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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折腾了几番,我爷爷那边估计被我烦的够呛了,就接了电话:“你这熊孩子,我正等别人给我打电话呢,我这手机要没电了。别打了,十分钟以后打过来。”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也不听我说句话。
我心里就更加惊讶了,也有些小吃醋,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电话比他孙子的的电话还重要。
不过等十分钟也不算长,我就等他十分钟,所以我就拿手机定了一个十分钟后的闹铃,再把手机扔到桌子上,然后瞪着眼傻乎乎地等手机闹铃响。
同时我心里也在盘算,我爷爷到底在等谁的电话,自从他卷着我老婆本逃难后,就变得神神叨叨的。
十分钟并不太长,等着我手机闹铃一响我就立刻拿起手机去拨爷爷的号码,可我听到的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听到这声音我就有些想骂人了。我这爷爷怎么如此的不着调呢?叼亩吗扛。
打不通电话,我只能发了几条短信抱怨,可又想起来爷爷不会短信,只能把手机扔一边,自己又生起了闷气。
我感觉我今天好像有些点儿背啊。
我在王俊辉家里,一等就到了晚上,晚饭的时间都过了,王俊辉那边还没信,我再一想,会不会他们陪着唐二爷吃饭去了?
这么一想我就又开始生闷气了。
我自己出门吃了饭,然后回来继续等,大概到了晚上十点多林森才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是让我在王俊辉家里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来接我出发。
听到这里我就更生气了,既然今天出发。把我接到市里干嘛,我在县城还能陪陪徐若卉,我这走的时候徐若卉已经显得不是那么高兴了。
所有的气加在一起,让我觉得无比的郁闷。
躺到屋里,我闲着没事儿,就给徐若卉发短信,问她睡了没。
她直接电话回了过来,开始和我聊天。
不过我俩都是聊的兔子魑的事儿,从她的语调里没有听出什么埋怨的话,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第二天一早六点多钟的时候王俊辉就打了电话,让我收拾下楼,他们就要过来了,我也没废话,简单收拾一下就下楼等他们。
这次我比较幸运,下楼出了小区,正好看到他们的车过来。
上了车,我们这次行动的四个人就到齐了。
林森开车,王俊辉坐副驾驶,我和唐二爷坐在后排。
车子开出后,我就问王俊辉,我们这次的目的地是什么地方,王俊辉就道:“是江苏洪泽湖地区的一个村子,在那个村子的附近有一个水塘,里面常年有水,不过水不太深,大概淹到成年人膝盖的位置,可就是这么一个坑,每年都会有人莫名溺亡,所以当地人管它叫吃人坑。”
只有膝盖深的水?我觉得应该只有傻子和醉鬼,或者刚会走路的且没人看管的小孩儿才会溺亡吧?
我问王俊辉知不知道那些人溺亡的原因,王俊辉摇头说:“暂时不知道,因为我们派去调查的人被邪老道给赶走了,所以并没不知道里面的情况。”
我好奇问:“那个坑难道之前没引起你的注意吗?”
王俊辉摇头说:“那里虽然每隔几年淹死人,可十多年下来也才不到十个人,而且每一个都是正常的溺亡,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还有,平时附近的村民还会去那里洗衣服,也没看着坑里有啥东西,自然不会有人把那坑和什么怪事联系到一起。”
我问王俊辉,那这次是出了什么事儿,才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王俊辉就给我们讲了这么一小段故事。
说是有一个女人领着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去那坑边洗衣服,因为这坑里淹死过人,所以她一直注意着自己孩子的动向,可就是这样,她在一晃神的功夫,自己的孩子就没了。
她晃神的功夫也就半分钟不到。
找不着孩子了,她就赶紧起身了看了看,就发现离她不远处扔着一只她孩子的鞋,再往水里看,刚才明明还什么也没有,现在忽然从坑地飘起一个孩子的尸体来。
而那孩子正是那女人的。
听到这里我不禁好奇,不应该啊,不能半分钟就淹死了,还飘起来了?还有如果那个孩子掉进坑里不可能没有任何的声响,那个女人怎么会听不到呢?
