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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夏景皓看着一脸同情的吴婉娇笑着说不出话来,回头朝门外喊道,“来人”
“作什么?”吴婉娇不解。
“我怎么感觉你,看我就是一莽夫啊?”夏景皓心生郁闷。
“没有,绝对没有。”吴婉娇连忙摆手,笑话,那她岂不是嫁了一个莽夫,打死她,她也不会承认。
“今天就让你见见为夫的琴棋书画。”夏景皓摩拳擦掌,准备露一手,让小妻子看看,哼,居然看扁我。
“啊,不要吧,那个棋我已经领教过了。”下一次输一次的吴婉娇马上缴檄投降。
“是吗?那就琴、书、画”夏景皓不肯放弃。
“闲得慌”吴婉娇瞪了他一眼。
“难得闲”夏景皓外面的事情渐渐走上正轨,有心情,所以不介意小妻子的不满。
吴婉娇看着较真的夏景皓坐到榻上吃零食去了。
不一会儿,双喜拿了一把琴过来,吴婉娇不懂,也看得出,这是一把好琴,琴体通身发亮,弧度优美流畅,琴弦张驰有度,看着就舒服。
“怎么样?”夏景皓挑眉问道。
“不懂,不过看起来就是好琴”吴婉娇有一说一,不懂就是不懂。
夏景皓更衣,净手后才接琴,把琴放在琴台上,盘坐在毯子上,正襟危坐。
吴婉娇放下手中的零食,让秋实拿走,然后理了理衣服,真是的,弹个琴搞得这么正式。
夏景皓见吴婉娇配合,笑了笑,开始试音。
“为夫就为夫人奏一曲《田园晓出》吧,这曲子,节奏舒缓,不会吵着咱们儿子。”
“哦”吴婉娇心想,我狗屁不通,你弹什么我听什么。
夏景皓修长而优雅的双手轻轻抚过琴弦,清脆之声随即流淌而出,音色犹如晨时林间,鸟儿欢乐跳鸣,阳光初照入林,又似田园间一阵清风,引人心中松弛而清新。
修长的指头在琴面上翻飞,引得吴婉娇赞叹不止,只有王候贵渭家才能培养出如此人物吧,只见他凝气深思,琴声委婉却又不失男人的刚毅,如清风扑面而来,又似高山流水,韵味十足。
吴婉娇听着声音宛然动听,宛如天籁之音的琴声,伤感了,难怪他眼高于顶,自己若是有这等本事,也会如此吧,想想自己只会踢踢脚,跟他配吗?
过了许久,夏景皓深吸一口气,慢慢放松下来,直到最后一个尾音结束都是全神贯注,身心皆融入曲中。看着曲美人更美的夏世子,吴婉娇自卑了,这让她情何以堪啊,自己是不是忒平凡、太俗了点
啊!
夏景皓从曲子里走出来,抬头看了看吴婉娇,发现她撅着小嘴吧:“怎么,不喜欢?”站起来走到她身边。
吴婉娇抬眼看他,一袭白衣,英气逼人,衣袂飘飘,展颜一笑,因刚抚完琴,感觉他仙气十足,犹如画中人,神情忧郁道:“太好了”好到让她自卑,让她感觉配不上。
“太好了,可我怎么感觉,你不好?”夏景皓坐在她身边,抚了抚她的鬓角,不应当是崇拜,或羡慕的目光吗,怎么会这样?
“你们这些家伙,完美的让人难受,不听了,不听了,我要吃东西”吴婉娇小脾气上来了。
“这样?”夏景皓惊呃,完美居然是罪过?
“哼”吴婉娇总不会说,你好,我不好,咱俩不相配。
“傻瓜”夏景皓得意了,原来是这样,挑了挑眉,“好像这个完美的人属于某人哟”
吴婉娇原本忧郁的双眼,一听这话亮了,“是呀,我怎么忘了,哈哈,没错。”站起来,两手叉腰,挺着个大肚子,得意的说道:“夏某人,你要是嫌气我,也晚了,外面一个,肚子还有两个,看你
往哪里逃。”
夏景皓看着宣布所有权的小女人,高兴站起来,邪魅一笑“那还要回家吗?”
“啊”吴婉娇被他迷得晕乎乎的,“不回了,不回了!”
“真的?”
