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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婉娇似笑非笑地看向他,才不相信呢?
“你这个女人”说完也不解释,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就吻了上去。
吴婉娇还能怎样呢,骂也不好骂,打也打不过,只能让自己享受美色了。
阮嬷嬷对小桃挥了挥手,小声说道,“晚饭迟点再送吧。”
“哦,”小桃便退了出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知道饿了,阮嬷嬷听到动静把晚餐送了进来。
阮嬷嬷偷偷瞄了一眼两人,都是脸色绯红,气息不定,不自觉得满意了几分,再看看衣服,也算整齐,又有点失落,不过事情正朝她想的方向发展,就是时间长短罢了。
两个人吃了晚饭,难得清闲,便下了一盘棋,和古人下棋,简直找虐,夏景皓一直温和地笑着,看她耍赖,悔棋,
他见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她,活色生香,连发脾气都是那么可爱。
灯光下,吴婉娇也见到了一个不样的他,都说灯下看美人,男人也一样,薄衫下匀称的身材若影若现,彰显着属于男人的力度,嘴角边噙着淡淡地笑意,脸上没有了白天的庄严肃穆,多了沉静、内敛和温润。
五、六个回合之后,吴婉娇已没耐心,又下错了一步,“哎呀,我本来是要走这里的,你不要吃我的白子啊。”
夏景皓笑笑不理她,照吃不误,拿掉她的白子,吴婉娇一气之下,站起来抢那枚白子,夏景皓一抬手,她没够着,不死心伸手够,两人闹着闹着居然闹到了床上。
夏景皓温情脉脉,用手抚开粘在她脸上、鬓角的头发,仔细而认真。
大气不敢出,却清晰得听到了夏景皓的喘气声,甚至心跳声。
按道理应当拒绝,可是身体却诚实地接收了对方。
一室绮旎。
动情之处,吴婉娇听到了一个久违的称呼,“娇娇”
夏景皓明显感觉到,自己叫了‘娇娇’后她整个人都松懈下来。
刚想趁势而入,却见她泪如决堤的水,无声而让人心生怜悯。
叹了口气,低声而富有磁性的问道“怎么了,娇娇,恩,怎么了?”边说边用手轻拭去她的泪水。
十三岁的吴婉娇从出京城,从未向家里递过只言片语。
一声‘娇娇’打开了她思念的阀门。
也许这样的夏夜容易让人触景生情,也许是对方释放的善意太足,吴婉娇抱着夏景皓由小声啜泣到嚎啕大哭,哭了整整将近一宿。
外面的阮嬷嬷和小桃、青梅等也陪着哭。
雌性和雄性散发的味道和磁场仍然不一样,吴婉娇本应紧锁心房,本应冷漠地看着夏景皓表演,但她没能做到,不仅没做到,还把对方当作发泄对象,难道所受的侮辱就这样廉价。
事后的吴婉娇在反思,自己究竟应当以什么样的方式为自己讨回曾经受过的伤害,不去揭,不代表他不曾存在过。
京城,吴明德三年来收到了吴婉娇的第一封家书。
吴明德快速浏览这封信,因为这不是吴婉娇的亲笔信,这是他女婿夏景皓的手笔,他报了平安,也报告了吴婉娇在北地情况。
看完信后,半天没有醒过神来。
如果是真得自己的女儿,会等到这一天吗?他不知道。
吴婉娇用自己的努力,用自己的实力赢得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上苍保佑,愿她平安终老。
京城某处
“小姐,你收拾去哪里,王爷外出打仗,回来若是不见你,要生气的。”
“生气?我倒希望他会生气,可是我连见他的机会都没有,何来生气。我要去找表哥。”
“表哥?”丫头品红内心一咎,你一个庶女,唉。看了看她没吭声。
皇宫
“皇上怎么样?”
