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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小珺背在身后的手心都是汗,她干脆低下头不直视他,但他却抬手将她的脸抬了起来,非常直接地问她:“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关小珺身子一僵,她强迫自己放松下来,镇静地说:“如果想和哥哥好好相处也是坏主意的话,那么您就当我在打坏主意吧。”
原格冷淡地松开手,多疑而又阴沉的表情很明显,看起来有点刻薄,不留情面。
关小珺压低声音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太不牢固,我希望可以安稳地活下去,所以我同意您的说法,我会努力磨平自己的棱角,不会再反抗您,就算……是那个,也不会了。”
其实关小珺在说这些话时原格根本没办法集中精神,他蹙眉盯着走廊尽头思索着什么,等她这边安静了,好像也不在乎她到底是怎么解释的,直接说出了他早就想好了的对白:“好,作为奖励你可以随意处置秋楠。”他抬脚朝前走,冷酷道,“跟上。”
关小珺惊讶地看着他的背影,有点不相信自己居然第一步就取得了成功,她望着他,他看起来依旧是那个冷傲自负的变态色/情狂。
是的,就是这样,他给予她好处是在她完全妥协顺从的情况下,如果不是这样估计他也不会主动示好,所以即便他帮她出了这口恶气,也改变不了他是个虚伪无耻不要脸的人渣这个事实。
更何况,上次她被绑架多多少少也有他的因素,她不用觉得亏欠他。
可是,即便心里这样想,但和他一起并肩走着却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讨厌,跟他上床也很容易就达到高/潮,她有时候的确想要一巴掌扇向他,可心里想的更多的却是触摸他的脸。
每每感觉到这一点,她就不禁毛骨悚然,却又诡异地升起一丝希望。
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禁忌,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再给这个糟糕的世界一个机会,看看它还能不能慢慢好起来。
☆、第18章
关着秋楠的审讯室设在地下一层的尽头,穿过看守军火的士兵营房,就可以看到一间被严密看守的白色隔间。它约莫十几平方米,不大,从外面什么都看不见,四个穿着格爵制服的士兵守在那,见到原格出现,全都他行了举枪礼。
原格熟练地抬手回了个军礼,视线落在房门上,立刻有人上前开门。
“指挥官请——”
原格对待士兵非常有礼貌,尽管只是一句简单的敬语他也会回应,哪怕只是点一下头。
关小珺看在眼里,仿佛可以感觉到他那纤细敏感的神经绷得有多紧,他假装自己没有精神疾病,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没有任何人看得出他的问题,除非他有意暴露,比如说对她。
这间审讯室很乱,比关小珺第一次来格爵时所处的那间要差太多,一地的木箱凌乱地摆着,除了最中央有一点空地放着一把椅子和一张桌子之外,其他地方全都放着不知明的铁柜和木箱。
关小珺暗暗猜测,那里面大约是枪械等武器,因为就连唯一的桌子上也摆放着一堆拆卸出来的零件,而害她被绑架的那个人,此刻就坐在贴墙的桌子前摆着的椅子上。
秋楠过去很少有机会可以见到原格,虽然她在格爵服役已经很多年,但一来原格很少来这里,二来她基本上一直都在军需部呆着,所以见过原格的次数一只手就可以数过来。
此时此刻,面对这个真正意义上的“长官”,秋楠苍白的唇有些颤抖,被绑在椅子上的身体无力地僵着,黑色的眸子望着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她已经从他眼中看到了一股无声的杀意。
