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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断定的说:“你会输。”
风悬钰仰头大笑:“我若输了,就让你来陪葬!”
半月之后,陈**队如洪水猛兽般席卷启国,不但冯清的精壮兵马屡次大捷,轩炎帝也御驾亲征,陈国士兵信心高涨,锐不可当。启**队节节败退,从进攻转为防守,风悬钰一怒之下换了三军统帅重整旗鼓,欲决高下。轩炎帝的进攻矛头突如其来的集中在启国战场,既在风悬钰计划之中也在他意料之外。陈轩炎竟然仅仅留下一万军马驻守陈国边境和皇城,披上戎装策马上阵直奔启国,甚至撇下了宇国战场任其生死,这一举动叫人胆战心惊。
启国在与陈国又顽强维持交战一个多月之后,终于力不从心,城池一一被攻克,直逼皇城。而我的喜悦没有随着陈轩炎的接近形成正比,反而愈加慌乱。每日都在担心他的安危,不停的做恶梦,每日都浮现种种彼此相见的情形,愈演愈烈的思念几乎将我吞噬。
以今日时局来看,胜败早已成定局,纵使风悬钰如何兵法如神,也来不及力转乾坤。而我是风悬钰那颗至关重要的棋子,最后许是一面救生的王牌。轩炎,这一天还是来了。
连续几个夜晚我都睡不好觉,在花园里彻夜静坐,以压抑自己内心的烦躁。远处的箫声今夜一直没有停。走过池桥,不得已要经过风悬钰。
“你似乎很冷静。”他停下平静的箫声,迎风而立。
“你也很冷静。你输了。”我说。!!!!
☆、65、再见轩炎
65、再见轩炎的乐趣!
“自古成王败寇;再正常不过。”
我冷冷的讽刺:“我很期待你被砍下头颅的时刻。”
风悬钰邪佞的笑容爬回面上;暧昧的说:“北方有佳人,遗世而**,一顾倾人城;二顾倾人国……从美人口中说出来,真是万种风情。你的滋味,真美!难怪陈轩炎会这么拼命了!”
“风悬钰,你是个变态!”
风悬钰收起玉箫,带着讽刺走过来;他的身上散发出威胁的气息;冷漠一笑抓住我。
“你放开!”他的神态令我发慌,他的唇贴在我耳畔,“你说的没错;我只是普通人,也不过是个普通男人。”强健的手臂将我按在他身上,放肆的轻薄。
“滚!”我抬手挥打,被他捉住,“既然这么恨我,我就让你很个够!”他点了我的穴道,继而抽出我腰间的帕子蒙上我的眼睛,拦腰一截走去大殿。
“我要让全天下看看陈轩炎的女人是怎样在我风悬钰的身下生不如死!”
……
“皇上,她今天还是一口饭也没吃,我们也只勉强喂进几口水,奴婢们实在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风悬钰一声冷哼:“既然没有办法,留你们有什么用?”
黎公公冒着冷汗无奈的挥挥手带走了几名哭哭啼啼的宫女,这些天以来已经不知发生了多少次,处死了一批又一批宫女,也无法令我吃进一粒米。风悬钰简直变态到极端,从那夜开始一直没有给我解开穴道,更是不遗余力的□我。仅存的尊严一败涂地,求死心慢慢生牙。
我还有什么脸面面对轩炎?这个疯子,变态!连续十几天天没有吃一口饭,我一心求死。我不知道这一次昏迷了多少日子,又一次被强行灌进寥落水米昏昏然醒来。
“想死没那么容易!”风悬钰咬牙切齿的捏着我的下颌骨,强制我吞下一只药丸。解开我的衣衫,野兽一般疯狂的凌虐,“如果还想见他最后一面,就给我活着!”
……
朦胧中被人强制扛起,这人不是风悬钰,而是慌慌张张的小太监。虽然已经微弱不堪,还是预感到了什么,心口仍禁不住抖动了一下。
被一路扛到城上,城上高度戒备,风悬钰正在君临城下冷笑,那是一种对峙,也是挣扎。他败了,终于用上了我。解开我的穴道,架住我不支滑落的身体,逼我正视前方。
万马戎装中,我看到了陈轩炎,看到冯清,看到独孤尘!
嘶!风悬钰一把撕裂我半身的衣服,残败不堪满是触目惊心的淤痕的肌肤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数双突兀的眼球齐刷刷刺向我。风悬钰得意的喊:“陈轩炎,你的女人果然**,怎么样,心疼么?想让她活着,就立刻退兵!”
