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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小姐客气了,进来坐吧”徐婆婆对这个娇小姐非常尊重礼遇,因为她隔一段时间就过来送些粮和肉,相当不错了。
“哎,谢谢徐婆婆”催英兰讨喜得半扶着徐婆婆,喜得亲近又亲热。
两人说说笑笑进了徐婆子的正屋,徐婆子把长凳用袖子抹了双抹,催英兰挤着个笑脸坐了下来,客气说着,“婆婆别忙了,咱们说说闲话,你也休息一下。”
“哎,好,小姐,老婆子烧点开水就来”徐婆婆并未坐下。
“那个别忙了,我不渴,真得,婆婆,坐下来聊聊吧”催英兰坐在那里向徐婆婆招手,一脸笑意。
“喔”徐婆子见她确实没有喝得意思,便在她对面坐下来,两个人家长里短聊起来,“催小姐,你不知道啊,大鹏他现在整天就知道打婆娘,这日子咋过下去啊?”徐婆子一脸愁苦。
“是吗”催英兰并不想听这些破事,不过耐着性子附合着。
“嗯,我都看不下去了。”徐婆婆见有人听她诉苦,挺高兴的,唠叨起来。
“可男人打女人,每家不都是这样吗?”催英兰认为男人打女人天地天义,这有什么的,她把自己忘了,自己也是女人,将来也会嫁人,成为其他男人的女人,可惜心高气傲的她可不认为世子爷会打
她。
“哎,话不能这样说,女人做错了,男人可以打几下,可他什么事都干不了,什么事都是他婆娘做,他还要打婆娘,发疯了,哎”徐婆子说一句叹三下,日子怎么这么难呢。
“要不把肉分点给他?”催英兰不知说什么,想起外面的肉,说了句。
徐婆子摇了摇头,“一顿两顿,根本顶不了事”
“怎么的,难道他想天天吃?”催英兰变脸。
“催小姐,老婆子不是这个意思,老婆子……哎”徐婆子看了对面有点发怒的催小姐说不下去了。
催英兰见徐婆子脸色不好,想着事情还等她帮忙呢,赶紧打岔,“婆婆,你知道的,世子爷他也不容易,那有那么多银子养活这些断手断脚之人”
“说得也是,日子只能这样熬着了”徐婆子叹了叹,随口问道,“世子爷还好吧”
“世子爷前几天又来黄平了”催英兰见她终于说到自己想听的了,连忙高兴的把事情往自己想的方向上引。
“真的”徐婆子听说世子爷又来了,非常高兴,说不定世子爷会到西郊来看看他们这些人。
“嗯,这次,听说世子妃又跟过来了。”催英兰笑着说了句。
“是吗?”徐婆子倒不在意,这些人都养在深宅大院,离她们太远了。
“嗯,我去拜见过她了”
“怎么样?”徐婆子听她这么说,有点好奇,世子爷长得如天仙般,那世子妃岂不是仙女?
“京城来的娇小姐能怎么样?”催英兰一脸不屑。
“也是,那世子爷这次……”徐婆子听她这样说,想想也是,就想问世子爷这次来是做什么的。
“我听哥哥说给上次黄平偷袭中牺牲的将士们发抚恤金”
徐老婆听到这里,双手合并,“阿弥陀佛,世子爷心慈,那些去逝将士家属日子总算好过点”
“是啊,就是苦了世子爷,没个知冷知热的人”催英兰终于说上自己想说的了,一副不忍世子爷受苦状。
“怎么了?”徐婆子看着催英兰不解。
“听说世子妃怀上了,不能照顾世子爷,反过来让世子爷照顾她,你说叫什么事?那有为人妻这么娇气的”催英兰一脸气愤填膺的说道。
“这个女人这么不懂事?”徐婆子是传统的女人,当然认为这样不对。
“谁说不是呢”催英兰看了看徐婆子,又加了一把火,“听说,世子爷连个照顾她的妾氏都没有,可真……”
“是嘛,看来这个女人是不娴淑,可惜,我们这样的人说不上话,要不然,给世子妃提个醒。”徐婆子终于被人家勾上勾子,而浑然不觉。
“徐婆婆,您德高望重,不说你儿子,就是你自己都为咱北齐废了手,你去说她一句,又何防”催英兰马上拍马屁,把徐婆子捧高。
徐婆婆抬头,“合适吗?”
