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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就从自己的口袋里又掏出了一本有些泛黄线装的书籍。
我好奇问圣巫老祖这是什么,他便对我说:“这是你爷爷为你要的东西,是全本的巫门相术修炼秘法,你爷爷说,只要你帮我们渡过此劫,就让我把这本书交给你,让你好生修习,这比我教你那些巫门修炼相术,要好上不止十倍。”
听到圣巫老祖的话,我心中充满了惊讶,我爷爷竟然修行巫门的相术?那相术可是承接自然,把自己变成自然的“寄生虫”啊,可是要承受大因果的啊。
我心中虽然犹豫,可手上还是接下了那本书,这是我处于对爷爷的信任,这本书我是肯定会练的。
把书交给我后,圣巫老祖就拍了拍手,门外又进来两个老者。
圣巫老祖指着这两位老者道:“他们是我们这里最好的巫医,让他们看看你们的伤势吧,你们如果没什么急事,就先在我们圣巫山养伤,等着伤好了再行斟酌是否要离开。”
我则是笑了一下道:“我们现在这个样子肯定走不了,的确是要讨饶一段时间了。”
又和圣巫老祖说了几句废话,他就离开了,留下两个巫医分别给我们诊治伤情。
在诊断我双手的时候,其中一个巫医就道:“恩人,你的这手多处相门被毁,恢复自由无碍,可要再想像之前那样流畅的使用相术就有些困难了。”
这个我早就听阿魏魍说过了,所以我就让那个巫医说,有没有诊治的办法。
那个巫医犹豫了一会儿道:“有是有,不过要找到治疗你手上那些伤的东西,却是难上加难。”
我让那巫医直接说什么东西,不要卖关子。
他就道:“需要两样,一个是巴蛇的毒液,另一个是火凰之火,是真正的火凰之火,不是恩人你神通幻化出来的那些火。”
巴蛇毒液?
我们本来就有去找巴蛇的意思,找它毒液就算是顺道了,可真正的火凰之火的话,就有些难了。
不过我们还是在怨井一案中见过的,百灵的尸体化为火凰而去的时候,那团火焰就是真正的火凰之火。
可是百灵早就化为火凰飞走了,我们上哪里再去找火凰之火呢?
王俊辉沉默了一会儿就对我说:“初一,我觉得我们再去怨井荒村走一遭可能会有收获的。”
我点头,王俊辉就继续说:“反正我们现在去找巴蛇的话,实力还差的有点远,不如先去找下火凰之火,趁着这个时间,恢复了一下我们实力!”
我再次点头说:“眼下只能这样了,毕竟我们只在那个地方见过一次真正的火凰。”役私他巴。
第438章 一场属于我们的好戏
圣巫老祖给我们安排的两个巫医能说出治好我阴阳手的办法,的确大出我的意料,所以我问过方法之后,我又问了他们很多问题,进一步地求证了一下。
这治疗的原理我必须搞清楚了,总不能等着我废了半天的劲儿找回两样东西了。结果没啥用途。那就白瞎了。
对于我的询问,两个巫医也是耐心地给出了我解释。
首先巴蛇毒液,巴蛇的毒液很特殊,中了它的毒的人或者动物,一般都是因为过度兴奋,心跳加速而死的,类似于一种兴奋剂。
只不过普通的兴奋剂绝对是代替不了巴蛇的毒液来治疗我双手的,因为巴蛇的毒液里还含有一种极阴属性的气,那股气对清除我双手上残留在坏死相门中的阳气有很明显的作用。
再换句话说,那些残留在我体内的,不灭的阳气,一定程度上阻塞了我的相门运转。
至于火凰之火,那就更特殊了,仙火之一,凤凰可以涅槃重生,也是在火凰之火中完成的。我双手的相门如果能够恢复,那也等于是一次涅槃重生,所以少不了火凰之火的效用。
听了两个巫医的解释,我心中就有觉得有谱了。看来他们没有忽悠我,只不过找到这两样东西中的一样,就已经很难了,两样凑齐,我总觉得机会渺茫。
巴蛇的话,灵异分局会给我们提供巴蛇的下落,找到它问题不大,可问题是怎么对付巴蛇,我没有了阴阳手,普通的相术又无法顺畅地使用,单靠王俊辉一个人的话,就要他顺利请来神才行。
