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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一会儿林森忽然问我:“初一,你和若卉啥时候要小孩儿,你不知道那小柽瀚多可爱,你俩生个闺女,然后你和俊辉,给俩小孩儿结娃娃亲。”
被林森这么一说,徐若卉有些脸红了,我则是道了一句:“好说,好说!”
徐若卉听罢,就在旁边使劲儿掐我的胳膊。
到了傍晚的时候徐铉等人也是终于过来了。
徐铉、秧墨桐和田士千,那个邪相李鑫没有跟来。
我还专门问了一下,徐铉就说:“我和李鑫的合作已经结束了,人家又不是我队伍里的,跟着我干嘛。”
给徐铉安排好了房间,我们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动身前往王怡给我们订好的酒店了。
在去的路上,王怡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大概是怕我们放他们鸽子,听说我们在路上,王怡就说她在酒店下面等我们。
我说他们在楼上等我们就好了,可她执意要在楼下等我们。
很快我们就到了酒店门口。下了车,我就看到三个人,两大一小。
张远恒、王怡和他们的女儿张艳。
几年不见张艳已经有十三四岁了,算是半大姑娘了,模样算是比较好看,像王怡多一点。
看到我们这些人后,张远恒就跑过来先给我和王俊辉握手,我们也是把我身边的人一一给张远恒和王怡介绍了一下。
而后他们就领着我们乘坐电梯上楼。
我们去的那个厅虽然是小厅,可地方依旧很空闲,王怡说,这里他们已经包了下来,不会有人打搅我们。
在到了这个小厅的时候,我就看到这里已经有四个人,一对儿老人,是王怡的父母,还有一对中年夫妇,不用说应该是王怡的哥嫂了。
我把这几个人的面相简单看了一遍,王怡的父母有过官相,应该是退休的老干部。
而王怡的哥哥没有官相,不过却生的很富贵。是一个商人,而且看起来还成功,不过他这几年的财运不佳,当然也没坏到赔钱破产的程度。
王怡给我们介绍了一下她的父母,然后又说了一下她哥嫂的名字。王怡的哥哥叫王善,她嫂子的名字赵晨晨。
相互认识了一下我们就入席了,我们在上楼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上菜了,我们这些人分了两桌来坐。所以还是比较松的。
一边上菜,我们这边就闲聊了起来。
张远恒听说我们是来徐州办事儿的,就问我们是什么事儿,他有没有什么能够帮到我们的。
我也没说不让他帮忙,就说。有需要他的地方一定给他打招呼。
而且吃饭的时候我就发现,王怡和张远恒请我们吃饭不光是为了报答我们这么简单,他们是有事儿要求我们,而他们求我的事儿跟他们的女儿张艳有关。
提到张艳,我自然想起我和王俊辉曾经一起出过的那个案子。张艳和另一个小男孩儿都是看到过那个小女孩,可她们却没有被鬼给缠住。
她身体里阴气重,可却没有被鬼上身,有些不合情理。
当初我们没太注意,可今天再看到张艳。我就留意到了这其中的秘密。
张艳现在已经是大姑娘,按理说,正应该是活泼的年纪,可她的表现却过于安静了,她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我们说话的时候,她就呆呆地在旁边看着,偶尔夹菜吃两口,然后放下筷子继续听。
既然我看出他们两个所求的事儿,他们不好意思先开口。我便主动往那上面说。
我说:“张艳儿这小丫头够安静的啊,内向?”
我这么一问,张远恒无奈摇头,而王怡的眼睛就有些红了。
张远恒推推王怡,让她不要哭。
王怡才道:“自从经历了我老公家里闹鬼的事儿,我家的艳儿性格就发生了大变化,之前,她可活泼了,可自从那件事儿后,她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不爱说话了,也不愿意和人交流了,还经吃己一人蹲在墙角自己和自己说话。”
“我们起初怀疑她得了自闭症,带她去看医生,结果医生说我家的孩子不是自闭症,只是性格偏内向而已,让我们不用担心。”
“她的身体、睡眠等方面的确也没受到啥影响。”
“不过……”
说到这里王怡忽然汀了,我问王怡不过怎样,她深吸一口气说:“不过她最近睡着之后老是梦游,每次梦游都做一件事儿。”
“啥事儿!”
