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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月圆离世,日出又任用月圆的儿子贤明为宰相,贤明本事很大,所以日出一边立贤明为相,还想着把贤明封为这个国家的国师。
可贤明却说他的本事不行,另外向日出举荐了一个能人,名叫觉醒。
觉醒是一个隐居的苦行僧侣,日出去请了觉醒三次,不过都被觉醒给拒绝了。
虽然觉醒没有答应任国师的职位,可他的地位在那个国家却是超然的存在,因为他曾经帮着日出和贤明数次降服出现在国家各地的妖魔,早就被这个国家奉若神灵。
后来觉醒在天山坐化,知道这件事儿的日出和贤明大为悲痛,就赶到天山为觉醒收尸,他们发现他们国家的神灵,一代神僧,最后的财产却只是一个木碗和一把禅杖。
后来日出和贤明就把神僧淹没在雪山之上,并将其的木碗和禅杖带回保存。
在日出晚年的时候,他做了一个梦,梦到觉醒找他找回禅杖和木碗,所以他就带着贤明进山,把禅杖和木碗埋在了觉醒下葬的地方。
当日觉醒掩埋之地,金光大盛,觉醒也是的身体化身成佛。
说到这里的时候秋天顿了一下说:“这些部分有些是资料里有记述的,有些是我们从民间搜集到的,基本上都是准确的。”
我问秋天这个案子跟徐铉的案子有关吗?
秋天点头说:“没有关系的话,我跟你们讲这么多干嘛呢?”
接着秋天就道出了这个案子的缘由,原来觉醒化佛之后,那让觉醒化佛的禅杖和木碗就被掩埋在雪山之上,并一直封存到现在,相传,谁要是能得到那个禅杖和木碗,就可以得到觉醒的化佛之谜。
所以徐铉、秧墨桐和田士千这次便是去寻找这两样东西。
而这件事儿多多少少也跟鱼先生有些关系,这个传说存在很久,可西北灵异分局却从来没有正式组织过人手去寻找那两样东西,因为那传说太过虚无缥缈,没有具体的位置,没有具体的时间,甚至连国家的名字都是那么的含糊。
可最近西北灵异分局得知鱼先生在找那两样东西,所以才决定开始去寻找,正好那会儿徐铉到了西北,他也就接了这个案子。
当然徐铉在接这个案子的时候,肯定和西北灵异分局有什么条件,只是秋天却是不会告诉我们的。
事情说到这里我们大致也就清楚了,所以我就问秋天现在知不知道徐铉的具体位置,我们需要去找他。
秋天道:“徐铉他们进天山寻找,现在还在较为靠东的地段,他们每隔几天都会到西山乡的乌茹鲁克村进行补给,你们去那里等他,等上几日应该就能等到他了。”
从秋天这里得到消息后,我们就没有在兰州多作停留直接奔着乌茹鲁克村前进了。
而我们这一路上也是给不停地给徐铉打电话,只是却没有一次打通的。
乌茹鲁克村在新疆的哈密市,所以我们先到了哈密市,到这边的时候,已经是一天的晚上十一点多,我们日夜兼程已经很累,所以就在哈密市休整了一天。
次日清晨,我们再从哈密市继续往乌茹鲁克村行进。
按照地图上显示,我们这一行会穿过广袤的无人区,在沙漠戈壁中行进很长的一段时间。
而且我们这次走的路很绕,要先往东北开,然后再往西边开,很费时间。
加上我们对这边的路况不熟悉,路上耽搁了几次,我们到乌茹鲁克村的时候又是到晚上了。
到了那边,我们按照秋天给我们的地址,到了当地一个的小旅馆,这里就是灵异分局在西北的接待点。
表明了身份后,看店的一个二十三四的年轻小伙子就领着我们去了我们的房间。
结果介绍我们才知道,那个小伙子姓张,叫张三姆,是秋家在天山山脉的负责人。
我看他面相的时候吓了一跳,因为他的命气藏得很深,比王俊辉的还要深,换句话说,他的本事还在王俊辉之上。
我们向他一打听才知道他看起来二十五六岁,实际上却有九十多岁了,所以我们一行人也是赶紧改口叫他前辈。
张三姆对这我和王俊辉笑了笑说:“啥前辈不前辈,其实我更喜欢刚才你们对我的称呼,‘哥们’,哈哈,又让我想起了我年轻的时候。”
我看着张三姆道了一句:“您现在也不老啊?”
