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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红院,我可以送给你。”就在上官晴以为拓跋阙会恼羞成怒之际,拓跋阙竟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同意将怡红院送给上官晴。
上官晴一脸狐疑地斜睨着拓跋阙,暗想道:这拓跋阙到底在搞什么鬼?莫非有什么阴谋?居然这么爽快就同意了?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拓跋阙一脸严肃地道。
就知道你没那么简单!上官晴在心中轻哼了一声,脸上却笑得人畜无害,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示意拓跋阙说下去。
“你,既然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不可以再跟其他人……”拓跋阙吞吞吐吐地道,清俊的脸上一阵晕红。
上官晴闻言喷笑,看不出来,这拓跋太子不但接受能力一流,而且,占有欲也是一等一的强。这么快就接受了自己强了男人的事实,还要求人家为他守身?
守身这种小事,实在是太简单了,上官晴想也不想便点了点头。直到有一天,她才终于领会到,守身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的事情了,那一个个玉树临风遗世独立的翩翩美男子,竟然一个个都像猛虎野兽一般,一个个都恨不得将她连骨头一起吞下。
拓跋阙见上官晴毫不犹豫便点头应承下来,心情大好地一把搂住上官晴,冰唇狠狠吻上了早就被他吻得红肿的上官晴。
“唔唔唔——”上官晴激动地挣扎起来,心中暗恼着,拓跋阙这么做分明就是破罐子破摔,大概是以为反正两人都不干不净不清不楚了,索性想抱就抱,想亲就亲,想干嘛就干嘛了。
上官晴的挣扎,无异于是火上浇油,不但没有消减拓跋阙的热情,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男性的征服欲。
当拓跋阙终于满足地松开上官晴的时候,上官晴不但满脸绯红,那红唇更是被吻得一片红肿。惹得拓跋阙的冰眸暗了又暗。
吃一堑长一智,上官晴明白,这个时候,不能指望拓跋阙还有什么理智,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了。
当好不容易从拓跋阙的铁臂中获得了自由,上官晴再也不多说一句废话,直接飞也似地逃离房中,留下一脸无辜的拓跋阙。
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这个时候再来害羞,会不会晚了一点呀。拓跋阙嘴角轻扬地望着落荒而逃的上官晴,一种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拓跋阙果然言而有信,没过几天,便约了雪瀚阳和上官晴一起探讨怡红院的交接事宜。
怡红院的雅间内,三个风度翩翩的绝美少年正一边品茗一边决定着怡红院的未来。
“阙,你的意思是,以后,怡红院就彻底交给阿溪了?”听完拓跋阙和上官晴的讲述,雪瀚阳言简意赅地得出了一个结论,雪眸中所有的惊诧皆在他垂眸的时候掩藏了起来。
拓跋阙和百里溪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两人皆是一脸的理所当然。
“为什么?”一见两人面不改色,雪瀚阳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闻言,拓跋阙白玉般的俊脸上浮上一抹可疑的红晕,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
“这个,关于怡红院,百里溪都跟我要了好几回了,我实在不胜其烦,算了,看‘他’这么执着,就给了‘他’吧。”拓跋阙一脸慷慨地道。
上官晴在心中万分鄙夷,这算是什么借口?明明是她牺牲色相千辛万苦要来的,居然说得好像是他大发慈悲,受不了她的死缠烂打才给的,要不是那天的事情不能到处张扬,她早就站起来大声抗议了。
“啊?”雪瀚阳闻言,清眸中的疑惑更甚,心中暗想道:不会吧,晴儿要你就给,什么时候你拓跋太子成了慈善家了?
“阙,如果我没记错,以前那些烦你的人,都被你一阵飓风刮走了,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商量了?如果阿溪要的不是怡红院而是你的皇位,你是不是也会因为受不了她的死缠烂打就送给她呢?”雪瀚阳对这个理由明显不满意,紧追不舍地要拓跋阙给个真正的答复。
“瀚阳,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了?我说给百里溪了就给百里溪了,把所有该交接的东西都交接一下,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一下,我们两个,就彻底撤出怡红院吧,这里就全权交给百里溪处理好了,免得以后倒闭了,百里溪把责任都赖我们身上来。”拓跋阙话音一落,也不管两人什么反应,起身急急忙忙离开了雅间。
待拓跋阙一走,雪瀚阳马上将目光投向了上官晴,上官晴尴尬地轻笑几声,道:“你别问我,反正,现在,我们该做的,就是把怡红院的事情好好处理了。”
上官晴当然不会笨得把真相告诉雪瀚阳,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雪瀚阳要是知道了真相,不跳起来跟她拼命才怪。
“晴儿,你跟阙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你们……”雪瀚阳清泉一般的眸子中快速地闪过一阵光芒,低声问道,“阙,知道你是女儿身吗?”
