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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昆仑仙狱中与几个神通者。我暂时也不知道,因为我慧眼只能看到那建筑群,却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徐铉说话的时候,天空中又落下一个修士。那人我们也认识,是曾经在昆仑百般刁难我们的昆仑仙宗的少宗祖。
只不过他现在的实力已经是地仙了,看来他的血脉也是觉醒了。
而在那少宗祖落下的时候,天空中还缓缓漂亮下来一口棺材。
“嘭!”
那棺材重重地落在那少宗祖的面前。见状贠婺不由双手合十道了一句:“阿弥陀佛!”
那棺材里有什么,我暂时看不到,因为那棺材被下了一层诡异的结界,我的慧眼和心境完全探查不透。
可贠婺却有反应。这说明里面很可能是鹭大师的尸骨。
想到这里我不由开口问:“那可是鹭大师?”
那少宗祖笑了笑道:“没错,我知道你们这次来的目的,有夺回这尸骨一项,这样,我们来一场比试,三局两胜,胜的一方有权利对这尸骨进行处理。”
“如果你们赢了,我会把这尸骨交还给你。如果你们输了,那我就会把这尸骨扔到仙极洞中。”
三局两胜!?
我们还没说话,那少宗祖便说:“第一战徐铉对贺飞鸿。”
说罢,那少宗祖对着贺飞鸿笑了笑说:“你不是自喻天资第一吗,可别输给徐铉啊!”
我隐约能看出来,那少宗祖似乎和贺飞鸿的关系不睦。
贺飞鸿没有正眼去看那少宗祖,更是没有说一句话,直接让少宗祖碰了一个软钉子。
少宗祖被贺飞鸿搞的有些恼火,不由道了一句:“一个道宗的毛头小子而已,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按理说,这些话应该在心里说说就算了,可那少宗祖却是说出了声音。而且声音中还夹杂着仙威,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到。
贺飞鸿没有反驳,而是继续蹲着,时不时抚摸一下自己巨鹰的头顶,那巨鹰也是歪斜着脑袋配合他。
此时我忽然觉得贺飞鸿好像一个孤独的旅客,他好像根本不属于昆仑,虽然看起来他是在和木鹰交流,可我十分肯定,那木鹰没有情感,贺飞鸿是自己在跟自己交流。
那木鹰是受到他的操控的。
我之所这么猜测,是因为我在木鹰身上看到了与贺飞鸿身上完全一致的情绪,那分明就是同一个人的。
同时我心里也是猜测。那昆仑的少宗祖肯定十分嫉妒贺飞鸿,处处给他穿小鞋,他估计是害怕贺飞鸿将来威胁他的地位吧。
那少宗祖说那句话的时候,那老宗祖也是没有吭声,仿佛很支持那少宗祖似的。
至于长鬃鬼道,也是没什么反应,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
再看我们头顶上那些昆仑修士,一个个脸上也是没有多大的波动。
看来那少宗祖不止一次当着众人的面说过要杀贺飞鸿了。
我心中有些同情他的处境。
而此时那少宗祖没有再说贺飞鸿的意思,而是转头看向我这边道:“五鬼圣君李初一,你和长鬃前辈不是有恩怨吗,这第二场就由你和他来打,你可敢应战?”
鹭大师的尸骨在他手里。我似乎没有办法反对,也就“哼”了一声说:“正合我意。”
只是那长鬃鬼道的实力在天仙二重,我要怎样打呢,师父现在还很虚弱。虽然已经恢复了一些,可是绝对没有办法支撑我对付二重天仙。
其实这也不是我逞强,而是我背后忽然有一个声音让我答应了下来,这个人不是神君,而是我背包里神盘里的那个老家伙,他虽然还没有从神盘里出来,可已经有了意识。
答应下来后,我连忙问那个老家伙是不是可以帮我赢下这场比试,他却不吭声了,我心里一瞬间七上八下的。
神君此时道了一句:“初一,你放心,我和那个老家伙都会帮你的,这一战,我们保你赢。”
那两个家伙可是曾经的天道的维持者,廋死的骆驼比马大,听了他们这么说,我心里也就有底了。
见我答应了下来,长鬃鬼道那边就笑了笑道:“自寻死路。”
长鬃鬼道这句话夹杂着滚滚的威势袭来。
我也是丝毫不让:“谁死还不一定呢。”
我这句话也是发出巨大的龙王威势。
“嗡嗡!”
