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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因为地魂可以脱离本体时间较长,而却属于阴司之魂,所以很多厉害的巫师、巫婆走阴,也都是用的自己地魂去走阴,因为只有地魂离体才能走的时间更长,更远,也更安全。
至于天魂,勾魂是勾不走的,只有人死后,天道可以收走。
我们面前的元四儿就是被某个东西勾了地魂,让他处于假死之相,只是如果他这假死之相如果不尽快了解的话,那假死就会变成真死了。
第212章 红眼睛
我们在元四儿的旁边站着不说话,元四儿的妻子便有些急躁了,催问我们,她丈夫到底怎样了,还有没有救。
王俊辉看了看我,意思自然是让我先把从面相上看出的东西说一下。
等我说完。元四儿的妻子有些失望说:“你们说的这些上一批人已经都说过了,我现在想知道,你们怎么把我丈夫丢了的那一魂找回来,而不是听你们说,他有多危险……”
说着话元四儿的妻子情绪便有些控制不住了,不过她又一想,我们是过来免费帮他们的,便又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对不起,我太着急了。”
我们很理解元四儿妻子的心情,自然不会跟她计较什么。
这件案子的社会关注度很高,应该是灵异案件部门的案子,然后转交给了明净派的。所以这酬金应该是公家出的。
王俊辉问我还能不能看出什么来,我摇头道:“暂时看不出更多的了,不过……”
王俊辉让我赶紧说,别吞吞吐吐,我便直接说:“不过,我在元四儿的印堂中看到一丝光亮。仿若有什么人暗中相助于他。从他命气推断,他没有死相,而且很可能在一天之内醒过来,我强调一下,帮他醒来的人,不是我们。”
我这么一说,王俊辉就皱皱眉头说:“这么说来,还有其他人介入这次的案子了?”
我点点头说:“那丝光亮的命气有些官威,可能是灵异部门的人。”
灵异部门,我们在北方的时候接触过。特别是那个林志能,他是在接触了我们后,才由普通的刑警转到灵异部门去的。
听到我的分析,王俊辉点头“哦”了一声说:“如果跟别人一起办案子,怕是会有些麻烦,你联系下蔡邧,让他查查是谁在跟这个案子,我们最好能和那个人一起做这个案子,也好实现资源共享。”
我点头就去一边给蔡邧打电话,而王俊辉则是直接取出一张符箓。念了几句咒诀便拍在了元四儿的胸口上。
接着我就听王俊辉对元四儿的妻子说了一句:“这张符可以拖延他三魂相互联系的时间,切记别给摘了,或者弄坏了,你丈夫暂时不会有事儿了,这样,你清楚你丈夫出事儿的过程吗,给我们讲一讲。”
我一听元四儿的妻子快要开始讲故事了,便给蔡邧打了个电话,简短说出了我所托的事儿,然后便急匆匆挂了电话,回去听故事。
元四儿的妻子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就把元四儿出事儿那天回家之后的诡异情况给我们讲了一下。
元四儿在街边卖臭豆腐,一般都是傍晚的时候出摊,晚上十点到十二点之间收摊。
他出事儿的那天回来特别的晚,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一点半,这也是元四儿回家最晚的一次。
他把卖臭豆腐的家伙事儿,锁到楼下的小房里,然后急匆匆上楼,回了屋之后,他也不换衣服,不洗漱,直接钻被窝蒙上头瑟瑟发抖。
元四儿的妻子就被他身上的臭豆腐味给熏醒了,开灯让他去洗漱。
可元四儿却摇头说,有人追着他,要他的命,那人已经追到楼下了。
元四儿的妻子觉得他是在开玩笑,就说了些气话,然后扯着元四儿耳朵,让元四儿去换衣服、洗漱去。
她怕把一床的被褥给弄脏了。
元四儿是一个很疼媳妇儿的人,平时从来没和妻子红过脸,可这次元四儿却推了自己妻子一把,把其给推到了床底下。
他这一推,也是让他妻子愣住了。
元四儿的妻子了解自己丈夫的性格,她当时就想,他这么对自己,一定是出事儿。
所以元四儿的妻子就爬起来,耐心地去问元四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元四儿此时从被窝里慢慢探出脑袋,然后哆哆嗦嗦地说:“芸儿啊……”
听到这里我傻不拉几问了句:“谁是芸儿?”
