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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天身上气息稳定,他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好像他对双泉村知道很多似的。
也是,刚才的阴风,也是秋季天辨认出来,然后告诉我们的。
按理说,我们从萧正哪里得到的资料都是一样的,我们知道的事儿,秋季天竟然知道,这说明秋季天还有其他的线索渠道。
再看秋季天手中的白色玉佩,玉佩的一边有很多的齿,就好像钥匙一样,对,秋季天手中的玉佩更像是一把玉制的钥匙。
而那钥匙就是专门用开这双泉村结界的。
秋季天有专门的钥匙,是谁给他的?
想到这里我基本可以肯定,秋季天肯定对双泉村内部了解很多,至少要比我们西南和昆仑两组人了解的多的多。
昆仑的甲更是诧异道:“秋季天,你来过这里吗?”
全部章节_第1289章 浩然正气
听到昆仑甲的话,秋季天笑了笑说:“凡是来过这里的人只有一个活着出去的,他是西南的人,回西南后不久就死掉了,那还是一百多年前的事儿了,我是没有来过的。”
昆仑甲好奇道:“那你为什么对这里知道的这么清楚?”
秋季天道:“浩瀚昆仑,万道始祖,你们知道的情况肯定比我们多,几位不用装的跟什么也不知道似的,我们这些人进到双泉村,如果能够团结一致,那解决这个案子就会顺利的多,如果个有心思,那我们谁也得不了好处。”
昆仑甲“哼”了一声道:“少废话,既然你有进入双泉村的钥匙,就快点打开这结界吧。”
秋季天转头看向我说:“圣君,我们同是灵异分局,进去后结个盟问题应该不大吧。”
秋季天话刚说完,秋季豢就忍不住了,站出来对秋季天道:“大长老,你忘记你来的时候,我们密宗的宗主是怎么交代我们的了吗?”
秋季天瞪了秋季豢一眼道:“你如果想要和昆仑联盟,现在就滚过去,我绝不拦你,告诉你,就是宗主来了,我也是选择和西南分局结盟。”
秋季天说这些话的时候,旁边的秋季怀和秋季如表情都没有任何的变化,他们坚定地站在秋季天的身后。
我没想到这双泉村我们还没进,西北分局的四人组自己先开始闹矛盾了。
秋季天走过去打开结界,秋季怀和秋季如紧跟在身后,秋季豢则是被秋季天骂的有些怔住,待的原地半天没有动静,再看昆仑的几个人,更是没有去搭理秋季豢的意思,反而是对他投去嘲笑的眼神。
我们几个从秋季豢旁边经过的时候,也都是怪异地看了他几眼。
秋季天手中的钥匙玉佩接触到结界的时候,那结界就自行打开了一道缝隙,秋季天毫不犹豫走了进去,秋季怀和秋季如紧跟其后,接着是昆仑四人组,再就是我们西南的四人组。
在那缝隙快要闭合的时候,秋季豢也是跟了进来,然后硬着头皮跟到了秋季天的身后,秋季天瞪了他一眼,也没有再说什么。
那秋季豢毕竟是西北的人,秋季天也不好做的太绝了。
这结界并没有把村子覆盖起来,在村子周围四五十米都没有在结界的范围内,除去那几十米才是结界笼罩的范围。
觉察到这一幕,我不禁就想,为什么这结界非要留出几十米的边缘呢,是当时布置这结界的人力量不够了吗?
我在思索这些的时候,秋季天就走到我跟前说:“圣君,昆仑的人肯定不会和我们在一起,所以我们灵异分局的人要相互帮衬了。”
秋季天在跟我说这些的时候,昆仑四人组已经径直往村子的中央走去了。
我连忙答应秋季天就想着尽快跟上去,我主要是怕昆仑的人去村子的祠堂中,把将臣需要的东西给拿走了。
秋季天拉住我的胳膊道:“圣君,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不过呢,他们是没那么容易得手的,接下来一段时间,我给你讲一下有关双泉村的事儿,对我们接下来的合作绝对大有益处。”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秋季天道:“进了这村子,你的心境之力就不会再受到限制了,这村子不大,你的心境之力和慧眼很快就把这里探查一个清楚,昆仑的人会不会得手,你也会看的一清二楚。”
“再说了,就算他们得手了,没有我的钥匙,和你身上的精灵之气,他们是不可能出去的,到时候我们……”
说着秋季天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看到他的这个手势,我不禁有些吃惊,他的意思很明显,杀人越货啊。
此时旁边的秋季豢终于又忍不住了,直接道:“大长老,你这是在玩火**,你知道吗,你会连累整个西北分局,你会毁掉整个分局!”
