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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玉祈闻言,轻叹一声,清眸中难掩失望。
“太子殿下,难道说,这枚戒指,真的在我手指上生根发芽取不下来了?”见冷玉祈清眸皆是失望,百里溪的心也跟着抽痛起来,连忙转移话题道。
冷玉祈也知道自己反应过激了,阿溪之所以会失忆,完全是为了他,就像子洛说的那样,阿溪能够只是失忆,已经该谢天谢地了,他实在不应该闹什么情绪。
调整好自己的心情后,冷玉祈轻笑着道:“你不信啊?那你可以试试看,看自己能不能取下这枚戒指来。”
“好,我就不信了,世上有这么邪门的事儿。”百里溪自信满满地开始拔取手中的戒指。
拔了一下,拔不出来。百里溪依旧信心满满,高喊了一声重新再来后,便努力地开始了第二下。
可是,当第二次,第三次……
不知道拔了多少次,百里溪均告失败,虽然事实就在眼前,但是百里溪的心里还是充满了疑问,犹不死心地将目标瞄准了冷玉祈手中的戒指。
她的戒指是拔不出来,但是这并不代表冷玉祈的戒指也拔不出来的啊……
百里溪的一双美眸虎视眈眈地盯着冷玉祈手中的戒指,冷玉祈好笑地摇摇头,大大方方地将自己的手送到百里溪的面前。
百里溪毫不客气地开始拔冷玉祈手中的那枚戒指。
一下,两下,三下……
在经过无数次的努力之后,百里溪终于相信了,这两枚戒指,还真是拔不出来的了。
“现在你相信我的话了吧?”冷玉祈心疼地揉着百里溪拔得发红的手指,柔情似水地道,“这两枚戒指原本就是一对,只有真正相爱的两人戴上后,才会取不下来的。”
“嗯。”百里溪俏脸微红地点点头,其实,这些日子以来,她对冷玉祈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很久以前就认识似的,那种感觉让人觉得很安心,很亲切。
“阿溪……”望着百里溪微红的俏脸,冷玉祈情难自控地俯下了身,炽热的唇压上百里溪的柔软的樱唇。
“唔——太子殿下……”百里溪有点手足无措,轻声抗议道,小手还不断地推搡着冷玉祈火热的胸膛。
百里溪下意识的推搡,在冷玉祈看来,无异于是火上浇油,他忍不住加深了唇间的吻,柔声道:“还叫我太子殿下啊?是不是该改口了?”
“玉……玉祈……”百里溪从善如流,马上娇滴滴地改口道。这个时候,百里溪不想娇滴滴也是娇滴滴的了,一听到自己那软绵无力的娇喘声,百里溪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冷玉祈听得整个人都要酥掉了,恨不得将百里溪整个吞下腹中,吻越吻越狂野,一双修长的手还很不安分地伸进了百里溪的衣襟内。
“玉祈,你,你干什么?”百里溪见状大惊,小手忙不迭地去抓冷玉祈的大掌。
“阿溪,你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的。”冷玉祈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而,越是压抑,他的心越是躁动不安,浑身上下仿佛一座火焰山,燃烧着熊熊的欲火。
“玉祈,你怎么了?身上怎么这么烫?是不是生病了?”百里溪就在冷玉祈的怀中,自然感觉到了冷玉祈此刻的异样。
冷玉祈的脸上早已染上一层胭脂般的红晕,理智告诉他,此刻应该果断地推开晴儿,但是,说说容易做做难,思念了这么久,绝望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心爱的人儿就在自己的怀里了,是个男人都无法在这个时候将心爱之人推开的。
冷玉祈再怎么优秀,他始终还是一个男人,一个有血有肉有**的男人。
“阿溪,我没病,我只是,只是……”冷玉祈只是了半天,就是没有勇气继续说下去。
“玉祈,我好像也生病了,你摸摸我的额头看,好烫啊。”百里溪轻声道,说话声音有气无力的,看样子好像是真的生病了。
“傻瓜,那不是生病,那是因为……”冷玉祈说到这里,又说不下去了,突然想起在这山脚附近有一处行宫,忙不迭地抱起百里溪,朝着山脚行宫处赶去。
“玉祈,你干什么?怎么突然抱着我走那么快?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呀?”百里溪一脸迷茫地道。
“带你去个好地方。”冷玉祈的飞快地狂奔着,怀里心里满满的全都是百里溪。
没过多久,冷玉祈便抱着百里溪来到了山脚下的行宫中。
行宫中的宫女太监们一见冷玉祈,纷纷跪地叩拜,嘴上一句废话都不敢讲,心中却早已震惊万分。
太子殿下从来不曾带女子来过这里,今天还是第一次带女子来,居然是被太子殿下抱着进来的,可惜那女子的脸埋在太子殿下的怀里,真的好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够得到太子殿下这样的宠爱。