元四儿的妻子道:“是我,我全名叫马香芸,就我们两个的时候,他都叫我名字最后一个字,带着儿化音。”
此时我们才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进门后,都没有问过女主人的名字。
马香芸这才继续讲。
元四儿从被窝里探出脑袋,叫了一声她的名字说,他在收拾东西往回走的时候,听到有人老在背后喊他的名字,可他一回头却发现一个人也没有,他本来以为是某个经常吃他的臭豆腐的熟客开他玩笑。
所以在被喊了几次后,他就对那边说:“别闹了,今天豆腐卖完了,明天再来吧。”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有听到一声有人喊他名字的声音:“元四儿啊!”
是一个老婆婆的声音,而且听起来有些沙哑。
元四儿当时没想那么多,以为某个认识他的婆婆摔倒在路边的花池子里去,他就想着过去看看。
他走到声音传出来的附近后,啥也没找到,他觉得奇怪,同时也忽然觉得这事儿有些不好的兆头了,就准备离开。
而在这个时候,又是一声叫他名字的声音传来,这声音就在他旁边。
“元四儿!”
这声音听着有些飘,就像是电影里的闹鬼时候的声音一样。上农豆扛。
这下元四儿听的声音方向是来自自己的脚下,他弯腰往地下看去,就发现一个竖排水口,他们平时弄的一些液体垃圾,都从那个排水口倒进下水道里。
那排水口有几道竖着的铁棍拦着,算是排水网,用来防止较大的东西流进下水道。
而喊他名字的声音,好像就是从那个下水道里传出来的。
元四儿正盯着那排水道看的时候,一双红呼呼的眼珠子忽然出现在那排水网的后面,而且一双红呼呼的手还从那排水网的空隙里伸出来,要去拽他。
元四儿这下吓坏了,猛一下往后退了几步,一个屁股蹲就做在马路上。
他不敢再细看那排水口里到底是什么东西,扭头就往自己车子跟前跑,跑过去后,他蹬着车子就往住的小区跑了。
一路上他总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后面跟着他,可回头一看,却又啥也看不到。
而他上楼的时候,他说在楼道的窗户往下看了一眼,就在他们单元楼门口看到一个红呼呼的老婆婆影子仰头看着他,而且还在对他笑。
马香芸听着元四儿讲完这些事儿也是吓了一天,就去把屋子里的灯都开了,还去把孩子叫来一起睡。
那一夜一家人没怎么睡,大半夜的时候,元四儿“啊”的大吼了一声,再接着就昏迷不醒,直到今天。
元四儿看到了一个红色的老婆婆的影子,如果不出意外,那应该就是这次事件儿的正主儿了。
从颜色上分辨,应该只是一只红厉鬼,可一只红厉鬼对我们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大麻烦。
而赵家人想用一只红厉鬼来刁难我们,怕是有些不够份量,赵家的人也不会那么糊涂,这背后肯定还有什么猫腻。
我们在马香芸这里得到的这些情况,是赵翰渊没有告诉过我们的,这就说明这案子的资料,他还向我们隐瞒了很多。
听马香芸说完,我们安慰了她几句,告诉她,元四儿很快就会好,让她不用担心。
从元四儿家里离开的时候,马香芸还一直问我们,元四儿具体什么时候醒,我告诉她说:“最多一天,具体什么时候我也说不准,他相门上显示不太清楚,很模糊。”
听我这么说,马香芸也是点了点头,不过她看起来并不是很相信我们,在我们出门的时候,小声喃喃了一句:“之前几位先生来的时候,喂我丈夫吃了那么多药,还喝过符水,也说过几天就醒了,可这么多天过去,一点起色也没,你们啥也没做,他能醒吗?”