“黄平县有身份的妇人一个也没有,您不合适,谁合适,”催英兰一脸笑容。
“这……,可谁去照顾世子爷呢,”说到这里,徐老婆子看到对面催小姐一脸害羞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敢情为自己而来,内心有点不舒服,可看在她跑到这里为他们送粮送肉的份上,帮一帮也没
什么,“催小姐,老婆子这样能去见人嘛”
催英兰一听这话,心花怒放,“徐婆婆,你老别发愁,我这里倒有几套我娘留下来的旧衣裳,你若不嫌气,就拿过来穿,都是新的,我没舍得扔”
“喔”
催英兰高兴的叫自己侍女,让她把包袱拿进来,打开包袱,拿出几件很像样的衣服,笑眯眯对着徐婆婆说道,“徐婆婆,要不你试试”
“合适吗”徐婆婆看着有备而来的催英兰,内心觉得不妥。
催英兰那里给她反悔的机会,推着她进房换衣服,换好衣服,看大小都合适,约了一起去城南小院的时间。
徐婆子站在巷子口,看着催小姐留下人分粮分肉,无奈的叹了口气,回到屋内,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孙子,眼睛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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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婆子糊涂 西郊军属
第一百三十八章 婆子糊涂 西郊军属
吴婉娇在城南小院里悠闲度日,把作息时间重新调整,调整孕妇时间,早睡早起,经常走动锻练,进行胎教。
这日下午,门房进来回话,“秋姑娘,门上有一个自称徐氏的求见。”
“什么人,做什么的。”秋实作为吴婉娇的大丫头,把她把关,什么人能有资格见,什么人没有资格见。
“回秋姑娘,是城西的,是阵亡遗留下来的家属”门房回得很仔细。
“啊”秋实本不想理的,可一听说是阵亡家属,心里犹豫了,“你先等一下,”
“好的”
秋实想了想,找到阮嬷嬷,阮嬷嬷两眼一眯“去问一下双喜,问问这是谁家的家属”
“明白”秋实转身就往外书房去,不一会儿,到了外书房,双喜见是秋实,下意识朝她后面看过去。
“别看了,世子妃没来,我来问你个事?”秋实知道双喜怕吴婉娇了然一笑。
双喜松了口气,“什么事?”
“西城区的徐婆子是什么人?”
“他呀,是已逝校尉徐成大的母亲,怎么啦?”双喜几乎都跟夏景皓身边,所以很多事都很清楚。
“哦,她有什么特别吗?”秋实尽量把事情问详细。
“她儿子在前年三王会战中为国捐躯了,自己的胳膊也中了流剑受伤了,在西城区受到大家的爱戴,大家尊她一声徐婆婆,世子爷对她也很客气”双喜如实回答。
秋实听了明白了,原来有点资历,看来世子妃得见她一见了,点头对双喜道谢。
“秋姑娘,下次小吃食多做点,单独给我一份”双喜见她要走,赶紧追了一句。
“为什么?”秋实不解,每次都按人头分的呀。
“我功夫最差,抢不过他们”双喜嘟着嘴,小声说道。
“不会吧,平时可是你最威风”打死秋实都不相信,平时凶巴巴的双喜抢不过人家。
“哼,你就别损我了,我不替爷挡着,难道让爷跟这些小人物一般计较啊”双喜心想做人奴才容易吗?
“切,就知道拿世子爷说话,不跟你说了,我还有事呢”秋实眉一抬,才不理他呢。
“那你多做点啊”双喜在后面又叮咛了一句。
“知道”秋实边走边回头回了他一句,“真是,不嫌别人麻烦”未注意到前面,一头撞到来人青风的怀里,
“这什么呀,这么硬,疼死人了。”
“我没说你走路不带眼,你到恶人先告状了”青风低下头看怀中人,笑意明显。
秋实边揉前额边往边上退,抬头看了一眼,原来是青风,“就恶人先告状,怎么了,你能把我吃了,我告诉你,下次吃食,没你的份。”
不远处,双喜听到加了一句,“对,没他的份,每次就他抢得最多”
青风身体往前侧了侧,一手捏上秋实的胳膊,“有没有我的份”
青风捏得是肘部麻穴,秋实瞬间跳脚,“你个王八蛋,你居然欠负女人,”说完用另一只手捶他的胸,还没有碰到,就被青风给捉住了,整个人动弹不得,秋实瞪着他,“耽误世子妃的事,让你吃不
了兜着走。”
青风两眼笑眯眯的,“姑娘家别那么凶,小心嫁不出去。”
“要你管,放手”秋实里子面子全没了,气得翻白眼。
青风眉角高抬,两眼眼皮下垂,“下次可别在撞了,小爷我可不是好惹的。”
秋实恨得牙痒,低下头不看他,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
青风见她终于服贴,松了手。
秋实跑开几步,回头恨恨的骂一句,“王八蛋,别栽到姑奶奶手里。”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
双喜见秋实跑了,走到青风身边,“你打算一辈子打光棍”
“谁说的?”青风斜眼看了一眼双喜。
“还要说,明明喜欢人家,可却把人往外推,不就是打算打光棍”双喜阴了他一眼。
“正因为想做婆娘,才要教导,要不然还不爬到我头上,让我怎么做男人”
“我怎么听这话,意有所指呢,不过我敢打赌,这个婆娘你娶不到。”
“怎么可能?”