张三姆对我笑笑说:“这是晚上,如果白天你看到我,你就不这么说了。”
“啊?”我有不明白张三姆的话。
张三姆说:“这乡上熟悉我的人都知道,这个小旅馆里呢,有两个人,一个是老伯伯,负责白班,一个是年轻的小伙子负责夜班,而这两个人都是我!”
啊!还有这样的人,我一下愣住了!
第374章 得怪病的姑娘
见我们愣住,张三姆一边给我们收拾房间,一边继续说:“正因为我的这个特殊情况,所以分局才给我安排到这个穷乡僻壤来,就算不小心被人发现了,也不会造成大的风波。”
我还准备细问张三姆的情况。可他却不准备细说了,反问我们:“我听说你们是来这里等徐铉那伙人的对吧?”
我们点头,张三姆继续说:“他们三个人四天前刚到我这边补给过,按照以往的规律,明天下午,或者后天上午他们应该会回到这里再进行补给,而这也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在我们这边补给了。”
听张三姆这么说,我就忽然觉得我们似乎挺走运的,如果我们再晚来几天怕是就要再去徐铉的下一个补给点找他了。
又和张三姆说了一会儿,我们就在房间里休息,而他则是去给我们准备晚饭去了。
乌茹鲁克村这边是一个以畜牧业为主,农牧结合的村子,不过村里种植的农作物并不是多,四周以草场为主,大部分人都从事畜牧业。
据说这一个乡加起来才三千多人。而且当地以维族和哈萨克人居多,全乡只有一百多口的汉人。
所以张三姆就告诉我们,没事儿的时候尽量别外出,因为这里大部分是不说汉语,我们出去的话可能会有交流上问题。
吃了晚饭我们早早地睡下,乌茹鲁克村的夜很静,静得就好像我们是睡到深山之中一样。
我们四个人三个房间,我和王俊辉各自一个房间,林森和贠婺一个房间。林森和贠婺睡中间的一间,王俊辉睡最顶头的一间,而我这间房子的左边的是林森和贠婺,右边的是一个空房间。
可到了深夜,我就忽然听着隔壁房间有人说话,只是说的都是我听不懂的维族话。
难不成这里住了新的客人了吗?
说话的声音不大,不温也不火,而且就是一个人一直不停地说,听不到有第二个人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儿,他一个自言自语也总该有个限度吧。
吵得我实在睡不着了,我便从床上做了起来,兔子魑、阿魏魍抱在一起睡得很香,它们没有任何异常的反应,这就说明隔壁屋子的应该是个人。
所以我就在墙壁上敲了几下,算是给对方提个醒。
果然对方安静了下来。所以我就准备倒头继续睡,可我刚躺下,隔壁的人就有开始念叨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那个人说话的声音后,我心里就异常的烦躁,有中想要找人大吵一顿的冲动。以欢木弟。
于是我就穿起衣服,准备去敲隔壁的房门,可我刚打开房门,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衣的人影站在我房间的正门口,我吓了一条,赶紧往后退了一步。
在确定门口站的是张三姆后,我就愣了一下道:“你干嘛啊,大半夜站我门口。”
张三姆笑笑说:“我是来给你说件事儿,你隔壁房间住着一个维族姑娘,她叫艾色里。汉文的意思是小蜜蜂,她的脑袋有些问题,一道晚上就一个人在房间里说话说个不停,你不用太意外,最好也别去打扰她,不然她会发狂的。”
发狂?
见我有些不相信,张三姆就说:“艾色里很小的时候就被收养了,她出生在一个维族家庭,五岁之前她还是好好的,可自从五岁的时候,她的父母得了一场重病死了之后,她就变成了这样,之前是她的亲戚在养她。”
“可因为她在夜里总是吵得大家睡不了觉,去管她的话,她又会不停地去抓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的身体抓得一道道的血印甚是让人觉得恐怖。所以艾色里的亲戚就觉得她是恶魔的化身,便把她遗弃到了山中。”
“后来是我把她捡回来,然后抚养长大,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了上厕所会出房间,其他的时候都在房间憋着,我试着疏导过她,没有什么作用,后来我就放弃了,反正我的命长的很,就这么养着她吧,养到她死为止。”
我好奇问张三姆,那个艾色里说的话都是什么意思,每天说到话相同吗?
