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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已经开春,可在北方的深山里,还是冷的挺厉害的。
所以刘凤走不了几步路,有时候刘凤自己都在想,她之所以落下腿上这个毛病或许也是她年轻时候太过跋扈的报应。
想着这些,刘凤还是对自己儿子说了一句。让他去下地找找去,可刘凤的儿子却是道了一句:“找什么找,一万块钱都凑不够,我怎么在城里工作?有这样的爹跟没有一样!还有那个傻子,跟着他丢了十几年的人,找他们?死了算了!”
听到儿子这话,刘凤就气得说不出话,结果一口气没顺过来。往地上一瘫,就给过去了。
我惊讶问了一句:“刘凤被气死了?”
岑思娴说:“她心脏有问题,心脏病发作,她儿子在旁边看着又不管,那么挣扎几下就给死了。”
岑思娴说到这里徐若卉有些听不下去了,忍不住道了一句:“父母生养之恩比天还大,刘凤的儿子咋能那么绝情!”
岑思娴说:“更绝情的还在后面呢。”
听岑思娴这么说,我、徐若卉和林森忍不住道了一句:“还有?”
岑思娴点头继续讲这个故事。
刘凤的儿子看着自己的母亲死了,就找来邻居,假惺惺地说自己的母亲死了,求大伙帮忙。
这村子不大,红白事相互之间都有照应,所以村里人还是肯帮这个帮的。
不过在办丧事之前,总要把王先宇和王虎先找回来,所以刘凤的儿子这才不情愿的上山去找了一下,结果这才发现矿坑被埋住了。
村里人又帮着把王先宇和王虎挖出来,可就在挖他们的时候,村里人就发现这俩人死的时候,紧紧抱着一大块透明的六棱形水晶,大概有人半条腿大小。
而且完好无损,绝对能卖上一个好价钱。
这是王先宇和王虎尸体抱着的东西,所以自然也就成了王先宇儿子的了。
可当村里人问到什么时候给他们父母,以及王虎打棺材的时候,王先宇的儿子就脱口道了一句:“没钱,打不了棺材,直接用那席子卷一下,找个地方挖个坑埋了就算了!”
听到王先宇儿子这些话,村民们都不说话了,也就照着他的意思办了。
不过村民们却私下开始笑话这一家人,一家子的极品,一辈子的窝囊,还养出了这么一个不孝的儿子来。
最主要的还有他们的女儿,在得知父母的死讯后,就把手机关了,怎么联系也联系不到了。
王先宇夫妻俩和王虎一起下葬的,没有任何的哭泣,只有村民的嘲笑和讽刺。
当然也有几个为他们惋惜和不值的。
就在王先宇下葬的那天,天空飘起了毛毛细雨,几个抬席子的人把三具尸体抬到田地里面后,就挖坑将其掩埋。
可在大家把席子扔进坑里的时候,一张席子就给敞开了,里面裹着的是王虎的尸体。
王虎原本闭着的眼忽然睁开了,所有人吓的不轻,不过好在人多,就赶紧扔了几铲子的土把王虎的眼睛给盖住了。
就在他们把人埋上,弄起一个不大的坟包后,所有人,连带着王先宇的儿子就往回跑了,这几个人连一张纸钱都没人给烧。
而此时林森就好奇问了一句:“那些人为什么要跑,是因为看到了王虎睁眼了吗?”
岑思娴道:“有这么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原因,这些人都感觉到自己周围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们看,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感觉,所以相互一说,就都怕了,便开始往回跑。”
故事继续,那些人跑了百十步,就听着身后传来“嗷嗷嗷”的三声叫声,总共叫了三次。
胆大的回头看了看,却没有任何的端倪。
而此时小雨变成了大雨,说来也奇怪,北方太行山区是很少发生泥石流的,可那一天,下柳峪却发生了泥石流,把出村和进村的路都给堵死了。
过这里的客车就改了道,要想离开这里坐车去县城,就要徒步走上三十多里,绕道别的地方去坐车。
所以那一天王先宇的儿子就没有走成,只能在那个死了人的家里住了一晚上。
那一天夜里,是下柳峪恐怖之夜的开始。
那雨下的越来越大,到了晚上都没有停的意思,所以不少人家早早都睡下了。
而王先宇的儿子估计是知道自己心中有愧,那天晚上他怎么也睡不着,屋里开着灯,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门口,好像是害怕有什么东西从外面进来似的。
到了十点多钟的时候,王先宇的儿子就听着院子里好像有人在走动,还有“啪啪啪”踩着水坑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他心里有些发毛,不敢发出半点的声响,为了给自己壮胆,他还早早的准备了一把菜刀,就放在床头上。
所以外面一有声响,他就抄起了床头的菜刀,同时额头上也是浸满了汗水。
“咔嚓!”
