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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满脸无语,不过关羽的傲是众所周知的,想要关羽不傲,可以,只要刘泰在场,关羽想傲都傲不起来。
“乌恒派了个使者前来,不知云长见还是不见。”沮授坐到塌上,倒了杯茶,看向关羽,出声问道。
“不见,军师你看着办吧,早日解决好西部乌恒,就可以率军前往中部回师颜良。”关羽摇了摇头,拿去案上的一卷春秋,放开一页,专心致志的看了起来。
这卷春秋与青龙偃月刀一起,是刘泰所送,当初刘泰送此二物之时,神情非常肃然,关羽还记得当时,刘泰拍着自己的肩膀说道:“云长啊,这册春秋乃是泰的心意所在,望你能熟读,从中参详自古兵家所掌握的真正奥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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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山口外,颜良大营
“僵持一个月了,中部乌恒有什么新动作没?”颜良神色沉重的打量着营帐中一副中部乌恒乌丸山周边的地形图,对着副将出声询问道。
副将名为成应,乃是颜良十二万大军中的第一军军长,外号笑面虎,天天挂着一幅笑脸,可谓吃人不吐骨头,手下有三万骑兵,因有胆识和谋略,被颜良提为副将,在军中很有威望,一般颜良的军令,都是由成应去传达。
“启禀将军,中部乌恒与我军对战两次,损失了两万兵马,便龟缩在乌丸山内,凭借天险防守,不敢出来了。”成应挂着一幅老好人的笑脸拱着手对着颜良说道。
“将军,干脆我们就杀入乌丸山吧,在这虎山口待得天天吹风,都快吹干了。”一位军长服饰的将领,郁闷的出声说道。
这位将领乃是第二军军长包头,外号铁头,手下有三万骑兵,极为能征善战,与成应关系较好,这段时间来,一直嚷嚷着要出兵,不过都被颜良驳回了。
“荒唐,乌丸山易守难攻,若是乌恒不出山,我们想要攻进去,起码要损失好几万人,说话先经过经过脑子!”颜良转过身来,斥骂了包头一顿说道。
“将军,难不成我军就在虎山口和乌恒耗着?这也不是一个事啊,若不速战速决,贻误了主公战机,该咋办?”一个满脸麻子的男子站起身来说道。
“将军,麻强说的不错,传闻关将军那里连战连捷,西部乌恒都顶不住了,而我军这边,除了前两次剿杀了一些乌恒骑兵,长达半个月时间,都没动过刀兵,若是主公询问起来,将军该怎么回答?”一位面部长得像马脸的男子,站起身来,对着颜良拱手说道。
看了一眼麾下的四个军长,发现一个个盼战之情都非常重,奈何颜良也是无奈,如今中部乌恒凭着乌丸山天险,根本不是那么容易能拿下的,颜良所部的十二万大军,有九万是骑兵,想要攻山,九万骑兵就要化为步卒,这不是自取其短吗?
“哎,马离啊,你麾下有三万步卒,你说说看,若强攻乌丸山,要损失多少人马?”颜良摇了摇头,神情非常疲惫,对着马脸男子问道。
这个马脸男子名为马离,虽然长得一副马脸,但对战马却天生恐惧,近不了分毫,不过其奔跑的速度,比之马匹也丝毫不弱,甚至持久力更强,让人非常无语,因为这个原因,马离有个自己非常讨厌的外号,叫做千里马。
“强攻哎,不妥,若是强攻的话,末将所部根本不足以攻山,毕竟中部乌恒居高临下,而且兵马不下五万,若是强攻,我军定当损失惨重。”马离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很想攻山,但却舍不得让自己的手下去送死。
“将军,以末将之见,不如火烧乌丸山如何?”突然,只见成应眼中闪过一道冷光,保持着微笑淡淡的说道。
成应的话语,让在场的众人,包括颜良在内都是不寒而颤,整个乌丸山方圆数十里,草木密集,如今又是炎热的夏季,若是一场大火下去
乌丸山上,包括乌恒骑兵在内,有部民十五六万啊,若是一场烤肉盛宴下来
笑面虎果然不愧是笑面虎,够狠,够绝!!同时的,颜良众人心中升起这个想法。