百里溪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还以为冷玉祈抱着她去什么地方呢,居然是抱着她跑到这么多人的地方来了,真是羞死人了,她哪里还敢抬起头大大方方地让别人瞻仰啊。
冷玉祈抱着百里溪,十万火急地来到行宫的一个房间内,一到房间,便将百里溪抛到床上,就在百里溪被摔得云里雾里的时候,冷玉祈高大的身躯便黑压压地压在了百里溪的娇躯上,性感的唇瓣更是毫不客气地吻上百里溪的菱唇,轻舔慢吸,直吻得百里溪娇喘嘘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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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计划不是断在这里的,但是内容实在码不完了,先上传一些再说,明天继续,菲菲想过了,万一三章完不成大结局的话,那就多码几章
第十九章:九大结局(二)
两人的体温越来越高,百里溪再是迟钝也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情了,小手推搡着想要推开冷玉祈高大的身躯,但是,越是推搡反而让冷玉祈的动作越发狂野起来,到了最后,连百里溪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抗拒还是在煽风点火了。
仿佛有一团无形的火焰笼罩住了整张床,将所有的理智全部燃烧光。
在这一片迷醉之中,百里溪的反抗越来越弱,到了最后,渐渐消失。
就在百里溪迷迷蒙蒙之际,突然听到嘶地一声,紧接着身上一凉,震惊地扬眸望去,见自己白皙如玉的肌肤已经彻底展露了出来。
百里溪尖叫一声,满脸通红,刚想拉起床上的薄被将自己的娇躯遮挡住,却被冷玉祈箍住了双手,在她还来不及尖叫之际,冷玉祈温热的唇便已经吻上了她的娇躯。顿时,白皙如玉的肌肤马上如同染上了一层胭脂似的,娇艳欲滴。
“玉祈,我们,我们还没成亲呢……”百里溪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轻声提醒道。
“阿溪,我早就查过日子了,九月初九是个好日子,最宜嫁娶,我们就在那一天成亲好不好?”冷玉祈沙哑着声音,柔声道。
百里溪娇羞地点点头,低声解释道:“我不是着急想要成亲,我的意思是,我们还没有正式成亲,不可以……”
面对百里溪的欲语还羞,冷玉祈忍不住闷笑出声,宠溺地道:“阿溪,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要成亲了,这,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冷玉祈一边说,一边如恶狼扑羊一般“蹂躏”着百里溪。
不是他不想等,而是他不敢等,他实在太害怕夜长梦多了,虽然距离九月初九没多少日子了,但是,谁能保证到了九月初九一切就都平平安安的呢?万一中途发生什么变故,到时候,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承受。所以,趁着这个机会,先生米煮成了熟饭,到时候,他们就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就算有什么人来捣蛋,他也不用担心会出什么岔子了。
失忆后的晴儿,比失忆前更加单纯了,也更加敢爱敢恨了,因此,对于冷玉祈的示爱,她也只是出于女子特有的娇羞,简单地抗拒一番,见冷玉祈这般坚持,她倒也半推半就地接受了。不像以前,以前的晴儿,主要是因为背负了太多的感情债,使得她只能将自己的心紧紧守住,不敢放手去爱,她怕自己的爱会灼伤掉其他人,她宁可一辈子过一生,也不想看到任何一个爱她的男子受伤,所以,一直不敢将自己的真心敞开。
而此时此刻,她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冷玉祈对她的那份真心,她也敢真真切切地去回应那份真情。
当冷玉祈再次吻上百里溪的时候,百里溪开始一脸娇羞地回应起冷玉祈的吻来。当冷玉祈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心中溢满狂喜,曾经受过的一切苦难,一切艰辛,在这一刻,都已经无所谓了,只要能每天和晴儿相亲相爱生活在一起,那么命运给予他的一切艰难苦楚,他都会当作那是老天爷对他的考验。
