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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一晃就是几年过去了,这村子要开发,所以每家每户都有一大笔的补偿金,还可以分到几套房子。
所以胡艳龙小夫妻俩又惦记上老两口,可老两口对自己的儿子早就死心了,他们准备把这些钱和房子全部分给自己的三个女儿。
这就加剧了胡艳龙和胡建军的矛盾。
有一天胡艳龙就潜入胡建军的家里,把房本偷了出来,然后又托关系,并伪造签字,把房产以遗产继承的方式过户到自己的名下,从而获得了所有的分配的房子和钱。
胡建军老两口听说这件事儿后,就去找开发商理论,可开发说他们只是按照章程办事儿的,他们也没办法。
老两口又去找村里的干部理论,可村干部又说那是家务事,他们管不了。
这就让老两口感觉到十分的无助,所以在一天夜里,老两口就去果园里跪在地上,用绳子吊住脖子把自己给吊死了!
跪着上吊?听到这里我的心里不禁一哆嗦。
而且这俩口死的时候,还写了一封信,大致意思是控诉他的小儿子和村干部、开发商相互勾结欺负他们的意思。
可这件事儿从头到尾都是他小儿子自己干的,村干部最多算是不作为,勾结算不上。
开发商这边就更冤枉了,因为他们只能按照章程办事儿。
说到这里张金义就道:“出了这件事儿,不管和我们有没有关系,我们都必须通过公关的手段把这件事儿平息下去,不然就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就花了一笔钱把这事儿给平了,不然被一些媒体拿去做文章的话……”
说着张金义就露出了苦笑。
的确,在这件事儿上张金义的责任的确不是很大。
张金义继续说:“其实那老两口也是有些傻,他们小儿子过户房产的时候,很多签字都是伪造的,只要他们走法律途径,那些都是可以拿回来的,可他们却选择了死。”
我说,毕竟都是上了岁数的人,哪里会知道这里的道道。
接着我又问张金义:“你说你是花钱平了这事儿的,到底是怎么平的呢?”
张金义摇头说:“后面的事儿我就不知道了,前面的事儿我之所以知道这么详细,是因为他关系到我开发的这个项目,所以我找人专门调查的,后面的事儿我就交给了其他人去办,我只管出了一些钱而已。”
我又问张金义,负责协调这件事儿的人还能不能联系上,他说当然可以,他秘书那里就有电话。
也就向张金义索要了那个人的电话。
电话要到之后,张金义的秘书还告诉我们,负责协调这件事儿的,是小胡庄的一个村干部,他是以村委会的名义协调了那件事儿,可最后是怎么解决的,张金义的秘书也不知道。
看来我们只有自己打电话去找那个村干部询问了。
为了能顺利调查到详细的情况,我就对张金义说:“我要是去调查事儿的话,需要你给我一个身份,最好在你们公司有点权力的,不然我怕是没人会搭理我们,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要除了这件案子以外的薪水,也不会用我手中的权力做出对你们不利的事儿。”
我这么说完,刘文轩说:“这一点,我可以替小李相师做保证。”
有刘文轩为我担保,张金义自然不会反对,便同意了,说给我一个什么事故调查经理的头衔,我调查中用到的一切经费和需要,他都会尽量的满足我。
说到这里张金义又问我:“我在梦里杀人的事儿,和那果园里跪着上吊死掉的那对老夫妻有关系吗?”
我点头说:“关系是肯定有一点的,通过你刚才给我讲的故事,我模拟出了那两个人的命气,虽然很粗糙,可也总算是有个雏形了,我再拿那命气的轮廓和你脸上所有灾祸的命气相比较,都比较的吻合,当然也不排除还有其他的变故的,毕竟我掌握的资料太少,模拟不出太精准的命气来。”
我说的这些张金义不太懂,就露出了一脸的迷茫,我没有详细给他解释,而是继续对他说:“另外我还从你的面相看出,你最近可能还要因为一些祸事再破一次财,也就是说二月底之前,你们工地上还会再出一次事儿,很可能是你梦中杀人所致!”
