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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儿给我拿了一件粉红色丝质睡袍穿上,坐在镜前打量镜中的人,玲珑的身形若隐若现,凝脂般的面容洁净绯红。
“蝶儿,你们都出去吧,皇上来了让他进来即可,任何人不要进来打搅。”蝶儿似乎猜透了我的心思,小脸红扑扑的说:“蝶儿知道了。”
“小丫头,不要胡思乱想。”
“哪有胡思乱想。”她急忙闪出房门还不忘顽皮的丢出一句:“我知道,小姐是要和皇上欢好了!”
“臭丫头!”我缓缓的缕着长发,微微的愣神。时间分分秒秒流逝,每多等一分就多一分紧张,夜晚仿佛被无限拉长,无形的风似乎能撩起墙上映着的树枝的影子,没有规律的摇曳,正如我此时乱了步伐的心。
很久很久很久以后,门声轻启,我缓缓站起身,带上最美的笑容。他的脚步停住,瞧见我的模样先是一愣,继而不自然道:“遥儿既然要睡了,我明日再来。”
“别走。”我轻唤,他顿住,怔怔的望着我一步一步缓缓向他走去,平日威风凛凛的派头都不见了,竟是乱了阵脚,尴尬的转过头去,如同青涩的小伙子。
停在他面前,我伸手来到他胸前,毫无预警的解他的衣扣,立即被他抓住:“你……”
轻点他的嘴唇,我一笑,“什么都不用说,我知道,我很漂亮。”一颗心碰碰的跳跃,略微紧张的解开他的衣扣,除去他的外衣。然后继续解他的里衫,他的喉结不自然的滚动,迅速按住我的手,探究的望着我。
我反手握住他的手划到自己胸前:“机会是蒙面的小偷,抓不住就跑掉了。”
“你受什么刺激了?”他低醇的嗓音里满是**,迷惑不解。
“爱我吧。”
房间内的气息开始暧昧氤氲,陈轩炎的眼中火热而迷蒙,迟疑片刻终于带着惊喜和急切倏地扣紧我,拦腰抱起我大步走到床前将我放在床上,目光片刻没有离开我。温热的吻雨点般落在我的脸上,最后停在我的唇,唇齿相依极致的缠绵,然后滑下我的脖颈,亲吻轻咬,奇异的触感令我浑身僵硬紧绷,不自禁抓紧他的衣襟。
火热的手掌来到我的胸前,一一挑开衣扣,每挑开一颗便烙下深深一吻,当一只滚烫的手游弋到前胸猝然一个侵袭,我终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微弱破碎的声音,羞得要死,呼吸开始紊乱,手足无措起来。他的笑了,褪去衣衫与我裸呈相对,折磨人的爱抚令我愈发迷乱,逐步沦陷在他的温柔天旋地转,朦胧中脆弱的勉强突出一句完整的话:“你还没认真说过你爱我。”
他望着我的眼动情说道:“我爱你。”
“啊!”毫无防备的疼痛疼的我叫了出来,他震惊得顿住,继而狂喜般的紧紧抱住我,怜惜的深深吻住我的唇……
“遥儿,遥儿……”
只剩下动情的低唤和破碎的沉吟……
月光洒下一室莹洁的光辉,见着了一夜罗曼蒂克的抵死缠绵。
到了上要早朝的时间,我躲在轩炎怀中倾听他平稳有力的心跳。他睡得很安稳,脸上很柔和。我轻轻推了推他,他睁开眼又把我紧紧搂住,嘴角上扬。
“该上早朝了,起吧。”
他邪邪一笑,贴在我耳旁说:“遥儿,我继位以来第一次不想上朝,想堕落在你的温柔乡里。”露骨的话弄的我脸如火烧:“去你的,快穿衣服走人吧,我还没睡够呢。”
他低头又与我缠绵一番才起身一边穿衣一边看着我羞红的脸,然后放下帐子叫人服侍了洗漱,临出房前宠溺捏了一把我的鼻尖说:“睡吧,等我回来。”
我顿了一下,点点头:“嗯。”
轩炎,我知道即使这样,我欠你的始终还不够。但我真的要走了,陈国的每一寸土地,都充满了回忆,太过悲伤。对不起,我一直在对你食言。原谅我无法忘了韩漠,原谅我无法从韩漠第二次死亡中解脱出来,放下一个人需要时间,我需要时间。!!!!