“回贵人,吃完药后,好多了。”
“下去吧。”
“是”
贵人双手合拢,大慈大悲的菩萨请保佑皇上平安度过此劫,信女定当为你重塑金身。
南方官场
“王爷,应先生已经找到胥吏们勾结的证据,但应先生说,这件事请王爷不要从上往下断,还请你从下往上断为好。”
“让应先生过来。”
“是”
西境
吴琮汉和赵王在赵地边境汇合。
“许久未见,厚之兄。”
“好久不见,煜之”
“西戎这次损失较大,近几年应当不会再犯,怕就怕西戎经不住突厥人的攻击反弹到中原。”
“这个你放心,我赵地也不是水做的。还请厚之兄到我赵地坐一坐。”
“叨扰了。”
北齐临集
秋风乍起,凉意袭人。
吴婉娇穿夹衫来到田埂头,田际一片金黄,沉甸甸的谷子坠得稻子弯了腰,又是一个丰收季。
农忙抢收又开始了。
胡老头看着田里,对着吴婉娇,“我们这方圆百里等世子妃粮收好后,将和你一起种冬小麦。”边说边注意吴婉娇的神色,怕她恼怒。
吴婉娇却高兴地转过头,“好啊,县太爷也从我这里买了种子,明年整个临齐都将会一年两季,大家终于可以吃饱饭了。”
“你不生气?”
“气?我气什么,这是好事啊。”说完也不理胡老头,走到田里把落下的零星穗头捡起来,我得让吴家庄私塾的孩子们来捡稻穗,得让他们知道,‘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秋收跟麦收差不多都是三百左右一亩。
周围村子的农户都在排队领粮,这一季,吴婉娇依旧每家每户都送百斤,再多谁要就要自己出钱买。
胡老爹已经很满足了,有工钱拿,还有种子拿,世子妃做到位了。
北齐王没有忍住好奇,带着近卫来到了临集。
秋风中,河堤上的白杨叶子簌簌往下落,像飘飞的蝴蝶。
河道上的街道,人来人往,非常热闹。
小贩的吆喝声,人们讨价声,彼此此伏。
虽然街市不大,但这已经很了起很不错了。
这个地方,几年前自己路过在这里休息过,一片荒凉,可如今已经有八分生气。
无声得点了点头,同时也为自己的莽撞自责,如果当初自己不那么偏执,会不会结果不一样。
北齐王感叹这里的变化,只是他不会想到,经年之后这里将会成为北齐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
看着远处曾经寸草不生的土地,这个儿媳真够胆大,投资了二十几万两银来改善土质,居然被她做到了。
皇帝嫁公主,给得嫁妆也不过如此吧。
二十几万两啊?一个十三岁的小娘子花得有模有样,不简单啊。
胖丫和舒秀才见过北齐王,所以当舒秀才遇到北齐王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北齐王了然得看了一眼,“怎么不认识本王了?”
舒秀才只顿了一下,便向他行礼,“草民舒宽余见过王爷,王爷千岁。”
“哼,领路吧。”
“是”
田二郎见北齐王来了,有点慌乱,舒秀才盯了他一眼,“该干嘛干嘛,忘记王府后门的事了。”
田二郎听到此,神情一凛,“毕生难忘。”
“知道分寸,就去干活吧。”
“是”
田二郎把两个私塾先生叫过来做陪客。
吴婉娇从北齐王来到走没有出现过。
北齐王冷哼一声。
吴婉娇并未因北齐王的到来就降低粮食的价格,该咋样还咋样。
张德梁把银票递给吴婉娇,“世子妃请点好。”
“当然要点好。”吴婉娇并不客气,也不需要客气。
“稻谷比麦贵,这次入账三万两,今年两季加上家禽等共回本近八万两。”青梅算着最后的总金额。
“嗯,总算见到成果了,也不枉投资这么多。”
青梅有点担心,“明年大家都种不会这么贵了吧。”
吴婉娇一笑,“放心吧,有钱赚,别担心,不过你让马家富去博陵郡顶替二平哥,我要让二平哥去采购棉絮种子。”
“种棉花?”青梅吃惊地问道。
“当然,人无我有,我有人无。这样才能赚银子,懂吗?”
“啊”
“啊什么,明年大家都种两季,粮食不缺,有得吃有得喝后,人们干什么?”