毕竟距离她只有十几米。
果然那吃人坑有问题。
王俊辉也是继续说:“后来那女人就请了当地的一个阴阳给看了看,说是水鬼索命,再后来这案子经了好几道的手传到我们组织的手里。”
洪泽湖是淮河流域的一个大湖,是江苏境内的第二大湖,而且这里盛产鱼、蟹,盛夏时分来这里还能看到成片的荷花,还能采莲藕。
而我们这次去,已经是深秋,临近初冬,算是来的比较不巧的了。
我们一清早出发,沿路休息了几次,差不多晚上十点多钟我们才到洪泽湖东边的洪泽县城,县城西边紧靠这洪泽湖,还有一个很大湖港,那里停靠的船只,比我活了二十年见到的船都多。
在县城找了一家酒店住下,王俊辉就说,现在天太晚了,进村也调查不了,我们明天一早再去那村子。
从洪泽县城到那个村子差不多四十多分钟就到了。
在这边住下后我们四个人还一起上街吃了顿饭,王俊辉请客,虽然我们来的时节不对,可饭菜里照样有鱼有蟹。
吃饱喝足我们就回到酒店休息。
我在房间里刚准备睡下,就听着有人敲我的房门,我问谁,就听唐二爷在门外道:“我!”
我赶紧给他开了门,不等我请他进来,他就倒背着手直接往里走。
进到房间里面后,他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朱红色的红盒子,大概手掌大小。
我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他笑笑说:“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二爷爷,第一次共事总不能不送点东西,不然我那老李师兄肯定会追着我念叨,这盒子里的东西,你收下吧。”
我好奇地拿过盒子,然后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袖珍的青铜小罗盘,虽然字迹很小,依着我对那些东西的认知,还是能清晰辨认出。
而且我还能感觉到,这罗盘上隐隐有一股难以琢磨的气流动,小罗盘好像是个宝贝。
唐二爷继续说:“这宝贝是当年你爷爷送过我做留念的,不过,我觉得他现在送给你用处更大,这罗盘主星象、命理,不同于一般的风水罗盘,具体功效你自己研究吧,我也不太懂。”
我把拿朱红的盒子捧在手里已经有些不愿放下了。
有了这小宝贝,以后我给人排挂,只要收集他的命气注入这罗盘中,然后以我命气推动罗盘指针转动,我便能通过命气在罗盘上的游动快速的排出卦来。
以前我爷爷有个大个的命理罗盘,只可惜他在离开的时候,一下都带走了,他算命的那些工具,没有一件留给我,如此想来,我这二爷爷好像比较大气一些。
所以我看着唐二爷就问:“你还有其他的宝贝吗,再送我两件?”
听到我这话,唐二爷愣了一下,然后被我的话给气乐了:“你这小子,学了你爷爷算命的本事不说,你爷爷那无赖的性子也学去不少,我送了你宝贝,你非但不道谢,还想着要第二件?”
我这才向他道了声谢,问他有没有第二件,他站起身说:“有也不给你了,好了,你二爷爷我能给你的就这么多了,回去休息了。”
送唐二爷离开了,我回到房里便开始研究起这小罗盘来,爷爷之前教过我一些命理、星象罗盘的用法,所以我就在房间里稍微熟悉一下。
同时我还拿着这罗盘到窗户边儿上,想看下它对星辰的感知能力如何,可我刚到窗边,就发现一个巨大三角蛇头停留在窗户外面,正隔着玻璃对我缓慢地吐着粗壮蛇信子……
第112章 青衣邪道
看到窗户的玻璃外映着一条巨大的蛇头,当时我就吓了一个激灵,险些把手里的小罗盘当成凶器给扔出去。
我的第二个反应,这蛇是从哪里来的,这可是洪泽县城。虽然是晚上,可路上的车辆,行人总还是有的,它就这么爬到三楼没人看到它?