“当然不知道了。”上官晴紧张了半天,发现只不过是一个无伤大雅的问题罢了,当即满口否认道。
雪瀚阳放心地松了一口气,道:“以后离阙远一点,别让他发现你的女儿身。否则,万一让他知道你就是上官晴的话,那就麻烦了。”
“瀚阳,你太多虑了。”上官晴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我跟拓跋阙的婚事,早八百年前就已经取消了,就算他知道我是上官晴,能有什么麻烦?”
“希望,是我多心了。”雪瀚阳望着一眼一脸自信的上官晴,垂眸幽幽地道。
“当然是你多心了。”上官晴大声肯定地道,不知道是在说给雪瀚阳听,还是在说给她自己听。
被上官晴乐观自信的情绪所感染,雪瀚阳暂时不再纠结于那个问题了,两人开始忙碌着交接起怡红院的相关事宜了。
在上官晴接收了怡红院之后,便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整顿,把大部分的人员都给撤换了,培养了一大批属于自己的亲信,将他们安排在所需的岗位上。而原本撤换下来的人员,自然是被安排在了拓跋阙和雪瀚阳重新选择的情报据点之中。一来一去,倒也没什么资源浪费。
忙碌了不少时间,上官晴总算能轻车熟路地管理怡红院了。
冬去春来,阵阵春风吹拂大地,吹去了冬日的冰霜,带来了春天的温暖。桃红柳绿,春暖花开,到处都洋溢着春天的气息。
春天,自然是踏青的最好季节,在上官晴正在怡红院中整理所收集到的情报,突然,魅红一脸紧张地跑了进来。认识魅红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她这般失态。
“魅红,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竟然紧张成这个样子。”上官晴放下手中的账本,好看的眉毛一挑,颇有一种浊世翩翩佳公子的气韵。
“公子,大事不好了。”魅红一脸慌张地道。
“哦?”上官晴美眸中的精光一敛,一脸正色地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昊公子有危险!”这些日子以来,魅红早已明白,上官昊在公子的心中是一等一的存在,任何情报,凡是跟上官昊有关的,必须地快马加鞭第一时间火速送到公子的手中。
“什么?大哥有危险?”上官晴霍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大惊失色地道,“说清楚一点。”→文·冇·人·冇·书·冇·屋←
魅红偷偷望了一眼一脸紧张的上官晴,心中暗想,还好她一得到这个消息便火急火燎地跑过来禀报公子,要是晚那么一点点的话,万一上官昊公子有个万一,那真的难以想象公子会怎样抓狂了。
“现在到处都在传扬赫连信楠要到天启国来游玩,连游玩的地址都定好了,说是狮驮山,其实,那根本就是一个针对上官昊少爷的阴谋。”魅红顿了一下,见上官晴正垂眸深思着,继续道,“根据我们的可靠消息,那一天,赫连信楠将布下天罗地网,出动所有的精英灭杀上官昊少爷。”
上官晴绝美的脸上一片冰冷,出动所有精英灭杀大哥?他还真是舍得花血本,就像当初灭杀上官家全族上下所有人一样,暗卫和御林军全部出动了,连自己都亲自上阵了,还真是看得起他们上官家。
“狮驮山很大,具体是在狮驮山的哪一段?还有具体的日子是打算在哪一天下手?”上官晴指节咯咯响,美眸中简直能够喷出火来了。
“狮驮山的白云寺中。日子就在今天。我们的人发现上官昊公子已经去了狮驼山了,我们多方阻拦均告失败,只好先派一人回来禀告公子,其余人等皆在暗处保护上官昊公子。”魅红一脸愧疚地道。要是能在中途将上官昊公子拦住,事情就没这么紧急了。
“魅红,你去安排一下,从怡红院中挑出几个身手了得的。我这就去雪晴山庄找无痕,我们兵分两路,直接在白云寺集合。”上官晴话音一落,便飞也似地朝着雪晴山庄赶去。
大哥,你可千万不能有事,等我!