“啊!”
听到这里张金义眼睛就瞪大了,愣了一会儿他就问我,有没有什么破解的办法,他现在已经因为做梦杀人的事儿,都不敢怎么睡觉了,他再也不想体会那种感觉了。
我说,目前没有太好的办法,只有赶在再出事儿之前把这件事儿调查清楚了,然后把正主送走或者解决掉,那应该就没事儿了。
张金义立刻又说,会全力支持我。
想到这里,我又道:“对了,为了确保你在梦中安稳,从今晚开始,你就跟在我们身边吧,我会让一个高僧诵经,替你稳固心境,那样你在梦里或许就不会杀人了。”
张金义问我们在哪里住,要不然的话今天就去他的别墅住算了,那里地方大,也方便,不会有人打扰。
我想了一下也就同意了,毕竟要让贠婺在酒店诵经的话,肯定会吵到其他客人,引来不必要的矛盾。
而就在这个时候,刘文轩忽然道:“小李相师,你和张老弟事情谈妥了,我这边也有一件事儿要跟你说下,是关于你父母的。”
我父母!?我心里直接“咯噔”了一声,他该不会知道我母亲和刘家的关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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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9章 可怕的梦
见我表情忽然变的凝重起来,刘文轩笑着说:“放心,你父母没有欠我们钱!”
我干笑一声,问刘文轩具体是什么事儿,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
刘文轩道:“应该算是好事儿吧。这件事儿要不是最近你爷爷拿着那一沓的东西来找我,我都不知道。”
这里面还有我爷爷的事?他又拿的什么东西去找刘文轩?
刘文轩继续说:“初一,这些事儿呢,我不能告诉你详细的情况,因为这涉及到一些我们刘家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只有我这个族长可以知道。”
秘密?那就是刘家隐宗的事儿了。我没有当着刘文轩的面说我知道他们家族的事儿,毕竟那可是人家的秘密!
接着刘文轩又道:“你爷爷拿的那些东西算是凭证,是取走你父母存放在我们家族的几样东西,不过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而且你爷爷还给你留了一件,他说,如果我来日碰到你的话,就把那东西交给你。”
说着刘文轩拿出一个黑糊糊的小木盒子,那盒子没有上锁。不过却用一张黄符封着。
我接过盒子问刘文轩里面是什么,刘文轩道:“我没有开过那盒子,不知道里面有什么,这是从我们家族一个前辈那里弄来的,跟你爷爷带走的那几样是一起的。”
爷爷带走了一部分,这里面会是什么呢?
我没有当着众人的面去开盒子,而是先收到了背包里。
刘文轩那边的情况我大概知道了,他现在是一族之长,肯定知道隐宗的事儿,爷爷找到他的时候,肯定直接提了隐宗,然后刘文轩就带着爷爷去联系隐宗的人,再用所谓的凭证从刘家隐宗换走了一些东西。
同时爷爷也是留了一件给我。我把所有事情都猜的基本透彻了,刘文轩还以为自己隐瞒地很好,继续跟我说:“初一啊,有些秘密现在不能告诉你,希望你能够谅解。”
我对刘文轩笑了笑说。我理解。
接下来我们喝了一会儿茶,在这边简单吃了一些东西就分开了,我们先回酒店那边,然后再从酒店这边叫上林森、贠婺去张金义的别墅。
到了这边已经很晚了,不过别墅的房间都是现成的,也不用收拾,安排好后。我们就睡去了,贠婺则是负责在张金义睡前给念一边静心咒。
这一晚很平静,张金义也没有在梦里杀人。
至于刘文轩给我的东西,我没有去打开,因为那一张黄符我认得,是封魂咒符,说明木盒子里面可能封着一个魂魄,而且那符箓的等阶不低,这还说明这木盒里的封印的那个东西可能还很厉害。
在没弄清楚什么情况之前,我还是不要贸然打开那个盒子的好,万一放出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来,我又收拾不了,那就糟糕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爷爷给我留下这么一个东西是作何用意呢?
