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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宴正式开始了,主宾依次入坐。
夏景皓对着燕太妃说道,“姑婆,婉儿有身孕了,我坐到她边上看着点。就不陪您老人家了。”
“你们看,瑾之学会心疼媳妇了,好,好,去吧”燕太妃对着北齐王夫妇大笑,笑过之后又对自己的孙女说道:“妍儿啊,你也坐到瑾之媳妇边上,帮着一起照顾,瑾之一个大男人总有照顾不到的地
方。”
北齐王眼角扫了下自己的儿媳妇,发现她淡定的坐在角落里,神情淡然,他的眼睛紧了紧,这次可不是丫头大肚子,这次可是儿媳妇自己大肚子,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眼皮动了动,意味不明。
夏景皓拱手向燕太妃致谢,带着吴珺妍走到吴婉娇的身边。
吴婉娇轻轻一笑,一顿饭,吃得当然热闹,在热闹中,吴婉娇说句客观的话,夏景皓和吴珺妍这两个人看着登对极了,说话、举止,惊人的相似和谐,并不是说吴珺妍刻意讨好或者模仿,而是他们有
着一样的贵族教养,一样的生活方式、理念,所以两个人在吴婉娇的一左一右,姿态优雅迷人,连吃饭胳膊肘抬起的高度,都似乎用尺量过似的,被夹在中间的吴婉娇,在两人未说一句话的情况下,高低
立马显现。
诸如各类小说中所说的吃饭使绊子当然没有,但是这种无声的氛围,让骨子里是平民的吴婉娇不适,他们吃饭真正是‘食不言’,动作优雅无声,边上立着的仆人适时添菜,他们目不斜视,不急不徐
接着,细嚼慢咽。
在餐桌上相互夹菜,怎么可能?这样的事至少不会出现在世子府款待燕太妃的宴会上,这是吴婉娇第一次正式参加有品极的宴请,吴婉娇心生无力,不过吴婉娇心里强大,只是不适了一小会,就自我
调节过来,我本来就是平民嘛,干嘛要跟他们比,再说,我也有我的优点嘛,不能一顿饭,就让自己自形惭秽,没有了自我,那真太对不起前世二十的教育了。
吴婉娇不再关注边上的两人,自己吃自己的,秋实也聪明,虽然不如另外两人的仆人做得熟练,但是她眼明手快,很快进入角色,和吴婉娇两人配合默契,这一段饭总算没丢太大的人。
饭后漱口,吴婉娇一个不小心,水还是在口中发出声音,吴婉娇瞄了一下,淡定的继续,奶奶的,不咕咚两下,嘴里能漱干净吗?
秋实递过帕子,朝她挤了挤眼。
吴婉娇眼皮抬都不抬,以为她不懂啊,自己和夏景皓生活,好歹几年了吧,他漱口是没有声音,她还问过他,难道在军营里,你还有时间和心情搞这一套,当时夏景皓就拎她的耳朵,对她说,自己不
学无术,不要把旁人也看成这样。
能有什么办法,自己就这样了,怎么的?
夏景皓接过秋实的帕子,亲自帮吴婉娇擦手,擦嘴,轻声轻语说了句,“调皮。”
“啊”吴婉娇抬头看了看主桌,果然主桌上三个人都看向她,奶奶的,不会吧,不就漱口发点声音吗?
北齐王了然,自己跟儿子儿媳在一起吃饭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当然知道儿媳妇是什么样的人,并不计较,对着燕太妃笑了笑,“大着个肚子,多有不便,让燕太妃见笑了。”
“哦,哪里,哪里,瑾之媳妇和我们一样都是宗室,这点礼议规范当然有。”
王妃眼皮子一耷,心想,吴伯候家可能知道自己家是什么德性,就没准备高嫁,这礼议规范只学了个半吊子,自己早就领教,冷笑一下,不吭声。
吴珺妍本来眼角处有轻视流出,可看到夏景皓不顾场合,亲自动手为自己媳妇擦洗,心里不淡定了,这是一种姿态,一种我不介意的姿态,让她心生警觉,夏瑾之知道自己为何而来?让自己知难而退?
