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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杀他吗。”
“朕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救他,一命换一命。你应该听得懂,朕要的是什么。”
我不寒而栗,第一次如此害怕的看着他,“你不是人!”
“成遥姑娘累了,朕亲自送你回宫休息,等你想好了记得来找朕。但是千万记得,冯清的命可能等不了太久。”
“不用想了,只要你真的不杀他,你要的我给你。”
风悬钰面色突然一暗,捏住我的肩沉声道:“你愿意用你自己换冯清的命,朕就放了他。你可听懂了,我要的是你。”
我强忍住肩上的痛楚一字一句道:“好,记得你的话。”
他仰天大笑,眼中一阵阴霾:“好!朕就是要你心甘情愿投入我的怀里。”
我一定要救冯清,我不可能置之不理,如果他就这么死了,我一辈子也无法释怀。可是就在风悬钰答应之后接连数日没有反应,我等得心急如焚,生怕他会食言。冯清身受重伤,更要受极刑,我等不了了!
“成遥小姐,皇上让我再问你一遍,你当真想好了?”
“想好了。”
“皇上正在等你,奴才带您过去。”
我以为他们会带我去寝宫或者大殿,但是他们却是带我去了天牢来到刑房。当我看到那个被掉在半空严刑拷打却一声不吭的冯清,心尖如同被捅了大窟窿,他浑身的伤口正流着血,已经露出骨头,头发蓬乱,衣不蔽体的身上□着各种饱受暴虐的伤痕,揭示着这几天承受了怎样残酷的酷刑。我无法承受这种视觉冲击,昔日的他这么落魄的呈现在眼前,都是我害的,明知是圈套也要搭进性命,让我情何以堪!
“住手!”我扑过去,去夺施暴者手中血淋淋的铁鞭,却被人拦住。风悬钰就坐在旁边,似笑非笑看着好戏。
“冯清哥哥!一点都不值得,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一点也不值得,你怎么这么傻!”我红了眼眶,两行泪无法受控制的流出。
“遥儿?”冯清疲惫的猛然抬头,挤出一个微弱的笑:“对不起,没救出你。”
“没有,你尽力了,你真傻,真愚蠢。”
“遥儿值得。”
我对风悬钰恳求道:“放他下来。”
风悬钰摆手示意狱卒放他下来,冯清摔到在地上闷吭一声。风悬钰一把扯住我的长发拉到胸前,疼得我头皮发麻,他贴在我耳旁说:“要救他可以,现在救给他看。”
我皱着眉说:“你松开我。”冯清的身体在流血,我的心在流血。
他放手,我站定。转而看向冯清,专注的告诉他:“记着,不论发生什么,我要你活着。你活着我就活着,你死在这里,我也死在这里。”
冯清狠狠咬住下颌,痛心疾首的点头,双拳紧握,浮出青筋。我深深呼吸一口气,对风悬钰灿烂一笑,双臂缠住他的脖颈,嘴唇凑在他耳边轻吐气息:“现在我要救他。”
缓缓滑过他的耳角,一路轻吻着来到他的嘴唇,轻轻柔柔吻下去……一只手缓缓下滑拉起他的手沿着身体曲线滑至胸前,大胆的扯开衣领让它扣在前胸,在他挑衅的目光下再拉起他另一只手放在臀部,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一个用力将他推在墙边狠狠亲吻他的唇,撬开他的唇舌。我豁出去了,我不能输也别无二选,只能用现代人开放的观念安慰自己,用所谓的贞操清白换冯清一命再值得不过,在四周如火的注视和抽泣声中猛然间撕开了外衣,衣扣飞崩出去,正要扯开里衣时,风悬钰的手突然按住我,眸子中全是狂风暴雨。
他沉着脸咬牙切齿:“你居然为他把自己给我。”
“难道你不想要?”冰凉的手指轻触他紧抿的嘴唇。
风悬钰一个打横抱起我健步走出牢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失去理智的狂笑,对着牢中冯清大叫:“冯清我要你活着,有一天回来砍下他的脑袋!”
马车飞奔回风悬钰的寝宫,他将我狠狠扔在床上,扯住我的头发与他对视,双眼冶红,足足有一分钟才松开手,一缕黑发落在地上,他解开了衣服,“朕成全你,别让我失望。”
残酷的一夜,月光明亮的冰冷。
“皇上,放了冯清等于是放虎归山,您要三思啊!”
