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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分毫,那双修长的手便那么一下,一下轻柔的抚在桐疏发丝上。烟雾般的缭绕在桐疏周围,连带的桐疏都有一刻晃神,还没明白过是怎么回事。待仔细那么一品,只听心口:“咯噔。”一声整张猫眼儿都瞪的溜圆。
赶紧挪几下小屁股,转生小手紧紧拉着岳沧闻的衣领,就这么对上他的眼瞳,想看清那眼底到底有些什么。现在岳沧闻的眼睛就如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不管桐疏看的如何仔细,都会有那么一层隔着,叫她怎么瞧也瞧不清楚。
桐疏就顾着思考岳沧闻方才说的那番话,混没发现她那几个不经意的动作已经叫某个人呼吸乱了几拍,就在那层迷茫的雾气之下,有个黑洞正在叫嚣着要吞噬一切修长的指尖绕过发丝,绕过脸颊,最后停顿在眼角边,带着薄茧的拇指刮在纤长的睫毛上,微痒的感觉让桐疏止不住眨了好几次眼:“若在有下次……你就是说再多的话,扯的再远也没用。”
也不知岳沧闻是什么时候凑过来的,桐疏只觉得一阵阵的热气喷洒在耳边,温热的唇就在嘴唇的开合间一下一下的刮着她耳廓上,语调轻柔的还带了些些的低沉和暗哑,叫桐疏身上轻轻颤了颤,这……真是被吓的她方才还感叹警报解除来着,谁知道这家伙分明就是等着她这笨猪上钩,在狠狠的一口咬下去嘛而且瞧着他那架势,自己那些小伎俩都被瞧的一清二楚,她就想那么一段话絮叨下来某人的气应该消上一些了,谁知到这丫的全在心里有本帐记的好好的呢整个人老老实实的卷在萧迟怀中也没再闹,小小的脑袋就微垂着,自肩上滑下的发丝就巧妙的遮挡了桐疏因不服气而轻轻撅起的小嘴儿,整个人瞧着就跟蔫哒的猫咪一般。
萧迟眼底不禁染上丝丝的笑意,在某人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便已经低下头,将嘴唇印在了他肖想很久的下唇之上……
第一百九十二章x教育很重要
早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桐疏就决定将来找男友一定要找个同她一样,没有感情经历的,两人慢慢在对方身上学会如何去爱恋一个人,并和那人携手走完这一生。可惜桐疏是个宅的不行的宅女,在大学的时候都没怎么出去同人交流。所以一直滞销。
再加上她那傻不愣愣的性子,寝室的小姑娘也不敢轻易介绍人给她认识,就担心她吃了亏。到后来,桐疏瞧着那些一脸甜蜜搬出去和男友同居的寝友们,或一脸愤怒,或泪流满面的搬回来后,这才隐隐意识到她那小小的愿望只怕是空谈了。连脑海中飘飘荡荡的幻想泡泡也这么碎的一干二净。从此念头也就淡了,再加上赶在桐疏毕业的时候,又出了爷爷奶奶的那些事情,桐疏便越发的心如止水,一直来到这,对那男女之情,桐疏还是懵懂的厉害。
现在好了,遇见了岳沧闻,强大,俊美,最重要的还是他一副桐疏臆想中的那般,没有过感情经历,甚至碰都不愿叫别的女子碰上一下。可是……她真恨不得这岳沧闻是过尽千帆啊~~~~~
桐疏将她那双猫眼儿瞠的溜圆,就那么死死瞪着离她不足一厘米的眼睛。下嘴唇除开最初的麻痒外,现在只余下阵阵的麻木肿痛时时传来。现在桐疏的呼吸之间全是岳沧闻身上的味道,就是眼睛微微的一眨,眼睫毛也能刷在岳沧闻的肌肤上,而岳沧闻呼出的阵阵热气也数蓬洒在脸颊上,只现在早没了最初的酥麻感,只觉得现在脸上还湿的慌,恨不能拿布使劲儿将脸上擦一遍偏有人一双手就跟铁钳似的紧紧钳在桐疏腰上,且随着他喘息声愈见粗急,手上的力道就越重,可是苦了桐疏本身就不怎么壮实的小腰哦~,忙伸了两只手想将岳沧闻的双手扯开些,谁知道这人就跟护食儿的小狗儿一般,见有人来抢反是护的更严实了,也不知是因为极力隐忍还是用力过渡的关系,桐疏都触见了他手上的青筋。这最后受苦的还是她,你说这是什么命啊那腰间越见加重的力道,终是叫桐疏挨不住,轻轻哼了一声。那绵软软的调子,还带了些些的哭音,似是妥协般的求饶,又似一只受伤猫儿的哀鸣。若换在别的时候,这轻轻一声定时叫人心疼的不行。偏这时候那才尝着甜头的可是立马品出一番的不同来,便觉着那一声轻哼更一只小猫儿一般轻轻挠在他心坎上,连整个心房都随着**起来。各间的妙处,自然是叫这才吃着一口糖的孩子心醉不已,不觉越发的贪恋。呼吸的声音又粗重几分,连周身的那把火都烧的旺盛许多,只巴不得多听几声才好。