偏偏这个时候外面打一个明闪,接着“轰轰”的雷声滚滚而来,再接着他屋子的电灯“滋滋”了几声就给灭掉了。
显然是刚才那个雷把村子附近的线路给劈坏了。
这一声雷本来就已经把王先宇吓的够呛了,加上灯又灭了,他差点就被吓晕过去。
他裹着被子,手里握着菜刀坐在床上直哆嗦。
外面的雨水“哗哗”在下,没有再打雷,过了一会儿院子里又传来了有人踩水的声音。
而且那个声音还在慢慢地往王先宇儿子的房间靠近,过了一会儿一个黑糊糊的影子就从王先宇所在房间的窗户下面慢慢升了起来。
王先宇不敢吭声,可就听外面有个声音道了一句:“儿啊,那水晶凑一下,够你的钱了不?”
这声音是王先宇父亲,听到那个声音,王先宇就吓的直接缩进被窝里,握着菜刀瑟瑟发抖起来。
王先宇的声音再次响起:“儿啊,那水晶凑一下,够你的钱了不?”
这次王先宇的声音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听到这这样语气的声音,王先宇的儿子就下意识地回答了一句:“够了,够了!”
“哈哈哈哈!”王先宇的声音在雨水中笑了几声就消失了。
可第二天雨停了之后,村民们外出的时候,却发现王先宇的儿子抱着一块水晶横死在门口,他的脸上满是惊恐。
故事听到这里我心中忽然有了一个疑问:“既然王先宇的儿子已经死了,那个雨夜的事情,你又怎么那么详细的讲给我听了呢,不会都是你自己临时发挥的吧?”
岑思娴摇头说:“自然不是,因为后来村子里又出了几条人命,我们的人去调查的时候,恰好碰到了王先宇儿子的游魂,这些都他亲口说的,不过奇怪的是,他自己是怎么死的,他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我好奇道:“那村子后来又出了人命?怎么回事?”
岑思娴说:“最先发现王先宇儿子尸体的人,把他手里的水晶抱走了,结果当天晚上一家人就横死在家中,所以这件事儿也才传到我们组织的眼线那里。”
“我们的人去查过之后就发现了一个大麻烦!三个人同葬一坟,而且下葬那天恰逢三月初三。”
“三月三,是极阳之数,不易丧葬,而下葬的数目又是三个人,三个三凑到一起就又是一个极阳之数。”役夹布圾。
“再加上他们埋尸的地方,风水恰好为聚阴的死地,阴气只聚不散,反而是极阳之葬给打碎阴气风水局的宁静。”
我好奇道:“这样会导致什么后果?”
岑思娴深吸一口气说:“顶丧,从王先宇的家开始算,往有人气的地方算,每九步一丧,一丧顶一丧,直到附近的人死绝为止。”
九步顶一丧?
听到这里我不由吓了一跳,这种因为风水造就的诡异事件我还是第一次遇见呢。
我问岑思娴:“是王先宇,王虎和刘凤三人鬼魂所为吗?”
岑思娴愣了一下说:“还不能确定,因为我们的人没有查到半点他们变成鬼的迹象,跟王先宇儿子游魂说的情况有些碰不上。”
也就是说我们这次案子正主是什么,我们还不清楚,听起来这似乎不是一个简单的案子。
第466章 隐瞒的资料
听岑思娴的意思,这个案子的正主还不能确定,我心里难免会觉得有些麻烦。
岑思娴那边则是接着说:“虽然正主不能确定,不过一般‘顶丧’这种事儿在阴阳学里还是有据可依的。”
我问她是什么,知道多少就一起说出来,别卖关子。
岑思娴对我笑了一下说:“是这样的。‘顶丧’在阴阳学上,其实算是一个风水问题。坏了某个地方的风水局,当地气运会大改,从而呈现一定规律的死人现象,要救那些人首先要做的就是打破那个规律!”