☆、57、奔出皇城
57、奔出皇城的乐趣!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实习回来倒在床上起不来,看到大家就觉得很温暖,也不孤单了。他出了门;我便爬起床:“蝶儿!”
“来了。”她走进来;脸上红红的笑咪咪的说:“小姐,什么事啊?”
“把我前两天要的太监服拿来。”
“哦。”
我穿上小太监的衣服,在脸上又是涂涂抹抹;蝶儿不解道:“小姐这是做什么?”
我转过身,认真问:“我若走,蝶儿可愿意继续跟随我?”
“走?”她突然捂住嘴:“您要出宫?”
“对,出宫,出去之后也许再也不回来了。你想想要不要跟我走。”
“为什么阿;您不是刚跟皇上……皇上知道了怎么办;皇上这么爱你怎么舍得要您走呢。”
“那你要不要和我走呢?”
蝶儿无可奈何的说:“小姐去哪,蝶儿当然死心塌地跟着小姐……”
“好,那就跟我走;咱们院子里的小太监谁平时能出宫,你去弄两块腰牌,皇上下朝之前我们必须离开这里。”
“嗯,我这就去。”
我和蝶儿急急装扮好,便向宫外逼近,一路上把帽沿压得略低,我们紧张的不得了。谁料就在距离宫门仅百米之遥的时候,一个人影钻出来一把扯住我,看清楚对方我大惊失色:“你怎么在这里?”
“这句话该小王问你吧。”陈予衡嘲讽着:“拍屁股走人还真是你的作风,皇上回去见床上的美人不见了不知道要牵连多少人呢,啧啧。”
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你派人监视我?”
他抹了一把蝶儿的小脸,笑道:“对吧,蝶儿?”
“我,我,小姐,蝶儿对不起你。”蝶儿心虚的说着,当场跪在地上:“您原谅我吧……”
脑中乱作一团,我把她拉起来苦笑道:“枉我一直把你当做心腹!你起来,我不怪你,这皇宫里谁又不是身不由己呢。”
陈予衡对我冷嘲热讽:“你以为你们能出的去?未免太小看这皇宫了。”
“陈予衡,谢谢你上一次给我的提醒。如果不是你,我和莫寒一定会留下遗憾。莫寒如今已不在了,我无法安心的留在这里,不论轩炎对我多好,我们究竟是怎样的感情,我都无法平心静气的投入他的怀抱。因为我是莫寒的妻子,从很遥远很遥远以前,我便认定了是他的妻子。你相信命运轮回吗,我们都是命运的棋子,好像从一开始就注定了阴差阳错。如果你当我是个朋友,就别阻拦我,帮帮我,让我走吧!”
空气仿佛凝滞,我们都在沉默,我的心不受控制的揪紧,陈予衡沉思片刻突然认真道:“走吧。你是出不去的,我来就是要带你出去。”
我一愣,甚是不解。
“别问我为什么帮你,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理由。跟我走!”他没再多说便带着我们向宫门走。安逸王永远是最自由的,因为陈予衡有特权,有了他帮助,我们顺利的出了宫门,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有了着落,陈予衡从腰间摘下一块玉佩给我:“带上这个,出城方便一些。”
“谢谢。”我结果玉佩,真诚的向陈予衡说:“就此别过了。后会有期。”
陈予衡若有所思,凝重的说:“我二哥在天有灵,也许更希望你重新寻找幸福。”
我微笑:“我要去享受外面的花花世界了,再见吧毛小子。”
陈予衡又说:“蝶儿,照顾好你家小姐,出了差错拿你是问。”
蝶儿用力的点头:“蝶儿一定会照顾好小姐的。”
我挥挥手告别,虽不够潇洒,却也优雅。蝶儿问:“小姐,咱们要去哪里啊,皇上会不会通缉我们,如果抓到我们,一定会要了我的命的。”
我翻着白眼说:“所以我们要赶快逃,快走。”
雇了一辆小马车快马加鞭的赶路,不到两个时辰便飞奔出皇城。然后找了一家小店住下,计划下一步的打算。次日早晨再出门时,大街上四处都是官兵在搜查。小城门前的守卫手执画像和来来往往的人们一一比对,进出都要检查。我和蝶儿身着男装,脸上涂的几乎是改头换了面,还是打着激灵鼓,硬是拿着陈予衡的玉佩一关一关混了过去,每过一个关头都紧张的要虚脱。
路边的百姓们都在议论:“这是怎么了,官兵一拨又一拨的到底要搜什么人呢。”
“不知道啊,都来我们这搜好几遍了,说不定是抓捕叛军,我看官爷们都面色凝重的,铁定是个大人物,非同小可呀!”
