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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是喝了酒的缘故吗?两眼冒火不说一句话,只喘着大气深吻着她。她不停地推他肩膀:“相公……相公你醉了……”
才找到缝隙说上一句话,双唇便又被死死封上。
良久,他略带惩罚地咬着她嘴唇道:“我没有。”
他将头抵在她下巴上,深吸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她手臂向上举。
“你、你就是醉了,你之前从不这样的……”
“之前是之前。”
“……”
“你怕了?”他突然抬头看她,那是一种略带侵略性的眼神,叫她生了几分畏惧。
她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是她相公怕什么?可奇怪她真的在哆嗦唉。她有点怀疑相公是不是鬼上身了,愣愣着听他又说道:“他给你了什么?”
“他?什么?”什么他、哪个他?
“何哑巴,塞你脚下的那个!”他死死压着她毫不客气地说道。
“哑、你是说何公……唔……唔……何公子是、是哑巴?”
他冷哼一声将她松开:“你还没察觉?不是唇语说的溜溜的么嗯?”
“我……以为他害羞内敛不喜言语……”
“害羞内敛?!”他眯着眼睛捏起她下巴:“你是说,他见着我娘子所以害羞内敛?”
“没、没有啊相公,我不是那个意思……”
薛缈缈都快急哭了,心说以后再也不让相公喝酒了太可怕!他分明是醉了!然后在这借酒发疯试图酒后乱性!
她有些生气地推开她,谁知他却一下又压了下来。
“你别这样……我困了,要睡了……”
“不许。”他霸道地解着她的裤带,将她腰下扒了个精光。
就在他正要挺身而入时,她两眼闪着晶莹委屈地看着他:“相公你变了……我不喜欢这样的你,不喜欢……”
这一句话有如一盆冷水浇醒了秦肃天,又有如一根棍棒敲开了他的脑袋,他在做什么啊混蛋!吓坏她了好吗……她说了不喜欢。
“缈缈……”他知错地唤着她。
她眨巴着眼睛,滚烫的泪水涌出眼眶,伸手拽了拽衣服爬下床赌气说:“我不要和你睡了。”
不要和他睡?他脑子一炸拉起她手:“那你要和谁睡?何维煜?”
语毕,屋内响起脆耳一声,那是薛缈缈实在忍无可忍扭过来将巴掌甩在了他脸上。
她泪流满面地死死看着他,他是真傻了,竟说出如此荒诞至极的话!
“我……”
“你不要跟我说话!你以后,不清醒的时候不要跟我说话。”
“……”
薛缈缈气得从口袋里掏出一把东西摔在床上:“这东西我连拆都没拆,你自己慢慢看!”
秦肃天本不想看的,可一看那是个男人用的帕子便又气红了眼,心想可恶这何维煜用自己贴身东西包了什么给他娘子啊!忍不住拆开一看,果然是那象牙梳,是那让他搓火的定情信物象牙梳。他就知道!只是没想到那姓何的如此不要脸,竟敢在他眼皮底下勾搭他娘子。
话说这帕子里包着的不光象牙梳,还有一堆别的玩意。薛缈缈其实也很是好奇想看,毕竟她也想知道更多过去的事,于是忍不住回头,偷偷瞄着相公扒拉着那一堆,发现有剪纸,有字画,还有什么看不清,总之零零碎碎杂七杂八的。
那些都是什么?是他们三个小时候的玩物?可是明显相公不认识啊,看他不爽的样子她也不敢细看,只瞄了一眼,倒是觉得似曾相识的感觉,难道说是属于她和何维煜两人的?
她心砰砰直跳,默默在脑中思索着刚才看到的东西,那剪纸不是什么好看的印花,而是一个歪七扭八的糖葫芦,心想糖葫芦不管何时都是她的心头大好呀,所以她认为这不是巧合,那一定是属于她的东西。再看那字画就更奇特了,她只看了一眼脑袋就发胀着疼,好奇怪的感觉,字画上画的全是手,是一只手在摆着不同的手势,更震惊的是,她居然认得那手势的含义!
不自觉地拿过来一幅字画自言自语道:“相公……我想吃……糖葫芦……?”
“什么?”这个时候她想吃糖葫芦?