这贪心起来,手上的动作自然不会轻,反是勒的更紧,真恨不能就将这软弱无骨的小小身子化成一滩水,就那般同他溶进一处再也不分开。桐疏原就是个娇气怕痛的,这样的力道直叫桐疏的眼圈儿都红了,又:“哼唧。”了一声。这下……可就真不得了了。再勒紧桐疏时候,岳沧闻就觉得怀中,绵软温香的一团就跟没有骨头一样,他勒的越紧,那温香的感觉便越明晰,尤其是贴在他胸口的两团软肉,更是绵柔的叫人恨不能捏在手心把玩。若不是现在还舍不得两手中纤细柔嫩的腰肢。又想多听听那绵软酥腻的调调,他还真恨不能现在就伸手过去看看也不是是不是桐疏的错觉,就在那一声唤毕,不仅腰间的手臂收的更紧一些,就是下唇上的力道也重上许多,甚至还会不时的轻咬几下,逗的桐疏哼哼唧唧的直叫唤,还手脚并用的想将身上那就盯着下唇啃的死狗踢出去也看起来细细微微的动作,却叫岳沧闻黑沉的眼底燃起了两团烈火,瞳孔就直直的定在跟前绯红的小脸儿上,都能叫这小小的人儿烧熔了岳沧闻越来越重的喘息声和腿下越发滚烫膈人的存在,终于叫这傻乎乎的小肉猪意识到有些不对,顿时全身僵直,整个人都老实了不少,只岳沧闻不满桐疏的停顿,喉间隐约传来一阵不悦的低吼,便揽着桐疏跟个狗儿似的猛噌,无奈这般虽然能纾解些身上陌生的灼热,却又似在火堆中添了一把柴,叫周身的焰火烧的更为旺盛。直叫岳沧闻越发的焦躁,却迟迟不得其门而入。只那一通乱噌,可是叫桐疏原就绯红的一张脸直接染的同开得最艳的红玫瑰一般。一双手只能紧紧揪着岳沧闻身上的衣服,唯恐不适不断在腿间,腰间不断滑动乱噌的火热歪扭几下,那到时候就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了便见岳沧闻揽着他的手臂忽然一紧,周身也跟着顿住动作,嘴唇就贴在桐疏的嘴唇上,喉间似是无措,似是苦闷,又似是挫败的低咆一声。便再没了过分的动作。只桐疏可一点也不感激某人的体恤,就冲她现在的样子,她都敢拿自个儿脑袋保证,这人不是不想而是……这人根本就不会所以说,x教育真的很重要啊~~~~~
这时间还掐的真准,就在岳沧闻呼吸平缓一些的时候,飞行器已经稳稳停在了岳家。桐疏还被岳沧闻抱了个严严实实,现在下嘴唇正麻痛的厉害,上头还一阵阵的翻涌着热气,叫桐疏急忙掏出光脑来,转换成摄像头一看。好家伙,她可爱的下嘴唇此刻正红艳艳,水汪汪,鼓胀胀的,分明就是方出炉的香肠瞧着埋在他怀中死活也不愿抬起头来的桐疏,岳沧闻黝黑的眼底难得染上了些些的笑意,连心口都不禁微微的一阵柔软:“出去吧……”
桐疏现在还为自个儿香肠儿似的嘴唇苦恼了,若是这样子被人瞧见还不如叫她将自己埋了呢一双小手紧紧揪在岳沧闻的衣衫上,都能捻出几道皱痕来,脑袋说什么也不愿抬起来,整个人就那般死死的埋在岳沧闻怀中,说什么也不愿起来了。叫岳沧闻只瞧见如缎一般的发丝轻轻晃出几道柔波,和一只通红的小耳朵。
岳沧闻眼底的笑意更甚,抵不住诱惑的将嘴唇轻轻触在桐疏的白玉般晶莹的耳朵上,声音微哑:“怎么?赖着不走?”桐疏被他这突来的动作逗得轻颤几下,这人调调分明冻的能掉出冰渣子来,怎么她愣是能听出一些流氓的感觉呢?想到自己被欺负了一路,现在还要被人这样调笑,心头的怒火便蹭蹭蹭的往上冒豁然从岳沧闻的胸膛中抬起头来,双眼冒火,胖胖的带着肉窝窝的手指就指着自个儿跟香肠一般的下嘴唇恨声道:“你告诉我,就我现在这德行要我怎么出去。”
岳沧闻便顺着桐疏的手指将视线落在桐疏的下嘴唇上,瞧着那红艳水亮的诱人色泽,不由又忆起那上有的美好滋味儿来,眼底一暗但随即隐没,又夹着丝丝的悦色闪过,指尖更攀上桐疏的脸颊最后落在微有些灼烫的嘴唇上:“很好。”这……唯有他才能烙下的痕迹想到此,岳沧闻不禁又弯下身,用薄唇又轻触在桐疏红润的嘴唇上。只某只小猫儿正在炸毛呢,哪里好那般得手的,小爪子将某人的脑袋狠狠就那么一推,跟着就缩近飞行器的角落,满是气苦的瞪着他:“好你个头哼,要下去你下去,我要回家,叫大家看见我这样子还指不定怎么想的反正我现在是没脸见人了。”
