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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一趟那医院,虽然医生们收了红包都改口了,可从他们眼神和拙劣的演技看,我就知道他们在说谎。”
宁浩宇还自己去调查了?
听到这里我就打断他说:“宁浩宇,你听我说,这件事儿你不要再查了,这样,你们去参加白万里父亲寿宴的时候,打电话给我,我给你一起去,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宁浩宇笑道:“有你去,我自然是放心了。”
我问宁浩宇时间,他便说:“那日子真的有点丧气,七月十四,中元节的前一天。”
我愣了一下道:“有些地方的中元节就是七月十四,按照不同地方的风俗,七月十四和十五都是中元节,是鬼门打开的日子。”
宁浩宇又重重地说了一句:“真是丧气啊。”
我又吩咐宁浩宇:“好了,先这样,记得去之前给我打电话,咱们一起去,还有,你现在有空不,我去找你,给你补上一卦,不给你算个清楚明白,我真不放心。”
宁浩宇是我的兄弟,我是不可能看着他有什么闪失的。
第513章 中孚卦,白骨沟
我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多,虽然现在正值夏天,外面的天还没黑,可透着窗户往天边看去,却也是晚霞映照,日头早就躲了起来。
宁浩宇说他们的店还没关门。让我直接上店里找他。
我也不废话,直接站起来要出门,徐若卉自然也要跟着我一起外出。至于梦梦、安安、竹谣这些小家伙,自然要留下来和林森、贠婺一起看家。
说起林森,我已经可以很放心的把很多事儿交给他了,因为这一个多月下来,他已经能够使用请火神的术法,虽然生疏,可三次之内必定成功。
很快我就到了宁浩宇单独管的那家店,进门的时候店员还在,不过看样子也是要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了。
宁浩宇说,他这个地界不算太好,这个点就没有人流量了,所以关门还算早的,其他几个在大商场的分店,现在还在营业呢。
我对宁浩宇生意上的事儿不大在意。就和他随便掰扯了几句。
在他的店员相继离开的时候,我就把他的面相看了一边,印堂发黑,是最近要走霉运的征兆,而他的财帛宫缠着黑气,注定他最近要破财了。
不过好在身体上暂时无恙,不用太过担心。
等着他店员都离开了,赵静芳就走过来说,她先回家了,今天就不用宁浩宇送了。吗低向划。
宁浩宇不放心,就把车钥匙给赵静芳。让她在外面等会儿,估计他觉得我给他算卦也用不了太久。
赵静芳本来想着推辞,可拧不过宁浩宇的大男子主义,就只好拿着车钥匙去外面等了。
看着赵静芳走远,宁浩宇就问我:“初一,算吧,说实话,其实今晚我约了静芳一起看电影的。”
我也没有废话,直接把我刚才看出宁浩的面相预示说了一遍。
听我这么说宁浩宇皱起眉头道:“初一,你有点谱儿没啊,你不是说跟静芳好了之后,我运气会变好的吗。现在怎么还会破财呢?”
