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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一碗早餐糊糊,生生成了这货的……洗手盆……
萧迟可不管他孩子现在正在用自己的早餐洗手,双眼自南歌转身后便一直在南歌露出的一节颈子上流连,只见她桌上的早餐许久都未曾动上一下,这才用筷子夹起一筷子茭白递到她嘴边,南歌正将心神全放在丸子身上,见嘴边有吃食也没多想,一口就将茭白咬进嘴边,一边嚼着,还一边微眯了琥珀色眼眸,活脱脱一只吃食的猫儿。叫边上萧迟目光微闪,匆匆给自己塞上一筷子后,又喂上南歌一口粥,见她又小口小口的喝下去,便似喂上瘾一般,他一口,南歌一口的喂着。
可是叫边上的一干人又是受不少刺激,他们的家主,他们的家主,你不是有洁癖么,你不从来不动别人用过的东西么,现在是什么情况,现在是什么情况啊啊啊啊~~~
丸子抬头看着他家爹娘你一口我一口喂的高兴,也不干被人冷落了。小嘴一咧,吮了吮满是糊糊的手指道:“阿娘,么么~么啊么么。”一边喊着,手上的糊糊还黏黏哒哒滴的到处都是。南歌看一眼他满手满脸的糊糊,下了很久的决心,终还是眼睛一闭,提着他腋下把他塞进了萧迟怀中,只萧迟又岂是那般轻易被暗算的?
略一带,便直接将某个肉丸子扔进了边上离的最近的月磐怀中,丸子也不嫌弃,满是糊糊的双手一把抱住月磐的面庞,小嘴直往前凑。月磐就眼睁睁的看着那满是浆糊的小脸凑过来,跟着觉得面上一阵湿凉,真是……好一阵迷糊香啊……
第一百一十章将离
将最后一根茫针送进巨骨穴,南歌轻呼一口气,擦着额际细细的汗珠,只等待会醒针了。
“帮我念书……”叫住转身欲走的南歌,萧迟微动了动下巴,示意南歌坐在她边上给他念书听。书依旧是仿古的蓝皮,就在左中的位置写上《菜根谭》三字,南歌将书拿起来随手翻了翻,就在萧迟的注目下含笑点了点头,似是没瞧见他一般,大摇大摆的出了屋子。先是仔细辨认了一会儿,这才忽闪着猫儿一般的眼睛冲月磐微笑道:“萧迟现在在针灸看书不方便,要你帮忙进去念书呢。”声音温软,笑容真挚,还真瞧不出一丝丝的破绽来。
月磐起先见南歌冲他笑就有些犯傻,毕竟以前自己也算是得罪过她的。听见她说是萧迟叫他进去帮着念书时,便心头起了一丝疑惑。毕竟他眼力见儿还算不错,萧迟和南歌在一起的时候是里来不喜人打搅的。且子昨晚后,他待南歌又似不同了一些,虽言谈举止间瞧不出什么异样来,但跟着他那么长时间的月磐还是能看出个一二的。现在连边上的人多盯着南歌一会也会叫他不乐意。
只这心下虽疑惑,见南歌笑的纯然天真,便将信放下了三分。且他也有心要和南歌弄好关系,略思虑了一阵,终是跨进了屋子。也几乎是在他进屋的那一刻,月磐便脸色泛白心中叫苦不已。也不知暗骂了多少句自己猪油懵心了。平日南歌再怎么和善那也是女人,是女人便都记仇的很,这不,他不就被她的笑容骗的自己跳进陷阱了么。
现那萧迟面上虽没有什么表情,但那一双黑沉的眸子自他一进门就锁在他身上。分明身上觉得如置冰窖一般,但额际的很汗珠依旧噌噌的往外冒着。有些僵硬的接过南歌递来的书,随便翻开一页便有些麻木的念着,好在他也是在身边带上过一些时候的,虽被萧迟盯的有如芒刺在背,但念得还算流畅没有什么错处,不然还不定又要糟什么罪呢。
南歌看着紧抿着薄唇,虽面上不显,但周身冷意凝结不散便心下舒畅了一些。
原今早自她怀中醒来就羞恼异常了,现在他还大模大样的指使她心里又怎么会好受?哼,前些时候她是难得遇见如此强势的人,难免有些慌乱,现在适应了这些时候还能由这他拿捏么?虽然现在千炙和秦西两人不阻止他们接近,甚至还有些支持的味道在里面,但她却也没有想要个萧迟多做纠缠。两人身份差距就摆在那里,且说白了,他们现在这般也不过因为包子和丸子的那两爹娘,除开这些,她和萧迟各不相干了……吧?
