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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求生,田士千翻看了他父亲给他的那本田家的密传,也终于找到了解除蛊术的法子,所以他就再次离开家,踏上了求药解蛊之路,他这一出走就是几十年,而他的蛊师之路也是正式开启。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问,田士千是用什么办法解掉囚魂蛊的,徐铉被我打断,也不生气直接回答我道:“是一种毒草,叫蛇蔓,他吃了蛇蔓,用蛇蔓之毒毒死了囚魂,再找名医以金针刺入头颅,将囚魂的虫体取出,进而治好了自己所中蛊毒。”
金针刺入头颅?想到这里,我都替田士千感觉到疼。
徐铉继续讲。
田士千在解了蛊毒之后,并没有回去找他大哥报仇,而是选择在北方救下他的那个神医家里学习医术,同时也在私下进行蛊术的研究,一晃十年就过去了。
田士千出落成一个有为青年,蛊术和医术方面皆有了不凡的造诣。
那一年田士千出师,神医扔下他出去云游,从此田士千就变成了一个人,而后田士千也离开了深山,他想着回自己的家乡看看。
其实他当时并没有想怎样,只是想回去看看自己的家乡到底是什么样了,毕竟他在那里生活了十五年。
听到这里,我有忍不住打断徐铉问:“那个神医去哪里了?”
徐铉瞪了我一眼说:“我怎么知道,我调查的是田士千,那个神医是谁,我并不知道,他去哪里,还有没有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一概不知。”
我不好意挠挠头,让徐铉继续讲下去。
田士千回到自己家乡的时候,他们家已经衰败的很了,他大哥、二哥一年前因为跟生苗的蛊师斗蛊,命根子被毒烂了,无法再育子嗣,两个弟弟虽然健在,可蛊术平平,特别是他的小弟,生来怕虫子,见到虫子就想要跑,只能养个蝴蝶之类的,而且还是毒性很小的。
田士千回来之后发现自己家境大变,甚是感概,便去了那生苗苗寨找当时蛊害自己两个哥哥的蛊师斗蛊。
也是那一战让田士千大显神威,他单枪匹马,斗败了那个苗寨的所有的蛊师,还赢了那里一个大能蛊师养的一只蛊王。
田士千回来后,整个田家顿时风光无限,田士千的父亲也有心让田士千归宗,可他的大哥和二哥却又新生了歹念,几次试图下蛊害田士千,可田士千本事了得,哪有那么容易被害,所以那哥俩几次下手都没得逞。
终究有一天他们的行为激怒了田士千,他用自己打败生苗蛊王的蛊虫咬死了自己的大哥、二哥,然后负气离开了田家。
于是那田家的威名在西南也犹如昙花一现,现在已经没人知道,当年的田家到底搬迁了什么地方。
听到这里,我又忍不住问徐铉:“田士千养的那只蛊虫叫什么?是蛊王吗?”
徐铉摇头说:“我不知道那蛊虫叫什么,相传,见过那蛊虫的人都死了,不过那只蛊虫既然能打败一只蛊王,多半也是一只蛊王了。”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比蛊王厉害的蛊,没有理由等阶会低于蛊王。
我又问徐铉是怎么在西川得到田士千的消息的,他笑了笑说:“因为他曾经托人向我求了几张巫符,交货地点就在西川,只是我出了点事儿,不能亲自把符箓给他送去,就想着拜托你们了,正好你们不是找什么蛊王吗。”
让我们送符箓?我怎么觉得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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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永不宁静的夜
徐铉说完那一番话,王俊辉就有些疑惑问他:“徐铉,一般交符都是你亲自去的,你这次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不能亲自前往?”
