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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雪脸色很难看,还不等我说完便转身撇下我匆匆走了出去。
“蝶儿,咱们出去假山逛逛,你不是说在哪家山后面的树林里看到小松鼠了吗,带我去看看。”
可是刚走到假山附近就听到迟雪竭力大吼的声音:“不是我,那是谁?难道是那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不是她还能是谁,你从来不接近女人,难道你喜欢男人不成!我不相信,你心里的人到底是谁,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我都要杀了他!”
“迟雪,你冷静些,六年前我就跟你说的很清楚,你何必强求。”
“六年前你没有心上人,现在的你却已经心有所属了!我决不让任何女人染指你,你只能是属于我的,只有我才配得上你。”迟雪的声音越来越激动,转过弯看到他们的背影,独孤尘一如既往的淡漠着。只见迟雪倏然转身怒焰直逼我这边,一个飞身跃到我身边瞬间狠狠掐住我的喉咙!
蝶儿大叫一声:“小姐!”立即出手要打她,不料想这迟雪竟然内力如此深厚一掌便将她击倒口吐鲜血当场昏厥。迟雪掐着我的喉咙冷笑着,如示威一般看着独孤尘,手指一收喉间仿佛有劲骨碎裂的声音,我感到窒息和眩晕。
“你冷静一些!”独孤尘平静出尘的脸终于露出紧张不紊:“别伤害她!”
迟雪脖子一竖:“你担心她?”
“不要伤及无辜。”
“哈哈,我本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早就杀人无数,你何时眨过眼?如今为一个女娃娃变了脸色,还说不是她?”她望着他的脸庞心痛到:“你何曾用这样的心疼眼神看过我?”
我憋得几乎要昏死,拼命从喉间挤出一句话:“你误会了,他不爱我……”
“那好,我杀了你看看他会不会心疼。”迟雪用加一分力,我已清晰听到碎裂声,有血从嘴角流出。这不是闹着玩的,明显是要掐死我。只见一只薄如刀片的绿叶如闪电般飞射过来,迟雪骤然收回手,纤纤白玉般的手腕鲜血淋漓已经断了一半,不可置信的瞪圆了双眼倒退了数步:“你竟然为她打我……”
“天意。”独孤尘根本不理会她,担心的叫我,过来扶住我几乎跌倒的身体。
“没事。”我勉强站直,喉咙轻轻动一下都剧烈的疼。他再次用月白的衣袖轻轻擦掉我嘴角的血渍,满是疼惜。四目相对的一刹那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那双眼,再熟悉不过,那感觉,再熟悉不过,韩漠曾经这样看着我,陈轩炎曾经这样看着我,陈莫寒曾经这样看着我,冯清也曾经这样看着我,为什么独孤尘此刻也用这种目光看着我?不,我一定是误会了,我一定看错了!
独孤尘冰冷无情的对池雪说:“不准你再碰她,我会杀了你。”
“独孤尘,是我看错了你,我迟雪爱错了你!”迟雪痛心不已,愤愤飞出假山。而独孤尘则横抱起我回到房中,放在床上。
我们同时开口:“对不起。”“没关系。”
我强忍住脖子的疼痛咧开嘴角虚弱的说:“我们总是好默契,呵呵。”
他拿出药瓶,伸手便要给我涂药,我一慌急忙拦住他的手抢过药瓶:“谢谢,我自己来就好了。”
他没反对,只是静静的看我上药,看得我更加不自然,草草抹了几把:“好了……”
他又要开口:“我……”
“啊,谢谢独孤叔叔又救了我一次。”我抢先说,打断他要说的话。于是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独孤尘说:“你难道不想问为什么?”我心下一沉,心慌道:“我不舒服,想睡一会儿。”
他欲言又止。“那好,你仔细休息。”
“蝶儿……”
“放心。蝶儿无碍,我自会派人细心照顾。”随后他关上房门离开。
平静的湖水终究还是打破了,但愿一切都是我在敏感多想。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这一夜,窗外的琴声分外的辗转和踌躇,我不禁怀疑,他的故人到底是谁?是不是真的有故人呢?!!!!
☆、61、沦为人质
61、沦为人质的乐趣!