甩了甩有些纷乱的脑子,南歌便寻自己在一边儿玩儿的包子和丸子了,现在两人还只会叫爹娘呢,得多教他们一些别的才是。南歌将包子和丸子面对面靠坐在摇篮里,一个亲上一下,这才坐在一边指着指着自己的鼻子,声音可以放缓,口型做的夸张一些道:“鼻子……”
两个小家伙以为南歌是在跟她玩儿。很是高兴的也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啊啊的叫上好几句,没有模仿的意思。南歌也不恼依旧点着自己的鼻尖,由于声音放缓便带出些江南独有的绵柔来:“鼻子。”
包子和丸子歪歪脑袋,觉得今天南歌和他们玩的有些不一样,也点点自己的鼻子,张着粉唇含含糊糊道:“皮……纸?”虽然两个小家伙说的含含糊糊很不准确,但南歌依旧很是高兴的笑眯了眼睛,狠狠的在两人的小肉脸颊上亲上两口。见南歌高兴还得到了亲吻,两个小家伙尖声笑着,拍着小手,“皮纸,皮纸。”的叫唤着,还不忘将自己的小脸凑到南歌跟前,意思是叫南歌奖赏他们亲吻。
南歌自然好豪不吝啬的一人给他们一个响吻,复又纠正道:“是鼻子,不是皮纸……”
“鼻……纸?”包子偏偏头好半天这才吐出来一句,好歹对了一个字。南歌很是大方的又:“么么。”给了包子两个响吻,还用自己的鼻尖抵着包子的鼻尖噌噌,带些夸张的赞扬道:“包子真棒~”只一边的丸子很是不乐意的拉着南歌的衣裳:“皮纸,皮纸。”叫上好几句,想要南歌别忽略了他,南歌自然又很是大方的给丸子做了个全套,终算是将两个小屁孩儿哄的咯咯咯笑了。
这便母子三人兀自玩闹的高兴,却不知身后的读书声早在萧迟的示意下停了下来,黑沉的眼眸直直的看向母子三人,心下是何暂且不知。这月磐虽是很有分寸的看着地板,但那双眼眸还是有微微的羡慕一闪而过,不说他,就是萧迟幼时也是由机器人教着他们各种语言,哪里又能像他们一半有人守在一边温声细语的逐字逐句的教着?用眼角的余光小心的瞟一眼正笑的满脸温柔的南歌。心下忍不住叹息,这样的女子,怪不得了。是与寻常人不同一些啊……
“你很闲?”还不待月磐感叹几句,一边冰凉的都能抖搂出冰渣子的嗓音就给他冻了个透心凉。不过还是暗暗的送上一口气,毕竟出去是最好了,这样看先前的事情的带过去了。
只他还不待走出三步,萧迟那清冷的嗓音又从后面传来,生生将他吐出的那口气又噎在胸砍儿间,差点没叫他绝了气儿去:“我倒是刚知道岳家还又一个家主。”眼睛不离南歌,却依旧叫边上的人冷汗连连。
“岳家只有家主您一个。”月磐躬身毕恭毕敬的答道,脸上已经是一片的惨白了。
“记住你说的话。”
“是……”月磐心中一揪,终算是将信真正的放了下来,便又向萧迟鞠躬一礼才退出了屋子。
春阳正好,连院内的花草也变得精神了许多,偶尔停驻几只鸟儿在树上叽叽喳喳的欢欢实实闹上一阵,便又被人惊的飞走了,南歌微提着裙摆绕过一处开的热闹的玫瑰,正想去对边的假山上看一会儿书。只方走到画廊上,便见地上散了一滩碎泥块,两只全身肉红,还没有长毛的乳燕正躺在地上无奈的:“叽叽叽。”呻吟着,一直成年的燕子满是戒备的守在他们边上,一听有人靠近便尖叫一声,连颈部的羽毛都竖了起来。
直到瞧清楚身后的人是南歌,这才放松一些,哀哀的叫唤几句。声音中满含了焦急和祈求。南歌提群蹲在地上,看着还在碎泥块儿上挣扎的小家伙,又望一眼梁上的燕子窝,见已经破碎了近一半,不由皱起眉头问道:“可是人弄坏的?”