“放他走。朕自有用意。”
“这……是。”
我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他兑现诺言,他带我去了书房,一席人已经在那里等候他商讨要务,见了我满是诧异之色。他就让我坐在一旁,听他们一件一件商榷,最后他下令放了冯清。众人退出去后,我们坐在书房谁也不语。风悬钰背对我而坐,一声不响。我怀疑自己的感觉出了错,因为我看到的是萧条,是落寞,像三年前陈国第一眼见他的背影一样。然而,我对他充满了恨却杀不了他。
一分钟,又一分钟……日头从正中渐渐偏西。最后公公进来打破了沉静:“皇上,边防有消息说独孤尘已经应了陈轩炎,出财出物助军打仗,大大增加了的实力和信心。”
“嗯。”风悬钰随口应了一声。
“这个独孤尘不是不理政事吗,过去陈国打仗,也不见这么卖力,当初崛丰帝几次请他出山也没请动过,轩炎帝才召见了一次而已。以独孤尘的实力自己都可招兵买马打天下,怎么突然投政了?”
风悬钰笑了,拾起桌上几本奏折看了几眼:“送她回去。”
“是。”!!!!
☆、64、月下箫声
64、月下箫声的乐趣!
此后;风悬钰每晚都会来我这里;繁忙不堪的时候即使深更半夜也会变态的叫醒我。我终于明白,英雄都是寂寞的,他的骨子里是寂寞的;不论外表看起来多妖孽多残暴。但如果他不是陈轩炎的敌人,也许我会欣赏他,毕竟他有今天是卧薪尝胆得来的,可是他的报仇心太重,他是个生存在仇恨中的人。
放掉冯清显然是一个重大错举;其实那个时候我也是在赌一把;没想到他真的把他放了。像风悬钰这么阴险的人分明可以强行得到我再杀了冯清,但是他没有。冯清回去后,气焰高涨;重新带兵当即杀回来抹了启国两座城池,其狠毒程度超乎我的想象。史不群的军队却没有那么理想,在宇国打了大半年虽战果连连,却迟迟没彻底攻克,这很令人意外。
风悬钰非常善于用兵,他是个绝顶的军事家。在他的设计下,小小的宇国都变得强悍起来。偶尔我也会想公公说的问题,陈轩炎召见独孤尘,他们会说些什么。突然有一点希望,独孤尘会对他说,遥儿就在我这里,真希望当时我跟独孤尘回了京城,可惜人生没有后悔药。
迟雪果真是启国公主,还是风悬钰的亲生姐姐。可我想不通独孤尘的父亲又怎么是她的义父?可如今独孤尘与启国对立,迟雪和他岂不是对立起来,她的爱就是这样艰难和矛盾。那日,风悬钰召我,我刚踏进大殿恰巧撞到他们在争吵,迟雪给我的眼神怨恨又狠毒。
“当初你跟我要她,我以为你只想玩玩而已,而今为了她你竟然放走冯清!你想要多少女人没有,哪里找不到风流快活,却迷恋这个妖精,小心栽进去赔了江山,我若再纵容你还有什么脸面去见风家的列祖列宗!”
“风迟雪,朕的事情现在已经用不着你来管。”风悬钰气愤的坐在龙椅上逃避似的闭上眼睛。
“好啊,现在开始跟我搬出皇帝的架子了。你的眼里还有我这个姐姐吗?你我同在陈国千辛万苦忍辱偷生了十年,你还记不记得十年前我们答应过父王什么!”迟雪挥落桌上的酒水,踢翻一地桌椅,砸碎了所有能砸的东西,把整个大殿搅得天翻地覆,公公一时不知所措,忘了开口宣布我已经到了。
迟雪瘫坐下来有气无力道:“连你都这个样子,你又有什么资格阻止我和尘在一起,你一点资格都没有。你们这群男人全都瞎了眼。悬钰,我真的厌倦了这个身份,什么江山社稷建国大业,还有复仇,太痛苦了。我们都累了。身为皇室血脉根本不是一件值得快乐的事情,我现在很向往平凡人的生活。可是一直以来都是你在支撑着我,没有你我不会坚持到今天,悬钰,不要让姐姐失望好吗?”
我小声说:“公公我还需要进去吗?”