“吃饱喝足后,当然穿好的,玩好的。”
“这就对了嘛,所以明年夏季,我们让出一部分地种植棉花,还有东边的沼泽我让人看过了,并不是真得沼泽,不过是些被水汪了的水洼地,我打算在水洼地面上种云薹,把水洼和渠连接起来养大头鱼,这种鱼不怕碱水,不过这些都需要二平哥和伙计们去跑去买,很是费功夫,但收益也是大的。”
“哦,我明白了。”
麦种又撒了下去,秋天到了,冬天也不远了。
吴奕轩的神情忧郁,吴婉娇知道,这熊孩子想他爹了。
因为自己也正在经历这种痛,所以对他怜悯了几份,结果这孩子瞪鼻子上眼,真爬上了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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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三王齐聚临集
屋顶上有一个简易水塔,吴家庄的大部份用水都是由这个水塔供应的。
很简单沿河做了一个滑轮组,每天都有人用滑轮吊水进水塔,这样省了挑水的人力。这个孩子看在眼里,终于逮到机会爬上了屋顶。
虽说吴婉娇表面上不在意这个小屁孩,可她敢大意吗,赵地世子好不好,掉了一根汗毛,赵王不把她往死里整。
奶奶的,净给姑奶奶惹事,赶紧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吴婉娇叉着腰先骂,骂了不顶用,又哄。
“下不下来?”吴婉娇抬着头,光线很强,她眼睛都睁不开。
“不下来,上面好玩。”吴奕轩居高临下,感觉很好,见吴婉娇眼都睁不开,就更高兴了,动了动,一个瓦片滑动了一下,吓得他哆嗦了一下。
吴婉娇看在眼里,不敢大声叫喊,怕更吓着他,在上面乱动“下来,给你玩一样好东西。”
胖丫往他站的地方,张开了双臂。
“那样?你书房里有几个模型,我想要那个像大鸟的东西。”吴奕轩见有台阶下,赶紧追问。
“可以,不过你要先下来。”吴婉娇提着嗓眼着道。
“不返悔?”吴奕轩朝下面看了看,不相信地确认。
“姐姐我什么时候言而无信过,你下来。”吴婉娇见他口气松动,连忙保证。
“哦,千万别食言,我还会再爬的。”吴奕轩终于答应了。
“明白。”吴婉娇已经没耐心。
胖丫见小世子终于答应下来,从梯子上去,把他抱下来。
赵王站在拐角处把一切看在眼里,看吴婉娇叉着腰在地上走来走去,已到崩溃的边缘,直觉上他的儿子又输了一道。
果然,刚一下来的儿子,两腿就被她夹住,兜起屁股就是几下,非常响。
赵王无声地笑了,响声大不会疼,带孩子倒有一手。
“骗人,男人婆,你个大骗子。”吴奕轩未哭,但不服气。
“我什么地方骗人了,胖丫,把我的大鸟模型拿给他。哼,我是答应给你东西,可没说不打你,你个不省心的,一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不揍扁你,我跟你姓。”
所有听到人都捂着嘴笑。
“男人婆,你本来就姓吴。还跟我姓什么。”
吴婉娇一挑眉,“我高兴。”
说完不理他往后院去,她并没有发现赵王来了。
吴奕轩被吴婉娇抱打时就看到了他的父王,连蹦带跳跑了过去。
赵王一把把他抱起,儿子的气色不错。
看着走远的吴婉娇微垂眼眸,能有可能吗?
跟赵王一起来得还有中山郡王吴琮汉。
吴婉娇是下人通报才知道,自己这个鸟窝大的地方来了两位大神。
跟中山郡王是老熟人,再加上从京城来特别有亲切感,有一种同是故乡人的感觉,所以没客气,在正厅迎接了他们,并且准备了一桌丰盛的火锅自助餐。
赵王吴曜煜脸色冷了冷,分明不一般的对待,让他心生不满。
吴婉娇才不在意他什么反映,上次救自己时的腔调终于扳回一局,让你傲,迟早落到我手里,这不来了。
吴琮汉早就领教过吴婉娇小女人的手段,笑笑坐了下来,“那就不客气,小侄女。”
“琮汉叔,说这话多见外,应当的,应当的。”吴婉娇笑魇如花。
赵王吴曜煜听到‘叔叔’一阵刺耳。
吴婉娇刚要给他们斟酒,夏景皓从外面风尘仆仆地进来了,她感到诧异,“你这是……”
“是我送信让他回来的,总得看看这个侄女婿吧。”吴琮汉笑笑,“主人不在,我们先动筷子了。”
“应当的,两位前辈,本应晚辈亲自去接才对,失礼了。”夏景皓边作揖边往厅内进,双喜帮他脱下披风,秋实打布巾给他擦脸,洗手,不一会儿就坐到了餐桌上,顺手接过吴婉娇手中的酒壶。
“哦。”吴婉娇把酒壶递给他,男主人回来,她这个女主人只要乖乖坐着就好,然后笑不露齿。
三个各掌一方的王爷难得齐聚,虽酒憨耳热,但要指望他们能在酒桌上掏心,论哥们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