我说:“我指的是一辈子的总运势,不是这一时半会儿的,你这次倒霉,印堂的黑气里面掺杂着一股别人的丧气,你可能会被牵扯到别人的葬礼中去,而那葬礼就是你的麻烦。”
“这么说。七月十四那天我去参加的还真是葬礼啊?”宁浩宇苦笑道。
从他的面相上看不到太多的事儿,我就直接从他身上摘了一些命气,将其放入我的命理罗盘中,然后为其推演卜卦。
我现在的地阶六段的相师,推演他这个普通人的卦自然十分轻松,一会会儿的功夫,本卦和变爻都出来了。
我给宁浩宇卜算出来的是中孚卦,六阳的变爻。
本卦曰:泽上有风,中孚,君子以议狱缓死。
卦辞本意来说,君子应该广施仁德,信义,慎重议论刑法,讼狱,宽恕死刑。
可对应在宁浩宇身上就没有那么简单了,他仁德上我不敢说,信义上我却可以保证绝对没有问题。
至于议论死刑之事,不光是指的是现实中的牢狱,大道中的生死伦常也在其中,而宁浩宇最近恰好遇到了白万里父亲的事儿。
如果卦象显示没错,宁浩宇除了给我和熊九讲起这件事儿,怕是还跟不少人说起过。
所以我就问宁浩宇是不是这样。
听我这么说,宁浩宇愣了一下,本想否认,可后来还是点头说:“我就觉得这事儿奇怪就跟我们店里的店员讲了一下,其他人我还没来得及说呢。”
我赶紧道:“幸亏你没来得及,否则你这张嘴怕是要惹大祸了。”
宁浩宇不解,我就继续给他解卦。
他是中孚卦的六阳变爻,中孚卦卦象中主、客双方实力比较平均,因为这次卜卦我还没有参与进去,所以这里的主是宁浩宇,而客却是跟这个卦有关的白万里。
乍一看这卦象,主客双方都很强势,有针锋相对,各不相让之势,可仔细一分析,客卦上、中两爻都是阳,所以是极强之势,主卦,上为阳,下为阴,虽然强,可却不是很强,至少没有客方强。
所以一旦客方和主方争执、矛盾加深,那最后倒霉的肯定是宁浩宇,所以宁浩宇在面对白万里的时候,一定要先学会忍耐,避过了他的锋芒才可以获得安定。
否则客必吞主。
最后上九六阳变爻,说明客方会一直保持高姿态,也就是说他会不停的寻找一些借口让主方去做一些事儿,而这些事儿,无论大小,主房都不可以答应,甚至包括去参加白万里父亲大寿的事儿。
如果他不去,那接下来所有的麻烦应该都不会存在了。
听完我的解卦宁浩宇便道:“初一,不去参加白万里的葬礼我怕是做不到,那一天我舅舅正好要去省城,他已经说好让我代替他去了,他不去,如果我再不去,那我们和白万里合作的生意肯定就黄了。”
我说:“黄了就黄了,你们还在乎他超市里面的几个柜台吗?”
宁浩宇摇头道:“不是初一,这是我答应我舅舅的事儿,你知道我的个性,如果赔的是我自己的,那无所谓,撤柜就撤了,可那是我舅舅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舅舅的生意黄了,我宁浩宇能有今天,全是我舅舅提拔,所以不管白万里那是葬礼还是寿诞,我都要去。”
听宁浩宇这么说,我也就只能摇头道:“好吧,那还是按照之前说的那样,我陪你一起去,反正我也正想看看,那个白万里搞的什么鬼。”
事情谈妥之后,我们也没有再耽误宁浩宇和赵静芳的私密时光,也就分开了。
不过他俩在去看电影之前,宁浩宇还是先开车先把我们送了回去。
回到住处我们又讨论了一会儿白万里那个父亲死没死的事儿,林森就说:“我估计人家是真没死,如果真死了,那人还能起死回生?那是神仙才能有的本事吧?”
徐若卉摇头道:“也不是,苗寨巫术里面,就有一种禁术,可以让死人起死回生,不过究竟是怎样的术法,我没有见识过,只是听玥奶奶提过而已。”
我点头说:“我也听爷爷讲过一个类似的事儿,说是一些邪恶的阴阳,会同一些邪恶的术法,让死人复活,不过我那会儿都是当故事听的,没当真,所以也没有细问。”
不管怎么说,等着那一天到了,我们一起去乡下白家看上一遭,一切就都明了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没有接什么案子,主要是害怕错过了和宁浩宇一起去白万里的老家。
到了七月十三,宁浩宇就告诉我,我们要提前去一天,我问他原因,他说他接到了白万里的电话,说是老家那边人手不够,让他过去提前一天帮个忙,准备明天宴席的会场。
这话一听就是一个借口,所以我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宁浩宇,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啊,我不是说了吗,不要随便答应白万里提的要求,哪怕是一个小要求也不能。”
宁浩宇说:“初一,我觉得不会有事儿,就算不是寿诞,是葬礼,我提前过去一天,就是帮着干点活儿而已,能有啥事儿啊,再说了,不是还有你吗?”
