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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见过世子爷,你怎么来了。”
众人见刚才还如母老虎的世子妃迅速像个温顺的小猫,都捂嘴偷笑,见世子爷看过来,个个溜得比兔子还快,一眨眼,老百姓全不见了。
“世子爷来了,我就不打扰了,回去办公了。”舒秀才看了看低头装死的吴婉娇,心想,你就自求多福吧,丫头、婆子都悄悄往后退了退。
只剩下吴婉娇一个人站在他面前,“呵呵,你忙完了,也过来散散步”一副点头哈腰讨好的样子。
“咦,不说她是妖精吗,难道妖精怕世子爷?也不对啊,不是说世子爷被迷得神魂颠倒,怎么好像不是这样啊,难……”还要说话的薛子同被严旭然一把捂住嘴,他也纳闷呢,刚才打架如泼妇的世子
妃见了北齐世子爷瞬间成温和的小妇人,传言有误?
夏景皓转头看向薛子同,“现在没空处理你,双喜让人看着,别让他逃回去”
“是”双喜回道,转头对着身边的小厮使了个颜色,小厮点头示意明白。
“你凭什么?”薛子同不干了,鬼叫。
“心情不好”夏景皓一语双关,说得风轻云淡。
“你……”薛子同见他扫了一眼自己,不敢说话了,要不然他向自己哥哥告状,自己可受不了啊。
夏景皓见他消停了,又转向吴婉娇,“威风耍完了?”
“还没有呢,被你……”吴婉娇觉得自己还没有尽兴,就被他给半路截了,心情正不爽,想反驳,见他眼神凌厉的看向自己,明白了,肯定自己哪里做错了,要不然他不会这么怒,不敢说了,小声回
了句:“是”
“成何体统”夏景皓见她懂自己的意思,恨铁不成钢道。
“是”吴婉娇头更低了。
“父亲,母亲可威风了,刚才唰唰几下就把这个肥猪打倒了,还让他在地上滚”小念儿连忙为自己母亲申辨。
薛子同又要说话,竟然说爷是个肥猪,可惜嘴被严旭然又捂上了。
严旭然看着此景若有所思。
“为父是怎么对你说的?”夏景皓看了看小念儿,神情严肃。
“父亲”小念儿从春花的怀中下地,站在地上给夏景皓行礼。
“说”夏景皓语气凌厉。
“母亲调皮,念儿要及时阻止。”小念儿作为嫡长子,无论是北齐王还是夏景皓对他的要求既严又高。
“知道错了吗?”夏景皓见他还记得,语气缓了缓。
“夏、”吴婉娇突然意识到这是在外面,连忙改口:“世子爷,你让念儿管我?”真是笑死人了,让四岁的孩子管自己,让为人母的脸往那里放,再说,这怎么是调皮,这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好
不好,做人要有正义感。
“难道不该管?”夏景皓口气不善,看向吴婉娇,眉角动了动,一副回家要你好看的样子。
“是”吴婉娇见他这样,有点明白了,这是说自己身为世子妃当众对人拳打脚踢,有失仪态,回家自己确实不好过,焉了,唉,好不容易有机会,动动筋骨,就这样结束了。
“父亲别说娘亲了,下次我一定及时劝阻。”小念儿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都回去吧,”夏景皓弯腰抱起儿子,对着无精打采的吴婉娇说了句。
“哦”吴婉娇心想,我能不能不回啊,夏景皓这厮这次抓住自己错处,还不把我往死里整,呸,呸,说什么呢,最多被他打屁股,一想到屁股,又唉嚎了,我的屁股!
等人走远了,严旭然看着走远的一家人,陷入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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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深爱无言 黄平诸事
第一百五十九章 深爱无言 黄平诸事
夜,连一丝云彩都没有,月亮刚刚从东边升上来,就又羞答答地钻进树叶子里藏起来。那些稠密的白杨树叶子像是一条流水,沙沙沙作响,在临集的大道、小路、田埂头,平静又响亮的流动着。
夏末秋初的夜空像无边无际深不可测的海洋,安静、广阔、而又神秘。繁密的星星,如同海水里漾起的小火花,闪闪烁烁的,跳动着细小的光点,田野、村庄、树木,在幽静的睡眠里,披着银色的薄
纱。
吴婉娇站在尊敬的夫君大人面前,战战兢兢不时悄悄看看自己的夫君,她被罚站有小半个时辰了。
“知道错了吗?”夏景皓坐在那里,不动声色的看着面前的小妻子,心想今天一定要让她知道错处,否则以后这样的事,还会出。
“知道了”吴婉娇无精打采的回答道。
“说说看”夏景皓看着不以为然的小妻子,非常有耐心。
“不应该在大庭广众之下,不顾世子妃的仪态,胡乱出手打人”吴婉娇见夏景皓今天很特别,平时自己插科打诨,也能混过去,可现在不管自己讨好卖乖,还是使用美人计都不管用。
“还要站”夏景皓瞄了她一眼,只回答了表面上的东西。
“那里不对了”吴婉娇立即反驳,难道还有其他不对?