我、王俊辉和徐铉同时问。
我们三个异口同声,就让王怡怔了一下,她继续说:“画画,而且她的画可以在我们市里的汉画像石馆找到。”
我赶紧问画的内容,王怡说:“是泗水捞鼎的汉图,里面记述的是秦始皇泗水捞鼎的故事,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没有。”
我们赶紧说听说过,我们就是为了这件事儿来的,怎么会没听过呢。
王怡又道:“不过我家艳儿画的那画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她在落款的时候写了一个那画像上没有存在的名字——新垣平。”
新垣平!?
这个人正是建议文帝在泗水捞鼎的汉朝方士,他深得文帝宠信,可惜后来因为某些原因,被汉文帝翻旧账,以欺君大逆不道的重罪给诛了三族。
看来这顿饭,我们是吃对了,所以我就让王怡继续介绍她女儿张艳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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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6章 给张艳看相
听到新垣平的时候,王怡依旧停下来问我们是不是听说过这个人,我、王俊辉和徐铉三个人同时点头。
看来我们三个人都是做足了准备的,他们之前说的那么随意,可私下里也没少下功夫。
王怡见我们三个什么都知道,便说了一句:“三位大师真是博学多识啊。”
我们三个相互看了一下,彼此之间笑了笑便让王怡继续说下去。
王怡说:“我家艳儿,每天画画,起初我们以为不给她纸笔就好了,可不给她纸笔结果更糟糕。她直接用指甲在墙壁上扣,幸亏我们发的及时,不然她的小手都要给扣坏了。”
王怡又说,她带着张艳去看过医生,医生说她孩子得的病是简单的梦游症,而她一直作画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她去过汉画像石馆,对那副画印象深刻,然后印在她的大脑里。
而梦游和大脑皮层活动有一些关系,所以可能是那段印象作用到大脑皮层上导致孩子会重复去画画。
另外医生给王怡举了一个例子,是一个得了僵尸症的小男孩儿,他经常手脚僵硬,走路蹦蹦跳跳,而且还咬人。
后来医生说,那个小男孩儿也因为经常看僵尸片,印象太过深刻,然后再配合着一些梦游症的症状出现的。
医生还给王怡说,让她不用担心,因为这梦游症随着孩子的年纪逐渐增大,大脑皮层发育完全,症状就会渐渐地消失,大概就是十五六岁的时候。
说到这里王怡便向我们求证:“大师们,你们觉得我家闺女的梦游症,过两年能自动消失吗?”
我们相互看了几眼,依旧是我先开口:“你放心好了,有我们这些人在,你不用担心,我们既然再见面,那就是缘分,你家闺女的梦游症,我们会想办法给她治好的。”
听我这么说,王怡、张远恒等一家人都显得格外高兴,特别是王怡的父母。
王怡的父亲端起一杯酒敬向我说:“我代表我们一家人谢谢你们了。”
他是前辈,敬酒我们不好推辞,所以我们这边也就把酒端了起来。
一杯酒下肚,我就感觉有些呛,赶紧端起旁边的茶水喝了一口,徐若卉在旁边小声提醒我:“初一,你酒量不行,量力而为啊。”
我说,好。
王怡那边也是听到我和徐若卉的对话,便说:“徐妹妹放心,我们不会给初一灌酒的。”
徐若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海若颖在旁边只管吃菜,她是司机不能喝酒。
我再问王怡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没,她说暂时能想起来的就只有这些了。
我对着张艳招招手说,本来想说到哥哥这边来。
可王怡却道了一句:“叔叔叫你,你赶紧过去给叔叔看看。”
叔叔?好吧,看来我是老了。
我会看相这本事儿,张远恒和王怡是知道的。所以他们很清楚我让张艳过来是啥目的。