再看到独孤尘;总觉得有种诡异的尴尬;我们之间有了杂质。但是他看起来还是那么平静自然,自然的偶尔叫我怀疑我真是过分的敏感了。不禁自嘲一翻,成遥啊成遥;你真是越来越自恋越来越神经质了!怎么把谁都能想到那方面去!没过几日,云月山庄竟收到钦差的一道圣旨,陈轩炎命独孤尘速上京城。独孤尘临行前特意来向我道别,看着我的眼神多了不明的意味。
“你有没有什么想要做的或想要说的,我此次上京去见他;顺便。”
我一笑:“没有。”
“这次离开不知多少时日能回来;你要照顾好自己。”
“我会的。独孤叔叔祝你一路顺风。”我又笑笑。
他应了一声缓缓上前,伸手挑起我的下颌,直直看进我眼里;这种放肆的探索令我心虚,温润修长的手指接触我的肌肤令我不禁触电般的扭头,却被他一把锁住硬生生拧了回来。从未见到一向淡定的独孤尘这么烦躁过,我呆愣道:“你!”
“天意,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选择,回京找他,或留在这里。”
料不到独孤尘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我郑重的说:“我不回去,现在不回去。”
“等我回来。”一句淡定的话语装着难解的玄机,听着有点怪。我模糊又糊涂的点点头,他撒开手摸摸我的头,“傻丫头。”这才转身离开。
“独孤叔叔!”我叫道。
他回头,我顿住半晌,话像是从口里飘出来:“谢谢。”
独孤尘剑眉微挑:“?”
心头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有点黏有点湿,也有点冰凉。“谢谢在你眼里,我是天意。”
他怔了一下,无比认真说:“在我眼中,天意是天意,不是成遥。”
天意是天意,不是成遥。这短短一句坚定的句子,让我在这个的世界第一次找到归属感和共鸣,波涛汹涌的感动破体而出,湿了眼角,只为在这异世中有幸遇见独孤尘这个知己。见我湿了眼眶,他从门口折了回来擦掉我的一滴泪:“别哭,等我回来,‘独孤叔叔’不会再让你孤单。”
我破涕为笑,嘻哈说:“独孤叔叔你是我的忘年交。”
他好笑的摇摇头,却撇出一句:“不做忘年交好不好?”
我不明所以,抽抽鼻子问:“什么意思?”
他像是开玩笑的说:“我还不老,以后不要再叫我叔叔。”
“那叫什么,叫你的名字独孤尘?”
他又摇头,“叫什么,等我回来告诉你。”
我脸一横,玩笑的说:“哈,一个破称呼还要卖关子!我爱叫你什么就叫什么,嘴长在我脸上,你说了不算。”
独孤尘又是笑,阳光在他笑意深深的脸庞上度了一层金边,俊逸非凡。于是他走了,他的背影第一次给我留下明媚的轻松感觉。
貌似我与劫持有不解之缘,独孤尘前脚一走,第二天的晚上,一批黑衣人闯进云月山庄,再次捕了我。
外面轰天暗地的厮打,我闪过一个念头,什么人竟能说闯就闯进来,云月山庄岂是平常地方?进来的人在云月山庄似乎轻车熟路,直接闯进我的房间,目标只有一个,就是我!黑衣人抓我到一个偏僻的客栈中,带我去见头头。
抓我的人是迟雪。
“宫主,人带到。”
池雪冷酷的声音自房内传出来:“带进来。”
我被捆绑着推进房中,一个趔蹶险些摔倒。迟雪端坐在其中,见了我皮笑肉不笑道:“成遥,我们又见面了。原来你就是皇帝满天下找的成遥,我小看了你。”
“你想怎么样?”我问。
池雪神秘莫测的说:“不想怎么样,只是有人要你,我顺水推个舟送给他,利人利己罢了。”
“谁?”
“轩炎帝现在最大的敌人是谁呢?”她淡淡的说,像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风悬钰!我惊愕不已,难道池雪要把我送给风悬钰?她见我震惊不已很满意:“怕吗?”
“迟雪,你不可以把我交到他手上,我们都是陈国人,你应该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哦?我还看不出你的分量是不是真的如人们传言那么重。”她的语气突然发狠,冷如玄冰:“我答应了尘不伤害你,但我也绝不容许你留在他身边!”
“哈哈哈。”我怒极反笑:“原来你也不自信,怕的人不是我,是你。”
啪!池雪给了我一掌,胸口仿佛被掌风击碎,传来剧痛。她的拳狠狠收紧,深嵌进肌肉里,莞尔一笑:“悬钰一向阴狠狡诈,你自求多福吧。”她的笑颜毒如蝎子,却寒如冰砖。
悬钰,她的称呼亲切平常,透露出一些关系的匪浅,我不禁问:“你和风悬钰什么关系?”