我退到墙边,就发现那三角头的巨蛇似乎没有攻击我的意思,它不是楼底爬上来,而是顶楼倒挂在我窗户上的,而且我隐隐看到它的头顶好像有两个不明显的角,腹部还有带着薄膜短爪。
这不是蛇,而是没有进化完全的蛟。叼亩投划。
爷爷曾经说过。蛇化蛟有三个结果,一个是化蛟失败死掉了。
一个是化蛟比较成功,保留大部分蛇的特征,有一小部分蛟的特征,这种叫做蛟蛇。
最后一种就是化蛟很成功的,彻底变成了蛟的模样,叫做蛟龙。
而我面前的这个家伙应该是化蛟过程中的第二个,它不是普通的蛇,而是一条蛟蛇。
想到这里我就下意识想起了我们前两天遇到的那条巨蟒,是它吗?
真是它的话。那它出现这里,是不是就证明,他被那个老道士给抓了。
如果真是我猜测的那样,那么,能抓到一条蛟蛇,并将其驯服的老道士,我们这几个人真的能是他的对手吗?
越想我心里越是发毛。
可那条蛇又看了一会儿后,头往上一卷,就从我窗前消失了,我愣了好一会儿才敢到窗户那边去看,可是我却半点异常没发现,仿佛刚才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觉似的。
我拿着罗盘赶紧跑出去,然后顺着安全通道跑到楼顶,楼顶空荡荡的,除了慢慢吹来的冷风。别说蛟蛇了,连类似蛇形状的东西都没发现。
我大着胆子沿着楼顶转了一圈,特别是我房间窗户的位置,我更是详细查探了一下,没有发现丝毫的线索,难道真是我眼花了吗?
可刚才那一幕,我看的真切,绝对不会有错,绝对是一条蛟蛇。
此时我心里嘭嘭乱跳,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蛟蛇为什么来看我一眼又走了呢?
它是不是我们之前见到的那条化蛟的巨蟒?
我心里一下冒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在这楼顶吹了一会儿风,便从安全通道又返回了三楼,而刚才这一切仿佛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唐二爷、王俊辉和林森。都没有出房间,可见他们谁也没有觉察到那条蛟蛇。
当然,这也让我更加觉得我是看到了幻象了。
我再回到房间的时候,就发现我的房间床头柜上放了一封信,老旧的黄皮信封,苍劲有力的毛笔字写着五个字:李初一亲启。
看到这里我就更加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先是蛟蛇,现在又是凭空出现的怪信?
难不成,那蛟蛇只是要吸引我离开,然后就有人趁机来房间送信?
写信的人是谁?送信的人又是谁?
我小心翼翼把信封打开,然后从里面取出一张打着红色竖条的信纸。
上面只有一句话:“想要我的蛇魑,午夜十二点,一人到楼下见我。”
看完这封信,我瞬间感觉头皮发麻。这封信绝对是那邪老道留下的,可这封信不是应该送给王俊辉的吗,为什么送到我房间来了,还写上了“李初一亲启”五个字?
午夜十二点,我一个人到楼下见他,开什么玩笑,他分分钟让蛟蛇吞了我。
同时我也是已经认定,前两天我们遇到的那条化蛟的巨蟒,已经被那邪老道给捉了,而且还在这短的时间内就给驯服了。
我接下来的反应是要把这件事儿告诉王俊辉和唐二爷,可刚准备出房间,我又停下了。
这老道能驱使蛟蛇引开我的注意,还能神不知鬼不觉把信送到我房间,那我要是把这事儿告诉了别人,他肯定也知道。
如果那样的话,他伤我是小,不给我们蛇魑,救不了李雅静是大。
可如果我不通知王俊辉和唐二爷,万一那老道要弄死我怎么办?
不对,他不会杀我,如果他要杀我,以他的本事,我恐怕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他不想杀我,又说要给我蛇魑,这是为什么呢?
我心乱如麻。
不过我心里已经觉得那个邪老道不会杀我,所以今晚的约,我也是想着冒险去赴一下。
反正我在那邪老道面前不管如何都会死的很随便。
其实我不光是我,我甚至觉得王俊辉,甚至唐二爷也比我多撑不了几个回合。
难不成他真是一个神仙不成?
不会,绝对不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心里又涌上来一股熟悉的感觉,那就是昨晚我在王俊辉家里那种焦躁不安、埋怨和生闷气。
我心里“咯噔”一声,难不成我在王俊辉家里的时候,我已经被那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