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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了个世子爷,难道要我养一个世子爷,想得美。”吴婉娇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其实她知道,最后这匾的名字必然是‘世子府’可她气这家伙不跟自己商量,就这样自作主张,这是对她的不尊重。
哼,不尊重。
北齐王府
侍卫正跟北齐王汇报着,“回王爷,听说日子选好了,下个月五月十八搬家,门头是‘世子府’”
夏守正没有想到,事情居然成了这个样子,自己也感觉好笑,儿子没分家,已经有了自己的府邸,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吴婉娇气咻咻地跑去找夏景皓,发现人不在书房,“你们世子爷呢?”
守门侍卫见怒气冲天的世子妃,往边上让了让:“世子爷去巡访了,不过差不多快回来了。”
吴婉娇气得胸口疼,不甘心地跑到正门外,抬头看了看这个别庄的门匾,站在这里,一声不吭。
被抛弃,被鄙视一幕幕仿佛就在昨天,虽然理智告诉自己,这里面有太多政治因素,不能以平常男、女之间的事说事,但她就是心不平,为什么自己成为棋子,还是一枚补弃的棋子。
想了想,又叹了一口气,罪魁祸首诚顺帝都已作古,自己矫情什么,回头一想又不甘心,反反复复来回走动。
下面一群人看着烦燥不安的吴婉娇大气都不赶出。
内院的夏明月见人都往外走,好奇地跟了出来。
胡老头本来路过的,见这光景也停下脚步走了过来,站在边上。
其他村人也好奇,世子妃没事站在自家门口做什么?
轰动北齐的又一桩事发生了。
夏景皓下马,见门口围了一圈人,发生什么事了吗?
双喜刚想拿鞭子,见世子妃在,吓得赶紧缩回手,小声地问边上人,出了什么事。
边上人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也是看别人来,我才来的。”
夏景皓停在那里等双喜问原由,结果还没有问出来,吴婉娇发现他了,虽然气咻咻但仍压着声音问道,“世子爷大人,新府的门匾是什么呀”
哦,原来是这事,回转头看了看,场合不对,实在做不了哄人的事,一本正径地回道,“‘世子府’”
“世你个头。”吴婉娇见他搭腔,一腔怒火终于愤了出来。
所有听到的人都吓得跪得跪,避得避。
夏明月张大嘴巴,嫂子太厉害了,自己哥哥,自己还不了解,不要太骄傲啊,除了自己父王、母妃勉强算上自己,还有什么人能在他眼中啊,兴至勃勃等着看好戏。
夏景皓现在了解她了,她眼中没有卑贱之分,脾气说发就发,可不管自己是何人,可今天这场合……,一个妻子起码得在人前尊重丈夫吧。
张之平在后面跟了上来,他骑马可没有职业军人来得顺溜,晚了一小会,见到门口一群人,怀着好奇下了马,一听这事,乐了,我就说嘛,看你如何面对这只母老虎,有意思,真有意思,不动声色的往前靠了靠。
“夏景皓,我说你能不能干点人事啊,开始时,我是怎么对你说的?”吴婉娇责问着他。
“那时你不是怀孕嘛,不想这些小事来烦你”夏景皓避重就轻,双喜怎么还不把这些人赶走啊,真没有面子啊。
双喜是想赶,可已经失去先机了,自己哪里还敢动。
“小事,这是小事吗?”吴婉娇可不管他,仍然一字一句的责问道。
夏景皓走上前去,小声地说道,“娇娇,这样不好。”
吴婉娇今天似乎不讨一个说法不罢休,“我不觉得‘不好。’”没理他。
夏景皓头疼,口气温和:“我不是招女婿上门,好不好。”
“噗”有人没有忍住,世子爷居然把自己比成招女婿,太好玩了,本来严肃的事被这么一岔,居然有了喜剧效果。
“可我觉得就是,你干嘛住到吴家庄,你还不给我家用,你还……”夏景皓一把把她的嘴捂上了,这都什么跟什么,聪明女人麻烦起来原来更麻烦。
舒秀才干脆从地上爬起来,观看这一场夫妻大战,同时有点羡慕,能跟男人平肩的女人本来就不多,像世子妃这样的,就更凤毛麟角了。
为什么舒秀才羡慕呢,在古代以夫为天的社会,让妻子对丈夫表达出她们的意愿,而且以这种方式表达,怎么可能,只有懂得人才能明白夫妻之间的这种乐趣。
吴婉娇为了挣脱夏景皓,两个人居然撕打起来,这个撕打可不是村人两口之间的拉头发,抓脸皮。
这是现代格斗与实战将军的较量。
张之平笑不出来了,心里是浓浓的失落,酸水直往上冒,凭什么夏小三能取这么好的婆娘,要文有文,要武有武,还懂田稼之事,还会赚钱子。
两个人边打边吵,“夏景皓你凭什么不知会我一声,就改了门匾。”
夏景皓不敢用力,可也不得不集中注意力接她放过来的招式,虽然力道不够,可是每招都击中要害,心里暗想,我可以把它用在军队训练上。
“为什么不回答?”吴婉娇气死了,那厮居然有空开小差。
“知道,这次是我不对。”夏景皓已经摸着她的套路,对她只能顺毛捋。
“我看你心口不一”吴婉娇来了一个侧踢,直往他脖颈,夏景皓连忙低身回转,用掌挡了一下,笑了一下,心想有点力道啊!