“再想,还有那里不对了”夏景皓不回答她的话,只是让她自己再想。
“难道是不应当打你朋友的弟弟,不对,你自己也打了,那是什么呀?”吴婉娇开始猜测起来。
“想不出来?”夏景皓出言警告。
“噢,”看着要吃人的夏景皓,吴婉娇头皮发麻,连忙又想:“是不是当着小念儿的面打人,给小念儿做了坏榜样?”吴婉娇想起儿子站在自己边上。
夏景皓抚额,摇了摇头,“你想站一夜?”
“当然不想,可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其他什么呀”吴婉娇嘴一扁,带着哭腔说道。
“就是说,可以让我打屁股了?”夏景皓对她卖乖无动于衷。
“那不行”吴婉娇双手捂着屁股一蹦三个跳,跳开了,“肯定不行,你可不是假打,疼死人了。”
“知道疼,那打你屁股有用”夏景皓看着如孩子般的小妻子,有点想笑,可是脸上不显,今天肯定让她知道错处。
“夫君,夫君……”吴婉娇用哀兵之计。
“没用,你说不出错在哪里,今天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夏景皓正色道,一点缓和的余地都没有。
“规矩礼仪不对、打熟人不对、给儿子做坏榜样也不对,那到底是什么呀,你烦不烦,我要去洗澡”吴婉娇心想,姐不玩了行不行。
“不许”夏景皓口气严厉。
“就要”吴婉娇跟他杠上了。
吴婉娇看准了就朝卫生间溜去,那里是夏景皓的对手,被他一把捞住,按在自己大腿上,掀起外裙就打起屁股来。
声音传到门口,秋实和冬收缩着肩膀,“你说,到底错在哪里啊?”
“几个原因,世子妃都说了啊,难道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冬收也感到奇怪。
“不知道?”秋实反问冬收,“连你也不知道?”
阮嬷嬷似乎了然,叹了口气,“该打”
“啊”两个丫头捂着嘴小声叹出声。
“等世子爷训好,我再来训你们两个”阮嬷嬷瞄了她们一眼,冷哼一声。
“不会吧”两个丫头相互看了看,秧及池鱼。
室内
“夫君大人,很疼的”吴婉娇虽然没有真疼到要哭,但是姿态做足啊,要不然岂不是被打得更多。
“疼过之后,想出来了吗,知道那里错了吗?”夏景皓依旧不依不饶。
“天啊,我的娘哎,还要说啊”吴婉娇哀嚎。
“哼,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多大人,还像毛头小子一样逞威风,逞不逞了。”夏景皓见她死不改悔的样子,气得训了起来。
“原来为这个啊,你早说啊,不逞了。”吴婉娇一听原来是这样啊。
“这只是其中之一,并不是你犯错的主要原因”夏景皓冷冷的说道。
“还有啊。”吴婉娇焉了。
“是,想得出吗,再不说,我又要打了。”夏景皓又提醒她道。
“妈呀,我不活了,让我死了算了。”吴婉娇不干了,没完没了,开始撒泼。
“谁让你死了”夏景皓的音色陡然变了,甚至有点颤抖,吓得趴在他腿上的吴婉娇转过身来看向他,他的神情居然悲悯而怆凉,不会吧,这句话在现代,人人都会脱口而出呀,古人就是迷信,不能说
一个‘死’字,电闪雷鸣间,突然明白自己错在那里,“防祸于先而不致于后伤情。知而慎行,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焉可等闲视之。”
这句话的意思是:君子要远离危险的地方。这包括两方面:一是防患于未然,预先觉察潜在的危险,并采取防范措施;二是一旦发现自己处于危险境地,要及时离开。
吴婉娇站起来,低头认错,自己今天做的事,和身份太不对等了,她已经不仅仅是自己,还是北齐的世子妃,还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她太轻率了,如果不是遇到真正的草包,而是遇到别有用心之人,
生死真是一线之间,“夫君,我知道错了。”吴婉娇后怕起来,唉,做个世子妃容易吗?
