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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们就到了阿帆的家,他的家门还是锁着的,锁子都已经生锈,不过阿帆还保留着钥匙,他说这是他和亡妻的家,他留着钥匙,随时等着她回来,等着她回来接受他的歉意。
只可惜锁子锈掉了,钥匙打不开,最后我们还是撬锁进去的。
阿帆家院子只有一条路是硬化过的,其他都是土地,所以那些土地上就长满了快一人高的枯植,就连硬化过的那条路的裂缝间也是蹿了杂草。
我们是这个时节来的,如果夏天来,这景象更吓人吧。
看着这荒掉的家,阿帆不由有些感伤,加上想起自己的亡妻,不由又哭了起来。
阿帆刚回来缺衣少粮,不少村民就送来了食物,对于这些阿帆本来不想接,不过我却劝他收了下来,他以后不能再去流浪了,总需要在这里再好好过生活。
而此时院子里还进来几个人,这几个人每人给了阿帆一些钱,问过才知道,原来这几年阿帆不在家,他家的地都荒掉了,所以他们就把阿帆家的地接过来种了,而且一早就商量好了,等着阿帆回来,一起给阿帆一些钱做补偿。
这些村民的淳朴,让流浪了许多年,饱受了人间冷暖的阿帆一下就哭了起来。
我想此时他心中应该对家乡这一词的感念更深了吧。
阿帆回来,我们折腾了很久,差不多到下午的时候,这院子里来的人才慢慢变少。
我们帮着阿帆把他家里收拾了一下,至少让它看起来不是那么荒凉。
而今天来的那些人中,我也是把所有人的面相都注意了一遍,没有任何人有害阿帆妻子的嫌疑。
所以等人走了之后,我就问他,有没有他特别好的朋友,今天还没来看他的。
阿帆想了一会儿说有几个,不过他们都在外面打工,不一定在村子里。
我点点头说:“不要紧,你若是有空,现在就领着我上他们家里走一趟,如果他们中有害你妻子的人,那么他们家人的面相上多多少少也会留下罪证来。”
阿帆立刻说他现在就有时间。
可见他已经迫不及待要为他的亡妻昭雪了。
我们先去的是阿帆一个邻居的家,这次去人不能太多,更不能扛着摄像机,因为调查这事情真相的过程是不能曝光的,我可不想我算命破案这事儿成了新闻头条。
想想我爷爷躲着人跑的场景,我可不想自己以后也是那样。
不过我却是答应齐昕和张国彬,等着这案子有眉目的时候,允许他们继续跟拍,那个时候我自然也不会再用自己相卜的神通了。
这次就我和林志能跟着阿帆。
我们是以拜访的名义去的,我们去的时候,就发现这一家就只有一个六十岁,且腿脚不利索的老大爷,其他人都不在家,而且我发现他的耳朵不是很好,我们三个人进院子里喊了好几声,他都没听到,是我们进了屋,他才看见我们,并认出了阿帆。
这个人的面相上没有主子孙行凶的面相,所以这家人直接排出。
接着我们又在村子里转了几圈,没发现任何相关的人跟阿帆妻子的事儿有关。
我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算错了。
就在这个时候,林志能说了一句:“你们学校的同事呢,有没有跟你要好的?”