顷刻间陈轩炎的战马怒吼嘶鸣,是闪电。我动了动干裂不已的嘴唇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与城下威风凛凛的他无声相对,像过了一个世纪又一个世纪,他的动容令我心痛,他在隐忍,在痛苦,在心疼,在悔恨,在愤怒,在咆哮……
不要管我,我只能无力的用嘴形诉说哑语。
一只战马长身一跃,跳至最前方,独孤尘月白的影子逼近,眼中翻卷滔天骇浪!而冯清,浑身都是恨!我仿佛看到他们的手指在颤抖,瞳孔在无限扩大。接下来又是无限冗长的黑色,我再也坚持不住,失去了意识……
轩炎,轩炎。我在梦中一遍遍召唤,置身在雾里什么也看不清。依稀有人轻抚我的脸,轻柔的擦拭两行泪,轩炎,是你吗?轩炎,带我走吧,我再也不想离开你。
“小遥,醒醒。”
是谁在叫,是叫我吗?
“你醒醒,只要你醒过来,我放你走。”
风悬钰!他的声音也会软弱吗?不,我不信,我恨他,我诅咒他不得好死!
可是他还在说:“没骗你,别睡了,起来吃东西,吃完就让你走。”
“我刚刚放了小炎和小彩,他们可能已经飞回去等你了。小遥,快起来吃饭,否则永远别想回去……”
“你醒了!”眼前人狂喜。
“让我走。”我喑哑的说。
风悬钰欣喜若狂:“好,先吃饭!来人,把粥端上来,请太医!”
任由风悬钰一口一口喂着,求生意念又慢慢滋生。我问:“明天就可以走吗?”
他身形一滞:“你现在太虚弱,休养十天,十天之后就是你离开之时。”
我目光空洞的看着他:“我能相信你的话吗?”风悬钰苦闷的说:“我虽然伤害了你,但是我没骗过你。”
“好,我吃。”
十日后,风悬钰当真放了我,但没有走宫门,而是以轻功将我带到宫墙之外。“真的放我走?”我又问一次。他说:“今日起,你死在何处与我无关。”然后他递给我一块金牌,冰冷着脸,蓦然转身翻身飞入宫墙。
就这样我重获自由了?我急切迈出离开启国的的步子,满怀希望的快步走,宫墙之内缓缓地响起箫声,悲戚悱恻,声声入耳。不管风悬钰放我走的真正意图是什么,也不管他曾怎样伤害我,这一次,我感谢他。至少踏出这里以后我不再是禁脔,我还是成遥。不用与魔鬼彻夜斗争,生活又有了希望。
待到城门亮了皇帝金牌,我顺利的出了城,深深地呼吸几口气,没有做梦,是真的出来了!四处打听,方得知启国的陈兵已经退出国境,我已是追不得,既然追不上,第一个念头就是先到云月山庄,蝶儿还在那里,也许独孤尘也已经回去了。
一路畅通无阻,比想象的还顺利。心中十分畅快,雇了一架马车,彻夜飞奔洛城!恨不得连喘息的功夫也省下来,眨眼间飞回去。对过往经历的种种,不由得心生感慨,人生太过微妙,此刻仿若再次重生。马车忽然停止不前,我问:“为何停下来不走了?”
“有,有人拦路!”车夫惊慌的嗓音令我一颤,掀开车帘,只见十几个黑衣人高大威猛,拦截在车前,手持刀剑,在我的惊诧中瞬间劈头盖脸袭来!一刀劈裂了车棚,我迅速跳下马车!而此时周边又跃出另一批黑衣人,眨眼间双方火拼起来,正是一方要杀我,另一方是来护我。其中两个抓住我起身跃出打拼的人群,飞快的逃离此地。
我双手合十,虔诚的感谢:“多谢相助。”
黑衣人却不说话,确定没有凶险便纵身离开。是谁来杀我,是谁在护我?我笃定了一个事实,有人要斩草除根。我早料到,她不会容我。我敢百分之百肯定追杀我的人是池雪,那么保护我的人是谁,难道是风悬钰?荒野路上只剩下我一人,一时雇不到马车只能徒步前行,不禁有些心虚,天黑若走出不去,在这荒山野地过夜实在吓人。然而一连走了三四个时辰,都无车载我,此时我已经疲乏不已,肢累口渴,怕是一定要在这露宿一夜了。
赶着赶着,我看到前方有灯火!不禁加快脚步。目标渐渐清晰,仔细一看竟是兵帐!