秦肃天抬头见缈缈一脸认真地盯着字画看,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似的,这才恍然大悟起来。刚才他都没看明白这手绘图是啥,现在他大概明白了,这是一种变相的文字表达?那么她刚才那句就是……
他黑着脸将字画抢过来,吓了缈缈一跳。她表情很是错愕的样子,轻咬着嘴唇并一个劲摇头,像是知道了什么惊天的事情。
“你怎么了?这是什么图?你识看?”他指着其中一幅问:“说说看,这什么意思?”
她猛地摇头一步步向外挪,嘴里哆嗦着,脑袋像是被几百根针扎着疼。
“缈缈?”他有种不祥的预感,并试探着喊她的名字。
缈缈情绪激动地说不出话,只踉跄地向外跑去。
“缈缈当心——”来不及看路,她脚下一绊头狠狠撞上了门槛,重重摔倒在地没了知觉。
*****
也不知过了多久薛缈缈才渐渐有了意识,但还是睁不开眼睛,只觉脑子胀裂着疼,有点像是做噩梦的感觉,却又不知道是醒着还是睡着。脑中不断塞进来残缺的片段,糖葫芦,手势,白衣俊脸……怎么会是他?她竟梦见别的男人了……梦见那个何维煜了……
梦里的她笑得很甜,跟他撒娇说要吃糖葫芦。他说如果她学会一套手语就买给她,然后伸手比划了半天她记不下来,于是他将手势清清楚楚画了出来,便就是那句“相公,我想吃糖葫芦。”他说,以后每次跟他说话都要加上第一个手势,她问那是啥,他笑着说是何维煜的意思。
她追着他打,他从身后变出两串糖葫芦,她笑着正要接时,他却说要她用东西交换。他要她亲他,她不肯,于是灵机一动拿出红纸剪了个糖葫芦形状递给他,大小相同,以假换真。
她知道这是梦,因为梦里的何维煜不是哑巴,他有跟她说话的,发的还是她相公的声音……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好乱,脑袋好疼……
再后来梦里的内容丰富了起来,她梦到皇上,梦到相公在湖边饮酒,梦到大红轿子,梦到晚晚独守空房。还梦有一艘破旧的货船,货船燃着大火,相公吻了她她咬了相公,相公带着她跳了下去……等等、这好像不是梦……为何脑袋天旋地转的……
又一阵剧烈疼痛,她逐渐可以在梦中确定,这不是梦,这一切明明都是发生过的事情。现在脑袋醒了,可身子却迟迟醒不来。直到身上的衣服被撩开,感觉酥软的地方被一只大掌盖上,她呼吸有些重了,两腿间也感觉痒痒的被慢慢分开,她才使出浑身解数惊醒了过来,尖叫着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脑门子上的青筋疯狂地跳着。
“做恶梦了?”秦肃天替她擦去额头的汗,满眼的心疼。
她下意识看看自己身下,呼,穿着衣服的。所以说刚才那只是梦?可是为何梦会如此真实有触感?若不是亲身体会过根本不可能那样啊!怎么说、那湿热的一片就是最好的证据啊。
她惶恐地拉拉自己衣襟,上下打量着他。
他却坏笑着将手探去她腿间,发现隔着衣物都潮潮的,打趣道:“原来竟不是噩梦。”说罢还要将脸凑过去吻她,手也不自觉探向胸前,谁知却被一把推开。
她拉着被子向后躲去,像看怪物一样看他。
他收起不正经的心思抱过她安慰:“怎么了?当真是噩梦了?来相公抱……”
结果再一次被狠狠推开,他才轻皱起了眉头。
心中刚要烧起低火,只听她扬着下巴厉声道:“秦肃天,你干嘛跑我床上!怎么不睡你书房?!”
27、初醒
一瞬间屋子里静极了,仿若听得到二人的心跳。
“你叫我什么?你再说一遍!”
小娘子在这个节骨眼上恢复记忆是秦肃天万不能想象的,而更让他不解的是,怎么听着像是后来“美好”的记忆又没了?他现在很是心慌,可那也要拿出架子来震住她啊,所以攒好了气场冲薛缈缈吼了这么一嗓子。
可结果是怎样呢,人姑娘根本不怕。
“我说,秦肃天。谁让你靠近我了?谁让你碰我了?明明之前我们说好各过各的,你凭什么反悔?”