秋季天“哼”了一声道:“毁掉西北分局的人不是我,而是你们这些伪君子,表面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窝里斗的风生水起,见到外人就跟一个窝囊废差不多,这世间那么多有违天道的事儿不去管,修了一身道行全部用去争权夺位了,这样的灵异分局要来何用?”
“你再看看西南分局,这几年来,圣君出过多少几大分局都不敢接触的大案,他的足迹遍布华夏大地,你为灵异界做过多少大事,再看看我们西北,这么些年来都做了些什么,遇到大案子,一个比一个害怕,一个比一个躲的快,生怕一个不小心丢了性命,散了自己一辈子的修行,现在的修士太自私了。”
秋季天义正言辞的一番话让秋季豢彻底呆住了。
不光是秋季豢,我们西南的四人组也是呆住了。
神君和仙极老祖这个时候也是突然显身,然后就听神君道了一句:“好样的,这么有抱负的后生,是现在这个灵异界最需要的。”
看到神君,秋季天没有行礼,而是道:“谢前辈夸奖,我知道您的身份,也知道你和我们灵异分局不对付,不过我想我们维护天道的初衷都是一样的。”
神君和仙极老祖笑了笑道:“算是吧。”
这两个老家伙都有些心虚,因为昆仑当道的后期,他们也肯定也做了很多类似灵异分局现在在做的事儿——内斗。
而此时秋季豢也是忽然发飙道:“秋季天,你知道你刚才说的这些话的份量吗,是大逆不道的话,看你的意思,你在准备投奔西南去了吗?”
秋季天道:“说真的,整个西北最聪明的一个就是秋天的父亲秋辰川了,他一早跑到西南,除了修行之外,你看看人家为灵异界做了多少的实事儿,可放到西北,仙级以上的实力者基本都不会出案子,所有的大案,都堆积了出来,想我这样的人想要出案子,还要经过层层地审核,认定案子有威胁了,我自己想去都不能去,我们修了一身的道行结果却被当成花瓶一样保护了起来,这样的修行还有什么用?”
秋季天的话,让我意识到一个问题,西北的体制有着很大的问题。
如果真如秋季天所说,大案子越积越多,西北迟早会出大事儿的。
秋季天继续道:“这次的案子,如果不是因为特殊,必须有几个人站出来,恐怕也轮不到我们,至于你秋季豢,你不过是宗主派来监视我们的人罢了,在你看来这次案子就是划划水,看着昆仑和西南出力,然后向昆仑示好,等着昆仑和西南开战的时候,我们西北还不受牵连,对吧?”
秋季豢被问的说不出来。
秋季天继续道:“可我并不是那么想的,知道为什么接这个案子吗,因为我父亲曾在这个案子中死掉,至今仍然没有找回尸骨,我来这里,一是为了找回我父亲的尸骨,二,就是帮着圣君把这里的案子彻底解决了。”
不得不说,秋季天的心中有一股浩然正气,这是很多灵异分局的修士都没有的,而这股浩然正气和青衣一门的气质相符合。
所以王俊辉也是上前一步对着秋季天行了一个礼道:“现如今大道中的修士,能像前辈这样真正为灵异界着想的已经不多了。”
秋季豢还想说话,神君直接反手一巴掌对着秋季豢抽了过去,他想要抵抗,仙极老祖也是反手一巴掌拍了过去。
“啪啪!”