不过奇怪的是,在场众人包括颜良在内,没有一个反对,都是低着头沉思着什么,烧山容易,但一把火下去,这个罪名谁担?第一百九十三章无毒不丈夫(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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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毒不丈夫,烧,明日本将军亲自劝降,若中部乌恒还不给个答复,午夜便放火烧山!既然他们要冥顽不灵,那就别怪本将军无情了!”颜良仿佛下定了决心,面目狰狞可怖,咬了咬牙,环视了一眼众人,大喝道。
“将军,这怕有不妥吧,到时候若是主公责怪”陈宫脸色一变,想到乌丸山十数万部民很有可能会变成一堆焦炭,强忍呕吐的出声说道,虽然陈宫是颜良大军的军师,但却很少发言。
“军师啊,不妥?有什么不妥?”成应笑呵呵的看着陈宫,仿佛没有丝毫感情的说道:“乌恒不过是贼民罢了,死再多和我军又有何干系?主公不是一向对外伸张屠杀政策吗?甚至杀胡令到现在都还未被取消,可见主公对胡贼的愤恨,我们如此做,不但不会受到主公责罚,还会受到主公嘉奖,当然,是私底下的”
“成应说的不错,主公对胡贼的愤恨,本将军再清楚不过,就如此去办吧,给乌恒下最后通牒,若是还不愿意出山决战或者投降,那就别怪本将军无情了。”颜良绷着脸,阴沉的说道。颜良何尝想做一个侩子手,奈何乌丸山地势实在太险要了,只要乌恒不出山,别说一个月,即使一年也很难攻下。
昔年公孙瓒之所以能那么容易攻取乌丸山,就是因为乌丸山的大军全部被调走,防备不足的原因,若是丘力居当初在乌丸山,给公孙瓒十个胆子,也不敢去偷袭兵强马壮的乌恒王庭。
“好吧,末将这就下去办。”场中步卒军长只有马离,这放火烧山的事情,只有让马离去办了,当然,马离绝对不是心甘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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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丸山
一个个五旬、六旬左右的老者坐在山顶营帐之内,其中年轻的首领不到三分之一。
中部鲜卑是一个比较矛盾的组合体,掌权的不是那些个首领而是一群行将就木的族老,恩,也可以说是乌丸山王婷被毁后的后遗症吧,这些族老们一个个在族中声望极高,虽然很少有掌控兵权的,但绝对没有人敢冒犯。
为什么?因为这些族老不是一般人,中部部落的大部分首领都是这些族老的子侄辈,关系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即使在丘力居在世,乌恒全盛的时候,丘力居也不敢不给这些族老面子,甚至有时候还要被这些族老钳制。
“大家都说说吧,我们该怎么办?乌丸山粮草有限,我们十五万部民被困在这里,不需要汉军攻山,只要再封山几个月,乌丸山就不攻自破了。”坐在上首,一位起码有八旬的族老,睁开眼睛,手颤颤巍巍的指着坐下的众多首领和族老说道。
“大长老,难不成我乌恒还对天赐军投降吗?老兄弟们都没有忘记吧,当年我们是如何艰难的逃出公孙瓒那厮的追杀,如今我乌丸山有七八万大军在手,难不成还怕了山下的天赐军?”一位六旬的族老站起身来,满脸激动的看着众人说道。
“坞里长老说的不错啊,我们不能投降,死也要拉一个汉人做垫背的,想当年幽并二州都是我乌恒的牧场,虽然如今北疆有刘泰这厮在,当并不代表我乌恒就一定会战败!”依然是族老起身发言,在中部乌恒,那些个年轻的首领都是小辈,根本就没有发言权。
“族老们,在下以为,不能坚守乌丸山坐以待毙,我们草民牧民只要身在草原何处不是家?何必要死守乌丸山这座徒有虚名的王庭?”一位少壮派首领站起身来对族老们拱着手说道。
“哼,荒唐,乌丸山乃我乌恒数百年的王庭,怎能轻易弃之?”坞里满脸怒气的注视着说话的少壮派,大喝一声道。
“并不是放弃乌丸山。”少壮派仿佛丝毫不惧族老的威严,双目炯炯有神的与坞里对视着说道:“坞里长老有没有想过?我中部乌恒有部民十五万,只要离开乌丸山,天高皇帝远,天赐军能奈我乌恒如何?只要给我乌恒五十年时间,不,只要二三十年时间,就能再次南下,劫掠汉朝边境,重现我乌恒雄威!!”