“呵,怎么个各过各的法?你知不知道——”他带有暗示性的目光将她全身扫了个遍。
“知道什么?”她下意识捂着自己胸前恶狠狠地瞪着他:“我跟你说你少拿这种眼神看我,饥渴就去看那个青楼的什么什么云湘去。”
这丫头恢复记忆后整个一翻脸不认人啊,还把最关键的一段给忘了,这比他原本心里担心的还要更糟,不过唯一暗爽的是她居然还记得云湘,不管她出于什么心态提起这人,秦肃天都把这当做吃味了。可她的行为实在太过激烈令他头疼,这不,她骂完他打完他穿起鞋就跑,大晚上的能跑哪去啊?难不成真要爬那姓何的床?
“你给我站住!”
“笑话,你凭什么管我!”
“凭什么?凭我是你相公!”他怒气冲天将她拦腰抱起,何维煜就在旁边睡着,高低也不能叫她在老丈人家给他戴绿帽啊,那多现眼!
她不停踢着腿撒泼:“你这人真有意思,明明心里有别人,还跟我认真起来了?皇上赐婚你不情我不愿的,都说好了是面上做戏,你做戏还做上瘾了是吧?放我下去!”
做戏做上瘾?某人怕是做别的做上瘾了吧……
“你当真不记得了?”他鬼魅一笑将她压在床上,笑得她心里直发毛。
“我可是记得!记得你昨日抽风竟拉我跳水!”姑娘还挺记仇的。她心跳有些加快,其实是还记得人家吻她了,虽然是个不愉快的吻,但那怎么说也是她初吻啊。
他呵呵一笑,却不说话。
“你笑什么?”难道笑那得逞了的一吻?
“昨日?”他语气带着嘲笑。
“有何不妥?难道不是么?”说起来,之前头疼的厉害,昏昏沉沉如梦初醒像是睡了很久的样子,该不会……
他眼一垂:“别闹了娘子,洛儿都五岁了。”
“洛儿?”
“是啊,你我的孩儿。”
“啪”地一声,她打得他手臂一阵麻:“你吓唬谁呢你!洛儿不是你侄女?我黄花闺女一个你少诋毁我!”
汗,这就叫玩笑开掉底,没诈成功诈糊了。
秦肃天如此气场一人现在一脸尴尬,看起来呆萌呆萌的,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啊,谁来告诉他,娘子翻脸不认人该如何处理?
“既然你不守规矩在先,就别怪我撕破脸,我看皇上也不会闲到那份上盯着你我白头到老,所以今天就把话说清楚吧,你呢立刻马上写个休书,我呢现在就回我娘家去,反正你书房睡着也怪不得劲的,以后也好搬回来睡了是吧,多好。”
薛缈缈说罢就转身,扭着小腰走到门口一看,不对啊,这不是秦府。
“是不是有种美梦成真乾坤转移的感觉?”
是啊她怎么说回娘家立马就能回了,她呆呆地眨了眨眼睛,他笑着说:“唔,这就对了。你在做梦呢娘子,赶紧睡。”
“秦肃天,你要闹到几时?”她厌恶地甩开他的手,心想这人有完没完?蒙她一回还不成吗,这是蒙上瘾了?
谁知他突然收起了笑脸变得吓人起来,阴着张脸说:“耐性突然用完,你自己掂量着。”
“哼。”她不以为然地轻哼一声,刚要开门去找大姐睡,腰身一紧被抱了个紧实。紧接着感到浑身被箍得难受,头顶上冒着热粗气,怎么也挣不过他力大无穷。
她快要被他的动作吓哭出声来,他这是在扒她啊……她居然、要被他侵犯了吗……
“秦肃……”她才喊了一半他的名字,身子已被强行翻了过来。他死死堵住她唇瓣,并轻巧地撬开牙关。
她吓坏了,瞪大着眼睛猛推他,可惜手无缚鸡之力,她一单薄小丫头片子面对如此一高大男子怎是对手?于是只好任由自己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吓得都忘了哭了。
他双手疯了一样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着,唇间毫不留缝隙用力深吻,她只觉喉咙被口水淹没,吞都来不及吞。指甲狂抠着他的手臂都丝毫没用,见过草原捕食的豺狼没?她没见过也能了解个差不多了,跟现在的他没什么两眼。
“禽兽!你、你都有云湘了……”
“你也有何维煜,公平了。”他闭眼轻咬上她的肩窝,瞬间一朵樱红的花瓣印在她清晰的锁骨上。
“你放开我……禽兽……不可以这样……我们不可以这样……”她带着哭腔求饶。
他睁开眼冷冷地看她,像是被击中了要害:“为什么不可以?嗯?”
他的语气阴测测,颀长的手指痒痒地划在她滑豆腐般的肌肤上:“我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