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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南歌有些经验最先反应过来,从手镯中掏出几块干爽的棉布丢给萧迟后,便小心翼翼的将小龙宝宝从碎蛋壳中抱了出来,还将他身上的蛋壳全仔细的收拣到一块干净的布上,这些以后还是要磨碎了给宝宝吃下去的。
这边南歌虽然有些动作僵硬,微微有些手忙脚乱。但也算是将小龙宝宝哄好了,现在南歌已经把它干干爽爽的包在布巾里,哼哼唧唧的喝着南歌事先准备好的龙息草花汁液。
萧迟那边可就没那么轻松了,因事情紧急,他刚将针拔出来,衣服还没来的及穿上一件便被南歌拉了过来。现在他正光裸的上身,拿着棉布站那看着躺在碎蛋壳中哭的一脸紫红的婴儿,一双眉头更是皱的死紧死紧,饶是他萧迟再怎么出色,他一个没有接触过小孩子的大男人也会手足无措。
再看一眼在那哄着小龙脱不开手的南歌,萧迟捏了捏手中的布料,又将南歌方才的动作回想一边,才僵硬着手脚,将腾蛇抱了起来。腾蛇实在是哭的太久了一张笑脸都已经接近乌紫,身上还湿漉漉的占着许多碎蛋壳。也不知道是饿的很了还是怎的,萧迟一将他抱起来,还没抱稳呢。这小家伙就一转身,照着萧迟胸前那两点便用肉肉的牙床咬住,便一撮一撮的死命吸吮起来……
第八十八章包子,丸子
南歌还在哪里哄着哼哼唧唧在一边含着勺子哭的小龙,只想着怎么将这个小家伙哄睡了。忽觉的屋子里气温骤降,一下子像回到了冬天一般,便不由诧异的抬头看了看。就见萧迟铁青了一张脸,一双手正以一个及其怪异的姿势抱着腾蛇,腾蛇的手和脚要么是被压得弯曲着,要么是悬在外面。整个身上还沾满了碎裂的蛋壳,湿漉的厉害。
但即使这样不舒服的姿势,还身上一点东西也没裹,人也一点没哭,万分执着的噙着萧迟胸口小小的一点,死命的吸吮,努力的连连额头上都起了一层薄汗。南歌看着当时就呆愣了好一会,心里不由有些邪恶的想到,莫非萧迟他那真有什么?不然腾蛇怎么那么拼命,任萧迟抱着怎么甩都不松口呢。
萧迟看着怀中软塌塌一团的小东西,一双剑眉皱的死紧,周身的寒气都能叫方圆三米轻顷刻化作北极冰川。
不得不说,这腾蛇还真是不怕死的很,要不是腾蛇蛋难得,又是仙兽至尊,只怕萧迟早把它摔倒墙上抠都抠不下来了。
南歌也不敢做声,只为低了头借着哄宝宝的动作,遮掩自己眼底的笑意,被南歌这一下一下的拍着,她怀里的小龙宝宝也终于打了个饱嗝,哼哼唧唧的睡着了。南歌小心的将她放在床上,又给它盖上绣了白鸽的小被子,这才轻轻的将自己的头发从小家伙的手中拿了出来。
腾蛇现在还在和萧迟死磕着,这吸了半天分明一点点名堂也没有吸出来,却还在那执着的边吸吮边呜呜咽咽的哭着。两人就像是较上劲儿一般,一个是顾及着它的小身板不敢用力甩,一个就吃定了他似的死不松口。南歌在那边偷看了还一会,已经被逗的双肩直颤,却又不敢笑出声来,就怕某人恼羞成怒,直接将人就这么摔出去。
只她就算是声音再小,人就在萧迟跟前呢,还能真瞒得住不成,萧迟斜一眼笑的已经抽抽的某人,声音较平日寒了何止三分:“过来帮忙。”
然,相处了几日下来,南歌的抗冻能力已经不是一般的强悍了,这萧迟难得有吃瘪的时候,南歌又怎么能轻易放过。也不管萧迟的脸色有多难看,往床上一坐对萧迟无辜的眨眨眼睛:“别板着张脸嘛,人家现在是喜欢你,想和你亲近呢。你这个样子叫小腾蛇多伤心啊。”
只萧迟的消化又岂是那般容易看的,萧迟现在的耐性已经到了极限,也不管他怀中的小人是个什么样子,伸手一拎便将他整个人从他自胸口提了起来,叫腾蛇跟着就哇的一声大哭。南歌没有想到萧迟真的能那么狠心,一点也不顾及腾蛇幼嫩的骨骼,就那么凌空拎着。吓得她赶紧跑过去,手忙脚乱的将腾蛇接到怀里,现在腾蛇身上的湿气已经干了,只有一些蛋壳还在她身上占着,全身都冰冷的厉害,眼睛一闭就扯着嗓子嚎着,看着好不可怜。
