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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略一沉思,道:“把你们的手枪给我!”
“啊?”柳玲不解的转头看秦风。
“不能太过于轻信周良的供词。如果高手在场,我将很难顾及周全,给子弹上加些料,有备无患。”
周殊誉和柳玲用的是5。88mm的92式警用手枪,容量20发,与数种警用冲锋枪子弹通用,便于补给。秦风接过枪熟练的卸下弹夹,取出子弹,口中念念有词,手在空中划出淡淡的青光符文,最后往弹头上一摁,一个精致的微型图符就会在金属弹头上凸现出来,并且弹身隐隐有青光流动。只做了十余枚,秦风头上的汗珠便出来了。
周殊誉和柳玲见他极为专著,也不敢分神,直觉得这家伙能力玄奥,不由对此次案件又多了几分信心。
呼!抹了抹汗,秦风将子弹上夹装枪,还给了二人,“封有我先天一气并刻以破煞文的弹头,可以理解成猛毒弹,打中修邪法的人,先天一气会和对方的邪气产生剧烈的反应,伤其经脉气道。
“你似乎很熟悉枪械!”柳玲见秦风面有疲态,知他做这活计不易,激战将至,秦风肯花大精力为他们的安危着想,让柳玲有点感动,却又觉得说感谢的话太过突兀,舔了舔嘴唇,她捡起这样一个话题。
秦风笑了笑,很有感触的轻哼了声:“是啊!”眯起眼睛不再言语,柳玲还想发问,却被周殊誉用手式制止了,周殊誉朝秦风努了努嘴,柳玲这才看到,秦风双手结印,敢情是已经开始调息真气。
十点十一分,队伍离井平村还有半里之遥就分散开以包抄的形态围了过去。沿途遇到所有的人都被勒令缓慢的靠过来接受盘查。就在车队出发的同时,警局里的工作人员通过周良口述,不断将疑犯人物肖像传给了车队。即将展开的抓捕和鉴别就是通过素描和秦风的气息判别来完成的。
一路上进行的很顺利,等到将井平村围成了铁桶一般时,秦风等人见到了附近先一步赶来负责盯住疑犯的便衣。结果得到的消息是前十几分钟,疑犯还在小铺里买了些吃食,然后进了屋就再没出来。
疑犯住的是带院子的二层土楼,分正房和东房。此时大门紧闭、静悄悄的任警察谨慎推进布置。待到离房子只有一街之隔,秦风暗自运功,让本就比常人敏锐数倍的五感再次提高,“死气、阴气、血腥味……就是没有生气!”脚下用力,秦风三步跨过小街,单脚一蹬墙面,身体跃起,双手扶墙一个翻身入到内里,将插死的院门打开,然后直闯正屋。
“狙击手掩护,1队、2队,上!周殊誉见秦风连招呼都不打就冲了出去,急忙指挥人手突击。
“个人主意,无组织无纪律!”柳玲一边唠叨,一边随后队冲了进去。屋子里桌椅床柜摆的井井有条、茶杯里水还有温度,人却一个踪影都未见,周殊誉看了看艳似琥珀,有馥郁兰花香味的茶水,召过一名警察,“极品铁观音,查查本地市面上近日的销售情况”转头又对另一名警察道:“先将部分指纹等取证反应给机房核对查询,然后再细细将现场梳一遍。”
周殊誉和柳玲是在东面土楼底层的一个房间里找到秦风的,只见他沉着脸看着一张靠墙摆放的落漆木床正在发呆。“怎么了?发现了什么情况?”周殊誉紧走上前询问。
喀喇!秦风挥手之间,木床四分五裂飞了出去,露出了下面揭盖式的铁质暗门。咯咯咯!铁门也未能逃过厄运,在秦风遥握之下,发出令人牙酸的**仿佛一张纸片般被揉成了一团。叮、叮叮,门栓上的螺钉活泼的蹦跳而去,然后是整扇暗门飞出数米,砰的一声砸在墙角,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猛的从暗门后涌了出来。
秦风没有答话,脚步沉重的顺台阶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中,四壁贴着的白瓷砖反射着数盏节能灯的光芒,将打成四个隔扇的地下室照的纤毫毕现,十具**的女尸横竖交叠的躺在总共不超过四十平的房间里,鲜血染红了榻上的床单床被。她们无一列外的下体血肉模糊,颈间致命一刀。更令人悚然的是她们那空洞的眼神和仿佛**得到满足的面部表情。
柳玲终于知道秦风为什么有之前的愤怒表现了,老实说,看到眼前的场景,连她都从心里感到战栗。
“没有尸斑、肌肉松弛、还没有僵化反应!”周殊誉压抑着愤怒,眼神冷冽的开始了初步的尸检,摁了摁一名死者的眼部,“眼压约7mmhg,死亡时间大约是在二十分钟之前。”
“报……报告!”一名武警战士噔噔噔顺着木制的阶梯跑了下来,然后被眼前的惨景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什么事?”周殊誉将这他唤回了现实。
“院子里柴堆旁发现了菜窖,里边有八具干尸,正屋东角找到另一处暗道,李队怀疑是疑犯的逃脱用通道,已经派人追下去了!”小战士说到这儿,脸都青了,再也忍不住呕吐的冲动,一伏腰哇的吐了起来。
“妈的!地道里很可能有阴雷,会被活埋的!”秦风突然咒骂,正要冲上去,突然一阵地动山摇,接着传来闷雷般的连续爆炸声,震的房顶簌簌落灰。地下室的几人心道:“完了!”