张艳很听王怡的话,她离开凳子往我这边走了过来,走到我跟前她小声问我:“你要干嘛?”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看相而已,你的面相我已经看过了,眉宇清秀。将来必定是大富大贵之命,不过却有一劫挡着你,过了这一劫你富贵,过不了这一劫呢,你可能在十六岁的时候就会没了。”
“哦!”张艳显得很冷静,似乎不太相信我说的。
反而是她身后的长辈们都着急起来,连忙问我那一劫是啥,怎么破。
我让他们不要急,等我慢慢地说。
张艳的五官整齐,面相组合在一起。算是中上等的面相了,可她的保寿官中却有一个红色的痣,虽然很小,不影响面容,可还是被我发现了。
那红痣,又称血痣,而且有单独的命气,这说明在某一个阶段的时候会有一股外来的命气让她遭遇血光之灾,而那种灾祸直接威胁到她的生命。
而血痣一般都是上一世的怨气凝结而成,也就是说,害她的可能不是人,而是她上一世,甚至更早之前的冤家。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血痣都是坏的,有的血痣可能是报恩痣,财气痣等。
而我之所以断定张艳这一劫在十六岁,是因为她的天中位置有淤气,人脸部一百个相门,可以代表人的流年运势,相对年龄看相对的相门。
人的气运会随着相门往下不断的流动,流过的位置肯定会留下痕迹,而未流到的相门,我们也可根据相门的结构和有没有堵塞判断其将来的气运如何。
天中是十六岁流年运势对应的相门,而张艳的这个相门阻塞的十分严重,张艳很有可能到了这一年,流年运就走不下去。若是走不下去了,那她自然是必死无疑了。
我把我看出来的道了一遍,王怡就紧张地问我:“怎么破这一劫。”
我没有回答王怡,而是继续往下看,张艳的天中位置的淤气也是外来之气,和她保寿官的那血痣的命气如出一辙,所以我判定,这血痣一劫,便是张艳的十六岁之劫难。
可那股外来之气到底是什么呢,我伸出手指在张艳的额头上点了一下,她有些生气地拨开我的手问:“你干嘛?”
王怡看张艳有些无理,便说:“艳儿,听话!”
我笑了笑说:“无妨,是我没有提前给她打招呼,我的错。”
我这一点,自然是抽取那外来之气的命气,想着给她卜上一卦,所以在摘取命气后,我立刻取出命理罗盘,把那外来命气和张艳的命气一起放了进去。
可奇怪的是,这两股命气没有任何的交集,竟然没有成卦。
我知道,这是那命气的主人对自己的命气做过了手脚,换句话说,要害张艳的东西。活着的时候也可能会一些相术。
而我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新垣平,毕竟张艳的画上写了他的名字。
可具体结果是什么,还不好说。
面相山看过之后,我对张艳说:“把你的手伸出来,我给你看看手相。”
张艳“哦”了一声道:“是不是男左女右啊。是不是看感情线,事业线和生命线啊?我们同学早就玩腻了。”
我看着张艳笑道:“你母亲说你不爱说话,可现在看来,你似乎不是很孤僻啊,话还不少啊。”
张艳说:“不是不爱说话,而是懒得说,而且我没有我母亲说的那么严重,我有时候在墙角自己对自己说话,是因为这样的对话能让我更清楚的分析出一件事儿的真相,还有我没病,也没什么劫。”
听到张艳一下说这么多的话,王怡就怔住了,她刚准备对张艳说些什么,我就对王怡摆手,让她先别说话。
而此时王俊辉和徐铉两个人也是对着坏笑,大概是觉得我吃瘪了。
我对张艳说:“首先,我要纠正你,男左女右的看手相方式是错误的,左手为先天,右手为后天,无论男女,先天看左手,后天看右手。”
“而之所以好多人说男左女右,其实有重男轻女的思想在里面,男看左。意思是看男人剩下的命相就足以判断他的一生了,因为男人不用出嫁,与父母一起生活,先天生活条件优越,那以后的生活也不会差,所以很多人男人只看先天就足够了。”
“可女人不一样,先天的生活条件再好,嫁出去之后还要看夫家的,所以看到女人的时候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