阿帆点头说:“有一个,他是我们隔壁乡上的,就是不知道他还在不在我们学校教书。”
我们跟着林志能去了学校,看门的老大爷还认识阿帆,高兴的问阿帆是不是要回来上班了,阿帆摇头说没有,然后说我们是来找崔广民的。
看门的老大爷立刻说,崔广民就在里面。
在门口简单聊了几句,我们就在崔广民的办公室见到了他,我们到门口的时候,他正在办公室里训斥一男一女两个学生,原因好像是这两个人早恋了。低刚东才。
我们在办公室外只听着声音,看不到人,所以我也判别不出什么。
在我们等里面完事儿的这段时间,又不少这个学校的老师都认出了阿帆,来给阿帆打招呼。
更有人直接喊崔广民出来,说他最好的朋友陈步帆,阿帆回来了。
崔广民愣了一下,然后说了声“等下”。
我下意识就觉得这崔广民有问题。
崔广民继续训斥那两个学生,依旧没有出来的意思,不过我在外面听着,他训斥的语句已经有些错落了,显然他是在紧张。
林志能那边也是皱了皱眉头,以他职业的敏感度,肯定也开始怀疑崔广民了。
而此时一个梳着马尾辫,年轻的女老师也走过来给阿帆打招呼,这女老师绝对算的上是学校里最漂亮的女老师了。
打招呼的时候,阿帆便有些迟疑,显然是不认识这个女老师,那个女老师自我介绍了一下,原来她叫钟鑫,是阿帆走了之后才到这里任教的,而且恰好接管阿帆的那个班级。
我们这边刚打了招呼,崔广民那边结束了训斥,放两个学生回去写检查。
他一出来,就特别热情的跟阿帆抱到了一起,不过我从他的眉宇间看到了一股凶气,这股命气主杀戮和淫邪。
这表明他曾经做过杀人和淫掠之事。
而且我还看到他的妻妾宫的奸门位置有一颗浓重的黑痣,上面的黑气很重,主淫荡,是下等的坏痣。
第127章 破绽尽露
奸门有痣的人在这世界上不下少数,可相门中有“相由心生”这一说法,如果有奸门黑痣的人,在后天得到教育,注重自我修养的提高。那黑痣便是一个普通的痣,上面的命气自消,也就不构成坏痣了。
相反,如果生有奸门黑痣的人,从小到大总是依着内心的放荡性子来,那奸门黑痣的相命就会越来越重,甚至回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
而我面前这个崔广民便是如此,他相门黑痣黑气妖娆,可见他从来没有收敛过自己的性子,我很难相信这样一个人是如何为人师表的。
看着崔广民的奸门黑痣,我更是忍不住去想。他会不会和新闻里说的某些禽兽师者一样,把魔手伸向自己的学生。
崔广民抱着阿帆打招呼,阿帆也是有所动容。便和崔广民攀谈了起来。
崔广民说了很多类似很想阿帆的话,还说晚上的时候要和阿帆一起喝酒。
阿帆看了看我这边,显然是在求证我的意思,我这边点了点头,阿帆这才答应了下来。
而后阿帆向一众人介绍我和林志能,当然我们的身份他自然不会说的,只说了我们的名字,是他的朋友而已。
因为接下来这学校里还有课,我们也就没有在这里多呆,不过在我们离开的时候,我们就看到崔广民去找刚才那个漂亮的女老师攀谈,然后指了指阿帆这边,接着那个叫钟鑫的女老师就点了点头。
见钟鑫点头了,崔广民就高兴的笑了笑回办公室去了。
钟鑫那边也是往我们这边看了看。然后拿着课本往教学楼那边走了。
回去的路上阿帆就问我,我们要找的人是不是崔广民,我深吸一口气说:“其实你已经猜到了,如果和他没关系,我自然不会让你答应下来晚上和他一起喝酒。”
我这么说完。阿帆就原地站住,看样子想要回去找崔广民理论,我深吸一口气说:“你现在找他理论不会有任何结果,我们手里没有任何的证据,难道告诉警察这些都是我这个算命先生凭空算出来的?如果是那样的话警察肯定当我们是神经病。”
阿帆还想要说什么,林志能也是说了一句:“初一说的对,这可能是一件很严重的刑事案件,所以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我们警方是不能随便抓人。”
阿帆问我们。那他该怎么办,我说:“保持你平常的样子,今晚和那个崔广民好好地喝酒,我和林警官会跟着你,到时候我会通过一些手段,从他身上找出你亡妻下落的一些信息来,只有先找到尸骨,让这件事儿昭示天下,才有可能为她昭雪,你说对吧?”