徐铉笑笑说,让王俊辉不用担心。不是什么大事儿,不过他不得不去应付下,实在难走开而已。
王俊辉还是不放心,有催问了一番,最后徐铉才说了一句:“我只能告诉你,接下来我要去湘西的苗寨,所以西川我是去不了的,毕竟我没有分身的本事,权衡考虑了一下,所以这西川就找人代我走一遭了。”
说着徐铉又看了看我们说:“恰好这几日我正在明净派做客,听闻蔡少主说你们有意寻找蛊王。就收集了一些那田士千的资料,并将符箓一并交于你们。”
王俊辉问徐铉用不用帮他带回点什么来。
我明白王俊辉的意思,徐铉的符箓每一章都很珍贵,像我和他那样白得的人没几个,所以田士千求符自然是允诺了一些什么东西给徐铉,王俊辉问的自然是用不用带回那些东西。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徐铉竟然摇头道:“不用了,他在托人求符的时候,已经先把东西捎给我,我也是动心之后才答应帮他画符的。”
说着徐铉就又从背包里取出一个黄色锦袋递给王俊辉说:“这里面是三张巫符,每一张都蕴含着了不得的神通,切记你们不要私下打开,否则可能会给你们带来大麻烦。”
王俊辉接过那锦袋说:“放心,我明白的。”
接过那锦袋,我们自然就算是答应下来这件事儿了。
徐铉这个人不错,送我符箓不说。若是我们此行真能寻得蛊王,我们跑个腿也是值得的。
接着徐铉也没有废话,给了我一个纸条说:“这是你们要去的地方和要找的人,时间是两个星期后,在此之前你们可先去解决那西川凶尸的案子。”
我看了看地点,忍不住问徐铉:“你可是天下第一符箓师,他们为什么不上门取货,反而要你送货上门啊?”
徐铉苦笑说:“那地点是我选的,本来我半个月后是要去那里有些其他的事情的,可我这临时又出了一些麻烦的小事儿,不得不去湘西苗寨待上一个多月,所以这符箓我也没法送了。”
苗寨。会不会是我爷爷所在的那个苗寨呢?我小心翼翼地问了问徐铉,他直接摇头告诉我说:“不是,而且我也不知道李神相在那一个苗寨。”
事情都谈的差不多了,我们就又说回了“西川凶尸”的案子上来。
蔡邧告诉我们说,蒋潇,也就是那凶尸,毕竟已经是尸变,如果不解决了,时间久了尸气越来越重,将来必定成为大祸害,而且她在死之前种种反应也说明。诱使她死亡的可能是某个脏东西。
而且他们到现在也没有追查到那个脏东西的半点线索,也不知道蒋潇尸变是不是和那个脏东西有关联。
所以我们这次除了要找到蒋潇外,还要试着查清楚蒋潇的真正死因,以及蒋潇尸变的原因。
可此时离案发已经十五年过去了,那里又成了荒村,我们更是无人可问,这件事儿调查起来就显得格外困难了。
所以我就问蔡邧,有没有蒋潇家人的联系方式。
蔡邧苦笑着摇头说:“说来奇怪。蒋潇的家人,甚至稍微近一些的亲戚,在这十五年里,要么病死,要么意外,已经差不多死干净了,不过他们当年留下的‘证词’资料都还有,你们可以详细地看一下。”
蔡邧这么说的时候,王俊辉就把西川凶尸案的那一叠资料递给我一部分,让我看。
里面有案件的描述,以及蒋潇父亲的证词,不过大体都和蔡邧讲的差不多,对我们进一步了解案情没有实质性的帮助。
所以我就不由有些失望。
见状蔡邧告诉我说:“虽然西樾村那一块儿已经成立了保护区,可西樾村的错落房屋都还健在,说不定你们能找到一些线索。”
我笑了笑没说话,这明净派找了十五年都没有收获,那村子多半已经被他们翻烂了,我们这次去怕是很难再有收获。
两件事情都聊的差不多了,我们的饭也是吃好了,所以也就散掉了。
在分开之前,王俊辉自然又和徐铉说了许久的话。
秦广因为明天要跟我们一起出发,所以今晚就暂时到我们那里住,楼下除了林森的房间,还有两个空屋,所以秦广就自行挑选了一间。宏低丸技。
次日清晨,我起床做了早间的功课没多久,我们就收拾东西下楼吃了些早饭,又去采买了一些东西,便准备出发了。
我们昨天已经和林森告过别,所以今天就只给他打了电话,并未再到医院去看他。