两声响亮的耳光抽在秋季豢的脸上,同时我觉察到秋季豢一身的本事也是被封印了。
接着就听神君道:“你这人真是烦,安静在旁边待一会儿吧。”
被神君和仙极老祖封了神通,秋季豢就倒地不起了,他干张嘴也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深吸一口气对着秋季天行了一个礼,然后道:“秋前辈,你的话让我钦佩的很,你这个朋友,我交下了,不知道……”
秋季天道:“能和圣君做朋友那是最好不过的事儿,如果可以这次出了双泉村,我就直接和你回西南如何?”
我道:“这不太好吧?”
秋季天毕竟是西北的要员,如果就这么转投我们西南门下,那我们和西北就真的要闹翻了,上次秋辰川的事儿,只是一个意外,可这次并没有上次那么好的机缘。
秋季天道:“算了,我的事儿等这个案子结束后,我再跟圣君细说吧,我们先说说这个案子的事儿,关于双泉村,我知道一些消息,是西南分局的从这里出去的一位前辈亲口告诉我的,这件事儿一直藏在我心中,几十年了,将近百年了,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我好奇问:“我们西南分局的那位前辈,为什么会告诉你?”
秋季天说:“因为我是在西南分局长大的,我虽然留着秋家的血脉,却是生在西南,长在西南,后来父亲死在双泉村的案子后,我才回了西北。”
苍梧烧掉了资料,并没有毁掉所有的线索,秋季天这个活资料站到了我们这一边,可真是天助我也啊。
我深吸一口气准备听秋季天讲这里的故事,同时张开心境之力和慧眼去观察昆仑四人组的情况。
全部章节_第1290章 当年的西南四人组
我把整个村子查探了一下,就发现昆仑四人组的行进速度并没有我们想象中快,他们并没有直接去村子中央的祠堂,而是挨家挨户地搜寻过去。
说起这双泉村的房子,基本都是完好无损,所有看起来有些旧,但是绝对不破。
从这些房子中我们甚至能看出一些古韵来。
昆仑四人组暂时没有收获,同时我也没有在这村子里发现除了我们之外的任何人,我用心境之力把村子中央的祠堂也是探查了一下,结果就发现那祠堂被一股很浓重的阳气包裹着,我的心境之力和慧眼暂时无法穿透其中。
如果说这个村子真的存在不死人的话,那肯定就在那祠堂里面了。
其他的数百座房屋,我暂时没有发现特殊之处。
只是那昆仑四人组挨家挨户的寻找又是为了什么呢?
正在我思索这些的时候,秋季天对我说:“圣君,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就开始讲这里的一些事儿了。”
我点头说,好。
我一边探查这昆仑四人组的行踪,一点也不影像我听秋季天讲故事。
秋季天深吸了一口气道:“我父亲是西北秋家的人,不过却是旁系分支,在西北的地位很低,所以到了婚配年龄,我父亲就入赘到西南的一个隐世的家族中。”
“也就是我母亲的家族,我母亲的父亲和爷爷都是大能的修士,在西南有一些地位,不过我母亲却是一个普通的女子。”
“我姥爷和太姥爷都很看重我父亲的资质,所以教了我父亲不少的本事,我父亲也是不负众望,进步很快,四十岁的时候就已经升了仙级。”
“那一年我刚刚九岁。”
“我记得很清楚,有一个叫马展礼的修士来了我家,找到了我的太姥爷,说是让我太姥爷帮他出一个案子,他们在书房谈了一天一夜,最后我的太姥爷也是同意帮马展礼的忙了。”
“在出那次案子的时候,太姥爷就把我姥爷,我父亲全部都带上了,临走的时候我父亲来找了我,他告诉我说,让我一定要照顾我的母亲,我当时没明白那句话的意思,还跟我父亲说,让他回来的时候给我带好吃的。”
“可是我却没想到,一个月后马展礼再次来到我们家,他这次来的时候是被人抬着过来的,他受了很重的伤,甚至可以用奄奄一息来形容。”
“看到马展礼的样子,我母亲转头冲回屋子里哭了起来,我那个时候毕竟也有九岁了,也是懂了一些事儿,我也意识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马展礼对我说,他会给我讲一件事儿,让我好好记住这些事儿。”
说到这儿的时候,秋季天的眼神显得有些黯淡。
接下来他以马展礼的口吻给我讲了这么一个故事。
秋季天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