“知道了错了”夏景皓站起来,声音低沉,一把把她搂在怀里,“我不能没有你,你要为我好好活着。”
“夏景皓你……”吴婉娇觉得这句话比她听过的,见过的,认知到的所有情话都动听,她何德何能,感动极了,踮起脚尖,对着他轻轻说了句,“我也爱你。”
情到浓时,总是如鱼得水,水乳交融,后面的事,就不在一一细表了,各位亲们自己想吧。
严旭然和各位学子回到各自的客栈休息。
严旭然和其他平民学子一样,住在临集小街上的胡家庄客栈,便宜实惠,他到客栈的第一件事是写了几封信出去,这几封的内容都是请人帮忙打听各地的物价去了。
第二天上课,穆先生先是点名,发现少了一位薛子同,也不在意,问了问大家,“有完成作业的吗?”
回答是一片沉默。
“没关系,今天的问题是,‘你所在的周围,有多少人吃不饱饭’”穆先生抛出问题,“可以当堂讨论,也可以书面形式,形成策论。”
穆先生看大家目瞪口呆,“无防,大家可以畅所欲言”
严旭然到是听出几分味道出来,“先生,在我周围吃不饱穿不暖的很多,你意思是这些都是当官要做的事?”
“大家随便说,没关系”穆先生没有正面回答他。
学子们见有人开口了,也都你一言,我一言的说起来,讨论到最后非常激烈。
穆先生表面不动声色,却听出来了,都是纸上谈兵的空想家,时间差不多了,低头一笑,夹着自己的书又出去了。
“先生,你还没有给大家评一评呢”严旭然见穆先生又要丢下他们,连忙喊道。
见所有人都盯着他,穆先生又回过头,站在前面,“我就给大家讲一个真实的故事吧”
“故事?”
穆先生笑笑,“话说北齐有一个非常贫困的县,贫困到什么程度呢,一个县衙,一个月的收支除了账面上能见到百十两银子,其他皆无,而衙门内实际上流通的现银,可能只在十两左右,有时甚至更
少。”
“北齐竟然有如此穷的县”各位学子眼神闪烁,面试上的后悔,而未面试上的有点庆幸,还好没有面试上。
穆先生了然继续道,“县太爷是一位年轻的进士,从京城学成归来,继承了父亲的衣钵,他成为了那个县的县太爷,土地贫脊没有任何出产,他鼓励有能力有体力的外出寻找出路,没有的怎么办,北
齐每年调配的粮食他都比较公平的让大家都吃上一口,保存了一定的人口数量,可能今天我说人口数量,你们不一定能理解,没关系,以后你们会懂得,回过来再说他吧,他为了县衙能够正常运转,你们
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做了什么?”众人好奇。
“大家如果感兴趣,就去打听打听,相信一定很精采。”穆先生吊着众人味口。
“噢”
穆先生又抛出了一堆问题,让学子们不解的同时,又觉得神秘好玩,反正五百文一个月嘛,都开始积极主动的多方打听起来。
宗霖决没有想到自己已经成为教科书式的人物,他依然尽忠职守,为黄平的建设,为即将到来的市集,做着充分的准备工作。
丁昊程已经不需要再出去游说商人来黄平了,他甚至要控制进城商人的数量,正在和宗霖反复敲定着来商名单。
“按比例吧,这样每个区域都能照顾到”宗霖头疼,以前是愁没有商家,现在又嫌太多,照顾不过来。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要信誉好的,就算规模小的也没关系”丁昊程已经由看量到看质确定商家是否能入住黄平。
“对,要有商誉的,能够遵守行规的”宗霖深以为然。
“是,今年,我专门请了幕僚撰写章程,专门请人宣传,应当不会有多大问题。”丁昊程的协会已经不愁经费,所以雇用了一部分文职专门订章程等事情。
“好,内部,你也弄妥当,外部,我会和催将军等联合县尉一起布防”宗霖见其他没有问题,想到安防。
“好”丁昊程点头称是。
经过近一个月的面试、筛选,金丰县衙的基本人员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