迟雪冷哼一声,揪住我的衣领将我拖出门去吩咐手下:“明天带过去。”
“是,宫主。”
一个念头顿时冲出来,难道,迟雪并不是陈国人?宫主,公主,哪里是什么宫主,我全凭她一身绝学和上等的身份先入为主的以为迟雪是个什么什么宫的宫主,错了,她恐怕是……
第二天,我被带往启国,随着路途越走越远,我的胆量越来越小,阴狠狡诈的风悬钰在这个时候抓我,恐怕是让我步他的后尘——做人质,他可真是高看我,要拿我威胁陈轩炎。然而我却不禁的想,若真到了江山美人二选一的时候,陈轩炎会如何去何从呢?
想到这里我胆战心寒。不想,我真的不想构成他的威胁。此时此刻,我渴望轩炎对我的爱是虚幻的,第一次希望他从来不曾真心爱我。自古君王宠妃的例子不少,多情的皇帝为心爱的女子不惜抛去天下和性命,现代女人对这些历史的风花雪月更多的是羡往,我也曾在少女时代抱着言情小说幻想,如果我能够穿越回到古代,经历一场轰轰烈烈感动天地的帝王爱情,会是什么感觉。女孩子多数喜欢清朝的皇帝,不知道是不是基因遗传关系,清朝生产痴情种子,感人涕零的爱情传说无一不令我们心动。
可是这一天,在这个奇迹的生涯里,我真的经历了,现实太冷酷,再无心体会凄美,也不觉浪漫,这才是当事人真正的矛盾感。轩炎,如果我有不测,我希望你坐拥天下,放弃我!我不要你儿女情长。但强烈的感应让我很怕。我怕死,怕此行不测,更怕……
马车内摇摇晃晃,真希望现在能凭空杀出几个天兵天将来,宰掉这帮人,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这段路上一行人将我照顾得很好,虽然是挟持,也基本是要什么有什么,还调了几个心灵手巧的丫鬟来侍候我梳洗打扮。每停一处都住最好的客栈,夸张的是临路上还量身为我定制衣物,绝对的锦衣玉食。只是没有任何逃走的机会,插翅也难飞,马车被高手包围的像粽子,住店也被看管的如同灰灰天网。
终于还是到了启国皇城,我在途中想了种种风悬钰会如何对待我,我们唯一的接触只有那一次轻薄,想想坐了人质任人宰割就捏了不少冷汗。我被直接送进了后宫一处住下,风悬钰没有直接见我。我很羞恼,凭什么将我送进他的后宫,这是给陈轩炎的羞辱还是直接羞辱我?然而我大吃一惊的是,我住的地方不是别处,竟是“遥香梅苑”!
一模一样的布置,一模一样的风景,除了人,全部如出一辙,风悬钰竟然在后宫弄了和陈国一模一样的遥香梅苑!相似的叫我胆战心惊!这简直是魔术,把遥香梅苑从大陈国变到了启国!
为首的公公恭敬道:“皇上有命,成遥姑娘从今日起便在这里住下,您可以随意四处走动。皇上还让奴才捎个问题,问姑娘这里的景色可还喜欢?”
“不喜欢。我想见你们皇上。”
“皇上国事繁忙脱不开身,见不见得奴才也不知道。”
没有任何人打扰的过了五天。第六天,风悬钰终于出现,他来了,带着比三年前更倾城妖冶数倍的气息。他变了,不再是只人前猥琐的老鼠,却像只人见人惧的豹子,犀利而危险。
他走到我身侧,危险的吐出我们之间的第一句话:“现在,你没得选。”他向我伸出手,我吓得后退几步跪下来:“成遥见过皇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风悬钰自然的收回手坐到椅子上:“怎么样,朕为你造的遥香梅苑如何?”
“很好。”
“你比三年前更美了。”随即摆手示意道:“起来。”
我站起身。他一挥手,挥退了所有人。然后又向我走来,在我面前踱了几步,沉声道:“十年之辱,朕曾发誓不惜一切代价讨回来。”
“那是你们男人之间的恩怨,我只是女流之辈,和你们的仇恨没有关系。”
他绕到我身后,蛊魅似的说:“陈轩炎的东西,朕都要得到。包括陈国的天下和女人。”一只手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