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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得差不多了,她就给我一下交了半年的房租,我也是把大门和屋子的钥匙给了她。
收了房租,我也没赖在徐若卉的屋子里,就回了我的小店,坐到书案边儿,我不由有些喜笑颜开了,我今天算是时来运转了吗,先是给周睿算了一卦收了一大笔钱,如今房子又租了出去,还是一个美女房客。
坐在小店里,想着各种美事儿,心中特别的畅快。
过了一会儿徐若卉就过来找我借手机的充电器,我则是借机问她要了电话号码,因为我是房东,她也没有隐瞒,直接告诉了我。
而后徐若卉就一个人出门买生活用品去了。
过了一会儿宁浩宇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这一打电话,我就想起了熊九,周睿今天能找上我,那肯定是熊九告诉他的,所以我在电话里就让宁浩宇替我谢谢他舅舅,然后才问他找我什么事儿。
宁浩宇就告诉我说,他舅舅想让我去市里开个相卜的店铺,门脸他舅舅给我租,利润对半分,赔了算他舅舅的。
听宁浩宇这么说,我就忽然有点受宠若惊了,问宁浩宇到底怎么回事儿,他就说:还能怎么回事儿,紫琼阁从仿古街搬出去了,我舅舅不但接收了紫琼阁的门店,还接收了他们的一部分生意,现在正高兴呢,我舅舅能得到这一切,你是大功臣,所以他这是想报答你了。
报答我?我看是拉拢的成分更多一些吧。
我去了市里就会欠熊九一个大人情,以后指不定要向他泄露多少不该说的秘密,那样我只会连连遭受天谴。
所以我就对宁浩宇道:替我谢谢你舅舅,我就不去了,这几天我这小店的生意回转了不少,我答应过爷爷,要守住这份家业,所以我就不去市里了,如果你舅舅再想求卦,可以来县城找我。
市里我自然不会去,我现在小店生意算是有了一点起色,加上家里又来一个旺夫的美女房客,我是哪儿也不会去的。
我的第一目标是娶妻,如今又一个大美女住在我隔壁,我怎么也要试试能不能勾搭,啊呸,能不能追到手。
下午半天,我这店里依旧没有客人,等着徐若卉回来,我就早早关了小店,去问她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她皱皱眉头说不用,这就让我碰了一个软钉子。
我看得出来,徐若卉对我一点也不感冒,甚至还有些嫌弃我。
这让我自尊心很受损。
用句潮话说,人家是女神,而是我**丝。
想到这里我就灰溜溜回了房间,现在的女孩子喜欢什么?肯定不是算命的神棍,而不巧的是,我就是一个算命的。我自小就跟爷爷学算命,高中没读完就辍学在家里跟爷爷一起经营花圈寿衣店,干别的,我还真不会。
我正在屋里踌躇的时候,就听到有人敲我门,一看是徐若卉,就问她干嘛,她手里拿了一个挂钩,说是要钉到墙上,问我要钉子。
我看看就找了锤子和钉子帮她钉到了她想钉的位置。
第一天我和徐若卉没有再多交际。
次日她早早起来就去了幼儿园,而我很晚才起来吃饭、开店,也许我的运气真的回转了,我开店没一会儿,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就进了我这小店。
她问我算卦的师父在不在,我说我就是,她便露出了一脸的诧异,更多的是不相信。
我问她算什么,她皱皱眉头说:先说好了,不准我可不会交钱的。
我点头道:那是自然,不如这样,你先听我断下你要问的事儿,如果我说对了,你再继续问,如果我说错了,你大可以转身离开,我不强求。
那女人点头让我说。
其实她的面相上写得很清楚,小鼻子,土薄之相,山林部位命气阴重,印堂无光,今日会有灾祸降临。
而她官禄宫纹理错乱,眼角、瞳孔附近有血丝,说明她最近要吃官司,极有可能会有牢狱之灾。
我把我看出来的向那个女人简述一遍,她脸上对我的怀疑之色瞬间一扫而空,转而恭敬地叫我一声大师,问我该怎么去解这件事儿?