张三姆道:“每七天从头讲一次,她讲的一个觉醒法师的故事,你们来之前,秋天小姐应该跟你们说了才对。”
我点头道:“不过她讲得很快,可没用七个晚上。”
张三姆笑着说:“艾色里讲更加细致吧,仿佛那些事都是艾色里亲身经历的似的,而我们分局有不少资料也是从艾色里讲的故事中获取然后查证出来的。”
听到这儿我就有些想听听艾色里的故事了,可不等我开口问,张三姆就劝我打消念头道:“都是一些没涵养的废话,我保证,对案子有用的,秋天小姐都告诉了,剩下的那些事儿,你们听不听真的没啥作用。”
我继续问张三姆,那个艾色里会不会是什么转世之类的,他摇头说,不知道,他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艾色里是一个没有任何神通,且生了怪病的维族姑娘。
我还准备继续问下去,张三姆就把我推回房间里道:“好了,睡觉去吧,如果你想看看艾色里,那明天就在六点之前起来,我带你去她房间看看她,那会儿她会起来吃早饭,六点半之后她就会开始睡觉,这一白天你就没有可能再见她了。”
这个小旅馆还真是奇怪,一个白天老伯伯,晚上小青年的张三姆,一个白天睡觉夜里自己不停给自己的讲故事的维族姑娘艾色里。
我和张三姆对话的时候,林森和王俊辉也是出了房间,听到张三姆的这些话后,也就带着疑问各自回房继续休息去了。
张三姆不肯说细节上的事儿,我们也不好多问,毕竟我们这次来天山这边的任务是救出小狐狸的父母,而不是破禅杖和木碗的案子。
再回到房间,虽然依旧能够清晰听到隔壁房间的人语声,可我却觉得并不是那么烦躁了,过了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的清晨快六点的时候,我就准时起来了,小和尚贠婺和林森也是叫我出去做早间功课,我简单练习了一下,就去找张三姆。
这个时候张三姆应该在准备早饭,所以我就厨房看了看,发现一个满头白发,有些佝偻的老伯正在那里煮一些清汤。
见我进来,那个老者就说:“哦,你们起来了。”
他的声音也是一个老者的。
我好奇道:“您不会就是张三姆前辈吧?”
张三姆笑着说:“正是我,是不是很惊讶,有时候我照镜子也会把自己吓到。”
准备好了早餐,我就帮着张三姆给艾色里端去,此时林森和贠婺也是跟着过来,显然他们也是想看看艾色里长的什么样子。
等到艾色里门口的时候,我就发现王俊辉这边等着,显然他心里也是好奇的。
我们相互笑了下,张三姆就去敲门,我这才发现,张三姆手也是皱的不像样子,仿佛这一晚上,张三姆身上的水分就蒸发干净了似的。
敲了几下门,张三姆就道:“艾色里,是我,你的三姆爷爷,我进去了?”
说着张三姆就拿出一把钥匙把房门打开。
这房间干净的很,虽然艾色里不出门,可房间里的摆设和布置却是十分的整洁,而且空气中还有一股淡淡地香味,房间里还有不少我叫不上名字的花草。
看着那些花草张三姆就说:“这些都是我帮艾色里养着的,这些气味对治疗她的病也有很大的帮助。”
的确呼吸到这些气味后,我心中的烦躁仿佛一下子少了许多,整个心都变得安静了。
穿过玄关,一拐弯我们就能看到艾色里,她没有怎么打扮,头发乱糟糟的,她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袍,旁边扔着一条头巾,她高高鼻梁,一看就知道她是一个维族人。
看到我们这些陌生人,艾色里没有惊恐和紧张,而是问张三姆:“三姆爷爷,他们是谁?”
张三姆道:“他们是我的朋友,没事儿,吃早饭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