“切,孩子都三个了,怎么回,你这个臭男人,不理你!”吴婉娇反应过来了,这厮居然在试探她,还没有忘记老和尚之事,打着哈哈,“我要吃东西,饿死了。”
夏景皓看着挺着肚子蹒跚而出的吴婉娇,想想也是,孩子都三个了,看你怎么回,放心了。
夏景皓不管怎么忙,都抽空回到后院陪媳妇,偶尔外出几天,那办事的速度堪比飞马。
邱敏再次出现在吴婉娇面前时,整个人焕然一新,腮红肤嫩。
“啧啧,这恋热谈得不错啊”吴婉娇眼神围着她转了一圈。
“世子妃”邱敏害羞。
“怎么过了河,想拆桥?”吴婉娇调贶一句。
“世子妃,人家不是这个意思”邱敏连忙解释,急得满脸通红。
“好,好,不是这个意思,那婚期定了吗?”吴婉娇心想,古人真不懂幽默。
“定了,明年年中”邱敏不敢不回答了,要不然,世子妃不知说什么呢。
“为何?”吴婉娇以为会是今天年年底或是过年后几天。
“我哥哥来信说是明年年初。”邱敏说出原由。
“啊,那我岂不是要备嫁妆?”吴婉娇一听,青梅要嫁了,自己作为娘家人岂不是要备嫁妆了,“赶紧拟单子,帮青梅备起来,你会尽力吧,这可是你嫂子哟”
“世子妃”邱敏跺脚,“不是嫂子,也会尽力”
“对,对,哈哈。”
北齐金府郡
“张大人家门关着,卫大人家也是,他们这是干嘛?”汤大人问着对面的尤大人。
“干嘛,这两个人精,早就在临集置房购产了,几乎都在那里办公”边上的另一个大人说道。
“尤大人,你看,这两位大人不在,你就通融通融”又一个大人说着好话。
“各位大人,不是我不帮,能帮的我都帮了,实在无能为力”尤子清端起茶杯,滑动盖子,意思再明显不过。
为首的汤大人甩着袖子站了起来,“尤大人,不要以为我们倒了,你们家会有好日子,哼,走着瞧”
“好走,不送”尤子清一脸清冷。
尤老爷见几个同僚走了,才从后门出来,“儿啊,这金府郡是不是像其他郡一样,是个普通县郡了?”
“父亲,儿子也不清楚,不过,你不要伸手,这事不是我们能摆平的。”尤子清提醒自己的老父。
“为父知道,就是你,这等级和品极是不是跟着低了啊”尤老爷还是不死心。
“父亲,我年轻呢”尤子清倒是无所谓,自己还有大把时间往上走呢。
“噢,是,是”尤老爷听儿子这么说,觉得也对。
一个管事婆子上前行礼,“老爷,公子,王府派来人,向公子提亲”
“向公子提亲?”父子两人吃惊。
“是”
“哪个夫人的女儿?”尤老爷吃惊过后,高兴地问道。
“当家王侧妃的女儿”管事婆子回答道。
“怎么会这时提?”尤子清沉思。
“听说,是临集王爷提起的。”管事婆问过对方,对方是这样回答的。
“王爷?好,好,同意,同意”尤老爷回头对着儿子大笑,“你看王爷惦记着你呢”
尤子清目无表情,“是,多谢王爷了。”
过了几天,方太医带了一位老婆子进来,给吴婉娇摸肚。
方太医笑着说道:“金府郡四十年的接生婆,有经验。”
“哦”
结果那个老婆子摸了两圈就确定了,“是双生子,世子妃的孕相很好,胎位很正。”
“是嘛,谢谢,害得我担心,都睡不好。”吴婉娇终于心定了。
“退下去吧”夏景皓紧惕,眼眸微眯,“双喜给她打赏”
那婆子行了一礼“谢世子爷。”
吴婉娇见自己确实是双胞胎,更不敢懈怠了,每天的走运不少于二个时辰左右,嘴再馋,也开控制饮食,怕到时孩子太大难产。
大雪纷飞,小年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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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西郊峻工 议论首府
第一百四十六章 西郊峻工 议论首府
黄平县西郊
“世子爷,你怎么来了?”催将军忙迎了上来。
“都好了吗?”夏景皓眉头紧皱,神色凝重,看了看西郊,也没能让他高兴起来。
“嗯,都好了”催将军知道为什么,突厥人来了,把原本高兴分房的事给冲淡了。
“各家的房子都分配好了”夏景皓快速的向工事房走去。
“好了,名单已经交给伍先生和宗大人。”催将军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所以做得非常认真。
工事房前口,都是排队等候领钥匙的家属们,他们兴高采烈,不畏严寒。
“出风口挂上帘子”夏景皓看着冻成一团等在门口的人,对催将军说道。
“是”
等待的众人见是夏景皓,大家都纷纷落跪,无声的叩拜着。
夏景皓看了一眼催将军,“让大家起来”
“是”催将军领着众军把家属们请起来。
夏景皓只说了一句:“各位,好日子再后头呢”然后挥了挥手,进了工事房,“这几天,我会一直呆在这里,你安排人手。”夏景皓转头对催将军说道。
“是”催将军明白,这是要戒严了。
黄平县外围,邱大躲在冰雪的后边,“世子爷到了?”