我摇头道了一句:此事无解,这牢狱之灾,你避不过,因为你有错在先,你的财帛宫邪财之气很重,说明你得了本不属于你的财物。
那女人哭丧着脸不说话了,我继续道:虽然这牢狱之灾躲避不了,可却可以减,若是消了你财帛宫的邪财,你山林、官禄、两处相门的灾气自然也会减少,你的牢狱之相也会减弱,不过却是躲不了,你要是躲的话,只会加重你的牢狱之相。
听我说完,那女人就对我鞠了一躬,然后对着我道了一句:谢谢大师指点。
说完她就留给我一千块钱,转身离开了。
等着走远了,我就小声自己喃喃了一句:财迷心窍,枉灾!
接下来几日,我和徐若卉的关系依旧没啥进展,我一天也跟她说不上几句话,她宁愿一个人在屋里闷头看小说,也不会跟我这个大活人说几句话。
我和徐若卉关系虽然没啥进展,可我小店的生意却是越来越红火了,接下来我这里求卦的人络绎不绝,他们有的来自市里,说是周睿和熊九介绍来的。
要么就是县城这边,说是成果介绍来的,总之来我这里算命的人非富即贵,几天下来我就赚了几万块。
而且他们还送了我一个绰号,一卦千金。
一个星期后,我就看到一则新闻,说是县城某单位的女会计联合某领导私吞公款,向纪检部门自首,新闻下面那个照片上的女会计我认识,正是前不久来我这里求卦的女人。
看到这则新闻,我不由摇头替那个女会计惋惜,一念之差酿成大难。
此时我并不知道,这则新闻会给我惹来了一个不小的麻烦
第020章 救命的闪电 为 (_灬亾忸傢窮 的皇冠加更
由于最近每天生意都不错,所以我不用每天再把店开到很晚,傍晚六七点我就会把店关了,然后去一趟银行,在柜员机上把钱存起来,今天也是如此。
存了钱,我就寻思着去吃点啥,所以过马路的时候就稍微有些走神儿,这一走神儿不要紧,迎面来的一辆摩托就差点把我给撞到了,幸亏我最后一刻反应过来,跄踉了两步躲开。
不过还是因为没站稳摔了一个跟头,手扶在一个石块上硌出一个大口子,瞬间那血就染红了我半个手掌。
骑摩托的那个人见我受伤了,也没敢停,踩下油门一溜烟就给跑了。
手掌被划破,我这也算是血光之灾了,难不成是因为我最近解卦太多,好运用完了,开始要走霉运了?
旁边有几个热心的路人过来问我情况,我摇摇头说没事儿,大家也就散了,我一个人就去了附近的诊所包扎了一下,所幸只是划破皮,不用缝针。
我包扎之后,刚准备离开,就在诊所墙壁上的电视里看到了这么一则新闻,说是县城某单位的领导,因为被女下属自首检举后,在家中割腕自杀,因失血过多,送医抢救无效死亡。
咦,这个家伙不会就是来我这里算卦的那个女会计检举的那个吧。
我正在纳闷,给我包扎的那个医生就道了一句:这种贪污犯,自杀就自杀了,还抢救个啥,要是送我这里,我还送他一程,浪费国家的钱。
我心想,这县城医疗条件再不济,也送不到他的小诊所,嘴上就对那医生道了一句:医者父母心嘛,毕竟是一条人命。
那医生摆摆手说:他的命也配叫人命?
