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家里还有别人,一向护着脸面的她肯定不会让媳妇儿出来做事。
不过刘爱玲的举动让她心里很舒坦,连连摆手,将她赶进屋去。
苗银铜见新婚媳妇儿和老娘的关系不错,心里也是甜滋滋的,恨不得东西能自己飞回主人家去。
他就可以软玉在怀了。
刘爱玲娇羞状回到屋内,其实内心早已翻起狂风暴雨。
自己这辈子最在乎的时刻,还是被人破坏了。
心底的恨,就像疯长的藤蔓,一丝一缕将心脏包裹的密密实实。
苗银铜三步并作两步,将桌椅归还后,就钻进了新房。
还在帮忙刷洗的媳妇儿们,忍不住跟苗娘子挤眉弄眼,示意她看新房那边。
苗娘子笑着打了她们一巴掌,“都是这样过来的,当初我可没笑你们哈。”
这话更是引起一阵哄笑,不过笑声中的苦与甜,只有自己内心清楚。
刘爱玲还呆坐在床上发呆,被闯进来的男人吓一大跳,等回过神来才发现站在眼前的这个人已经是自己的丈夫。
“小玲……”苗银铜一见到她,两腿中间就忍不住蹦跶。
一边暗骂不争气,但心中的那面小鼓却擂的咚咚咚响,看着刘爱玲羞怯的笑容,就像饥渴已久的行人,突然看到山涧的小溪。
从舌根蔓延的甘甜,充满整个口腔。
刘爱玲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这个男人被自己迷住了。
想到这里,心中的愤恨才稍稍得到释放,脸上的笑更加迷人。
苗银铜猛跨一大步,看着日思夜想的人儿活生生在眼前,反而有些不敢相信。
“你掐我一把。”
“啊?”刘爱玲愣了一下。
男人傻笑,“嘿嘿,我觉得这一幕太不真实了,所以想确认一下。”
新娘子脸上的红晕更加醉人,拉着他坐到自己旁边。
彼此身上散发出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混合在一起,比几十年陈酿的女儿红还要醉人。
“傻瓜。”
“你好美~~”犹豫了半天,终于伸出手,摸了摸新娘子粗黑的辫子。
刘爱玲浑身一震,下意识摁着他的手,结果阴差阳错反而握住了柔软。
难道喝nei~nei的愿望就要马上实现了?
念头刚刚起来,就被小兄弟硬生生摁下去了。
“我好难过,我好难受,我要出去……”苗银铜忍不住换了个坐姿,但依旧无法得到缓解。
“怎么了?”刘爱玲见他突然满脸通红,左右扭动。
“额,没事儿,不舒服。”苗银铜是个诚实的孩子,从小就不会说谎话。
猫妞儿说
第八章奉上,为了感谢大家的支持,一点点福利送上,嘿嘿,后面还有些小涟漪,大家可以稍稍期待。
第一百一十九章 生病了
被男人第一次触碰到敏感部位有些害羞,结果听到男人说身体不舒服后,仅有的不好意思也被踢飞了。
“哪里不舒服啊?”
苗银铜,“轰~~”
脸上通红,但还是诚实地回答。“这里~”
“那怎们办?”话音未落,就恨不得要掉自己的舌头,真是蠢到极点了。
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办?
苗银铜也被问住了,对哦,怎么办?
老实人有老实人的可爱。
“我不知道怎么办!”
啊?
刘爱玲再次愣了一下,然后“噗嗤”笑出声来。
苗银铜也觉得有些尴尬,摸着脑袋嘿嘿傻笑,其实更想摸摸小兄弟,不过不敢。
今天已经成了自己男人了,那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了呀!
想到这里,内心的骚动又强烈了几分。
“需要我帮忙吗?”声音跟蚊子差不了多少,苗银铜却像听到圣旨一般。
“嗯嗯,要,它很难过~~”虽然内心火热,但声音比媳妇儿高不了多少。
“怎么弄?”刘爱玲笨拙地在鼓囊的地方揉搓着。
嘶嘶~~呼呼~嗷~苗银铜的小兄弟激动得差点儿泄了。
“嘶~媳妇儿,更难受了,好难过。”苗银铜因为舒服,已经斜靠在后面的被子上,腰腹忍不住配合着刘爱玲抚摸的力度起伏。
刘爱玲哪里做过这种事情?