我和长鬃鬼道针锋相对,威势震的这山谷直响。
那仙宗的少宗祖继续道:“至于这第三战,我会亲自上,我要打的是人是……”
说着那少宗祖手指缓缓指出。
本来我以为他会指向王俊辉,可没想到他指的却是鱼眼儿。
我微微有些惊讶,可鱼眼儿却是早就料到了似的,不由微微一笑,然后道:“能够获得昆仑仙宗少宗祖的青睐,还真是让我倍感荣幸啊。”
少宗祖那边冷笑了一声说:“少得意,一会儿我会让你输的很惨的!”
鱼眼儿继续笑道:“能输给少宗祖,也是我的荣幸。”
鱼眼儿丝毫不去顶撞那少宗祖,反而让那少宗祖更加的生气了。
因为鱼眼儿一脸不认真的态度,很明显是瞧不起那个昆仑的仙宗的少宗祖。
那少祖宗果然再次动怒:“你会死的很惨。”
鱼眼儿道:“抱歉,我还不想死!”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就看到鱼眼儿的嘴角微微翘起,好像和那昆仑少宗祖之战,也是他所期待的。
他好像有什么特殊的目的,难道他想着趁机偷取那少宗祖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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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8章 师父,我可以教你
不管那鱼眼儿到底是什么目的,他既然那么爽快地答应了帮我们打第三场,我们都应该对他表示一下感谢。
所以我就对鱼眼儿道了一声:“谢了,不过希望你一会儿不要故意放水。”
鱼眼儿“哈哈”一笑说:“放水可是会出人命的。”
那仙宗的少宗祖没有给我们说太多话的机会,他对那贺飞鸿道:“别愣着了,你和徐铉的第一战,开始吧。”
贺飞鸿笑了笑,然后从木鹰上站了起来,那巨大的模样也是舒展了一下翅膀,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徐铉也是往前走了一步,他右手微微一伸,一张金灿灿的符箓就出现在他的手上。
金符,徐铉一出手就是金符。
四周不少人都是惊呼一声,那巨大铁链上的昆仑修士们也是难掩诧异,虽然离的很远,可他们身上情绪的变化,还是逃不过我心境和慧眼的窥探。
我们纷纷退后,在中间让出了一个巨大的空间。
昆仑的老宗祖、少宗祖和长鬃道人也是纷纷退后一段距离。
此时那些铁链之上的修士。也是又不少开始往下飞,那乌压压的一片,我初步估计得有上千人。
不过仙级以上的神通者却没有落下来的。
这些渡劫期左右的修士下来之后,我就看清楚了剩下那些人的数目,地仙和人仙的修士有四十个,天仙的修士还是我之前看到的数目十一个。
那铁链之上还有五十一个大能修士。
越是清楚昆仑那边的实力,我这边越是惊慌,因为我们这边和对方的差距太大了,这次昆仑之行我看不到任何胜利的希望。
我的直觉向来很准,所以有了这种直觉后,我不由苦笑一声道:“希望这次我的直觉是错的。”
此时徐铉已经离我很远了,他的眼中只有自己的对手≡然听不到我说话。
王俊辉则是旁边问我:“初一,你感觉到了什么,不好的情况吗?”
我点头说:“没错,我感觉到我们这次行动可能要失败了,而且会败的很惨,我心里现在特别的闹腾≤觉得要出大事儿了。”
王俊辉皱皱眉头,然后抬头看了看铁链上面的那些修士。
他没说话,不过我能感觉到他的心情肯定也是十分的沉重。
徐铉和贺飞鸿也没有让我们久等,两个人飞快动了起来。
徐铉手中那张金符好不吝啬的扔了出去,贺飞鸿脚下的那只木鹰则是张开巨喙唳嘹一声,一股道气喷了出去。
“轰!”
那道气和金符撞到一起,一股巨大的爆炸声传来,两者碰撞威力竟然不分上下,碰撞位置的地面上炸出了一个大坑,顿时乱石横飞,徐铉随便挥手几下那些乱石就被挡下了。
贺飞鸿操控木鹰张开翅膀,一阵飓风扇出,那乱石也被挡下了。
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贺飞鸿开口道:“这一战我等了很久了,我能看出来,你的目标不是我,而是他!”