不知道什么时候,冷玉祈身上的衣服也早已经不翼而飞了,两具火热的身体在床上缠绵不休。
冷玉祈紧紧抱住百里溪的腰身,将百里溪的娇躯往自己的身上一贴,紧接着便听见百里溪一声尖叫,冷玉祈跟着闷哼一声,两具灼热的躯体彻底地融合在了一起。
百里溪痛得想要挣脱开,但是冷玉祈的铁臂却紧紧地拘束着她,让她无法动弹。百里溪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腰身,想要减轻一下自己的痛楚,却听到冷玉祈再次发出一声闷哼,暗哑着声音道:“阿溪,别动,否则的话,你会痛得更厉害的。”
更痛?百里溪闻言,吓得马上动都不敢动一下。
冷玉祈一见百里溪的可爱样,闷笑连连。
“你骗我,看我不打你。”百里溪娇羞地扭动着娇躯。
这下,冷玉祈实在忍无可忍了,大吼一声,开始了一波又一波的热情“蹂躏”。
男子的低吼声和女子的娇喘声充满了整个房间,一波又一波,永不知疲倦。
不知道过了多久,百里溪实在撑不住了,想要推开冷玉祈又推不开,于是,在半推半就之中,沉沉跌入梦乡。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累坏了吧。”冷玉祈一脸温柔地在百里溪的唇瓣上轻轻地落下一个吻,继续自己未完成的事业。
不知道奋战了多久,冷玉祈终于渐渐地停了下来。望着百里溪香甜的睡颜,冷玉祈的心中划过一阵说不出的满足。
其实他还非常想要继续奋战下去的,但是,担心晴儿会累坏了,所以,还是小心翼翼地克制住了自己,来日方长,晴儿刚刚经历了换血**,不能太过劳累了。
望着百里溪的睡容,冷玉祈的唇角扬起一层淡淡的笑意,跟着跌入了梦乡。
就在冷玉祈跌入梦乡没有多久,百里溪便缓缓地睁开了美眸。
一睁开眼,便见自己正一丝不挂地窝在冷玉祈的火热怀中,轻轻地挣开那滚烫的怀抱,百里溪准备先起来看一会儿医书。
当她起身的时候,忍不住再次偷偷地看了一眼冷玉祈的睡脸,心中涌上一阵幸福的感觉,轻轻地在冷玉祈的唇瓣上落下一吻,百里溪拉起薄被,打算为冷玉祈盖上。
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想起自己的落红会不会弄脏了这床薄被,于是便上下翻腾着查找,结果发现,薄被上一点落红都没有。
既然薄被上没有落红,那落红一定是在床单上了,百里溪仔细地查找着,结果发现,床单上也没有落红的踪迹。
难道说,落红被冷玉祈的身子挡住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百里溪蹑手蹑脚地开始搬动起冷玉祈来。
好不容易将冷玉祈的身躯搬开,百里溪一双美眸努力地查找着落红所在。
原本她只是担心如果薄被上有落红的话,那盖在太子殿下的身上不太妥当,并非刻意去查看落红的,可是现在,整张床都找遍了,居然找不到落红的踪迹,她这才真的着急起来,连双手都有点微微发抖起来了。
没有落红?怎么会没有落红呢?
莫非,她的贞操早就不在了?
莫非,她竟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
莫非,她曾经做过伤害玉祈的事情?
……
百里溪越想越心慌,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拼命地想要回忆起一些什么,然而,大脑之中空空荡荡,过去的点点滴滴,一点都回想不起来,反而使得她头痛欲裂。
痛不欲生地软倒在冷玉祈的身上,百里溪紧紧抱住自己的头,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滴落下来。
泪水滴落在冷玉祈的脸上,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冷玉祈从梦中惊醒,扬眸望见百里溪居然痛不欲生地倒在他的身上,心中大惊,连忙将百里溪紧紧地抱进怀中。
“阿溪,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都是我不好,不该这么心急,我这就带你去找子洛。”冷玉祈一边说,一边从房间里找出一套干爽的男子长袍,为百里溪穿戴起来。
百里溪原来的衣服早就被他撕破了,虽然这套衣服穿在百里溪的身上大了一点,但是,只要往上面多拉一些,腰带系得松垮一些,倒也能穿出一番特别的韵味来。
人长得好看就是没办法,连不合身的衣服穿在身上,也能穿出一番特别的风情来。
“玉祈,你老实告诉我,我是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百里溪仿佛一个瓷娃娃,声音轻柔得仿佛从地底下飘上来的一般。
冷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