“这,姑娘先等等,现在怕是不方便。”公公为难道。
“进来!”风悬钰的声音传出来。
刚踏进门栏,迟雪眼里充斥着强烈的杀气,冷冷道出:“悬钰,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若再执迷不悟,我就杀了她。”语毕,不甘心的走出大殿。
几个恐慌的小宫女这个时侯跑出来慌慌张张的收拾残局,风悬钰又恢复了一贯的神色,慵懒的侧卧在龙塌,食指一伸指着前面姿色不错的小宫女道:“你,过来。”
几个小宫女抬头相互看了几眼,被点中的那个才放下手中的杯具残渣,紧张的走上去紧张的跪在皇帝面前。
风悬钰半眯着眼问:“说,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小玲。”
“你过来,坐这来。”风悬钰点点身旁示意她坐到龙塌上。
小玲羞怯,摇着双手说:“小玲不敢。”既受宠若惊又诚惶诚恐。见皇帝眼色一变急忙走过去,被风悬钰长臂一捞咧厥倒在他身上,全身慌得紧绷起来。
风悬钰性感鬼魅的抚摸着她,柔声道:“朕问你一个问题,答得好朕封你做皇妃。”
小玲乖巧点点头,又惧又喜,风悬钰目光扫过我问:“如果你是她,你是愿意做大陈国的王妃还是我启国的王妃?”
小玲似乎懵懵懂懂,想了想认真回答:“奴婢是启国人,自然愿意做启国的王妃。”说着面露羞涩,脸颊已飞上红晕。
“黎公公!”
“奴才在。”
“拉出去杖毙。”
小宫女顿时花容失色,哭喊求饶,根本意识不到究竟说错了什么话。其他宫女畏畏缩缩,吓得身子颤抖起来,双腿像在弹琵琶。风悬钰饶有兴味的看看我,又叫下一个:“你,过来。”另一名如花似玉的小宫女吓得几乎要哭出来,风悬钰搂住她在颈间烙下一吻,像情人之间诉说情话一般说:“朕对刚刚的回答不满意,你再来说说,说好了同样是皇妃。”风悬钰的手像妖冶的蛇顺着她的衣领滑至胸前,像在抚慰,更像在威胁。
“奴婢,奴婢选皇上。”
“为什么?”他逼近,手更在较弱的玉体上强势游走,引得她轻颤战栗,怕的哭了出来:“因为奴婢,奴婢喜欢皇上。”
风悬钰眼中闪出一股寒光,黎公公识相的叫道:“拖下去!”背过去抹了一下额头,也已经冷汗涔涔。
眼见一个一个宫女被活活打死,其他宫女见了这种形式爬着跪成一团,没等风悬钰再叫便苦苦哀求起来,恐怕是也劫数难逃。她们有什么错?他怎么变态到如此地步。
“够了皇上!”我抬高声音阻止,“皇上若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我,我来告诉你不是更直接。”我徐徐走上去,停在他面前,目光对视间倏尔伸出手从他颈间穿过,明显感到他身形一滞,许是以为我在主动挑逗他却不料我竟去下了他身后挂在墙上的玉箫。
黎公公倒抽一口冷气喝道:“大胆!皇上的玉箫岂是让人随便碰的!”
风悬钰眸子微眯起来若有所思的打断黎公公的叫声,期待我的下文。在众人惊讶中我将玉箫凑到嘴边吹起一首曲子,婉转的箫声充满这个大殿,四周明显安静下来,风悬钰先是诧异,继而沉寂开来,眼睛一瞬不瞬的盯住我,灵魂却像早已飘向很远的地方。
吹了一半,我停下来,对他莞尔一笑:“怎么样,音律还算准吗?”
“黎公公,带她们下去。”他仿佛陷入沉思,片刻后淡淡问:“你会吹箫?”
“我会的东西很多,不仅是弹弹琴而已。这把萧很漂亮。”
“什么时候学的这首曲子?”
“我第一次进宫那天,听到的。”
风悬钰沉默了许久说:“你喜欢就拿去吧。送给你。”
“我不要。”
他站起来,有些愠怒:“不要算了。”我悻悻然把萧挂回墙上。
“在你眼中,我是什么样的人?”他问。
“普通人。”
“没把我放在眼里?你知道我可以杀你。”
“杀了一个人质再正常不过。如果你说杀我,我不会反抗的。那么你觉得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呢?在我眼里所有人都是普通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不论他怎么无敌,多么尊贵,活着就要有爱恨情仇,就有很多自己无法控制的无能为力的事情。再神气的人也不过为了这些东西活着或者为这些东西去死,俗得很。除非出家做了和尚。”
“你认为我和陈轩炎会谁胜谁负?”
我断定的说:“你会输。”
风悬钰仰头大笑:“我若输了,就让你来陪葬!”
半月之后,陈**队如洪水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