阿帆点了点头。
回到阿帆家里,徐若卉等人自然是问我们那边的情况,我就说了一句:“有些眉目了,不过进展不大,还需要等上两日。”
晚饭的时候,崔广民就真的来找阿帆来了,不过和他一起来的还有那个美女老师钟鑫,我当下就有些明白崔广民下午的时候在和钟鑫说什么了,大概是钟鑫很想认识阿帆,所以崔广民就借机把钟鑫也邀请了过来。
这样他也有机会和钟鑫相处了,而且白天的时候,我们也知道了,崔广民和钟鑫都是外地的老师,两个人都是住校的,如果吃饭结束的时间晚了,这崔广民便有了和钟鑫一起乘着夜色回学校的机会。
当然这都是我的臆测,因为在我眼里崔广民就是那么一个人。
这村子的顶头有一家不错的餐馆,我们一行七人,便和崔广民、钟鑫去了那间餐馆,我们没点了几样菜,可崔广民却要了很多的酒,显然他是准备把某些人给灌醉了。
我们这边美女不少,我的女朋友徐若卉不用说,方骆琳和齐昕也都是大美女,所以那崔广民就有些看不过来了,过了一会儿他就对阿帆说:“阿帆,你这几年在外面混的不错嘛,这么多的美女朋友。”
崔广民的这句话,自动把我和林志能给过滤了。
阿帆笑了笑没说话,我知道他是在极力压着自己想要质问崔广民的情绪。
酒桌上我看到钟鑫一直在看阿帆,我也是觉察到阿帆妻妾宫第二股命气开始流动,速度开始变快,而且命气与钟鑫身上的相符。
我一下就明白了,这钟鑫就是阿帆的第二个妻子。
至于她为什么会喜欢阿帆,这个我就揣测不到了,人的感情是很奇怪的,有时候一个人喜欢上另一个人的点也是很奇怪的。
等着酒先上来了,我就又让老板给我们加了几个菜,崔广民立刻显得有些不自然了,因为今晚是他请客。
我看过崔广民的相门,妻妾、男女、田宅三宫相门,都有他已经成家的迹象,既然他已经成家,有了孩子,还在外面想着诱骗别的女人,这就属于严重的人品问题了。
我们先一起喝了些酒,就随便聊了起来,崔广民一直问关于几个美女的事儿,而钟鑫则是一直问阿帆这几年在外面的情况。
阿帆不知道怎么说,就道了一句:“很难。”
钟鑫想要多问,我就说:“过些时间你们就知道了,这样,我这个人懂得一些相卜、测字的小把戏,不如你们每人写一个字,我给你们测一测。”
说到测字方骆琳第一个同意,齐昕和张国彬也听方骆琳说过我会算命的事儿,也嚷嚷着要试试。
于是我们就找这里的老板借了纸和笔。
方骆琳第一个写,问的还是她感情上面的事儿,结果自然跟我上次面相上看出的差不多,接着是齐昕,她问的是事业,她测的字是一个“昇”字。
上面是一个日字,下面一个升字,说明她的工作会随着日子的增长而渐渐有起色,她没有一举成名的机会,需要很长时间的积累。
再者上面的“日”字又可以当成“曰”讲,意思大概是只有齐昕的口才提升之后,她的事业才会有起色。
我把所解的给齐昕说了一遍,她就点了点头说:“别说,你说的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接着纸和笔就递到了崔广民,他开始犹豫了,好像有些畏惧算命,特别是今天阿帆在他的面前,他是怕算出什么来吧。
我知道阿帆在他的面前,他心里不可能不去想他曾经做过的对不起阿帆的事儿,他只要想了那些事儿,那他写的字就会把他心中所想全部吐露出来。
崔广民想了一会儿就写了一个“酒”字。
他“酒”字的三点水写的洋洋洒洒,最后一点降的很厉害,却只收了一下,好像预示着在下雨,可今天是一个大晴天,可见崔广民心中所想并非今日之事。
而他“酒”字的右边,也是先写了一个“西”然后再补上一横,拆开就是“西”和“一”,西指的是方向,一是量词,西边有一个什么?
所以我指了指村子的西边道:“崔老师,如果我没猜错,曾经的一个雨夜里,在这村子的西边,也就是你们学校那边,发生了一件特别让你难忘的事儿,而这件事儿至今令你仍然耿耿于怀,对吧?”
我这么说一说,崔广民的表情就呆住了。
阿帆也是愣了一下小声喃喃了一句:“我妻子离家出走那天也是下了雨,有人看到她往村子的西边走了。”
阿帆这么一说崔广民就更慌了,不过很快他又镇定下来说了一句:“我没有遇到什么难忘的事儿,初一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