围捕行动转眼成了挖掘行动,剧烈的爆炸导致一条直线上的十余户民宅坍塌毁坏,武警战士们分处四队,放下手中的枪,从村民那里借来锹、镐,开始从土下救人,但谁都知道,情况很不乐观,尤其是那二十余名顺地道追踪的武警队员。
随队来的救护车显然也不够用了,打电话叫急救车、挖掘车,派遣数个有警犬的分队对井平村周边展开地毯式搜索……整个现场忙成了一片。
周殊誉背倚着一辆警车看着一具具被担架抬出来的装进尸袋的女尸,狠命的吸烟。柳玲站在他旁边红着眼圈一声不吭,两个小拳头因为握的过紧都发了白。
“内鬼,内鬼!”秦风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他认为疑犯先一步知情逃脱绝对是有人报信,“不好,警局,周良!快,电话!”秦风突然喊出了声,指着周殊誉一脸焦急。
马上醒过味来的周殊誉弹飞烟、迅速拿出手机,拨通了警局的号码,“喂,冯宝吗?我是周殊誉,马上到监禁室,将周良看严实了,我没到,任何人都不准提他,带上枪,多叫几个弟兄!”
“李队,李队!”挂掉电话的周殊誉小跑着喊那边正在指挥营救的武警指挥,嘱咐交待这里的工作,柳玲和秦风已经麻利的上了富奇,等到周殊誉说完话,车头已经挑了过来,只等他上车了。
叮铃,叮铃!刚拉开车门的周殊誉手机铃响,“喂!我是周殊誉,怎么了?”柳玲和秦风从车里看他,只见周殊誉听着电话脸色越来越凝重,“好,任何人不准进入现场,等我回去!”啪!周殊誉狠狠的关上手机盖,一拉车门,“走!”富奇扬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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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周良死了!连带看押的警员和资料室的警员一共有八名同志被一击毙命。审讯得到的大部分资料被销毁,哦,资料室还有名户籍科的警官也被杀了。”车厢里,周殊誉声音苦涩的说。
“户籍科,有道理!抓捕对象资料的理想来源。被灭口了!对方抓人还是有选择性的,是我们没有找到其中的关联!”秦风眼里闪烁着精芒分析道。
“案件的拖延和扩大,行动失败、线索中断,我想省里马上就会派专案组跟进这个案子。秦风,我会请求新到的行动指挥者能够尽量给予你方便。在这之前,请发挥你的才智能力,为天宁的安宁,为那些无辜的人继续战斗吧!时间真的是太宝贵了!”周殊誉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前景,他不怕撤职查办,他是担心省里的专案组来了,交接案件,重新捋一遍耽误了侦破的时间。这次面对的可是穷凶极恶的家伙,残杀平民的行为都到达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每耽搁一刻,一个无辜的市民便很有可能丧命魔爪,周殊誉想着就心如火焚。
“那个户籍科警官近期接触的档案,看有没有办法调查出来,还有他死前的行踪,另外今天这些死者的详细资料,还有我要的那些物品材料,趁你权力还在,请尽快搞定。”
秦风望着车外道旁飞退的杨树和远处油绿的菜地,又淡淡的到:“有人信奉黑夜,就有人喜欢阳光,不管从哪个角度讲,我都没有放弃的理由。你放心,那些垃圾,会被除掉的!”