虽然已是春天,但是,冬的冰冷还没有完全褪去,上官晴运起顶级的轻功,朝着雪晴山庄狂奔。
到了雪晴山庄,正巧皇甫迦和雪瀚阳也在,当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后,望着一脸焦急的上官晴,雪瀚阳的雪眸一暗,心知在这种关键时刻自己不应该吃醋,但是,心中那股酸溜溜的感觉却怎么都去不掉。
“晴儿,你冷静一点,阿昊他没这么笨的,这么拙劣的诡计,他一看便知道了,怎么可能会上当呢?”皇甫迦率先反应过来,一针见血地分析道。
第六十九章:舍身救兄
“迦,我相信大哥聪明绝顶,但就是因为他太聪明了,所以,他极有可能会走极端!”上官晴太能体会上官昊此刻的心情了,如果换成是以前的她,在不知道自己的大哥还活着的情况下,她也极有可能会这么做的。
皇甫迦闻言一震,他倒是漏算了这一点,遂一脸忧色地道:“难道他想以命搏命?”
上官晴垂眸无奈地点点头,低声道:“大哥知道,凭他的实力,要想报仇后还能全身而退几乎不可能,所以,他选择了最冒进的方式,那便是同归于尽,管他是刀山火海还是森罗地狱,反正不打算活着出来了,只要看到赫连信楠,他便玉石俱焚,同那赫连信楠同归于尽。”
“就怕他还没见到赫连信楠就已经身首异处了。”雪瀚阳轻叹着说出了心中的担忧。虽然他很介意晴儿对上官昊的态度,私底下不知道吃了多少干醋,但是,上官昊真要有个什么万一的话,晴儿必定会心痛万分的,所以,他真心希望上官昊不要出什么事情,心中还暗自痛骂了上官昊无数次,这个白痴,老是让晴儿担心,等救出他后,看我怎么修理他。
“公子,一切都准备就绪了,我们可以马上出发了。”正在这时,水无痕飞跑着过来,一边跑一边汇报着。
“好,那我们现在就出发。”上官晴动作利索地跨上一匹骏马,扬起马缰,奔腾而起。
其他人也都纷纷上马,跟上官晴一起朝着白云寺而去。
大哥,晴儿来救你了,就算真的要跟那赫连老贼同归于尽,也有晴儿陪你一起,只要报了这血海深仇,我们一家人就在地府好好团聚吧。只是……上官晴望了眼身侧策马扬鞭的雪瀚阳等人,心中一阵愧疚,这是他们上官家的事情,实在不应该牵连这么多无辜的人进来,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她也没有什么精力去跟他们争执这个问题了,看来,只能另外想办法弄开皇甫迦和雪瀚阳了,他们的恩情,只能来生再报。
白云寺距离雪晴山庄不是很远,时间紧迫,上官晴在半路上用一壶下了迷药的水将雪瀚阳和皇甫迦迷晕,而自己则是事先服下了解药的。迷昏了他们两个后,实在没时间善后,只好将他们两个暂时安顿在路边,安排了两个亲信保护他们,一个亲信在他们身边守护,另一个亲信则去市集购买马车等物,好将皇甫迦和雪瀚阳送回去。
其实凭皇甫迦的医术,若是其他人对他用这种小伎俩,他是绝对不会中计的,只是,因为是上官晴,所以,他所有的戒心全部撤除了,便稀里糊涂地喝下去了。都说沐浴在爱河中的人最容易犯白痴错误,皇甫迦自然也不例外。
搞定了皇甫迦和雪瀚阳,上官晴万分不舍地望了他们一眼,一脸决绝地跃上骏马,朝着自己命运的战场奔腾而去。
“今日,必定有一场恶战,你们一定要听我号令,当我大声叫你们撤退的时候,你们必须撤离,知道吗?”上官晴一边驾驭着骏马,一边对水无痕等人大声叮嘱道。
这些人,都是孤儿,生命本就如漂泊的浮萍一般,如果因为她而害死了他们,她上官晴于心不忍,之所以带他们同去,主要是希望他们能牵制住赫连信楠身边的一些人,帮她争取时间接近赫连信楠,然后,摸了摸手中的火硫弹,上官晴的唇角轻扬,那可是她为赫连信楠精心准备的礼物。
当上官晴赶到白云寺的时候,恶战正处于白炽化状态,但见上官昊洁白的锦袍上染满鲜血,不知道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清眸中燃烧着熊熊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