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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秀才得意的笑笑,“那当然,虽说立秋已过,但现在是秋老虎,中午的天气还是比较热,不要因为这些把疾病传染给人,宗大人你看着安排专门的人手吧。”
“好,好,真是想得周到。”
夏景皓坐在主位,边上幕僚把邀请涵的回执给了他,他看了看,微微一笑,对事情有这样的结果也觉得不错,“你除了要按排舒先生的事,我这里突厥贵族及商人也不少,你也准备他们住的地方吧,
至于能宰人家多少银子就是你的事了。”
“明白”宗霖的嘴就没有合上过。
丁昊程脚不停地去说服那些跟自己打过交道的商家,让他们入住黄平,很多人听后嗤之一笑,根本不相信,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总有大胆想财之人,居然也来了不少人,来了之后看着还没有什么动
静的黄平县,本来有点生气,结果夏景皓宴请他们吃了一顿之后,个个积极的把货往这里发,他们心想,即使生意不成,但是有机会巴上世子爷,那也是祖上烧高香啊。
吴婉娇根据几个人的选址及丁昊程报上来的大概商家数规划临时商铺的帐篷以及配套的公共设施,让舒秀才派人连夜回临集调货。
这样的事是繁琐而耗银子的。
舒秀才看着每天出去的银票,眉头直皱,“世子爷,别把我们的银子不当银子。”
“知道,会还给你们的。”
“我相信世了爷,可这私是私,公是公,还请世子爷签字划押。”
夏景皓已经习惯这副腔调了,眨也不眨签上自己的大名,盖上自己世子爷的大印。
宗霖看得眉毛直挑,有意思。
几天后,第一批到达的是夏景皓的驻兵,邱大领了三个营的人,走在黄平县主街道上吸引了整个县城的人前来观看。
“这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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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城西北的那一块废地知道吧,听说要在那里进行一场贸易会,那招牌挂得到处都是,你们没看见吗?”
“看是看见有招牌,可不认识字啊。”
“笨,不认识不会问啊?”
“那他们……”
“来维持秩序的。”
“哦,那看来贸易会不小啊,不行,我得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做的。”
“是啊,这么多人,我家的小吃食终于可以卖了。”
“啊,我也是”
……
小吏们领着能干活的婆子把整个黄平县用水擦了一遍,古老而阵旧的黄平城焕发了新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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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 集市形成 危难又至
第一百二十二 集市形成 危难又至
眼看十五天要到了,临集帐篷还没有到,吴婉娇有点心急,把小念儿哄睡之后,等着夏景皓回来。
夏景皓回来见吴婉娇还没有睡,“怎么了?”
吴婉娇愁怅的看着他:“临时帐篷还没有到?”
“不急,忘了,你男人是谁,嗯”夏景皓站在权力的顶端,对这种小事倒是毫不在意。
吴婉娇抬眼看他,一张淡淡的笑脸,连两道好看的眉毛也泛起柔柔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俊美的五官,完美的脸型,配上军人特有的气质,觉
得他今天特有魅力,“对,世子爷说推迟一天,谁还敢有意见。”
夏景皓刮一下她的鼻子,“就知道调贶你夫君。”
两个人相视一笑,吴婉娇催促他:“赶紧洗洗睡吧,还要累一段时间呢”
“嗯”夏景皓笑意盈盈答了一句。
京城皇宫
“皇上,前杨太后案,已经定论”
“嗯,削去杨太后的封号,发到家庙剃发修行吧”
“是”
“至于她女儿和女婿发配到南疆之地吧。”
“是”那官员说完后并未走,似有话说,却不敢开口。
“说”仁宣帝瞟了他一眼。
“是,皇上知道学府街吧。”
“知道,那想死的两家不就是学得这个吗?”