说着贺飞鸿竟然毫不顾忌的伸手指向昆仑仙宗的老宗祖。
看到贺飞鸿的不敬,落到地面上的昆仑众修士,也是同时又发出一声惊呼。
贺飞鸿不但指了昆仑的老宗祖,而且只用了一个“他”字,没有任何的敬语。
再加上他的语气上也是略带了一些鄙夷。
所以在昆仑众修士发出惊呼后,那仙宗的老祖宗也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显然那贺飞鸿是第一次这么公开顶撞他。
而这个时候,天空那五十一个大能修士中忽然落下一个人,他的实力在仙级。
他落在昆仑仙宗老祖宗的面前,先是行礼,然后转头对着贺飞鸿道:“飞鸿,你怎么可以如此无理,还不向老宗祖认错?”
贺飞鸿站在木鹰的翅膀上微微一笑说:“师父,要认错,你认吧,我贺飞鸿光明磊落,我没做错什么,不需要向任何人道歉,如果非要道歉的话,那道歉的应该是他们两个!”
原来那老者是贺飞鸿的师父。
说着贺飞鸿继续伸手去指。这次他指的是那老少宗祖两个人。
看到贺飞鸿的举动,少宗祖“哼”了一声道:“你是活腻了吗?”
“飞鸿……”贺飞鸿的师父一脸愤怒。
贺飞鸿不等他师父继续说下,就忽然开口打断道:“师父,你不用再说了,我知道你的想法,你的寿命还很长。而我又成长的太快,如果有一天我的实力超过了你,那我就要做千羽宗的宗主了,你害怕失去宗主的位置,所以这些年一直不肯再教我真才实学,而且在少祖宗和老祖宗他们无端指责我的时候。你也从来不会帮我。”
“你恨不得他们把我赶出昆仑,对吧,师父,我最亲爱的师父!”
听贺飞鸿这么说,我忽然有些能体会他心中的寂寞了。
被自己最亲的人陷害,这让我想起蔡邧的父亲蔡生。
贺飞鸿的师父看着贺飞鸿道:“胡搅蛮缠。我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想法,你这一身的本事,有那一样不是我教给你的?”
贺飞鸿反问他的师父:“我那脚下的这只苍枭木鹰,你能造出来吗,师父?你知道其中的原理是什么吗?你说这是你教我的,你给我说说看?”
贺飞鸿的师父瞬间语塞。
我心中不由一阵唏嘘。
贺飞鸿看着自己的师父继续说:“师父,你还记得我刚上昆仑的时候,那时候我才五岁,可我却什么都记得,你说过,你要把我培养成比你还强的机关术师,那个时候的你特别的慈祥。你说,你收的弟子没有一个争气的,没有一个可以继承你的衣钵。”
“所以你希望我可以争气,对吧,师父,你是这样说过吧?”
贺飞鸿的师父点头说:“没错。这是我的原话。”
贺飞鸿的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微笑继续说:“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发誓,我不会让师父失望,我要努力学,我要过超过师父。”
“起初,我聪颖的天资的确赢得了师父的赞许,你很疼爱我。我跟其他的师兄发生争执,无论事情大小,无论我是对是错,你都会把师兄们臭骂一顿,师兄们说,你不是疼爱我。而是溺爱。”
“那个时候我感觉我是最幸福的人,虽然我没有了家人,可我却有师父,因为我有一个疼我,爱我的师父。”
“可到了十四岁那年,我就发现师父你看我的眼神发生了改变。你看我的时候,眼神里多出了一丝憎恨,我不明白我是哪里得罪你了。”
“后来那种憎恨转换了嫌弃,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就没有再教给我任何我的本事,之后所有的本事基本上都是我自己看来,要么就是我自己研究来的。”
“而你对我也越来越冷淡,我记得我在十五岁年和少宗祖发生了口角,原因是我制造的一只木鹰被他抢了去,还用火给烧了。”
“我本来想找师父你替我主持公道,可是你却出手打了我,狠狠地把我打一顿。那是你人生中的第一次打我,而且我一下就在床上躺了一个月。”
“如果不是大师兄劝你,你怕是那一次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