燕子像是听懂了你那个的意思一般,垂着脑袋,很是丧气的耷拉着翅膀哀哀的叫上几句。
“你是说你没有检查自己的家,不知道已经有些裂缝了?”南歌凝神好一会这才将那断断续续的话语拼凑完整,先是有些无奈的轻轻点点燕子的额头,看它满是讨好的噌噌她手指,探出一口气拿出一个篮子,厚厚垫上一层棉絮,将乳燕小心的放在棉絮上:“都是做娘亲了,下次可不能这么马虎了。”小燕子见南歌将拾起来,很是高兴的绕着南歌飞上好几圈,还叽叽喳喳满口答应着。
摇头看一眼有些忘形的小燕子,见它愿意安分的呆在梁间,便架开梯子,提裙爬到顶上侧坐着,将竹篮子也小心的放到一边,钉了两颗钉子。见竹篮能牢牢的跨在上头,才略松一口气,连燕巢中的两只乳燕也一道收进了竹篮中:“你们今年暂且先住在这里,待来年的时候,一定将窝建的牢靠些了。”
“叽叽叽叽。”小燕子满口答应下来,又蹭几下南歌的脸颊,便高兴的为着竹篮子转上了好几圈,看来是极喜欢了。
“叮,恭喜玩家古道热肠,助人为乐我,系统奖励声望+100,生物好感度+1,善+1,岳家帮派声望+100,朝廷影响力+10,住玩家游戏愉快。”南歌起先一怔,有些想不通岳家怎么连带也有奖励,但跟着便将那问题放下,顺着梯子走下来。才收了梯子,一个生了一张娃娃脸的男人忽然匆匆绕过玫瑰花丛而来。
“可是包子和丸子又惹什么事情了。”南歌笑看着人气喘吁吁跑的气喘吁吁的月极,温声问道。这人是南歌叫萧迟寻来照顾两个孩子的人之一,是一个有些腼腆羞涩的小男孩子。平日他最喜欢和包子丸子玩闹,包子和丸子也同他关系最好,先看他急匆匆的样子,也必定是同哪两个磨人精有关了。
“不是,不是。”月极还有些微喘,见南歌这般问便涨红了一张脸,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但眼中却晶亮的厉害:“是包子和丸子现在能说出一个整句来了,是完完整整的一句话哦。”生怕南歌没有听清楚一般。又连手带脚的比划一通。
南歌一听,也亮了一双眼睛,很是期待的看着月极:“真的么?他们说的是什么?我门块过去瞧瞧吧。”说话见便迈开了好几步子。月极看南歌一脸激动的样子,心下疑惑了许久。这南姑娘分明很是在意那两个孩子,且关于孩子的事情,一定会事无巨细的强调几遍,却为什么就是不愿亲自将孩子带在身边呢,连去看他们的时候还一天少过一天,昨天连睡觉都是叫他们哄了。
踟蹰了好些时候,嘴唇张张合合了数次,这才似鼓起勇气一般往前走几步追上一路疾行的南歌道:“南歌姑娘那么喜欢两位少爷为什么不亲自带在身边呢?”
南歌的步子一顿,看着远处的荷花池,浅笑盈盈:“我总也不能守在他身边的……”何况这几天,她还打算去21世纪的家乡看看,到时候连包子都是不能带的。
为什么不能?月极心下疑惑,但瞧着南歌不愿多谈的样子,又收了到嘴边的话,一路同南歌寻包子和丸子去了。
却不知,就在他们身后的一个回廊后面有一双眼睛就那般直直的注视的南歌离去的背影,眸底全然是一片平静,看不出一丝情绪来。
“帮主,看南姑娘的意思是要走,用不用……”月理小心的打量一眼边上的萧迟,见瞧不出分毫的喜怒来,便有些小心问道。毕竟萧迟对南歌是怎么回事在岳家不是什么秘密,反是有南歌在,他们也过的轻松一些。
然萧迟却只淡淡的看上他一眼,轻轻转动着手上的储物戒指:“早些和月极把婚事办了吧。”
月理面上微红,诺诺应上几句便再也没提,只跟着萧迟进了议事厅……
第一百二十五章梦回
香樟弄影,碧水穿横。石桥作线,房舍幻珠,串起来的这一副画卷便是同理。添有行人一二,伴着细碎的笑语几声,偶或几句风鸣,些微水意,都能叫投下的阳光静止在了那里。粉墙已经在岁月中渐渐斑驳,黛瓦也生了几从野枝,投映在河边便作了岁月酿的酒,酿造了一河的古朴与沧桑。
随流水行至一处石桥,便见一身着天青绣兰草花纹束腰长裙的女子静立在桥面上,一手撑着浅黄绘桃花的纸伞,一手按在桥栏上,细碎的阳光,伴着风拂下的香樟树叶轻轻敲在精致的伞面上,却没有叫那双沉静的琥珀色眸惊起一丝波纹。那双眼眸就如桥下的流水一般,面上平静一片,底下却翻涌着思绪种种,有怀念,有流恋,还有那置身世外的孤独与忧伤,谁也道不清那眼底是那种情绪更多上一些,也需皆有,也许都不是……这自今晨同脸色黑沉的萧迟别过,又仔细打量了包子和丸子好几眼。南歌便坐上云朵,匆匆的赶到了同理,这个她层生活了二十四年的地方。南歌很幸运,现在的同理和当时比较起来已经非常相像。也是由大大小小的石桥将那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