再次扭开脸,尝试解开他的裤腰带。
“我自己来。”再老实的男人到了这一刻,脸皮炮弹都打不穿。
三两下将外面的裤子扯下来,随手扔掉,继续刚才的姿势半躺在那里。
这时候的大裤衩子宽松的很,形状和轮廓更加清晰,包括手中的热度,刘爱玲觉得整个手掌都快被融化了。
虽然不懂要领,但心理的刺激比生理更让人失去理智。
“嗷~嘶~媳妇儿,媳妇儿……”
“怎么了?怎么了?”看着男人扭曲的五官,刘爱玲吓死了。
外面的苗娘子也一直关注着新房这边的动向,听到儿媳妇儿惊吓的叫喊,丢下手中的碗筷,三两步跑到门前。
“儿子,咋啦?”吓得里面一对儿新人手足无措。
还好裤子就在旁边,三两下穿上赶紧出去安抚受惊的母亲,虽然里面凉津津,滑腻腻也顾不上了。
“妈,没事儿,刚才我脚踢到床脚了。”苗银铜安抚完老娘,才赶紧关门换衣服。
“我说你真是的,新婚夫妇,能干啥?”帮忙的小媳妇儿调戏着苗娘子,什么叫关心则乱?
说的就是自己啊!
苗娘子反应过来,也窘的很。
苗银铜解腰带解到一半,才想起来屋里还有个人,但这样穿着也难受啊!
“我出去打盆水给你洗一下吧。”刘爱玲觉得双腿发软,而且更让她吃惊的是,担心今天这个时刻,月信竟然来了。
算日子,好像有些不对啊~
刚好借着打水的功夫,出去看一下。
心里更是郁闷的慌,苗银铜虽然没有吃饱,但至少吃到了甜头。
整个人到头发丝儿都透露着舒爽,见媳妇儿这么贴心,一颗心更是被熨得服服帖帖。
看着衣裤上透明的粘液,而且刚才那里又热又痒,刘爱玲也懵了。
不是月信,这是啥?
母亲从没教过生理知识,她看到的第一反应是恐惧,难道生病了?
想到今晚的新婚之夜,心中不由有些气馁,再想起刚才男人的反应,再傻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赶紧收拾一下,端着一大盆水朝新房走去。
外面的媳妇儿们更是朝苗娘子挤眉弄眼,“你说你刚才是不是进去打搅新人的好事儿啊?”
“乱说什么呢?赶紧收拾好,我把这些东西给别人送去。”苗娘子打断她们的议论,没好气的朝刘爱玲过去。
“爱玲,等会儿你陪我去把这些东西送过去吧?人家晚上等着用呢,也不懂你公公啥时候回来。”苗娘子见她依旧还是一身大红新衣,板板正正,刚才应该是没发生什么。
她这个做娘的,内心咋这么不得劲儿啊?
明明娶了媳妇儿应该开心不是么?
咋心里空落落的呢?
摸摸胸口,苗娘子长长吐出一口气来。
刘爱玲虽然不懂为啥,但能感受到婆婆心情不太好,也不多问,乖巧地点头答应。
端水进屋的空隙,还在想着要不待会儿还碗以后,去找顾莉雅一趟?
问问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出了啥毛病?
当时喜儿和顾莉雅正窝在房间里研究裙子的最新款式,见到刘爱玲已经够惊讶了。
听完她的话,喜儿觉得整个人都被雷到了。
顾莉雅还在翻笔记本,嘴里嘀咕着没听过这种病症啊!
刘爱玲一听,连顾莉雅都没听说过,那岂不是很严重?
吓得面无人色。
喜儿忍得好辛苦,一把拉过顾莉雅,耳语一番。
结果反被她拧着耳朵,“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喜儿气得恨不得拿牙咬她,常识常识懂不懂?
但她又不能说!
一个七八岁的奶娃子,咋连这种常识都有?
“看书看书,你这个庸医!”气得喜儿哇哇叫,最后连庸医都搬出来了。
真的?
顾莉雅被喜儿戳中要害,只得放手。
看书这种高雅的事情,也要看人啊!
往往都是书刚拿到手里,瞌睡就来了,咋整?
顾莉雅想起什么,起身在自己箱子里一顿翻找……
将房子借给文秀嫂子后,她就将所有的东西搬到了这边。
“找啥啊?”刘爱玲对她不帮自己看病,反而去翻箱子的举动有些看不明白。
“给你看样东西,你就明白了,那不是病而是生理反应。”顾莉雅举着手中的小册子,笑得一脸深不可测。
喜儿只能转头捂嘴偷笑,这叫五十步笑百步。
一个小白,一个雾里看花,竟然坐在一起讨论新婚之夜的话题,简直醉的彻底!