不得不说,这些豪门贵渭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富有极深的含义,这两个,一个有所表示,一个马上明白表示。
一场无声的搏奕,已经过了第一回合,至于说,如泼妇骂街,或者当面有一说一,怎么可能?那还是贵渭们的格调吗?当然不是。
☆、第一百四十九章 世子帮忙 残酷现实
第一百四十九章 世子帮忙 残酷现实
夏景皓为何恋上吴婉娇,第一眼心动,当然必不可少,吴婉娇的容貌无可挑剔,第二,是她独立特行的个性,如男人般不拘小节,作为军人,合他夏景皓的口味,第三,她不似内宅妇人般作模作样,
把规矩放在第一位,让他身心放松,不知不觉中,对她产生了依赖,而他在依赖中发现,对方没有同等的依赖他,作为男人的夏景皓怎么甘心,牵牵绊绊中,两人无论是情爱,还是亲情,早已让其他人无
法插足其中。
夏景皓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妻子,让你平时不拘小节,出糗了吧,擦试之间,捏了她一下,有点小疼,疼得吴婉娇瞪了他一眼。
一行人吃喝完毕,到厢房小坐。
夏景皓牵着吴婉娇的手走到燕太妃面前笑容可掬:“姑婆您看,侄孙媳妇大着肚子呢!”
“你这个臭小子,小时候经常欺负小女娃,长大后倒懂得疼媳妇,到是让姑婆看走眼了。”燕太妃的话,一语双关。
北齐王眼睛眨了一下,笑笑。
王妃看了看北齐王,不敢自作主张,她要是敢开口让燕太妃的孙女进门,北齐王就能把金府郡的女人全招过来,她憋着气,看着儿媳妇一个人独大,享受着儿子全部的关注,这醋早就泼天盖地了。
“姑婆,我儿子都四岁了,你可不能说这话,让儿子听到,这做老子的颜面全没了。”夏景皓佯怒,看了看在父王怀中睡着的儿子。
“好,好,给你留面子,去吧,带着媳妇去休息吧。”燕太妃笑着摆手道。
“谢谢姑婆,那瑾之就先告退了”夏景皓带着吴婉娇一起躬身行礼,笑着退了出去。
“去吧”北齐王看了看儿子边上的儿媳也笑着说了一句。
“是”
正月初十,月亮已经由上弦之弓慢慢变半成半圆,丫头婆子们前面引路,后面打点,离得不远不近。
“她什么意思?”走到半道上,吴婉娇忍不住了,用手捣了一下夏景皓。
“今天月色不错!”夏景皓却抬头看天,慢悠悠来了一句。
吴婉娇抬头看了看月亮,又看了看庭院,“月不是圆月,景色又萧条,你那只眼睛看着不错了?”
“你这个臭女人,好好看路”夏景皓听她这样说,拍了一下挽着他胳膊的手。
“哼,你敢不回我话?”吴婉娇停住不走了。
“回不回话根本不要紧”夏景皓口气轻松,豪不在意。
“什么意思?”吴婉娇纳闷了。
“你对我今晚的表现还不满意?”夏景皓看着一脸浆糊的吴婉娇,没办法开口提醒。
“你……今晚有表现?”吴婉娇张大嘴巴,不敢相信。
夏景皓在灯笼下看了一眼她,不言不语,继续走自己的。
等等,让我想想,这个臭男人肯定表现了,要不然不会这么拽?吴婉娇挠头想着晚上的种种,可咱没感觉到啥啊,只觉自己和他们比是个不能再平民的平民啊!
夏景皓见人没有跟上来,回头一看,她的小妻子抓耳挠腮,走路都不看路,急忙回转,扶着她,“别想了,就你这脑子,指望你看出点啥,还真悬?”
“切,我除了不懂你们这些眼高于顶的家伙,其他事,我哪样不清”吴婉娇不服了,梗着脖子看向他。
“是,是,你说得对,你关心的事,关心的人,向来拎得门清。”夏景皓见她这副要斗的样子,赶紧来灭火。
“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不关心你了。”
“有点”
“啊,别扯别的,你就说今天晚上的事,你表现啥了”吴婉娇才不管他顺便讨福利。
“我的姑奶奶,人家小姑娘跟你比礼仪,我帮你压下去,人家小姑娘刚想笑你两句,我帮你顶回去,你还不知足?”夏景皓一副委屈的模样,细数晚上的种种。
“这样吗?”吴婉娇细想,坐在自己身边的两个人好像是这么一回事,难道最后帮我擦手,竟然是……高兴了,赶紧抱上他的胳膊,“谢谢夫君大人!”