“回皇上,听说学府街最先是由县伯候孙女提出来的。”
“谁?”仁宣帝感到好奇,什么人把这条街整得这么繁华,引起其他人效仿。
“就是前杨太后想把女儿嫁给的吴明德,吴明德跟她女儿先提出建学府街的。”
“哦,嗯,”仁宣帝终于上心了,“我没听错吧”
“没有,老臣也觉得怪,特地去打听了一番,就是他们父女俩人带得头,中山郡王和吴伯候两人出银子、出力促成了此事。”
“哦,有这本事,朕要是没记错,那时,她还是个孩子吧。”
“是”
千香居
吴琮平看着只有两人的房间,一脸垂气样,“明德啊,还是你没有权没有官好,多自由,那像那两位,为了避开皇上猜忌,生生就散了啊。”
吴明德喝着小酒并不搭腔。
吴琮平把筷子扔了一只到他面前,“我说你也回我一句啊,让我一个人自言自语。”
吴明德不满地说了句:“这不听你说吗”
“你……哼。对了,有件事到真跟你有关?”吴琮平双眉一挑,意思是说,快求我说啊。
吴明德拿眼看了一眼,继续吃自己的。
“你……”吴琮平看着还是对他爱理不理的吴明德没则了,“算了,跟你说了吧,记得十年前,你入狱的那次吧,是青怡公主伙同两大家族要你的冰方子置你于死地,想不到你命大,从牢里出来了。”说完夹口菜,嘿嘿笑了笑,“我现在总算知道,你为何取个无用的庶女了,原来是躲这位啊。哈哈”
吴明德放下筷子,双手擦了擦脸,“一言难尽,都怪自己当年年纪小不懂事。”
吴琮平笑看他一眼,“谁没个年轻荒唐时,不过你能从那女人手下逃脱,有本事啊。”
吴明德并不答话,却想起当年之事,青怡公主的荒唐才真荒唐,私养面首,生生气死了原配附马,附马死后,更是无所忌惮,家里常常有小郎君出入,自己也是其中一个,跟着一帮狐朋狗友噌吃噌喝
,那曾想青怡把主意打到他头上,还让她的堂舅——自己的外公说媒,让自己入赘做附马,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断然拒绝这门婚约,也因此和自己外公家决裂,为怕夜长梦多娶了自己救的一个小庶
女——杨氏,娶了杨氏之后,青怡看自己娶了这么一个没用的庶女,意才平些,放过自己一马。他却为自己的荒唐付出了常人难以想像的艰难,这个婆娘自己是当女儿来养的,要不然自己如何挺过这关,
谁知还是撞到青怡那女人手上,还好自己走运,有了二女儿,若不然真不敢想像自己的日子究竟会怎样。我的女儿,你现在过得好吗?
吴婉娇过得很好,虽然黄平县条件差,可人要是心情好,再差的环境也浑然不觉,快要周岁的小念儿已经会单音,吴婉娇高兴地不行,整天都教他念“娘”
可惜小念儿根本不给面子,就是不叫,笑笑,舔她一脸口水。舔完后看自己诡计得逞,高兴地直往外面爬。
“臭小子,你给我停住,今天不揍你,我就不是你娘。”说完也跟着他一起爬,小念儿见有人追,更来劲了,边爬边笑,“咯、咯”,娘俩个整天就做这个,你追我赶,不亦乐乎。
第十七天,迟到两天的帐篷终于到了,吴婉娇自已做了个背带把儿子放在胸前,亲自到场地上挥指搭建临时铺子,边指挥边帮着接线拉杆,那些等待铺面的商人见世子妃都亲自上阵,也放下店铺老板
的身份跟着一起如火如涂地忙起来。
在搭建过程中,吴婉娇发现了不少问题,忙让人叫县令宗大人。
“世子妃,你找我?”
“宗大人,这周围配套设施没有啊?”
“啊,‘配套’……要啥配套”
吴婉娇看了看他,虽然他的见识和资历不错,毕竟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那能知道现代人人皆知的东西。
“宗大人,你看,第一,你为商家们准备仓储之地了吗?其二、那些商家们来了,不可能每个人都是当天到当天回吧?第三,商家们来了,要吃要喝吧?
“是啊,可……”宗霖犯愁了,只想着准备场地,怎样接待突厥使者,根本没有考虑到滞留的商人。“这可怎么办?”
吴婉娇看着急得团团转的宗霖,给了点建议,“宗大人,黄平县客栈就那么几个,而且比较分散,你看这样行吗?征用周围的民居,这样大家都有得赚,你觉得怎么样?”