我只好无奈摇头,事情好像在向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
所以七月十三这一天,我们只能跟着宁浩宇一起去了白万里的老家。
白万里的老家在太行山的深处,在河北和山西的交界处,这里深山、断岭很多,很明显的感觉到山西那边比河北这边要高出不少来。
白万里的老家叫白沟,据说这里曾经是一个死人沟,因为这里堆满了森森白骨而得名,所以它还有一个名字,叫白骨沟。
第514章 拜寿材
七月十三一早我就和宁浩宇碰了面,他一脸坏笑地给我道歉,我直接上前在他肩膀上捶了一拳道:“你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要是出了事儿,说不定我都护不了你。”
宁浩宇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道:“你不是说我没有性命危险吗,只要不死。破财不破财的无所谓,反正我现在也没多少钱,只不过我却是不能对不起我舅舅的。”
重信重义的人一般都一根筋。在生意上宁浩宇或许会耍些小聪明,小花招,可在大的情谊上,他绝对不会。
这也是我把他当成兄弟的缘故。
碰面之后。我就没让宁浩宇开车,主要是害怕他出事儿,所以就让他坐我们的车一起去,而且可喜可贺的是,这几个月下来,我在北方这边已经拿到了驾照,虽然技术有待提高,可偶尔替换林森开下车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只是每当我开车的时候,徐若卉总是提心吊胆的,双眼睛盯着我,满眼透着不放心。
此去白沟算是深山中的村子,那村子的由来我也是查了一下,有两说。
一说是那里以前有一座白骨山,经常有人从山上和山边的水沟里挖出人的骨头,因此而得名白骨沟。后来村里的人觉得难听,加上又都姓白,就改成了白沟的名字。
另一说这村子在靖难之役后才有的,相传燕王扫北把整个河北的人都屠了一个精光,而白骨沟这边就是燕王击中杀害反抗他的那些北方村民的地方。
相传燕王的军队在这里进行了大肆的屠杀后,只是尸体都没有进行掩埋便撤离了。
后来山西一户姓白的人家从黄土高原下来迁徙到这里,被这里的一山沟的白骨所震慑,不过因为这里土壤肥沃,白家一户人还是选择住了下来。
为了能在这里住的安心,白家人便把一山沟的白骨全部背到了一座山上进行了掩埋,从而才有了今天的白骨山。也成埋骨山。
人们说的能挖出白骨的山,也是那座山。
不过按照白骨村形成的第一个传说,据说在靖难之役以前,那里的村民就已经能在那白骨山上挖出白骨了。
不管是哪一说,这白沟怎么听怎么邪性。
一路上宁浩宇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他说,那白沟住人也有上百年了,如果都不是正常人,早就被捉去做研究了,就算是那个白万里,他也见过好几次,都是平常人,让我不用紧张。
我则是摇头道:“宁浩宇啊,你给我听清楚了,到了白沟,无论做什么事儿,你都要跟我在一起,切记不要再胡乱答应白万里的什么请求,我总觉得他这次让你来有诈,你印堂的黑气越来越浓了。”
听我这么说,宁浩宇才稍微恢复了一些正行,对着我郑重地点了下头,可是以宁浩宇的性格,我估计到了白沟,他若是看不到什么危险,转眼就会把我的嘱咐给忘的一干二净。
我还是看紧点他的好。
白沟位于河北和山西的交界处的深山里,往山西走的路九曲十八弯,犹如一条长蛇在山中盘旋,而我们则是沿着这条公路的一条直线往山里钻,越钻路越窄,最后水泥路都变成了土路。
好在在外面几个村子的时候,白万里就安排了亲戚来迎我们,以至于我们不用走错路,车子又往里面开了一会儿,车子只能停到了村外的一棵大槐树下,而这棵大槐树还有一个名字,“婴啼树”,据说每年七月十四或者十五的时候,这棵大槐树就会学婴孩啼哭,甚是吓人。
当然近些年村里的人都没听到过,之前老人们的说法,村里人也全当是传说在听,根本不当回事儿,不过村里有几个岁数大的老人,却是一直强调他们真的听到过。
而这棵老槐树为何啼哭,啼哭作甚,却无人知晓。
我们车子停在大槐树下,虽然的炎炎夏日,可我却感觉一股凉气从背后袭来,现在正是中午,没有一丝的风,可那大槐树的树桠却是凭空晃了几下。
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