然腾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管南歌怎么哄,怎么抱,又是转悠又是拍的,腾蛇就是双手双脚的挣扎着,还几次都打在了南歌身上,哭声是一比一声还要凄厉些,将整张小脸更是涨的乌紫,喉咙都有些发哑了,南歌就那么抱着他,甚至都能感觉到那小小的身躯,使劲儿时的微颤。瞧他那张小脸一直跟着萧迟转,南歌试探性的将他凑到了萧迟身边,果然,小家伙一下子就不哭了,小手紧紧的抓着萧迟垂在胸前的发丝说什么也不松开了,小鼻子还一抽一抽的,整个人都只往萧迟身边凑。
南歌几不可见的送了一口气,将用棉布包好的腾蛇给萧迟抱着,又指点了萧迟抱着小孩儿的姿势,担心腾蛇再干什么事情激怒了萧迟,南歌又急忙将准备好的牛奶从手镯里拿了出来。
想来腾蛇也是饿的很了,手里虽然紧紧的揪着萧迟的头发,但小勺子一送到它嘴边,他就会迫不及待的将勺子一口叼住,咕叽咕叽两下就全喝了个干净,临了还死咬着勺子不放,叫南歌费了好些功夫才将勺子从他嘴里抢过来。
一连的将两碗牛奶牛奶全喝了下去,腾蛇才吧唧几下嘴巴,重重的打了个饱嗝,也算是喝饱了。但他没有和小龙一样,一喝完就迷迷糊糊的睡下了。而是将小眼睛挣得溜圆,咯咯咯的冲萧迟笑着,软软的牙床就那么露了出来,甚至还能见到小舌头上白白的奶渍。南歌伸手轻轻捏捏他柔嫩的脸颊,真难想象这么个又小又软的东西,居然是传说中女娲的仙兽坐骑。
也许是南歌方才喂他吃东西,叫腾蛇将南歌的样子也记下了,现在见南歌捏着他的脸颊,便伸手一把将南歌的手指抓住,还高兴的咯咯咯出声来,呜呜噜噜的不知道说着什么东西。不时还能吐出几个口水泡泡来。那样可爱的摸样,叫南歌心中一片的柔软,连带的叫笑容都温柔了几分,手一下一下的轻轻拍着,全副的注意都集中在了小家伙身上。
两人现在离得极近,这一呼一吸见全是彼此身上的味道,南歌不自知,但萧迟不是,他能清晰感受到到南歌发丝偶尔扫到他肌肤上微痒的感觉,他能呼吸到南歌身上清甜的香气,她能察觉南歌呼吸的频率,甚至只要再凑近一点,他的肩膀就能触及南歌那柔软细致的莹白肌肤。
一直到腾蛇被南歌哄的睡着了,萧迟才微垂了眼睫由南歌自他手中将腾蛇接过,轻轻的放在场上又盖好被子。在南歌起身的时候,萧迟还坐在她身边不远的一张椅子上,任由古铜色的健壮胸膛袒露在外,人却看着南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不把衣服穿上,现在天还凉呢。”南歌见萧迟就那般只着一条单裤坐在那里,不由微皱了眉,从手镯中挑了件衣裳递过去。只不故意扫见萧迟的胸口时,一双猫眼儿儿眯成一条两个弯弯的月牙,双手忙捂着小嘴一颤一颤的笑了起来。
原来在萧迟接过穿衣裳的时候一抬手,正好叫南歌看见他胸口那两点,尤其是被腾蛇吸吮的那个,上面还有残着晶莹的唾液,闪闪发光,就像一粒点着晨露在阳光下闪烁的樱桃一般。而且那个头明显比着另一个要肿胀许多,想也知道,当时腾蛇吸的有多使劲儿了。
南歌在那边笑了好一阵,后来实在是被萧迟那样那样冷冰冰的看着不自在了。才清了清喉咙,将床帘子放了下来轻手轻脚走到萧迟身边。
虽萧迟一句话也没有,依旧是平板着一张脸一点表情也无,但南歌就是知道某人现在心情糟糕的很,也不敢上去搭话,只紧跟在后面,出了房间,直到萧迟在天台捡了个椅子坐下,南歌才坐到他边上。
“腾蛇孵化后属性怎么样。”说这话的时候,南歌声音不免放软了三分,毕竟自己方才那样笑话人家来着,还是要将人家哄好才是。不过显然南歌找对了话题,萧迟周身的寒气少了不少,还一伸手将腾蛇的属性面板递到了南歌跟前。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后,南歌终于知道萧迟能消气的原因了。这腾蛇的属性别说是外面的玩家了,就是南歌这样不看重什么神宠神器的人也不由暗暗的流口水眼馋的很,何况这样孵化的腾蛇还有很大的培育空间呢。