原格随手关上了审讯室的门,这间屋子没有窗户,所以现在这里已经是密闭空间了。
房间里没有开大灯,只开了一盏靠墙桌上的台灯,灯光发黄,照耀着狭窄凌乱的房间,有种说不出的黑暗气息。
原格负手立在关小珺背后,他一开口,所有的光芒就仿佛都转到了他身上,他轻描淡写地说:“你想怎么处置她都可以。”他抽出后腰的枪,握着枪口将枪柄递给她,“需要我教你怎么使用么。”
关小珺看着那熟悉的黑色手枪不由抿紧了唇,明智地摇了摇头,有些好奇地问起了别的事:“她到底是谁的人?这件事真的跟格爵的人有关系吗?”她并没有指明说是俞珂和翟雨臣,但他知道。
原格微微眯眼,把枪塞回枪套里,轻抿的嘴角流露出残忍的笑意:“我需要的结果就是现在这个,这个目的已经达到了,事实如何并不重要。”
……他这么说的意思就是不管秋楠究竟是不是受了俞珂和翟雨臣的指使,这两人都要陪着她一起遭殃。这大概是老天爷都在帮他吧,她敢肯定就算没有这件事,原格也会弄出点什么来将翟雨臣和俞珂扫地出门,有背叛心的人还留在身边太不符合他的作风了。
原格抬起手腕睨了一眼金属表,面无表情道:“你还有十分钟。十分钟后区政府的人会来听你的证词。”
关小珺眼睛眨了一下,沉默地转向了嘴里塞着东西无法出声的秋楠,对方非常狼狈,身上的衣服虽然完好却很脏,带着污渍和血迹,头发披散着,打结、干燥,眼睛红肿不堪,脸上有被刀划伤的痕迹,显然已经受过刑了。
关小珺跨过地上的阻碍走到她面前,她惊恐地瞪大眼望着她,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她不断摇着头,哀求的意味很明显。
关小珺的确想过要报复她,不过自己最后还是得救了,并没有死,所以现在她有点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么对她。
原格换了个双臂环胸的姿势静静地注视着她纤细的背影,杂乱的画面中,她看起来是唯一洁净的东西,昏暗的光线在她周身打上了一层柔柔的蜜色光晕,她忽然脱掉了制服外套,只穿着单薄的黑衬衫笔直地立在秋楠面前,冷若冰霜的面孔有着摄人心魄的黑暗气质,原格的眼睛不自觉眨了一下。
关小珺将外套扔到一旁的木箱上,她额头有微微的薄汗,应该是密闭的房间太热了,她也有点激动的缘故。
她望向椅子背后的桌子,不算太高的木桌子上亮着台灯,凌乱的枪械零件里有黑色的胶布,她几步跨过去,裙摆在她的动作间无法避免地荡开,从原格的角度可以偶然看见那包裹着少女隐私地方的白色棉质内裤。
……
尽管此刻只穿着衬衫和短裙,但关小珺却觉得很热,她额头的发丝被汗水粘着,因为手里被扯开的胶布和秋楠恐惧的眼神而格外兴奋。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关小珺微笑着说,“我只是想把你对我做的事全都在你身上重复一遍,让你感受一下我当时的绝望。”她扯开胶布,按住秋楠不停晃动的脑袋贴上去,秋楠比她力气大,但她还是努力把她的眼睛缠住了。
“你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关小珺舒了口气,后撤了几步,歪着头打量了一下浑身颤抖的秋楠,心跳得几乎要飞出来了。
她有点明白为什么明明做坏事会受到惩罚,那么多人还是喜欢做坏事了,感觉真的……好微妙,觉得那久违的尊严与人权又回来了。
原格在这时忽然走到了关小珺身边,不待她开口询问便直接将椅子踹倒在地,秋楠重重摔在地上,因为手和脚都绑在椅子上而无法动弹,头磕在椅背一角,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关小珺下意识后退一步,果然坏事自己做出来就觉得还好,看别人做就惊心。
“你没有做全。”原格就像强迫症犯了一样在痛苦呜咽的秋楠身边蹲下,从袖口抽出一支注射器,自制服口袋摸出针头和药剂,全都装好之后便刺进了秋楠的脖子,很快推完了所有药剂。
关小珺看着秋楠慢慢失去意识不再挣扎,躺在地上仿佛没有了生命,不由问道:“她死了?”