吴婉娇见他还带笑,又用手攻击,“你到底明不明白,你那里错了。”
“啊”夏景皓心想我错了吗,不行,她说错了,那肯定错了,只是她要我承认那点错了呢,唉,真是让人头疼。
舒秀才算是明白了,吴婉娇气得什么,唉,也只有她敢想,不过骄傲的夏景皓会认同吗?
吴婉娇显然在等夏景皓的答案,可夏景皓想不出啊。
吴婉娇开始控诉他,“夏景皓,你要是认不出错,我告诉你,这门匾你装了我也给你换掉,我那几十万两银子可不是白花的。”
围观的除了吴家庄的人,都是这附近的村民,看世子爷两口子吵架那可是千年难得遇到一回啊,谁会放过,结果人越围越多,听到吴婉娇说这话,都感叹,“我的婆娘要是有这么多嫁妆银子,我把她当菩萨供起来。”
“就是,我也是,不要说被她打了,就是天天跪着,也心甘情愿。”
胡老爹在边上瞪了一眼,“能得你们,有银子的姑娘还找你们这些泥腿子。”
几个人被他说得不敢吭声了,也是哟。
夏景皓打未打出汗,但是想错处,想得冒汗,我到底哪里惹到她了,开始求救,“婉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能不能不要再打了。”
“不行,你今天一定得认出错了,否则我饶不了你。”吴婉娇看夏景皓冒汗更来劲,越战越勇。
青风看着她的招势若有所思,等下次邱大来,跟邱大讲,太实用了,一点花哨都没有。
夏景皓余光之处求救张之平,张之平双手一摊,意思是女人心我也不懂。
夏景皓又看到胡老爹,胡老爹把眼睛转向别处,世子妃的心事,能明白点,可告诉你,你也不信啊。
夏景皓急了,见吴婉娇越打越来劲,自己倒没什么,等过了今天,明天身上有得疼的,还不是自己哄,这个臭女人。
舒秀才终于不忍他们两人被当猴耍,张了张嘴,没出声。
夏景皓看他口型,自己又琢磨了下,原来是这样,这个臭女人可真逆天了,谁家不是丈夫说什么就什么,她居然让自己事事跟她商量。
夏景皓憋了半天,那句话就是说不出口,向吴婉娇看过去,求她饶过自己,一副可怜惜兮兮的模样,而且手下故意失招,挨了她两脚。
那些大婶们看得心都软了,纷纷喊道,“世子妃手下留情啊!”
“世子妃,这是你男人,你舍得打。”
……
夏景皓见有人帮腔,暗自松了一口气,偷偷看向吴婉娇。
张之平看不下去了,真是丢人,哀兵之计都用上了,再看看那些个村妇个个如花痴般看向他,简直不忍直视。
舒秀才低下头用手捂了捂脸,果然是北齐王的嫡子,能屈能伸。
吴婉娇气得肺都炸了,别以为自己没看到舒秀才的小动作,他懂了居然还不认错,脚下更狠了。
夏景皓见这个死女人不要命的打法,她不爱自己,自己可心疼,见她不听自己说一句不死心的做法,先投降认输,“婉儿,我错了,我不该不同你商量,就把匾挂上去,你原谅我吧。”
吴婉娇一听到这话,心花怒放,总算知道了,“那你下次还犯吗?”
