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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敏感话题呢?
夏景皓在大通河码头遇刺的事,今天酒桌上谁都没有提起,这里面参与查案的,就有两个人,就更不会有人提了,他们说着趣事,谈论着风月场上的名伶,决口不提一切正事。
“瑾之,下次我做东,带你去锦绣楼乐呵乐呵,怎么样?”卢荣轩爽郎的说道,说完还拍了下夏景皓的后背。
“呵呵”夏景皓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这酒真不错”
“夏瑾之你不会吧?”卢荣轩见夏景皓竟不想去,大惊小怪起来。
“不会什么,吃菜呀,光喝酒伤身”夏景皓再次左言右顾。
“啧,啧,十年前,你年少,你纯情,为了杨四小姐不去,现在你……”卢荣轩不怀好意的笑道,言下之意是你懂的。
“别乱说话啊,我不好这一口,你们知道的,我好兵器,我对那个感兴趣。”夏景皓受不了这些损友,连忙声明道。
“那你还去不去?”卢荣轩想了想好像是的,有人好这一口,有人不好这一口,就作罢的问了一句。
“去,怎么不去,不过帮你把风,省得嫂子过来捉回你”夏景皓举起杯子说了一句。
“得了吧,她敢,子鹏、子祺、子磊、大哥你们去不去?”卢荣轩转头问其他人。
“去,难得卢大将军请客,肯定去。”郑尧鹏第一个答应。
“好,就这么说得了,到时我给你们下贴子”卢荣轩高兴的说道。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我要看看,让卢大将军惦记的角是个什么样的角。”夏景皓抬眉说道。
“到时,你们就知道了。”
……
一行六人直喝到深夜,薛子玉要查案才散了。
等到家时,本应睡在外院的夏景皓醉熏熏进了内院,“娇娇”
秋实一看世子爷来了,有点发愁,这可怎么办才好,在老丈人家是不可以两口子睡一房间的,世子爷醉成这样,自己可怎么说。
秋实赶紧找阮嬷嬷,“嬷嬷世子爷进来了”
“他怎么进来了?”阮嬷嬷愁怅的说了一句。
“喝醉了”秋实小声的说道。
“我看是借酒撒泼,真是一刻也离不开世子妃”阮嬷嬷撇了撇嘴说道。
“嬷嬷,已经离开五天了”秋实缩头一笑,伸出一只手小声的说道。
“出息,住在老丈人家能乱来”阮嬷嬷也觉得好笑,笑骂一句。
“那怎么办?”秋实愁上了,自己可叫不开他们。
“跟醉鬼说不清,让世子妃到别的房间睡吧”阮嬷嬷想了想,世子妃比世子爷拎得清。
“哦,可是世子妃早就睡着了,我不敢叫”秋实缩着头不动。
“去叫,有事我担着。”阮嬷嬷推了秋实一把,
“好,那我去了”
“去吧”
没等秋实叫人,房间内已经叫上了。
“夏景皓你给我起开,喝醉成这样,你还敢进来,进来还敢吵醒我,你不想混了”
“你……你敢对你夫……君大……吼小叫,看我不……打……你”夏景皓真醉了,口齿不清的说道。
“你到打打试试”吴婉娇直接坐了起来,看着对面人还真醉了。
“咦,你……真生气了,我就是说说……说说”夏景皓嘻嘻哈哈的说道,摇晃着身子一屁股坐到了床边。
“哼,我看你也只敢说说”吴婉娇让了让,被熏死,满身酒味,这得喝多少才能成这样啊。
“我睡了”夏景皓的话刚说完,就歪倒在床上睡了,夏景皓闻着枕头上熟悉的味道呼呼大睡,无论吴婉娇怎么叫都不应,气得吴婉娇牙痒,没办法,自己只好找另一个地方睡了。
第二天,夏景皓直到巳时才起床,起床后,急急忙忙就要往外院去,走到门口,见吴婉娇正从外面回来,瞪了他一眼,他不好意思的对她笑了笑,“昨天我喝醉了,不是有意的。”
“哼,两宗罪”吴婉娇站在那里一本正经的说道。
“啊”夏景皓睡眼惺忪。