车子是由秦广开的,本来王俊辉说他来开,可秦广却说,他是我和王俊辉的下手,这开车的事情自然由他来,他还说,让我们放心,他的技术,是个老司机了,而且还去过一次西樾村,虽然那会儿他只是在村子的外围,没有跟着前辈进村,可他还记得去西樾村的大小路段。
出了成都我们一路向西,过了都江堰,我们沿着岷江继续往西,走了一段,然后又偏离岷江继续往西。
一路上秦广也是告诉我们,西川多山,而且还有不少的雪山,这边有很多地方的气候都很古怪,山上是雪山封顶,山下可能就是郁葱的竹林,或者其他什么林。
总之这边的气候多变的很。
而且这边的人口相比四川的中东部,要稀疏很多,没有较大的成熟,甚至连镇子和村落都很少,往往会出现绵延数十里甚至上百里的无人区。
而且这边也有很多未探知的深山,还有很多山峰更是从没有人去过。
起初我们沿着岷江走的时候,还能看到不少的村落,可一旦我们的路线偏离了岷江,村落一下就仿佛从人间蒸发了似的。
我们一行人国道转省道,然后省道转到了不知道什么道,然后更是崎岖的山路,我们的车子只能勉强通行。
此时已经是我们赶路的第二天下午了,这只是一条崎岖的土路,一路上别说车,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秦广跟我说,这条路是明净派进西樾村的专门的通道,再往前走会有一个阵法结界,一般人那里后,转个圈就离开了,会以为路是环形的,只有知道那阵法结界的人才能继续往里走,直到通往西樾村。
很快我们的车子到了那个所谓的结界前面,秦广下去烧了一道符箓,就真的在本来看起来没有路的地方又出现了一段路,我们车子就沿着那条路继续往里走。
等我们进去后秦广说:“这张符箓可以维持两分钟,一会儿他就会自动关闭,所以我们在这里办案是不会有普通人来打扰我们的。”
进了那段隐藏的路,我们的车子就穿行在一片竹林里,只是现在的竹子叶子掉落了很多,车子开过,路上的竹叶跟着飘起,那景象也甚是壮观。
秦广还告诉我们,我们现在来的时间不太对,如果是夏天来,这里的景色更加怡人。
在竹林里穿梭了一会儿,我们就到了一处村落,这里的房子大多数都是砖石结构,不过很多户人家的院里又都会有类似竹楼的建筑。
在这村子口,秦广就把车子停了下来,然后指着村口一栋房子说:“我们今晚就住这里,上次我来这里,也是住这里,前辈们没有让我进村。”
听秦广的话,他上次来的时候,怕是还很年轻。
其实秦广现在的时机年轻也不大,才三十多岁,只是看起来比较面老罢了。
秦广指的的这栋房子是纯竹子的构造,是明净派的人后来用竹子自己修建的,而且里面还设置了一些太极八卦的结构,所以可以预防脏东西进来,算是附近最干净的一栋房子了。
只是现在是冬季,这竹楼住起来南面会有些冷。
不过我们都带着睡袋,晚上往睡袋里一钻,感觉也就不是那么严重了。
我们这里布置好后,就已经是傍晚了,这村子口有一条小溪,我们就去打了一些溪水,然后由李雅静测定,水质没问题后,便开始生火做饭。
因为这是竹林,又是干燥的冬季,所以我们做饭之前,把这竹楼的竹叶清扫了一个干净。
吃了晚饭,身体暖和了,我们趁着天还不是很晚,把西樾村转了一圈,村子不是很大,大概三四十户人家的样子,而蒋潇自尽的那栋竹楼就在村子正中央。
走过蒋家院子的时候,我就发现这院子的墙是土坯墙,经过十几年的风雨,已经塌掉了一多半,不用走正门,也能进到蒋家的院子,而蒋家的竹楼还屹立在那里,看起来很破旧,仿佛一碰就会垮掉的样子,让人不敢攀登。
这院子里的阴气比起四周的房子是重了很多,可就算是有鬼物出没,也应该是许久之前的事儿了,这残留的阴气根本不足以给我们提供任何的情报。
我们照例在这房子附近撒上一圈的糯米粉然后再回村口的竹楼去休息,今天太晚了,我们准备明天一早再做详细的打探。
夜深黑,还起了风,走到村口的时候,那“唰唰”竹林摇曳的声音,让我总觉得是什么东西在竹林里穿梭,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