“反应过来了”夏景皓瞄了她一眼,不满的说道。
“后知后觉”吴婉娇笑笑讨好道。
“哼”夏景皓哼了一句,继续挽着她往前走。
“别忙着哼,燕太妃现在来,什么意思?”吴婉娇仍不死心,非要问个清楚。
“就你想得意思”夏景皓看着前面的路,不紧不慢的回答。
“我去,”吴婉娇爆粗口。
“什么样子?”夏景皓转头盯了她一眼,真是粗俗不堪。
“哦,我不是生气吗,话说赵王还缺个正妃呢,她干嘛不去。”吴婉娇心虚的笑笑,口气变弱。
“她能攀得上吗!”夏景皓心想赵地在大江之北,是龙头老大,赵王那厮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燕太妃敢凑上去,自找没趣,更何况,赵王妃的名牒已经递上去,她是没这个机会了。
“合着,你就能攀上了?”吴婉娇又怒了。
“好了,别动气,对胎儿不好。”夏景皓帮她顺了顺气,然后说道,“你以为她看上你家父君了,还不是看上盐铁了。”
“啊”吴婉娇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这也太功利了吧。
“别乱着急,父王会处理的。”夏景皓叹了口气,赶紧对自己小妻子说清楚,要不然这个晚上就别想睡了。
“天啊,你们这些贵人可真让人……”
“让人吃不消,一个正经嫡女想过来做侧妃,是吧”夏景皓无奈的接了一句,这就是身为贵渭的无奈了。
“嗯,夫君,你真英明”吴婉娇感觉危险解除,连忙拍马屁。
“在你之前,母妃有过意思,被燕太妃拒绝了,说我们八字不合。”夏景皓看了看月色,缓缓说了以前的事。
“乖乖,你们有故事”吴婉娇八卦精神来了。
“你再这样,我不讲了”夏景皓转低下头,看着她,怎么舍得看自已夫君的笑话。
“不这样了,你讲,你讲。”吴婉娇被看得舌头直伸,连忙保证。
夏景皓看她怪模怪样,笑了一下:“那时,有几方面原因,当年诚顺帝死活不松口让我自主择媳,再者,北齐因为金矿,来探路的人马多如牛毛,我和父王吓得不敢沾手。”
“我懂了,怪不得,你不敢招惹女人,原来怕人家抢你家金矿啊。”吴婉娇恍然大悟,这么帅的小伙,小妾一个,情人好像没有,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你……”夏景皓见她说得这么直白,哭笑不得。
“是不是,夫君”吴婉娇想完了,又加了一句。
“你呀,有这方面原因。”夏景皓不知该如何跟她说,笑笑点头。
“哼,让我捡了个便宜”吴婉娇想着诚顺帝的赐婚,恨恨的说了一句。
“便宜吗?”夏景皓斜了她一眼,“我怎么听说,某人带了近五十万两的嫁妆”
“噢,是啊,果然不便宜”吴婉娇惊呼。
餐厅厢房
“守正啊,你这媳妇,看来是个能生的。”燕太妃看似一脸笑意,夸着吴婉娇。
“托姑姑姑的福,希望是”北齐王笑着接了一句。
“哎呀,话说,媳妇嫁过来,有几年了吧”燕太妃话锋一转,好像很随意的说道。
“嗯,开了年,六年了。”齐王妃有点尴尬,自己家的这点事,好像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吧。
“她一个人住在这里,倒是不错”燕太妃笑眯眯的说道,注意着北齐王两口子的神色。
北齐王夫妇听到这话,心里都是刺,不知怎么回答,大过年的讲这话不合适吧。
北齐王只顿了一下,马上接口,“是不错,亲家给她备了五十万两的嫁妆,过得挺滋润。”
“五十万两?”淡定的燕太妃吃惊的失了仪态。
“嗯,她一个人在这里,光这不出粮的五千亩地,就投了二十二万两,姑姑来时,看到大道边上的树吧,听说光这些树,就出了近十万两银子。”北齐王满意的看到对方变色的脸。
“噢,是嘛,到底是京里来的,这嫁妆还真丰厚”燕太妃心虚的看了看北齐王夫妇,点头称是。
“还是亲家舍得啊,”北齐王感慨,自己女儿嫁给皇帝不过出了十万两,亲家一定是把这个女儿宠上天了吧,若不然怎么舍得,深吸一气,对着燕太妃说道,“年前,亲家来信了,亲家说今年三、四
月份要来,少不得招待一翻。”
“那是得好好招待。”燕太妃不知自己再说什么合适,她被五十万两给震住了,看了看自己的孙女,不再说这类话题。
夜深了,万籁俱静,世子府客房内。
吴珺妍坐在她祖奶奶边上,看着灯不说话,一脸沉思。
燕太妃一脸愁怅:“妍儿,你爹的愿望看来实现不了”
吴珺妍口气不善的问了句:“那怎么办?”
燕太妃看了看孙女:“奶奶也不知,想不到京里的破落户银子这么多”
“真得还是假的”吴珺妍不太相信,自己要是出嫁,父王拿出五万两都成问题。
“北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