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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它就开始聚集周围的怨气、阴气。渐渐地它的尸体发生了尸变,它复活成了一只黑色的凤凰,也就是传说中的邪凰。
不过准确地说,它只是一只尸变的凰尸而已。
那邪凰重新有了意识,就把自己心中的仇恨发泄到了四周的百姓身上。它一个月之内连屠十几个村庄,杀了几千人,一时间轰动了整个灵异界。
所以当时主持局面的一些人就合力来这里灭杀邪凰,可谁知最初来的几个神通者非但没有杀掉邪凰,反而是被邪凰用阴邪的黑色凰火给烧死了。
黑色的阴邪凰火?
这不是我们刚才遭遇的那些吗?
还有,那个飞黄鼠似乎也可以用这样的神通!
想到这里,我就打断飞黄鼠。问它和邪凰到底是什么关系?
飞黄鼠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后来是被邪凰收养的,不过它传授给我阴火的神通,却没有教过我害人,它说,那是它自己和人类的恩怨,与我无关,让我千万不要走上它的路。”
“不过它还告诉我,有朝一日他若是出来,定将杀尽天下人,因为那是它的宿命!”
宿命?类似的话,我也听荞麦石碾的龙王说过,它们曾经都是我们人类的伙伴,它们相信或者护佑我们人类,最后我们人类中一些人的不恰当的手段却把它们逼上与人类为敌的层面上。
面对这些错误,我们人类已经开始反省,可有些人却还在固执地继续犯错。
我心中触动很多,飞黄鼠则是顿了一会儿后,没有再说那邪凰的事儿,而是把话题扯回到了那个故事上。
邪凰杀的人越来越多,特别是一些大能修士都惨死在它的神通下后,也是终于惊动了人类中的超级大能者,那一年有一个叫刘葑祎的年轻人独自来到双凤山。
刘葑祎,听到这个名字,我就直接打断飞黄鼠,问它知不知道刘葑祎详细的情况,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见我这么激动,飞黄鼠也是吓了一跳。
而我这么激动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不久前我们经历的红月案中刘葑祎这个名字给我们带来了一个大大的惊叹号和一个大大的问号。围节叉才。
飞黄鼠摇头对我说:“我也不清楚,不过当时的一些情况我却历历在目,关于刘葑祎的事儿,我也只知道这么一件而已。”
我有些失望,只好让它继续说下去。
刘葑祎一个人来到双凤山,它二话不说在山下叫阵,要与邪凰决一死战,那邪凰对人类痛恨无比,见到有人来叫阵,自然是不会怯懦,就出来迎战。
刘葑祎年纪轻轻,可神通却是远超出邪凰的预计,双方斗了一天一夜,最后刘葑祎取胜,把邪凰封印到了双凤山中,并让人从山下运来石料,在这双凤山之间刻下造下了这些白色的骷髅浮雕。
这也是封印双凤山邪凰的关键所在。
同时刘葑祎也是找到了飞黄鼠,他说,他知道飞黄鼠父亲的罪孽并非他有意为之,所以就给了飞黄鼠一个恕罪的机会,那就是作为守护封印的身份继续留在这里,等着邪凰在封印中消散的一刻,也是它功德圆满的时候。
届时,飞黄鼠的父亲就可以得到解脱,从而进入轮回之道。
刘葑祎是封印邪凰之人,而且还给飞黄鼠布置了这么一个任务,由此看来他好像并不是一个坏人。
可红月村的那些蛊又是怎么回事儿呢?
说到这里,飞黄鼠又补充了一句:“自从刘葑祎从双凤山出去后,我也稍微打听过他的一些消息,可却是毫无收获,同时也因为我不能走太远,所以再之后,关于他的消息我也就一无所知了。”
“他是我的恩人,我很想找到他!”
飞黄鼠把故事讲到这里,差不多这里的因果关系都清楚了,出乎我意料的是,这背后竟然牵扯到了这么多的大神通者的过去。
凰枭老祖,以及那个神秘的刘葑祎,他们都曾经来过这双凤山。
不过我心中也是泛起了一丝的疑惑,我便直接问飞黄鼠:“你刚说,你守护那封印,换来你父亲轮回的机会,那为什么你在提条件的时候,还要我们给它立庙和封名呢?”