“信不信随你”双喜一脸得瑟的走开了,“还好,我有娃娃亲,不要绞尽脑汁想这些事。”
青风皱眉,会是这样?
吴婉娇看着坐在她面前的徐婆子,困苦劳顿,生活愁苦,都在脸上、手上表现出来,内心感叹,怜悯由然而生,“徐婆婆起来吧,这里是内院,没那么多规矩”
“那么怎么行,老生该行的礼,该做的一样不能少”说完结结实实给吴婉娇磕了三个响头。
磕得吴婉娇眉头直皱,这分明不满啊,可我是第一次见她吧,我能有什么让她不满的。
徐氏磕完头,等吴婉娇叫起。
吴婉娇本想冷她一冷的,想了想,犯不着,“起来吧,秋实给徐婆婆看坐。”
“是”秋料准备搬小凳。
“民妇还是站着吧”徐婆子一本正径回了一句。
吴婉娇斜头看了看她,不识好歹?心想随便你,不再说话。
徐氏等了一会儿,见吴婉娇并不开口问自己做什么来了,倒是不知怎么开口了,一时之间,房内针落可闻。
一会,一刻,三刻。
秋实和冬收站在吴婉娇身边纹丝不动。
外间的吴八丫和吴九丫两个人挤眼逗趣。
吴婉娇半靠在椅背上养神。
徐婆子觉得自己骑虎难下,想着小孙子还在家呢,不得以开了口,“回世子妃……”
“没事退了吧,本世子妃累了”吴婉娇眼睁都没有睁。
徐婆子气得两唇打颤,抖着说不出话。
秋实眼一瞄,给你脸你不要,怪谁。
实收眼观鼻,鼻观心,不识抬举怪谁。
吴婉娇睁开眼,冷眼看向她,“委屈了?”
“你……”
“世子爷见了你,也得尊你一声徐婆婆,徐成大徐校尉为国捐躯,可敬可佩,徐婆婆你今天是为什么而来的呢?”吴婉娇仿佛在家长里短。
“我……”徐氏觉得自己面子里子全丢光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我劝你不要说,要银子,可以给你几两,多了没有,至于其他抚恤金,我相信,世子爷肯定处理了,不是我这个内宅妇人能插手的,所以我无能为力。”吴婉娇情愿给一门手艺,一项技能,但从不
随便给银子。
徐婆子难堪的低着头,作为在西区一直受人尊重的人,受到这样的冷遇,心里落差肯定是巨大的,吴婉娇相信,徐婆子走出这个门,她就会被她的口水给淹死。
“前几天,催将军的妹妹也来看我,你们来看我,我很高兴,可为什么对我的礼遇视而不见呢,难道,我的凳子上有针,让你们不能坐?”
“不,不……”徐婆子觉得自己从未这样狼狈过,眼泪不知觉得流下来,她双腿跪下,“老婆子有事先行告退。”
“我想把事情说明白,要不然显得我这个世子妃以势压人”吴婉娇直了直腰,“前几天,催小姐刚来过,不几天,你来了,为什么而来呢,看你身上穿得衣服,我感觉,你为催小姐而来,我说得对吧
,徐婆婆”
徐婆子惊呃的抬起头,“你……”
“你这身衣服,冬收告诉她是怎么回事?”吴婉娇两眼微束,还好自己跟阮嬷嬷学习认真,这些细节能注意到。
“是”冬收上前一步,开口道,“您老这身衣服,看似平常,实则不平常,这是一套七品孺人常服,而徐成大徐校尉卫为正九品仁勇校尉,并不能让母或妻获封品极,在这个地方,跟徐婆婆你比较熟
,而且符合条件的,只有催将军家了,催将军官名全称为游击将军从五品,那么她的母亲可以获封正七品孺人,所以这身衣服,可以让你有牢狱之灾三个月。”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