只是最近这些次。他的请神都没顺利过,搞得我也忽然没啥信心了。
至于火凰之火,我们有没有机缘寻得。这还是一个未知数。
等着两个巫医离开后,我和王俊辉就这件事儿又商量了一会儿,也没有商量出一个所以然来,王俊辉的意思是必须去,他说我的阴阳手神通不能废。
阿魏魍也支持我去。
四仙那边的小狐狸也是支持我,毕竟这次能够夺回九尾狐尸,我算是功不可没了。
又在圣巫山修养了八天,我们便也从这里离开了。
在这八天的时间里圣巫老祖又来看过我一次,不过并没有说太多有价值的话,那两个巫医倒是每天来,而且总给我们带来十分珍贵的药材,也是因为他们的药材和高超的医术,我们这八天的时间里伤势恢复得很快。
当然我左手的骨折还不可能完全康复,为了更好的让我恢复,阿魏魍每天用它的触手绑着我的手,这让心里倍加感动。
而在这八天时间里,兔子魑身体也是彻底恢复了,这就要多亏了张三姆那颗丹药的作用,那颗丹药大大增加了兔子魑的体质,如果我们来圣巫山之前,兔子魑没有吃那颗丹药,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这八天的时间里,金柄魉阿一和古魅也是终于能够重新说话了。
我们这只队伍,除了我,其他人状态都恢复得不错。
而这八天的时间里,张三姆也是带着艾色里上了一次圣巫山的山顶去找圣巫老祖,圣巫老祖也是如约,施展巫术给艾色里控制了一下病情,不过据圣巫老祖说,因为一些特殊的因素,只能抑制艾色里三年时间不发病,要根治还是需要找到觉醒的禅杖和木碗。
八天时间过后,我们就准备离开圣巫山,溢和蚢两个人送我下山,没有太多的客气话,我们下山之后,他们只道了一句:“一路珍重。”
从圣巫山离开,我们一路往北走,到了我们停车的地方,就继续开车往北,我们花费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才回到乌鲁木齐。
我们没有在乌鲁木齐多呆,只住了一天,我们又启程回成都。
成都那边算是我们的现在的根基,所以每次案子结束,我们都要回去看看,如果明净派和海家出了什么变故,那我在成都的家也就没了。
在回成都之前,我就给蔡邧和徐景阳通了电话,这些天成都的情况可谓是风平浪静,自从上次抢夺金丹的事件后,蔡生的宗门和梁家一下都消停了。
唯一让我不放心的就是海家老祖的寿命问题,他要是出了事儿,那西南的形势估计还要变上一变。
当我提到海家老祖寿命问题的时候,蔡邧就在电话里对我说:“初一,这个你不用担心,等你到了成都,我告诉你一个新的情况,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明净派将会迎来数百年来最安稳的时期,当然也是明净派数百年来实力最弱的时期。”
我问蔡邧是什么意思,他说电话里不便多说,等我回成都了再细说。
而在我问及徐景阳有关他家老祖海魁事情的时候,他却是“吱吱唔唔”半天不说话,从他的语气我就听出,海魁的情况不容乐观。
等着我们回了成都,我还没回家,蔡邧就把我们约到了他的茶楼,我们过去的时候,他和徐景阳都在那里等着了。
当然自从要进市里,我手上的伤白天就绑了绷带,只有等着晚上休息的时候,才由阿魏魍给我继续治疗。
见我左手包扎严实,蔡邧和徐景阳就问我这是怎么了。
显然他们还没有听说在圣巫山发生的一切,他们既然不知道,我也没有去讲,就说:“没事儿,小伤而已,对了,明净派到底是什么情况啊,还有海魁前辈,到底什么情况了?”
我这么一问,蔡邧就先出去看了看四周的情况,在确定没有外人后,他就关上,然后对我说:“初一,海魁前辈的寿命,估计最多能坚持一个月,不过我父亲最多也就一个月的寿命了,他可能和海魁前辈走的时间相差不多。”
蔡生也要死了?