那飘舞在正中央的大旗上赫然醒目的写着“陈”!是陈国的兵帐!我已到陈国边境了吗?心跳怦怦加速,不可抑止激狂起来,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嗖!树丛中几个黑影再次飞出眼前,立刻冲向我,亮刀便刺,刀快如闪电,一个躲闪不及左肩被豁出一道口子,鲜血淋漓,拼命踢倒那人夺下一刀,只好搏命。不是还有暗中保护我的的人么,保护我的黑衣人为何还不出现!“救命!救命啊!”我拼死向军帐的方向狂奔,大声呼叫,心脏悬在嗓子口,这是唯一的希望!
转眼间又出现几人拦住后面追赶的黑衣杀手,可那几个黑衣高手似乎比白天的更加训练有素,阴狠致命,连保护我的人也难以招架。两名黑衣杀出来追向我,我只能更拼命向前冲跑,高声求救!远方有士兵听见呼喊果不其然向此处跑来,乒乒乓乓打了起来,他们才不分是什么人,只知有人闯入了兵帐范围内,吹哨换来数十名士兵,将我们全部捕获。
“这些人擅闯兵帐,抓去见副将军。”
“先搜他们身,看看有没有什么重要情报,怕是敌军派出来的底细。”
我慌忙问道:“你们大将军是谁?”
其中一个人回答:“我们是冯清将军部下的。”
我心下一喜:“我要求见冯清大将军!”
可他们却说:“大将军岂是你说见就见,你们这群贼子三更半夜闯我军营,图谋不轨,给我搜他们!”
两个兵将我按在地上浑身一顿乱摸,突然笑道:“头儿,是个小娘们!”
另一人从我腰间搜出风悬钰的金牌,惊叫:“此人危险,她腰中有令牌。这娘们是启国的!”
为首的大兵接过金牌顿时面色铁青:“启国皇帝的金牌手谕,先把她带到副将那里听候发落。”
我不满道:“我不见副将,只见冯清!”
兵头儿顺手上了我一个大嘴巴:“你他妈的还仙了,冯清将军也是你想见就见得。带走!”几个人将我团团绑住,连拉带推领进一个大帐,猛地推进去,踹上一脚,我重心不稳扑通一声摔在地上,膝盖骨几乎都磕碎了,帽子掉落,盘住的青丝瞬间散落,室内发出几声讶异,一双靴子停在眼前。!!!!
☆、66、与君重逢
66、与君重逢的乐趣!
“卢将军;此人就是持有金牌的人。”
卢将军深深看我一眼;皱了眉头:“似乎在哪里见过。”
“我要见冯清!”我破口大叫。卢将军眉目一挑:“说,此行夜探我军帐是何目的?你身上为什么有启国金牌,你是什么人?”
“我是陈国人;不是启国探子。我乃成遥,要见你们大将军!”
帐内几人无不惊愕,卢将军眯起眼思索道:“成遥?不可能,她乃是启国人质,正在启国;你敢戏弄本将!”
“就是我!你若不信让将军见我。”
这时一个小兵进来说:“副将;外面几个黑衣人身上均有启**牌,这些人果然是启国派出来的。”
卢将军大掌一拍案几,怒目呵斥:“事实摆在面前;你还有什么话说!”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副将的嘴脸嚣张跋扈,架子头十足,怎么比皇帝老子还傲似的?不但没有判断力,还很白痴!分析,分析懂不懂,这种人反应迟钝的人也能带兵打仗么?我气不打一处来,骂道:“小小的副将,你算老几?废个屁话,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要见冯清!”真搞不明白冯清怎么用这种体大无脑的人做副将。
姓卢的怒了,“拉出去,赏几十个棍子让她仔细清醒清醒这是什么地方,识相的坦白交代此来的目的,本将可以饶你一命。”
我朝地上怒狠狠的呸了一口,“白痴,你这个白痴!”
两个小兵将我拉出去按在长凳上,二话不说抄起打棍子就是暴打,长长的军棍真不是吓唬的,才一棒就打得我眼冒金星,四肢冷汗。十几棒下来,已听得见自己的屁股正皮开肉绽,口中泛起血腥味。
“大将军!”只闻前方不远有人叫了声,我蓦地抬头模糊的望过去,看清楚来人便扯了嗓子大叫:“冯清哥哥!”
那人影迅猛的回头,不置信的诧异了几秒,在众人不解中箭步走来大喝一声:“住手!”
棍子停了下来,我气喘吁吁趴倒在长登上痛得钻心,一只手缓缓游移到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