喜儿丢下她们俩在屋里嘀嘀咕咕,自己去园子里看菜看果子去了。
都说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喜儿觉得自己彻底打破了这一说法。
一个个青釉的果子挂在枝头,简直太招人喜爱了。
猫妞儿说
第九章,大家看得嗨吗?还有最后一章,我放到晚上更,方便跟大家交流,猫儿勤劳地去码字了,看书的人请把月票留下,小心有人打劫,哈哈哈
第一百二十章 爸爸的信
至于刘爱玲和苗银铜的新婚之夜到底如何进行,喜儿已经可以预见,不过惊喜不正是由一个个不可能变成的么?
尤其是在有了顾莉雅的参与下,她非常怀疑某人还会后续跟踪。
说好的含蓄,内敛,保守在顾莉雅这里,全成了笑话。
流氓的如此理所当然,偏偏还让人觉得可爱至极。
这世界,疯了!
接下来十几天,外面暗潮涌动,苗青在里面除了吃、喝、睡、写材料,每天也没啥事儿干。
但你要真说没事儿干,这光写材料一件事儿就已经闹得她心烦意乱。
要不是心性坚定,早就崩溃了。
关进来的第二天,苗青就被提审。
那房子是一排办公平房中的一间,只是门框上没钉牌子,在他们身后贴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组成的标语。
这是工作组的八字真言,此刻不禁熠熠生辉,放射出道道豪光。
苗青除了打饭,上厕所,每天还要去这间房子汇报思想。
原本是想着,打死不从,以之前的经历来看,无论说还是不说,他们都不会放过。
还不如给自己的家人留个清白的背影。
可工作组的人攻心为上。
第一轮提审就直接拿子女说话:“你被捕入狱不要紧,但得为子女的前途着想。”
此言一出,她想到了仙儿,还有小儿子的前途。
如果一直不开口,对方随便给她安个反动派的罪名,不光是她这辈子毁了。
孩子的一辈子也彻底因为母亲的身份,而被打上烙印。
这年头,你有没有钱不要紧。
身份才是最重要的!
可谓决定你生存的根本。
尤其是到了农村,什么贫农富农的身份彻底决定你的生存环境。
之前做妇女工作的时候,有一户赤农,典型的无赖痞子,趁机欺辱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
就因为她父亲曾经是地主,无法得到公正处理,反而还要嫁给那个无赖。
如果反抗,等着你的将是暗无天日的批斗。
苗青去的时候,那女孩子已经放弃挣扎,接受命运的安排。
不过半个月后,听说那无赖酒后失足,掉洪河里淹死了。
也不懂那女孩子最后的结局如何?
算了,还是想想眼前的自己吧?自身都无暇顾及,还操别人家的心。
工作组很善于此道,见苗青有所动摇,也不再紧逼,让她回去顺着这个思路好好想一想。
第二天,他们把苗青叫到房间里,问:“你想好了没有?”
苗青琢磨着:还是交代了吧!
虽说苗青下了决心,但做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
因为,的确没什么可交代的,所有的内容都得现编现卖。
工作组还特别严谨,所有交代都要和已掌握的材料进行核对,时间,地点,人物皆不能错。
苗青连蒙带猜,使尽浑身解数还是不能使她们满意。
在工作组看来,苗青当真是狡猾无比。
他们哪里知道苗青的苦衷?
一个压根儿不知道“五一六”为何物的人,现在要编出整个事情,还得有具体的细节,场景,人物和对话,并且得与标准答案严丝合缝。
苗青好想大喊一句:臣妾做不到啊!
工作组的人坐在桌子后面,桌上放着一大叠的材料。
每当苗青编不下去的时候,他们就会翻看一下材料,然后说出一两个细节,以示提醒。
苗青这时候都哭笑不得,这是担心自己无法不能自圆其说么?
既然这样,为啥就不多提醒一下呢?苗青恼怒的很。
他们不多说,一个细节,一个名字,或者是某人说过的一句话,并且掐头去尾,留下足够的余地让苗青去发挥。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十来天天。
每天在食堂吃饭,见到的全是公社的党委书记,副书记,革委会主任,副主任,以及公社秘书,干事,会计等重要人物。
虽然没说话,但彼此都知道了对方是谁。
后来见到苗青也开始点头微笑,算是打招呼。
他们的笑容或招呼被苗青看做是此次隔离审查最大的收获。
她在大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