“妙,妙啊,”宗霖双手一拍,“就这么办,谢谢世子妃,我这就安排去。”宗霖风风火火来,又风风火火去。
吴婉娇摇了摇头,对着身边的舒秀才说道,“舒先生,到那天,我们这边赠品、样品、试偿品都备好了吧”
“好了,世子妃放心,我们在博陵郡已经有过经验,不会有问题。”舒秀才向吴婉娇保证。
“好的,那我们再看看其他的”吴婉娇点点头,不放心,决定再看一遍。
“嗯”
忙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终于把帐篷都搭建好了,青梅把木匠刻好的各商家门头牌和灯笼跟着挂上。
四个方位都有如厕的地方,也有指示牌指引。
最北面入口处有专门人看守马车的停车场,停车场分两部分,一边是马车,一边是驴、骡车,有食槽,一切井井有条。
北齐王府
北齐王夏守正在儿子离开的第二天就带着王妃回到了金府郡,对自己王妃已经麻木到不去想这个人了。不过此刻他的心情不错,从黄平县传来消息,儿子和儿媳和好如初,不仅如此,还要办什么集市
,还要制盐。想到盐,北齐王心情澎湃,如果这件事成了,那北齐一年将省下多少白银啊,坐在太师椅上的北齐王晃起自己的脚,还没有老,就能看着儿子、儿媳有如此成就,人生在世不过如此吧,笑笑
眯地睡着了,睡着前想着一定给大孙子的周岁好好办,不让小两口操心。
黄平县县衙
夏景皓正禁危坐,神情严肃,“宗大人,你是此地的父母官,这件事最大受益人,就不需我多言了吧”
宗霖拱了拱手,“下官明白”
“既然受益最大,那么付出肯定也是最大,我希望明天,你安排的事情不要出任何纰漏,能做到吗?”夏景皓拿出了做将军的姿态。
“下官一定尽力而为,在所不辞。”宗霖当然明白,所以早就憋了一身力气,就等大干一场。
“邱大,世子妃跟你所说的耐心,明白了吧。”夏景皓见他这样,又转着对着自己的属下邱大。
“尽量明白。”邱大抱了抱拳,他是夏景皓得力心腹,两人在战场上一道来,一道去,说兄弟也不为过,所这话说得……
“屁东西,什么叫‘尽量’明白。”夏景皓马上笑骂。
“世子爷,俺们都是粗人,会克制脾气的,你放心。”邱大脑门芯皱起,似是为难。
“你他娘的,让爷怎么放心,我不管,你要是做得不让世子妃满意,看我怎么整你。”夏景皓如何不知这些人,那粗的就跟大水桶似,不给点压力给他们,他们才不管自己是不是世子爷呢。
邱大感到背心一阵发麻,可不能给老大整啊,那滋味太难受了,“明白,微笑,微笑,再微笑。”
“这还差不多。不过你最重要的不是这个,突厥人才是你的重点,明白吗”夏景皓话锋一转,口气严厉,再没有丝毫笑意。
“是”邱大立即行了一个标准军礼,“邱大保证不让对方找到挑衅的机会,让他们乖乖留下银子。”
“明白就好”夏景皓想着自己备着的另一队人马,心下稍安,果然危机和机遇并存。
夏景皓布置完准备回南城小院,结果青风告诉他,“世子妃还在集市那边忙呢”跨上马往北边集市而去。
等到集市时,吴婉娇站在最高站台上,两手叉腰,声音嘶哑,边上站着舒秀才,两个人不时比划着,舒秀才一会儿蹲下跟站台下的吴小一说话,又一会儿又站起来跟吴婉娇说话,紧张而有序。
夏景皓没有去打扰她,把她布置的临时市场看了一遍,一排排帐篷简单却不失实用,他用手摸了摸,发现帐篷布很厚实,上面刷了一层桐油,能防雨,铺子与铺子的过道很宽,脚下铺着方砖,平整大
气。随意看了一家店铺,这家铺子门头的牌子已经挂好,十一号方家米铺,米铺最前面有个简易的柜台,柜台边上有几个格子柜,不知是做什么用的,里面干净整齐,就等商家入住了。
她做事一直都是这么尽善尽美,他能想到开幕以后的盛况,抬头看了看吴婉娇,发现儿子居然挂在她胸口,这个臭女人,一个跃身,飞上一人多高的站台,惊得吴婉娇尖叫,“哇,太帅了。”
夏景皓并不知道,‘帅’是何意,但从她表情及表现来看,是对自己身手的赞叹,不禁得意地挑了一下眉,“比你当年跳马车如何?”
“切”吴婉娇心想给你阳光就灿烂,低头看了看儿子,幸好没被吵醒。
雄性动物在雌性面前表现是一种本能,夏景皓作为一个男人,当然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