只这话还没说完,便见着萧迟三两步便跨到桐疏跟前,一把将桐疏打横抱起来。没等桐疏叫唤,那个小小的脑袋便被萧迟蒙在了衣服里,就贴在最靠近心口的地方。
身上随着岳沧闻的步子轻轻晃着,只桐疏现在什么也看不见,或许也正是这关系叫桐疏的耳边的声音越发的清晰了,“咚咚咚。”沉稳的心跳和徐缓的呼吸声连同胸膛的温热一并传递给了桐疏,叫桐疏觉得连她的心跳都要同岳沧闻一个频率了。只桐疏还是很不能适应这样的亲昵,手紧紧揪着他的衣裳担心掉下来,但双腿却不安分的晃悠着,人岳沧闻稍稍在手上用了些力气变叫她那挣扎化解在无形之中。
便觉着岳沧闻的步子跟着一顿,似低下头来:“你若不愿见别人,那便不见吧……”若世间只他一人能见她,那才是最好岳沧闻的话便顺着微颤的胸膛传进桐疏耳中,虽然叫桐疏心口微甜不假,但这样抱着她大摇大摆的进岳家只怕比那香肠嘴还要叫人误会些吧就如同要印证桐疏的想法一般,还没走上几步呢,岳行端的嗓音便自不远处传来:“看看你,这大白天也不知收敛些,成什么样子瞧你把孩子累的,今天就先不学琴了,好好回屋休息吧。”这话听着是训斥,这欣喜又兴奋的成分是不是太多了些?还有这会子叫人回房不明摆着给人创造机会么桐疏听也不知腹诽了多少句,可惜她现在还真不太好出声,偏那岳沧闻还真一点否认也没有,就跟这事情在自然不过一般,冷冷的:“恩。”上一句,就这么走了这不是明摆着承认了么?她的清白啊桐疏心里有气又没出撒,还不能开口说些什么。这气不过便挑了离嘴最近的一块肉狠狠的就是一口下去,还不忘愤愤的那牙齿摸上几下。只她是没瞧见岳沧闻突然僵硬的身子和漆黑如墨的眼眸,更没察觉就她口中的那块肉中间,还有个突起的小肉丁儿……
第一百九十三章给猪盖章
就这么被岳沧闻晃晃悠悠的抱着,一听见门合上的声音,桐疏便再也耐不住的扑腾两下,想从岳沧闻身上下来,这会子岳沧闻倒是没在拒绝,稳稳当当的将桐疏放在床上坐好,紧跟着也在桐疏边上坐下来,顺手脱下了外套。
桐疏个子本来就不高,这一坐,脑袋恰恰好就在岳沧闻胸口上面一点儿的位置,不需多仔细;就这么不经意的一眼;便能叫桐疏瞧见岳沧闻左胸濡湿的一块;还有那个小小的……突起。就在那一刻,桐疏深深的又一次体会到了晴天霹雳的感觉。真恨不能有个地缝儿将自个儿给活埋了岳沧闻也不知瞧没瞧见桐疏那满脸尴尬的样子,长臂一伸,桐疏又稳稳的坐在了他腿上,红肿未消的嘴唇正好死不死的对着她咬过的地方,也不知某人是什么企图桐疏抬手搓搓自个儿烫的有些过分的脸颊,轻咳一声,道:“那个……我的琴呢?”这话倒是桐疏真想问的,只不排除找话题的成分。不过显然岳沧闻对这个话题不怎么感兴趣,一双眼睛灼灼的定在桐疏嘴唇上,黑沉的就似最阴霾的夜空。但又有暗波涌动在其间:“有人会送过来。”那不咸不淡的调调,分明是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了。
桐疏磨牙霍霍,对这冷冰冰瞧不出点点情绪的人心头还真窝火的很,伸手将紧贴着脸颊的胸膛推开一些,又扭摆着身子,好容易才叫脚丫子够着地面:“那快些将琴送过来吧,我想去找行端爷爷。上次的课还没上完呢,这次说什么都不能欠下了。”
瞧瞧那镇定的调调,若不是那轻捏着裙摆的手还真以为她现在多想去学琴呢。岳沧闻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只叫手臂一拢,放占着地面的某人此刻又好好的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这次连鞋子都没留下,白生生的两只小脚丫就被一只大手擒的牢牢的。好像从上次见面开始,岳沧闻就对桐疏的脚丫子分外的感兴趣。
桐疏脸上的红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