“一宗喝酒烂醉,且深夜才归;二宗居然不守规矩,你说你成何体统”吴婉娇终于趾高气昂回他一句‘成何成统’了,真爽啊。
“是,是不成体统,娘子教训的是”夏景皓低了低头,陪着笑脸说道。
“别给我打哈哈,听好了,不可再犯,明白吗?”吴婉娇扫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天色,真醉了,要不然不可能睡到九点多才起床。
“哪个不能再犯?”夏景皓一脸迷惑的样子问道。
“嗯——”吴婉娇瞪大眼睛,拖长尾音。
“知道了,都不能再犯”夏景皓又笑了笑说道。
“我看你是不知道,说说到底什么不能犯?”吴婉娇决定给他上一课。
“知道了,我去办公务了”夏景皓根本不给她机会,直接溜了。
“夏……切,不要犯在我手里,饶不了你。”吴婉娇气呼呼的站在那里跺脚。
隔天后,薛小侯爷的正妃——薛傅氏到了吴府。
薛傅氏今天的心情并不好,当家长孙头顶祖婆婆、婆婆两座大山,芝麻大的事都要操心,真是心力绞悴,比薛子玉只小一岁的她,看上去比薛子玉生生老了三岁,今天出来纯粹当散心了,眼前的人家不过是个破落户罢了。
带着一身清高的薛傅氏踏进了吴府,吴府人也以大礼接待了她。
吴杨氏看着目中无人的薛傅氏,心里咯咚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吴婉娇当然也感觉到了,准备的一腔热情瞬间熄灭,没办法,夏景皓请人家来的,就是做样子,也得做两天,否则让夏景皓跟薛子玉这个兄弟怎么做,挤了挤笑容了,上来寒喧,自己和她等级相同,都是郡夫人——正三品,所以无需行大礼,只需意思一下就可:“特意让薛夫人过来,真是麻烦,婉娇这里先给你赔个不是。”
“客气了,举手之劳,不知在那里……”薛傅氏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对吴婉娇的笑容视而不见。
“哦,在闺秀阁”吴婉娇连忙小心翼翼的回到。
“我只能教两天,时间不多,就开始吧”薛傅氏微点了一下头说道。
“哦,谢谢,这边请”吴婉娇心想,原来付应的人不止自己,这一个也是。
“请”
吴婉娇让薛傅氏先走,自己低下头暗做了个鬼脸,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人不好相处,倒是肯教,礼议礼节,注意事项,及皇宫大体上的格局和设宴的标准都说了,吴婉娇用一个小本子记着,到了下午申时,已经两个小本子了。
“今天就先说到这里吧,我明天再过来,再说说各世家大族之间的千丝万缕,就差不多了。”薛傅氏起身告辞。
“谢谢嫂子”吴婉娇见她人虽清冷,教的东西不作假,对她尊重了几分,试探着亲近她。
“……”薛傅氏看了一眼,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
“瑾之叫薛小侯爷为大哥,我就抖胆叫薛夫人一声嫂子,不反对吧”吴婉娇尴尬的笑笑。
“随你”薛傅氏丢一句后,就不理吴婉娇了。
“我送你”
“嗯”
刚走到内院月亮门,夏景皓站在甬道边上,见她们出来,想朝这边来,吴婉娇背着人摆了摆了,让他不要过来。
夏景皓接到这个信息,远远地朝薛傅氏点了点,然后离开了。
薛傅氏愣了一下,微微斜了一下头,正见吴婉娇转过头来看向自己,“也不知他有什么事,我让他先避开怕冲撞了嫂子你”
薛傅氏目无表情的又继续往外走。
吴杨氏正在门口等着,亲自领着她们进了餐厅。
在餐厅里,薛傅氏又讲了些餐桌上的规矩礼仪,讲完后,又亲身示范了一遍,也算吃了晚餐。
吴婉娇一直把她送到了正门外,看着她起骄才进门。
刚才门没走几步,夏景皓就又过来了,“怎么样?”