我想不通。
第二天的早起,我们就从张金义家离开,去找小胡庄村曾经的那个村干部去了。
现在那个村子已经都拆迁了,所以我们只能给那个干部打电话,说我们是事故调查小组的,关于胡建军家里赔偿的事儿,有些异议,想要再咨询一些情况。
我这么说后,那个村干部明显有些心虚地问:“异议?什么异议,赔多了,还是赔少了?”
我怕他挂电话就说:“陪少了,我们怕这事儿给曝光了,所以就再重新调查下。”
听我这么说,那村干部就说:“这样,你们说个地方,我们见一面,我把当事人都约上。”
我直接问他住哪里,我们直接过去,他犹豫了一会儿就把胡艳龙的住处告诉我了,说让我们去那边见面,他会先给胡艳龙联系一下。
通过这个电话,我们也是知道了这个村干部的名字,叫胡连生。
挂了胡连生的电话不久,枭靖也是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去胡艳龙家的路上。
他就说,让我找个地方停一下,他要和我一起出案子。
我笑着说:“我以为你这次准备做老板了呢!”
枭靖说,我的身份必须保密,我在刘文轩、刘文默和张金义面前的身份必须是生意伙伴。
我们碰面之后,枭靖和唐思言就从他们的车上,换到了我们车里。
打了招呼后,枭靖就说:“我这边有一个线索。”
我问什么线索,枭靖说,很简单的一个线索,那个处理这次纠纷的村干部是胡艳龙妻子的舅舅,这件事儿的处理上肯定不公平。
的确是一个简单的线索,不过总算是有点用。
胡艳龙住的地方,距离小胡庄不远,我们要去那边,就要从张金义和另一个开发的那两个楼盘的门口过。
这边的高楼不少都已经封顶了,已经完全看不出这村子原本的样子了。
按照张金义的叙述,这东面的应该是他开发的小区,整体上比西边的小一些,而且我能感觉到,他开发的这片楼盘的上空阴气弥撒,仿若是悬着一团黑云似的。
隔着老远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头无比地压抑。
不光是我注意到了这些情况,徐若卉也是很快说出类似的话,枭靖更是说:“难不成正主一直住在这里?”
我又看了一会儿那天空中的黑气不由疑惑地说了一句:“天空中那些阴气中悬着一股命气,而这股命气的主人是张金义,如果这里出事儿和这团黑云有关,那我们要面对的正主,很可能就是张金义!”
说到这里,我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张金义我们见过,他没有任何的术法和神通,他百分之百只是一个普通的人。
情况忽然一下变得复杂了起来。
不过再复杂的事儿,只要我们不慌乱,慢慢地抽丝剥茧,总有解开谜团的一天。
就在我们想这些事儿的时候,我们前面的一辆车子忽然加速,然后又忽然来了一个急刹车。
这就导致林森也赶紧踩刹车,同时往旁边打方向,幸好林森反应快,刹车及时,我们没有追尾前面的那辆车。
可前面的那辆车情况却不是怎么好,我们车子停下的同时那辆车还在往前冲。
“嘭!”
一声很大的碰撞声传来!
显然发生车祸了。
我们赶紧从车上下来,发现我们前面的那辆车追尾了更前面的车,而被追尾的车上下来一个人,指着我们前面的那辆车就开骂。
而我们前面这辆肇事车上却没有人下车。
过了十多秒,还没人下来,我就发现那个脾气不好正在大骂的司机忽然汀声音,然后脸色骤然大变。
车里是发生什么恐怖的事儿了吗?
我们赶紧跟过去,通过前挡风玻璃,就看到一个人,正用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一动不动,他的一双眼睁的很大,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同时我能清楚地看到他保寿官的命气当着我的面就给涣散掉了。
他自己把自己掐死了!
看到这一幕,林森反应最快,直接抡起拳头就把那车玻璃给砸碎了,他打开车门准备救人,我拉住林森的胳膊轻声道:“不用了,他自己把自己的喉结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