“哦?依你之见,乌恒能躲得过天赐军的追杀?”坐在上首的八旬老者,嘴角挂起一丝笑意,看着少壮派说道。
“为何躲不过?我乌恒子民个个都是马上的健儿,单凭天赐军那些急切训练起的骑兵,如何能追的上?”少壮派满脸自信的拱手对着上手的八旬老者说道。
“若是天赐军死追不舍呢?草原上可是无险可守,我军如何能抵挡的住天赐军的虎狼之师?”坞里也开始有点赞同少壮派的说法,但还是拉不下面子,极为勉强的找个理由说道。
“不然,天赐军与我草原牧民不同,汉人有句俗话,大军未动,粮草先行。天赐军不追也罢了,若是真的强行追来,在下保证,定然打个天赐军抱头鼠窜!”少壮派看上去犹如成足在胸一般,扫视了一眼在场的众多首领,随后将目光放在坞里身上。
“你的意思是,天赐军不善长途奔袭?可别忘了,昔年汉朝可出了霍骠骑,远征漠北两千里,打的匈奴人抱头鼠窜好不凄惨。”上首八旬老者,摸着白须,嘴角带着笑意,盯着少壮派说道。
少壮派冷冷一笑,注视着八旬老者,说道:“启禀大长老,天都昔年远远瞭望过过天赐军骑兵部队,天赐军骑兵部队虽然战力强悍,但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无法在草原上长期作战,因为天赐军的装备太多了,单就一个天赐军骑兵的战马为例,需要背负一套甲胄,一支长枪,三支短枪,一个连弩,一壶弩箭,还要加上骑兵本人。”
“这里加起来,就有至少两百五十斤以上,众位首领请想,即使在我擅长养马的乌恒,能长期背负如此重量的战马,也是屈指可数吧,区区刘泰立足北疆不过数年,哪里来的这么多优良战马?。”
环视了一眼众人,见众人都是一副赞同的摸样,名为天都的少壮派,继续说道:“所以天都可以断定,天赐军绝对不会有如此多的优良战马,怕是与我乌恒战马相比,也是弱了许多,如此一来,天赐军有何能力追击我军?”
“天都首领说的不错啊”
“恩,没想到天都首领还有如此见识。”
“看不出,看不出啊。”
场中议论声纷纷响起,有嫉妒的,也有褒扬的,当然也有不屑的,总之在内部本就不稳的中部匈奴,出了个天都这样的人物,不让人猜忌都不行。第一百九十四章中部乌恒(第四更,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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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都啊,如今乌丸山被围,想突围不难,但是乌丸山上的老弱妇孺呢?”坐在首位的大长老,皱着眉头,注视着天都问道。
“这”天都张了张嘴巴,环视了一眼满堂的“白头翁”低下头,苦涩的笑了笑,说道:“是属下考虑不周了,望大长老责罚。”
“”场中一片寂静,尤其是那些族老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天都的办法很好,但问题是遗漏了这帮老权贵。
身为中部乌恒的实际掌权者,他们会愿意放弃自己的生命,成全少壮派吗?谁也不知道,即使大长老也下不来决定。
“哎除长老外,孩子们都退下吧。”大长老疲惫的对着天都一行少壮派挥了挥手,眼神落寞的说道。
“是,大长老。”以天都为首的少壮派,对着大长老拱手行礼后,全部退出营帐。
营帐内气氛一时窒息,大约三十多位五旬以上的族老一个个都低着头沉思着什么,没有人去看上首的大长老,因为他们知道,大长老比他们更纠结,因为大长老才是掌握权力巅峰的人。
爬的越高,摔的越疼,地位越高,越怕死,自古以来都是如此,大长老虽然已有八旬,但仍然很爬死,因为他不想死,谁不想过着老而不死,永远享福的日子?
“老兄弟们,说说吧,我们该怎么办?”大长老看了一眼坐下的族老们,神色平淡,放佛事不关己一般出声问道。
“大长老,你决定吧,我这把老骨头也活不了多少年了,能让孩子们有条生路,就让他们去吧。”坐在大长老左下首的一位七旬左右的老者说道。
“哈都,天都是你的孙子,你自然给他说话,如果让他们带着青壮部民都走了,我们等死吗?”右下首的一位七旬老者不赞同的说道,看着被称为哈都的七旬老者眼神说不出的厌恶。
“哼,尤里,别忘记了,那帮孩子里面,也有你的子孙,难不成你想看着他们都待在乌丸山上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