我问是不是修补好当地的风水就好了。
岑思娴说:“原本我们也是这么认为,可我们局里的风水行家过去了,无论他采用什么办法都修补不好那一个地方的风水。”
“因为他修了一个漏洞,另一个地方就会很快多出一个新的漏洞来,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在私下故意跟他做对似的。”
“当然那个东西是什么,我们暂时查不出来,不过我们猜测,那东西多半就是‘顶丧’的罪魁祸首,就算不是。它和这次顶丧的案子也脱不了干系。”
我点头表示同意岑思娴的说法。
此时徐若卉也是问了岑思娴一句:“这件事儿当地人知道吗?”
岑思娴点头说:“知道。”
“那他们不跑?”徐若卉反问。
岑思娴苦笑说:“当然跑,不过最先跑的两户也都没命了,一家人是莫名其妙的被车给撞了,还有一家人更倒霉,开着拖拉机直接蹿到了一口当地灌溉田地的池塘里,也没有活着的。”
也就是说,那个村子里的人没有人能走掉?
我心里忽然明白灵异分局为什么会出这么多钱来平息此事了,因为任由这件事儿的事态发展下去,下柳峪成荒村不说,这里诡异的事情也会外泄,那对灵异分局一贯秉承的“灵异脱离现实”的方针就大不相符了。
那样附近的居民全都会变得人心惶惶,不利于社会的稳定。
接下来岑思娴又给我们讲了一些案件细节上的问题。对我们了解案情并没有太大的帮助。
等我们到了北方,从县城那边下了高速,就直接由省道转县道,再转乡道去了下柳峪。
这里因为泥石流被掩埋的路已经全部被挖开,我们的车子很顺利的就进了村子。
村子的街道上没有人,让人感觉死气沉沉的。
而这大白天的,村子里的阴气竟然比其他地方的晚上还重,岑思娴说,这村子另一边的一段路还是封着的,所以不会有车子通过这个村子,换句话说,这个村子现在成了一个半封闭的状态。
半封闭这个村子我也能够理解。谁让这里出了顶丧这种怪事儿呢。
我们把车子停好,就直接往王先宇的家那边走去,我们首先要去村子的老街区,这边的房子一多半都是老旧的石头房子,家家户户房门禁闭。
而在这些人家的门口都会挂着一个红绸子布料,类似香囊的东西,而这些类似香囊的布包外面绣着奇怪的金色符印。
这要是一家挂着就罢了,家家户户都挂着,让人心里总是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小兔子被徐若卉抱怀里。手里捧着霸王叉东张西望的,好像也是觉得很新奇。
而我这边相门的反应也是很正常,也就是说这村子基本上很干净,没有任何的脏东西。
到了王先宇家的那个街道口,有一个碾盘,我们过去的时候,一个老头正靠在碾盘上瞅着烟袋锅子,远远地我们就看到了他,确定他是一个人,我们安心地走过去。
等着离的稍微近一些了,我就感觉到这个老头不简单,好像是行里人。
我问岑思娴,那个老头是不是他们分局的人。
岑思娴说:“应该是吧,被派到这个村子里的人,我也都不认识,不过上头说会有人在这边接我们,兴许就是他。”
到了碾盘旁边,老头的身体离开碾盘打量了一下我们几个人就说:“你们谁是岑思娴?”
岑思娴往前走了几步道:“我是,不知前辈是?”
那老头磕了几下烟袋锅子,然后继续说:“我姓曹,你们叫我老曹就好了,这个案子有关风水上面的事儿,我负责。”
岑思娴连忙点头,然后把我们这边的人都介绍了一下。
老曹那边点点头说:“知道了!”役余有划。
说着老曹看了看我这边,然后刻意对我点了下头,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