听到这里我的确是觉得有些意外。
很快蔡邧继续说:“起初我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很惊讶,不过仔细一想也就释然了,我父亲近十年里,不断搜刮各种可以给自己续命的东西和办法,这就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的寿命将尽,可惜的是,他所有的寻找都没有取得什么成效,他的命也是已经续无可续了。”
我问蔡邧这个消息他是从那里听来的,会不会是烟雾弹。
蔡邧摇头说:“是我父亲亲口告诉我的,他寿命将尽,他手中所有的权力总要找一个人去继承,我现在是他唯一的儿子,所以这个位置他还是传给我,他和我哥哥斗,和我斗,可结果怎样,最后这明净派他还不是要让出来。”
“他斗得过我哥哥,斗得过我,却斗不过这天!”
说到这里蔡邧有些激动,同时也有一些悲伤。
是啊,蔡邧这一生情其实挺悲情,出生在一个争斗那么厉害的家族里,蔡邧估计从来没有体会过家的温暖。
见我们不说话,蔡邧深吸一口气道:“对不起,我有些激动了。”
我摇摇头,刚准备说些什么,蔡邧就继续说:“初一,我要谢谢你!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多,可你知道我最应该感谢你的事儿是什么吗?你绝对猜不到!”
说着蔡邧“呵呵”笑了一声。
在得知自己父亲的即将要死掉的讯息后,蔡邧没有太过悲伤,反而还能笑得出来,这足可以体现出生在蔡家的悲剧。
蔡邧继续说:“我最应该感谢你的是,你告诉过我,让我好好对待婷婷,初一,真的,是婷婷让我有了家的感觉。”
蔡邧说的这些话有些前言不搭后语,我不知道这跟明净派的事儿有什么关系。
不过再一想我就释然了,或许是蔡邧这些年心里绷得太紧,现在终于可以稍微放松了一下,他激动得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蔡邧又问我:“初一,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
我摇头说:“不,我觉得你正常。”役私围技。
而就在这个时候蔡邧和徐景阳的电话同时响了起来,两个人接了电话后,同时“嗯”了一声,然后表情同时变得凝重起来。
蔡邧挂了电话说了一句:“我父亲死了,就在刚才!”
徐景阳那边也是道了一句:“海家的老祖也是死了,也是在刚才!”
同时死的?这也太巧了吧!
不等我说话,蔡邧就道:“初一,走,我带着你去看一场好戏!一场属于我们的好戏!”
第439章 万无一失的蔡邧
蔡邧说要带我去看好戏,我心里已经稍微有些谱了,如果不出差错他是要带着我去看看蔡生宗门那边的人臣服于他那一刻的嘴脸。
蔡邧的表情看着很兴奋,可一出包厢,他的脸就立刻沉了下去,脸上换上了一层悲伤的伪装。
不得不说。他演戏的本事真的没得说。
下楼出了茶馆。蔡邧就把我拉上了他的车,上车之后,他就给秦广和高俭良打了一个电话,每个电话他都只说了一句话:“行动!”
王俊辉和林森他们还是坐我们自己的车,徐景阳回了海家,没有跟我们一起去。
车子一直往东开,到了一个大型的疗养院附近停下,进门之后车子往后院开,这边是一片二层楼和平房组成的建筑区,车子到这里后就停了下来,再往里走也是林荫小径,车子是进不去的。
我们下车后顺着这路往里走,一路上我们就发现有不少人在摘着小道两旁的红灯笼。
不用说,这些灯笼是预备着过年的,现在已经年终了,再有几天就是新年。这些灯笼应该是之前挂上的。
看到有人要摘这些灯笼,蔡邧就上前问了一句:“为什么要摘这些灯笼?”
那些人看到蔡邧,全部停下手头的工作,对着蔡邧行礼。参差不齐地叫了他一声:“少主!”
蔡邧挥挥手继续问:“为什么摘这些灯笼!”
其中一个看似领头模样的人就站出来道:“少主,老门主他……”
不等他说完,蔡邧“哼”了一声打断他道:“我父亲怎么了,他是走了,可他是寿终正寝,是喜丧,我们应该红红火火地给他办葬礼,这些红灯笼一个也不许摘,都给我挂回去!”
听到蔡邧这么说,那个领头模样的人就显得有些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