显然马香芸这些话是故意说给我们听的。
我也没给她详细解释,就说:“放心吧,你丈夫吉人自有天相。”
离开了元四儿家,我们就准备去下一家看看,那家中邪的人也是这个小区的,而这个小区离出事儿的那个排水口很近。
我们下了楼,刚准备换单元去拜访另一户,蔡邧就给打来了电话,他告诉我说,他已经查到了跟我们一起在查这案子的人。
这个人叫岑思娴,是新调到灵异部门西南分局的精英成员,师门不详,以前办过的案子也不详,不过据说道术了得,颇受西南分局的信赖。
岑思娴,听名字像是一个美女的名字,如果是一个道者的话,那应该是我见过的第二个女性修道者,第一个的话,自然是江水寒的那个“孙子”江月了。
想到江月,我不由又想起曾经一直监督我做功课的贠婺小和尚来。
蔡邧介绍给我岑思娴后,没听到我回话,就问我在没在听,我赶紧回了句:“在听的!”
接着蔡邧说他已经和岑思娴联系过了,对方已经愿意和我们合作,而且他也是把我电话告诉了岑思娴,还说她应该很快会和我联系。
这还是我们第一个和灵异部门的道者合作,不晓得我们之间的合作会不会顺利。
同时我也好奇这灵异部门的道者实力如何。
而这一切的疑问,等我们见到岑思娴后就可以全部解开了。
第213章 岑思娴
挂了蔡邧的电话,我把情况给众人说了一下,然后又嘴贱道了一句:“听名字可能是一个美女诶!”
我话音刚落胳膊上就传来一阵尖痛,不用说是徐若卉在掐我。
疼的赶紧道歉认错,她问我:“别忘了,你可是有未婚妻的人。就算是美女也没你的份儿。”上农狂号。
我连连说是。
我和徐若卉这么一闹,我们周边的气氛就感觉松懈了不少,刚才听马香芸讲的那个故事,还是有点吓人的。
按照赵翰渊给我们那个资料的地址,找到这个小区里第二户中邪的人。
这个中邪的人是一个中学的老师,叫马原,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至于他的资料蔡邧没有给我们查,因为我们没有告诉他我们今天要拜访两户的受害者。
敲了马原的门,半天没人应,本来我们觉得没人,正准备离开,就听里面传来一个老太太的声音:“谁啊!”
这声音听的有些沙哑。而且有些飘,听的我们不由打了个哆嗦。
不过我的监察官和采听官都没有开,说明里面说话的是个人,而非脏东西。
王俊辉直接答话:“大娘,我们是来看马老师的,是他学校的同事。”
我们几个人长的都比较和善。特别是徐若卉和李雅静还是两个大美女。里面的老太太在猫眼里看了我们一会儿,就给我们开了门。
开门之后,我们就发现这马家的骚臭味更大,一进门就可以闻到,而且差点呛的我流眼泪。
同时我们也是开到,给我们开门的是一个老太太,看起来七八十岁的样子,住着一根不知道什么木头做的拐杖,站在原地,浑身都颤悠。好像随时会摔倒似的。
觉察到这老人的情况,我和王俊辉赶紧辅助她,把她扶到沙发上。
在这一过程中我把这老人的面相看了一遍,保寿官已经全是黑气,仅有的一丝命气只是在面前支撑而已,从她的面相上,我基本上已经能断言她是一个死人了。
可相由心生,是某一件事儿让她放不下,所以才不肯放手离去,一只坚持着最口一口气。
而她的牵挂全部都写在男女宫上。
男女宫上有一团气上升。一直支撑着那个老太太保寿官的那最后一丝鲜活的命气。
再换句话说,这个老人的牵挂就是她的儿子,应该是某个房间里,那个昏迷了十多天了马原。
扶那个老太太在沙发上坐下,我就问她:“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老太太虽然人老,可耳朵还很好使,她点点头说:“是,儿媳妇不愿意伺候我儿子,嫌他脏,回娘家了,我的那个孙女也是,嫌她爸爸脏,也跟着去她姥姥家住了。”
说这句话的老人很辛酸。
不光是她,我们这些旁观者都替她辛酸。
这跟我们刚才去的元四儿家,完全是两个不同的写照,元四儿的媳妇马香芸不离不弃,可到了这马原这里……
最可悲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