富奇在民族路一处路口将秦风放下,然后转弯急速离去。秦风挎着黄布包,缓慢地向家的方向挪动着脚步。
人海茫茫,怎样才能将那些邪宗的家伙挖出来,他现在毫无头绪。秦风隐隐觉得,敌人在大张旗鼓的残杀平民背后,一定隐藏着某个巨大的阴谋。
“难道是冲着那个被封在天柱峰的怪物来的?不能,虽然经过久远的年代,原来的封印有所松动,但后期的续封是自己一手操办的,而且在镇压之地中另布机关,没可能被轻易找到。光是靠阴煞之气是解不开封印的!这个邪宗的人应该知道。”
“难道只是为了吸食几个人的精元,修炼活尸?也不可能,活尸在左道修炼上局限性太大,与其变活尸还不如肉身修魔道来的实际。再说如果是那样,最重要的就是隐秘,躲都唯恐不及,怎么会搞的现在这样世人皆知?”
“又或者,借天宁的风水格局和这里上古战场遗留下的阴气,想炼制邪物或休息阴功,复活外来的魔物?这个可能性倒是大些。看来有必要推衍下风水盘,看看今年天宁的极阴之位在哪里了。”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家,秦风刚进得院子,黄太太便蹬着双粉色的塑料拖鞋胸脯抖擞的从屋里杀了出来。“黄太太好!”秦风本能的哈腰打招呼,脸上居然也能抽搐出几个类似笑容的褶子,可见黄太太平日的音容笑貌是多么的深入人心。
“好你个头啦!晚上不回来也不打个招呼,让老娘躺在床上想你想的一夜睡不好觉!不知道该不该给你留门,我……”姿势还是熟悉的叉腰六脉神剑**,有形的口水在充足的光线中显得极为真切,划着优美的弧线劈头盖脸的而来,比传说中的暴雨梨花针还要避无可避。这秦风也就忍了,可是本来挺温馨的话怎么从黄太太嘴里出来这么引人误会呢!
好在厨房里有炖菜在火上等着照看,黄太太这才精炼的‘喷’了十分钟,草草‘收兵回营’。秦风目送黄太太进屋,然后飘回自己的房间,从水龙头上接了壶水鐓在煤气灶上开烧,袖子一撸,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他那些久已不用的各种宝贝。
秦风的宝贝乍一看不过是些罐子、板子、破烂幡子,黄纸、秃笔、轴卷铜印。其实呢,个个都有不凡的来历和功用。因为秦风道术了得,这些物器的威力又过于巨大,有伤天和,所以平日很少被拿出来使用,今回秦风尚未见敌面,就连连受挫,激起了好胜心,更被对方残忍的手段惹怒,于是决定不再藏珍,即使是一人,也要好好跟敌人比斗一番。
在秦风忙着准备符箓法卷的同时,柳玲这边也忙的焦头烂额。疑犯和警员在警局中被人悄然暗杀,这简直就是警界的奇耻大辱。周殊誉作为专案总指挥,调走了大部分警员去侦破案件,致使后方出现漏洞,自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更要命的是,围捕行动无功而返、还死伤十数人,警方前期的行动可谓完全失败。停职检查!周殊誉屁股还没挨到自己办公室的凳子,就接到了处罚通知。
同样快捷的还有省里派来的专案小组,说是小组,人员却过了百位,两辆承载满满的都市巡洋舰、还有十余部国产v型警用越野车于下午2:30开进了天宁市公安局的停车库。
两辆客车中下来的是清一色的职业军人,全部背着特制武装包、提着大号枪袋,体型相似、个头相似、发型相似,连面部表情都极为相似,冷峻的如同杀入敌后的孤胆英雄一般。
而越野车下来的则有男有女,男俊女靓的,个个制服笔挺,到象是拍戏的演员多谢。随车的还有很多看起来像盛放精密仪器的大箱子被抬了出来。一行人浩浩荡荡,直奔办公主楼而来。
“你好,我是严静桐,负责跟进天宁市失踪、残杀案,这是我的证件,我希望得到你的全力配合!”一个气质更象白领的年轻女子找到了正面对着白纸不知道检查该如何下笔的周殊誉,很直接的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并递出了证件。
拉开椅子,周殊誉接过对方的证件确认了一下,然后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