飞黄鼠抖了抖自己的翅膀说:“我那也是无奈之举,我只是希望通过封名和立庙多多少少减轻一些它的罪孽。”
飞黄鼠的这种解释倒也是说的通,我也没有继续深究,它则是继续对我说:“我讲的故事差不多在这里就结束了,你们也了解了这里的情况,我也想着和你们和平解决这件事儿,所以你们会答应我的要求吗?”
如果飞黄鼠说的这些都是实话,那我们给它立个庙,封个名都不是什么难事,问题是我们如何确定它说的都是实话呢?
见我还有疑虑,飞黄鼠就再次指天发誓,这次它发的誓更重,死的也更惨。
所以我也就点头道:“好吧,我相信你,这件事儿就这么定了,我同意给你父亲立庙和封名,你只要发誓不再干扰下面工程的进度就好了。”
飞黄鼠也是赶紧点头答应。
而就在这个时候,枭靖和唐思言忽然飞回我们的身边,它看着那飞黄鼠道:“初一,那小东西讲的故事,我刚才在**大阵的外面都已经听清楚了,只不过……”
我打断枭靖说:“没有只不过这么一说,飞黄鼠你们枭家不能动,那封印里面的邪凰你们也别想,只有被继续封印下去,那邪凰怨气渐渐消散,它才有重新进入轮回的机会。”
“也只有这个封印继续存在下去,飞黄鼠才可以一直守护这里为它的父亲恕罪,它在沦为鬼道的父亲也才有机会轮回。”
“我刚才说的方案也是最佳的,所以请你慎重,枭靖!”
枭靖听了我的话后点头道:“初一,我明白你说的那些,可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你是好人,而我是坏人,我考虑不了那么多,飞黄鼠我要定了,之前我不知道这里面还有一只邪凰,可现在我知道了,那它也是我枭家的囊中之物了。”
枭靖这么一说,我就做好了和他翻脸的准备。
可枭靖忽然又笑了一下道:“不过初一,我这次是跟你出案子的,凡是还是以你为主,这样,我答应你,这里所有的一切暂时维持原样,等着有一天,你同意我来解开封印的时候,我再来如何?”
我有些奇怪地看着枭靖道:“我同意?你会等到我同意?”
枭靖微笑着点头说:“对,你同意!”
我也是不由一笑道:“这样的话,恐怕你就有得等了,或许这一辈子你也没机会了。”
枭靖也是笑了笑说:“放心吧初一,我有把握,总有一天你会同意解开那邪凰的封印!”
枭靖手里还有什么把柄制约着我似的,可究竟是什么把柄,我却不知道,也猜不出来。
看着他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我感觉十分的别扭。
很快枭靖又道了一句:“现在你还没有必要跟我翻脸,也不用对我摆出一脸愤恨的表情,好了,事情现在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好了,我们枭家会全力配合你。”
我反问枭靖:“你不会从中使诈?”
枭靖说:“我想要什么向来都是光明正大的去拿,我绝对不会在背后做什么手脚,所以你就放心吧!”
听枭靖这么说,我也就点了下头,不过我心里却十分的不痛快,这种不痛快全部来自枭靖!
第595章 梦魇
想要什么都会光明正大的去拿!
枭靖的这句话让我陷入了深思,我也不好用什么词汇去回击他,毕竟枭家家族实力在那里摆着呢。
见我那边点头后没有说话,枭靖继续说:“那这里立庙和封名的事儿谁来做?”
我说:“我来做的意义似乎不大,你们枭家家大业大,还是你们来做吧。”
枭靖却道:“我们既然是合作。这功劳我也不好一个人抢了,这样,你负责封名,我们枭家负责后期的庙宇修建,如何?”