“好像是在搜个女人吧,你没看城门口那块儿所有女人都要止步对照过了画像才能走吗?”
一个女子说:“没错,我今早刚从城外回来,那官差一把就把我拦住了,对了画像问了话才放进来,我看了一眼画像还被训斥了一顿,连看都不让看啊!这事情好像是挺封闭的,肯定是出了大事。”
又有人说:“何止女子,年轻的十三四岁的少年也都检查了。”
一个老头儿埋怨道:“那帮官差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乱搜一通,我这小客栈被搜得乱七八糟,生意都不好做了!”
……
“小姐,我有点害怕。”蝶儿提心吊胆的说。
“怕什么,咱们不是都出了几个小城了,等到了江南,天高皇帝远了咱们就安顿下来,你再也不用作丫鬟,我们姐妹相称平平淡淡过日子。”
“不用做丫鬟?可是我就是您的丫鬟啊!王爷吩咐我要照顾好您,不能有差错的。”
“傻丫头!”我无奈的摇头:“出了宫他还能管得了你。”
蝶儿嘟哝着:“您可别小看安逸王爷,我哥跟我说过安逸王爷平日看起来闲散得很,却是很有本事的。”
“好了好了,瞧你紧张兮兮的,有我在,放心跟我走。”
路赶得紧,最辛苦的阶段就是最开始的一个月,在这个月里我和蝶儿日夜兼程雇车赶路,往往到了傍晚城里查的厉害时,连客栈也不敢住。甚至最严重的几天里,大街小巷贴了我的画像,悬赏十万两寻我。而每每关键的时候,这块玉佩真的起了不小作用,总是能侥幸的化险为夷。
于是在第二个月之后,我们终于抵达梦寐已久的乐土,江南最美丽自由的城市,江南洛城。这里的繁华程度甚至超过京城,这里的风景美如天堂,当初和莫寒匆匆在此游历了几天,完全被这里的湖光山色所征服。
但提到洛城,条件反射的会想到一个叱咤风云的事情,洛城首富独孤世家。独孤世家世代富有,甚是霸气。而主人独孤尘的名字更远近闻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洛阳的经济在他手中可以说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几乎垄断了整个洛城的大赌坊,大妓院和大酒楼,独孤尘乃是大陈国商界的神话,把独孤家的事业推至巅峰。但是独孤尘性格孤僻,从不干预政事,不走仕途不做官,我记得陈轩炎是有意要他入朝做官,但被拒绝了。而且这个人特别神秘,真正见到他的人少之又少,可谓屈指能数。
从踏上这片自由的乐土开始,我们便身心轻松起来,从今天起我要隐姓埋名,在这座了不起的城市中生活下来。我们的盘缠所剩不多,先找了一间小店住下,便开始四处找房子。蝶儿乐得欢天喜地的叫:“自由了自由了,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这洛城真是好,比您说的还好呢!”
我大口大口的呼吸这里的新鲜气息,说:“为今之计要迅速找到价钱便宜的房子租用下来,再谋生路。”
但想不到在这里找一个房实在不容易,连续逛荡六七天也没找到合适的。稍稍好一点的房子定金要的高,房价也超高,太差的房子我们又不想住。
蝶儿觉得很扫兴:“小姐,这洛城的房子怎么这么贵,咱们的银子恐怕维持不了多久了。”
“实在不行,就住刚才看的那个吧。”
“啊?那里实在太破了,小姐,您怎么能住那种地方呢!”
我捏了一把她的小鼻子说:“一文钱憋死英雄好汉,懂么。先住着,以后有钱了,再换地方。”
“高爷,求求你放了小女吧,我欠您的钱一定还给你,我就这一个女儿啊!她还小,您饶了她吧!”
一个苍老的急切央求的声音传过来,我们寻声望去,一群的人中一个人高马大、衣着华丽、派头十足的中年男人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的四百两银子欠了我六个月还没还清,我今儿个心情好大发慈悲不追究了,只要你女儿嫁过来给我做妾,咱们的帐一笔勾销。”
“不,高爷,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女儿吧,钱是我欠的,跟我女儿无关啊,我去给您做牛做马都行,求求您了!我给您跪下磕头了,求求高爷高抬贵手,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啊……”老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护着女儿,小女儿缩在老爹身后吓的直哭。
那中年男人凶巴巴道:“哼!父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