“不犯了,婉儿,你停手,不要再打了。”夏景皓见她有松动的迹象,赶紧绕了上去。
“真不犯了。”吴婉娇向他求证。
“真的。”夏景皓心想认都认了,再说一遍也无妨。
吴婉娇松了口气,停了下来,喘着粗气,累死我了。
夏景皓连忙去扶着她,“累了吧”
“王八蛋!”气得拂开他的手,搞了半天还是这个臭男人让着自己,径直往里面去,丢死人了。
吴家庄的人都跟着进去了。
张之平摇了摇了头,这两口子过得多有滋有味啊,自己的那一个还不知在哪里呢,叹着气回家了。
吴家庄外,女人们是这样说的:
“咦,世子爷跟世子妃吵架,跟我们不同呢。”
“是啊,我们吵过后,死男人从来都不过来哄。”
“我家那口子也是,管你有理没理,都要被他打一顿,看来我也要像世子妃一样学点功夫。”
“切,你不是像世子妃那样学功夫,你是再回到你娘肚子,重新投胎,生得花容月貌,看你男人还打不打。”
“啊,也是啊,隔壁张家的腰比我细了点,少挨多少打。”
……
男人们是这样认为的:
“啊,世子爷这就认错了,还是不是男人?”
“是啊,看长得跟仙人似得,还不如我管婆娘爽快,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你们不要乱说,我家有个侄子,是当兵的,跟我说过,世子爷打仗,身经百战,少有输的,把突厥人打得哭爹喊娘。”
“那怎么跟世子妃认错了,男人有错吗,错了也是对的。”
“俺也不懂呢”
胡老爹朝他们看了看,“你们懂个屁,那是世子爷让着世子妃,两口子过日子不都是这样。”
众人笑了,“胡老爹,话说你年轻时也吵得村人皆知,怎么不见你让着胡阿婆。”
“你们……”胡老爹背着手快步往家走,心里倒是想到为什么要唱大戏了,今天能唱学堂,明天就能唱家长里短。
胡老爹终于聪明了一回,吴婉娇就是这样想的,通个这个教化人的思想,不要再愚昧无知,沿着陈规陋习活下去。
一个臭女人,一个臭男人回到内院干嘛了,打了一身汗洗澡啊,不说了,两个人洗澡的故事,再这里也不细表了,大伙自己想吧。
两个人从门口打到卫生间,再从卫生间打到卧室,情感不仅没有生疏,还更近一层,所有的思想、不满都在某一方的退让中得到释放。
我们看过的童话故事,最后一句都是,“王子和公主从此过上了幸福生活”,这个幸福生活是怎么过的没人知道。
可在生活中,不就是在你进我退,你让我避中过的吗!
夜已经深了,小念儿睡在床上,夏景皓给他把了一泡尿,他又舒舒服服的睡着了,夏景皓帮他掖了掖小被子,见没有什么不妥,自己也上床睡了,推了推吴婉娇“腿还疼吗,我帮你按按。”
吴婉娇像一个软皮糖,动也不动,“烦啊,你不累啊,快点睡。”
夏景皓摇摇头,伺候她,还要遭嫌弃,上辈子绝对是欠她的。
夏景皓自己都没有发觉,他身上因出生高贵而养成的唯我独尊,只要是权贵做的都是对的思想已经慢慢改变,曾经认为男人不沾手孩子,不在婆娘面前放下架子的思想已经不知不觉在改变,只是他还不曾意识到。
果真如夏景皓所料,第二天,吴婉娇浑身疼,骨头像散架似的,真是许久不锻炼了。
知道吴家庄门口事件的人都在猜测,临集府邸名称到底是什么,一时之间新府邸门口门庭若市。
舒秀才和田二郎知道后除了摇头,还是摇头,真是吃饱了闲得。
一里村
邱敏听说以后,兴奋的找到邱士允:“哥,那天打架,你看了吗。”
邱士允那天在酒庄,还真没有见到:“没有”。
邱敏想着村民的讨论:“听说可精彩了,从现在开始,我要把世子妃当作我膜拜的对象。”
邱士允扫了她一眼:“得了吧,不学,你就很彪悍了,学了不踩在男人头上,都什么思想。”
邱敏看着一副深沉模样的哥哥:“哼,别以为我不懂你的心思,你现在是不是在想,是那个丫头合适呢,还是郡主有助于你,小心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邱士允被妹妹说破,也不恼,是个男人都会权衡,他只不过想一下而以,又没有不知天高地厚有所行动,对自己妹妹提出忠告:“太聪明的女人不好嫁。”
邱敏才不在乎,自己就这一个哥了,他会不为自己考虑?满不在乎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