然南歌却不知道,叫萧迟满意的除去腾蛇较平常宠物高出许多的资质,还有重要的一点便是腾蛇对他百分之百的忠诚度。要知道系统虽然不限制玩家拥有宠物的数量,但是忠诚度下降道一定程度的话,宠物会离家出走的。现在玩家捕捉宠物或者购买宠物蛋,忠诚度最高也就是个90,这样百分之一百的忠诚度,在玩家间还真是未见的,当然这个未见是要将南歌去除开来的,那丫头相比着一般玩家来说就是个怪物,不能用一般的尺度来衡量。
见萧迟没有在寒着一张脸冻人,南歌便高兴的,给萧迟斟上一杯茶,手道:“现在小宝宝都已经孵化出来了,你打算取什么名字呢。”
“随你。”萧迟虽不再放寒气但正看的入迷呢,也不想多搭理南歌,头也不太一下便将问题又给她踢了回去。
“叮,系统提示,玩家萧迟已将宠物命名权转让给您。”南歌一愣,不知道原来命名权也可以转让的。只一想到自己一下子要想两个宠物的名字,南歌便为难的五官都皱成了一个小包子一般。要知道,从如游戏以来,需要想名字的时候她都是别人帮的忙。这倒也不是她偷懒,而是她很有自知之明,没有取名字的天赋还是别搀和比较好。现萧迟一下子叫她给两给威风凛凛的仙兽想名字可不是为难她么。
南歌苦思冥想,乱七八糟的名字还真想来不少,整个人就跟个小猴子一样,一刻也坐不住,绕着萧迟转了一圈又一圈,然人家就是八风不动,坐在一边翻着书,眼皮子都不待的有抬一下。南歌见自己忙活半天,人家却一点也不拿着当回事,心中气性一上来便往那一坐,便随口念道:“那一个叫包子,一个叫丸子好了。”
她原想胡乱说一个,气气萧迟,谁知萧迟也没多在意,直接一点头便同意了。
“叮,系统提示,宠物白龙姓名包子,无重复,可以使用,恭喜玩家命名成功。”
“叮,系统提示,宠物腾蛇姓名丸子,无重复,可以使用,恭喜玩家命名成功。”待两遍系统提示一过,南歌才知道什么叫欲哭无泪了。方才她也不过是负气随口说了两个名字,现在倒好,系统居然认定了,难道这两个传说中的仙兽就这么叫了,包子,丸子,她还饼子呢这一想来心中将萧迟也恨了起来,愤愤的瞪上几眼,只萧迟依旧看她一眼都不曾,就她自己在生气,便气不过干脆站起身,也不在这看着那张冰山脸给自己添堵,还是进屋子里看看那两个小家伙睡的怎么样了。
萧迟微一抬头,看了南歌气呼呼冲过去的背影一眼,眼中略微闪了闪,便又埋头看起书来……
第八十九章启程
两个小家伙一孵化,南歌和萧迟也该准备动身了。原南歌还想着将萧迟送到就近一个传送阵,叫萧迟自己回去。谁知萧迟说了一句他的伤还没有治好,便决定了南歌接下来的行程,索性只要出了林子就能和萧迟他们联系,村子里也早通知了不用他们担心。
第二天早上用罢早餐,两人就坐上了南歌的云朵坐骑,开始慢慢悠悠往着森林飘。
别看那云朵白花花的,像甜甜的棉花糖一样。真坐起来倒是结实的很,软软绵绵的一团,连着垫子都省了,且还宽敞舒适。南歌又就着它的大小特意搭了个棚子,四周悬的是月华绡,既能遮去些风,又不至于遮个严实,把四周的景致耽误了。若单论舒适度。还真不是别的坐骑能比的上。
两人就那般在云朵上坐着,中间摆了个小木几。蜜饯,果子,小零嘴什么的满满放了一桌子。旁的紫砂小壶内还煮着今晨蔷薇上的露珠,现在水才刚热,一缕缕的细烟便袅袅的自壶嘴中飘散而出,还带了些许蔷薇的清气,叫人神怡的很。现在春阳正好,清风徐徐,身下得云朵柔软又稳当,还有书香茶香为伴,真就像是千炙说的那般,这世间论着会享受还真没几个人能及的上她了。
现南歌屈膝侧坐在木几边上,一手撑着额头,一手翻着徐上瀛的《溪山琴况》。自习古琴后,南歌对古琴当面的书籍也开始感兴趣,初初看的时候难免觉得有些晦涩难懂,但反复咀嚼几遍,却又真能体会出一点味道来。只可惜,现在在赶路,又有萧迟在一边,虽学琴也有一年多了,南歌也不认为她的琴艺好到可以叫人惊艳的地步,还是藏拙的好。
这才看到二十四况的和字,那边的茶壶便已经呼噜噜响了,南歌寻过一套柴窑的茶杯来,再撇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