原格回头看着她,摘掉军帽放到前面的桌子上,惜字如金:“没有。”
关小珺点点头,原格看着秋楠的眼神没有一丝怜悯,即便对方是个女人。
也对,他从来不会怜悯任何人,就像此刻,即便秋楠已经失去了意识,几乎奄奄一息,他却还粗暴地踩在她脸上践踏着她,女人娇嫩的脸颊早就不成样子了,再被他黑色的军靴使劲一踩,关小珺几乎听见了下巴脱臼的声音。
原格削薄的唇瓣一起一合,关小珺听到他清晰地吐出一个简单的词:“婊/子。”
……
他太恶劣了,他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坏蛋,可是他却是个很有魅力的坏蛋。
原格修长的腿将彻底昏迷的秋楠连人带椅子踢到了门口,他随手把关小珺推到里面靠近桌子那里,打开门让出位置,立刻有人将秋楠搬走了。
关小珺刚刚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原格已经做完一切重新关好门走向了她。
“嗯?”她轻咦了一声,紧张地朝后退了一步,身子贴着桌子,手指扣着桌沿,满脸无措地望着他,“怎么了?不是还要去见区政府的人吗?我们走吧,时间要来不及了……”
原格没回答她,他走到她面前紧紧抵着她,两人之间毫无间隙,关小珺有些喘不上气儿地别开了头,原格扯下领带,解开衬衫扣子,长长地舒了口气,然后垂下手臂托起她的屁股,另一手在杂乱的桌子上腾出一小片地方,把她按在了桌子上。
“别……”关小珺下意识反抗,可原格紧盯着她眼睛的问话让她无力回击。
他意味深长地望着她说:“你不是说会好好感谢我,直到我满足为止么。”他用手拨弄她的头发,口吻有些讽刺和质疑,“你还说你会磨平你的棱角,怎么,刚说完就忘了么。”
关小珺垂下眼不和他对视,手紧紧握着拳,散发着少女馨香的身体充满了诱惑力,软软的胸部在衬衫下呼之欲出,原格轻轻解开她的衬衫扣子,白嫩又有弹性的胸部被他从文胸下解脱出来,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青春的气息,好像一只温柔软糯的小兔子,充满了小动物般顺从的感觉。
“以前倒不觉得。”原格顺着关小珺的脖颈一路吻上她的胸口,她的双腿被他分开夹着他的精瘦的腰,这种分开双腿后的不安和恐惧感占据了她的大脑,他暧昧的话语在她耳边接着响起,似无限感慨,“有个能干……的妹妹真好啊……”
来不及思索他话里的深意,关小珺承受着他有些粗暴和放肆的动作,他将她按在桌子上深吻着,她现在这个时候的样子真是太美了,制服诱惑的装束非常性感,但她的人却充满了羞涩,他微微凝眸沉下身挤进她温暖的小/穴之中,微一挺身,关小珺便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那种夹杂着微微疼痛的舒适感让她羞红了脸,那里和身体都非常热,原格一开始还好,可很快便有些过了,他的力道和速度非常快,肉体接触的“啪啪”声弥漫在密闭的昏暗房间里,关小珺难耐地低吟,手抓着他的衬衫领子,耳边回荡着他沉重的喘息和偶尔发出的性感轻哼,蹙眉摇头道:“怎么一下子……哈啊!不要这么用力!……”
原格如果会在这种事情上控制住自己,听从她的意见,那么他也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他不但没有听她的,反而越发过分起来,关小珺整个人被他顶得头都撞在了墙上,他伸手垫在她的头和墙壁之间,柔软的手心里有微微的薄汗,她一下一下顶在他的手心,娇媚的呻/吟声掺杂了一丝呜咽:“等等……稍微轻些……”她受不住地摇头,推搡着他的胸膛,手指紧紧抓着他制服上的勋章和绶带,将他的衣服弄得一片狼狈,哭泣的声音越发明显了,“不要,停下来……停下来啊,不要!”
原格的呼吸异常沉重,他微眯着眸子,漆黑的颜色沾染了情/欲光芒,他微抿着嘴角沙哑道:“我不听你的,你说的都是假的,你是个骗子。”
……
混蛋!
他这样让她怎么可能真?她的身体还很生涩,年龄也不大,他这么野蛮难怪还怪她?
关小珺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她大声呻/吟出声,也不怕外面的人可能听到了,反正他都不怕她怕什么?
她怨恨又阴沉地说:“我又没做过这么深嗯……呜……”
“……”
原格没有话。
他没时间说话,她知道为什么,他那里越发坚硬了,似乎有滚烫的液体一点点随着他加快的动作喷洒出来,关小珺恍惚想起自己还没来得及吃避孕药。
他可真会挑时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算起来,她当时在医务科里说的话他可全都听见了。
关小珺脱力地陷在他怀里,自语般低声喃喃道:“鸦片,你简直就是……鸦片。”
原格轻吻着她莹润着薄汗的颈项,沙哑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怎么,我让你欲罢不能么。”
……
不,不止是这样……你还毁了我第二次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