我想了一下也就点头同意了。
所谓封名其实以自己的相气为引,然后直接给老飞黄鼠起一个名字。这个名字是一个位称的名字,代表我给它的职位。
当然这种封名,实力越高或者权力越大的人实施越有效,以我这个水准封名,就算封它个“齐天大圣”,出来估计也就是一个“弼马温”。
想到这里我就把自己给逗笑了。
枭靖问我笑什么,我道,没什么。
枭靖“哦”了一声也就不问了,不过我看到他还是偷偷观察了我几眼。
既然觉得要为老飞黄鼠封名。我就要先知道它原来的名字叫什么,我总不能直接叫老飞黄鼠。
我问过那飞黄鼠后,它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枭靖警惕地说:“他没有问题吗,这山里邪凰就是他的先祖杀掉的真凰尸变来的,如果不是他,那真凰也不会落得如此悲惨的境地。”
听飞黄鼠这么说,枭靖便道:“这件事儿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家老祖也没有和我详细说过。”
“以前的事儿不管是怎样的,可我想让你知道,在我枭靖这里,我答应的事儿,就算我死也不会违背。这是我枭靖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准则。”
枭靖声音很坚定,说完之后他又对飞黄鼠发了一个誓言。
这是我今天看到发誓最多的一天,我们这些人几乎都在发誓,也包括那个飞黄鼠。
靠着誓言对我们的约束,我们这些人终于是建立了一种不太牢靠的信任关系。
飞黄鼠也是把老飞黄鼠的名字告诉了我。我也就以那个名字开始进行封名,我给那老飞黄鼠的封名是:双凤山长青永久大山灵。围节狂才。
我之所以没有封它是山神,是因为它已经只是一个犯过错的鬼,虽然我的封名效力不强,可“神”的名号还是不能随便乱给的,不然可能会给老飞黄鼠招来祸端。
这些事儿飞黄鼠自己也知道,所以也没有太追究我给老飞黄鼠封的什么名。只要我封了名,它就很开心了。
至于修庙的事儿枭靖也是立刻打电话开始安排,这庙不能修太大,也不能修的太显眼,一栋小房子足以,所以如果不出问题的话,一两天的功夫,那庙就会被修起来,至于里面供奉的大山灵的排位,自然也由枭家准备,我就不用操心了。
接下来两天时间里,我们没有离开这里,而是留在双凤山,让唐思言在这封印的附近重新布置了一个大阵,主要目的是为了防止有什么误入这里进而丢了性命。
除了布置这大阵,我们自然也是给飞黄鼠交代了一下,它也就同意不但不会阻止山下工程的进度,还会守着这封印,不让人靠近。
飞黄鼠的神通不小,稍微施展诡计,引走来这里的人,应该还是很简单的。
两天后望凤岭附近岭子上的庙也就修好了,庙里没有立什么神像,只有一个供奉位,即便是这样,飞黄鼠也就知足了。
所以它就撤掉那“流血泉眼”的神通,这里的事情也总算是暂时解决了。
只不过我心里也清楚,这次双凤山之行埋下了一个隐患,那就是山中的邪凰,枭靖言之凿凿地说,我将来肯定同意解开封印,这绝对是一个不好的信号,这意味着将来有一天我很可能会求到他,或者被他所制约。
从双凤山回来的时候,枭靖再给我说话,我也就“嗯”、“啊”的去回答他,摆出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可枭靖依旧不生气,等着我们回到市里要分开的时候,枭靖对我说:“初一,我们暂时别过了,这次事情让我知道不少的家族的秘密,我必须回去求证一下,这或许会耽搁一段时间,所以下个案子我可能没办法和你一起出了。”
听枭靖这么说,我下意识道了一句:“那样太好了!”
枭靖“呵呵”一笑说,你果然还是讨厌我啊。
我看着枭靖道:“你身上的那些气质,让我不讨厌都难。”
和枭靖分开后,我们就回了家。
坐到沙发上,小家伙都去旁边玩了,徐若卉就道:“初一,这次的案子是我们最近几个案子最顺利的一个,虽然中间和枭靖有些猜忌,不过我们都没怎么动手,总算是平安无事啊,过程中也少了不少的担心。”
我笑着对徐若卉说:“过程中虽然没什么要担心的,可枭靖的那些话却是在我心里打了一个死结,恐怕以后我的心时不时地都要被他揪一下了。”
听我这么说,徐若卉就说,要不我们回成都那边算了,反正在哪里都是接案子,成都那边都是自己人照应起来更方便。
徐若卉说的虽然有理,可我心里在华北这边已经有了太多的记挂,让我放下心中的种种疑团回成都,我还是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