军中校尉校立即回答:“接到我们的密报,世子立马就出发了。”
“嗯,从通芜到黄平,到北山口,这一条线都布防了吗?”邱大用手搭在眉头,朝远方看了看,白茫茫的雪地刺得他眼睛都睁不开。
“已收到各路将军的回执,全部原地待命。”站在邱大身边的另一个校尉立刻接口。
“好,娘老子的,过个年都不让人消停,若遇到了给我狠狠的打。”邱大对站在他身边的校尉们说道。
“是”一排校尉回答整齐。
“今年吃得饱,喝得足,就不相信打不死他。”邱大底气十足,抬头看了看天,灰蒙蒙中透出点红晕,明天看来少不了一场暴雪。
“将军,还有骠骑兵足足增加了三个师,咱更有底气。”一个小校高兴的说了一句。
“对,他娘老子的。”
赵王封地边境线
“消息可靠吗?”赵王站在瞭望台上,看着远方。
“真实度只有七到八层。”赵王的谍报校尉不敢肯定。
“卓坦让才还是不死心”赵王在瞭望台上踱了一圈,想着这场战争最可能的所在地,筹划着如何出兵,出多少兵。
“王爷,不是议和了吗?”谍报校尉不甘心的问了一句。
“议和?也只能挡挡君子,至于野心勃勃的卓坦让才,另当别论”赵王嗤声冷笑。
“那突厥王庭的意思是……?”
“成了,王庭跟着受益,不成,被推出来的,只是卓坦让才”
“明白了”
西郊分房工作如火如涂,徐婆子祖孙两人分了一个小三间,看着宽敞明亮的房子,徐小虎高兴的直跳,“奶奶,你看,地面居然铺砖了,没有泥,下雨天再也不怕脏了”
“是,是”徐婆子擦了擦眼泪,总算有了安身立命之所,“奶奶啊,还分到了一个早餐摊子,以后有银子养活你了。”
“咦,不是说爹爹的抚恤银子够我用的吗?”徐小虎抬头看向自己的奶奶,睁着干净的眸子。
“傻孩子,不要不知足,世子爷让你免费上学堂,又有房子住,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剩下的就靠我们自己双手吧。”
“是,奶奶,我懂了。”徐小虎其实并不太懂,但是奶奶这样说了,他听着,然后照做就对了。
“好孩子”徐婆子摸了摸孙子的头,点了点头。
宗霖和管修文看着家属区外的存水地窖。
“管大人这是……”宗霖看着花费不少银子的地窖,心生好奇。
“北齐夏季干旱时较多,为了大伙的用水,我在四个角落都做了大型的储水地窖,你看房顶。”管修明手指着房顶,让宗霖看。
宗霖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抬头走了一圈回来,“所有的滴水檐都相连,水最后都汇到四个角落,由檐角的吐水口吐出,真接流到地窖,一点也不浪费。”
“是,冬天雪水,春季雨水存储起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管修明就是北齐人,如何不了解本地的气候变化,十年当中要至少三、四年少雨多干。
“管大人思虑周到,了不起。”宗霖也想到了北齐的气候,由衷的佩服他,果然就如吴婉娇所说的那样,是个大匠师。
“应当的。”管修明神情不变,这是一个匠人应当想到并做到的事,“化粪池,就不要看了吧,世子妃早就让宗大人见识过了吧”
“是”宗霖笑笑,“想不到,处处都是学问”
“那是当然,走,老夫领你去看看其他配套设施。”
“好”
一老一小,把西郊走了个遍,边走边说,把黄平的规划也大致捋了一遍,分配着明年黄平建设的大概用银。
与此同时,北齐和赵地相交之处,一场有规模的战争,拉开了帷幕。
太阳初升,北齐和赵地按昨天晚上商议的结果,各自派出人马,分左、右两翼,两翼骑兵各是一万,后路步兵左、中、右三列各一万。
一阵嘹亮劲急的号角,大军随之出动,整齐有序的陈列,每跨三步大喊“杀”,不急不徐紧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