看来这医生还是一个愤世嫉俗之人。
包扎好伤口,我在外面吃过饭才回家,进门的时候就发现徐若卉房间的灯已经亮着了,我试着去和她打个招呼想要说几句话,可她却只是嗯、哦的回答我,说了两句,我自己觉得没意思了,就回屋修习我爷爷教我的气功法门了。
这一夜黑的很快,到了九点多的时候外面还下起了小雨,我怕楼顶的门没关,就拿着手电去关门,上到二楼的时候,我还是觉得周围有些阴森,特别是向丽丽那间屋子,给我留下的症结太深了。
我家院子的顶是玻璃封着的,雨滴打在玻璃上啪啪作响,节奏不是很快,听起来好像安静的黑夜在用单音符唱歌,很是惬意。
渐渐地我就感觉自己不是那么怕了。
关好了顶楼的玻璃门,我顺着梯子准备下去的时候,忽然那玻璃门咯吱一声又打开了,同时呼的一阵冷风带着雨水吹进来,把我整个脸都打湿了,我整个身子不由打了一个激灵。
抬头去看玻璃门,已经又开展了,而且在风中不停地摇摆,咯吱作响,刚才那种惬意全然消失,现在的气氛反而是有些恐怖了。
我觉得自己没有插好门闩,就上去把玻璃门关上,用力把门闩插上,然后反复检查了两遍,才从梯子上下来,这次那玻璃门没有再开,我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我去关顶楼的玻璃门,肯定会有一些声响,估计是惊扰了徐若卉,她就穿着一件长袍睡衣从屋里走出来,问我在楼上干嘛。
有人跟我说话,我也不是很怕了,就道了一句,是去关顶楼的门。
徐若卉哦了一声就回屋了,也不给我多说话的机会。
沿着二楼绕个圈才是一楼的楼梯,走到楼梯口,我用手电往自己的身后照了一下,没啥特殊情况。
于是我就准备迈步下楼,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心里忽然咯噔一声,等等,我刚才看身后的时候,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我再次慢慢转头发现我身后的二楼走廊上有两排湿脚印,一排是我的,另一排是谁的呢!
我咽了一下口水,顺着那脚印看它是往那个方向走的,它跟我的方向一样,都是下楼,而且根据脚印的位置,脚印的主人好像一直站在我左后方!
我这么一想就感觉身后传来一丝的凉意。
那排脚印最后落下的位置,就在我旁边,我慢慢抬起头去看我左肩的位置,空荡荡的,我什么也看不到,可我心里已经感觉到这个位置有东西。
我迈步下了一个台阶,那一对脚印也跟着我下了一个台阶,顿时我的头皮都炸了,这他娘什么情况,前不久刚送走一个老大爷,后来送走一个向丽丽,今天又来一个家伙,我这家以后还住不住人了?
我深吸一口气,不敢在楼梯上多待,急匆匆跑下去然后就钻回房间,王俊辉说过,我这间屋子是我爷爷以前住的,我爷爷本事大,在这里留着很重的阳气,鬼一般进不来。
我进门后迅速把门关上,我就发现,我屋里的地板上再没有出现那双脚印,顿时心里一松。
不过我又想,那脚印不跟着我了,会去哪里呢,不会去隔壁徐若卉的房间吧!?
想到这里,我就赶紧开门,正好看到那双湿漉漉的脚印在往徐若卉的门前走,怎么办,我该怎么阻止它,相门打鬼的法子,我爷爷说过,要打鬼就要先看到鬼,相门中,要看到鬼,就必须用气打通五官中的监察官,也就是眼睛的相门。
只要通了这个相门,就是开了明眼,也就是道家的灵眼,就可以看到鬼了。
来不及多想,我凝神运气,那股如小鱼苗一样的气流终于出现在我的丹田位置,只是它有些不稳定,总是颤颤悠悠,好像我一个不注意就会散掉似的。
现在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就运着这股微弱的气流沿着自己身体各个相门往上,然后运入双眼之中。
那气流虽弱,可在进入我的监察官相门后,我双眼就感觉一阵清凉,眼前顿时清晰不少,于此同时我就看到一个模糊黑影正在往徐若卉的房间靠近。
来不及多想,我就冲了上去,对着黑影使劲招呼了一拳,我这一拳用力很大,可却打不到那黑影,我的拳头直接从他的身体里穿过去,我也因为用力过猛,一个跄踉又摔了下去,手掌那伤口顿时又尖痛了一下,包扎好的纱布下又泛起了血痕。
我这边弄出了声响了,就惊动了徐若卉,她有些惊恐问:谁在院子里?
我怕吓到她就道:是我,我收拾一些东西,你别开门!
徐若卉不吭声了,那黑影鬼也是终于受到我的干扰停了下来,我也是看清楚了他的脸,煞白的一张脸,眼睛陷下去很深,鼻子上黑糊糊的一团极恶命气,双眼无神,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咽了一口唾沫,就地往后退了几步,才敢站起来。
他慢慢地抬起手,然后直愣愣地指向我
完了,又是冲我来的,我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么一个鬼?
忽然我心里一个激灵,这个鬼一脸横死相,财帛宫全是邪财,甚至都蔓延到印堂,也就说他是因邪财而枉死的,难不成他就是今天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