“还行”吴婉娇扭了扭脖子,一本正经的酸死了。
“什么叫还行,肯不肯教,实在不行,我让明月找个宫里的嬷嬷过来教你。”夏景皓倒是听人说过薛傅氏为人清冷,不太好相处。
“怎么说呢,人不大好处,但是教得还算齐全,该说的地方都说了,凑合吧”吴婉娇想了想,不就是进个宫吗,搞得跟什么似得,摇了摇说道。
“那好,那你机灵点,不懂就问”夏景皓看她不愿意,也就作罢了。
吴婉娇转过头一脸怪色的看向夏景皓,“我不够机灵,还有谁机灵,为了拍马屁,我嫂子都叫上了”
“你……就你鬼头”夏景皓先一愣,然后想到,自己叫薛子玉为大哥,吴婉娇叫一声嫂子也不为过。
“嘿嘿,那当然”吴婉娇得意的挑了挑眉。
“进去吧,饭菜都凉了”夏景皓笑笑,相信她独立做事的能力。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吃饱?”吴婉娇嘴扁了下来。
“你哪次不是这样”夏景皓伸手弹了一下吴婉娇的额头。
“也是”
京城大街上定国公府的马车正不紧不慢的走着,薛傅氏一直低着头,不声不响。
“小姐,你怎么了?”丫头看着更沉默的小姐的问道。
薛傅氏的丫头海棠担心的问了一句,可是对面的人没有回应她,她暗暗叹了口气,夫人和侯爷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更不要说同床共枕了,唉,大宅门的日子真难熬。
薛傅氏难过什么呢?不过是夏景皓等在月亮门的举动,引起了她的回忆,她也曾年少过,也曾俏丽无双过,自己的夫君也曾等在门口,只为看她一眼,或者为了说上一件小事,可是这样的日子好像离自己太遥远了,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已经慢慢变黄变粗,那里也及得上新进府的小娇妾们。
皇宫齐妃宫
“表哥,我哥哥嫂子什么时候来见我呀?”夏明月撅着小嘴,不高兴的问着皇帝。
“快了,”仁宣帝看了看站在他边上的夏明月,笑笑说道。
“到底多快?”夏明月着急了,都来多少天了,还没有见到。
“五天吧”仁宣帝想了想回到。
“真得?”夏明月一听到有具体的日期,心里一喜。
“当然是真的”仁宣帝摇了摇头,也就她敢这么问了,自己还高兴回。
“那就好”夏明月叹了一口气,终于要见了。
“怎么谢表哥”仁宣帝要福利了。
“是啊,怎么谢表哥呢,不如让表哥早点回去休息,你觉得怎么样?”夏明月弯腰脸靠近仁宣帝,眨着调皮的眼睛说道。
“臭丫头,用完表哥就请走人,有你这样做人家表妹的嘛”仁宣帝只觉自己被这双眼看得心头荡漾,情动不已。
“嘻嘻,没呢,我给表哥做了个方帕,现在就拿给你”夏明月逗完皇帝后,跑到内室拿帕子。
“这还差不多,让人备夜宵吧,表哥今天留在这里”仁宣帝整个身子一松,倚到椅背上,朝着内室说了一句。
“表哥——”夏明月拿着帕子咚咚跑了出来,又站在仁宣帝的身边,不满的撅着嘴。
“别撅嘴,小心表哥生气,然后……”仁宣帝的头在椅背上,斜过头来,只是稍为这么一说。
“不要然后,好,好,表哥你今天就住这里,我让宁儿跟表哥念诗”夏明月没辙了,连忙讨好仁宣帝,不要搞得见不到哥哥,唉。
“这还差不多”仁宣帝得意的转过头,眯上眼笑了。
皇后宫
“打听到了吗?”
“回嬷嬷,打听到了,在齐妃宫”
“下去吧”
老嬷嬷脸一沉,站在那里站了一会儿,然后才转身回内寝室。
“娘娘……”
“不要说了,我知道了,下去吧”
“是”
定国公府
海棠正要让丫头们锁院子门,很久不见的侯爷来了,她高兴的连忙大开院门,引着侯爷进到内室。
“世子妃,侯爷来了”海棠压着高兴的声音对自己小姐说道。
薛傅氏也愣了一下,站起来给他见礼,“在内室,就免了吧”
“是”
“见到夏世子妃了”薛子玉心情不错,笑着开了口。
“嗯”薛傅氏却还是一副高冷的样子,几不可见的回了一句。
“感觉她怎么样?”薛子玉原本高兴的心也下去几分了,耐着性子问了一句。
“……”
“坐吧”薛子玉看着干巴巴站在那里的妻子内心一阵无力,想着前几年去北齐时,吴婉娇为夏景皓跳脚时的情景,为何差别就这么大呢?
“侯爷你是……”薛傅氏终于感兴趣的问话了。
“不是因为公事上才问的,就是上次去北齐时,觉得瑾之媳妇挺有意思,今天没有怎么样吧?”薛子玉说道。
薛傅氏内心惊讶而且觉得奇怪,不过她早就练就了目无表情的本事,“还好,是跟别人有些不同,别人只听用脑记,她还用小本子记了我说的事,倒是有几分意思”
“明天还去吗?”薛子玉听到这里,终于又笑了笑。
“答应她两天”薛傅氏说道。
“哦,那就辛苦夫了,”薛子玉客气而又疏远的说了句。
“为夫君做点事,应当的”薛傅氏也回的同样客气冰冷。
“好了,那你睡吧,我走了”薛子玉趁兴而来,败兴而归。
“是”
吴府
天已经黑了,月亮悄悄的爬了上来,夏景皓还窝在厢房不肯走。
“快去睡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