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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开始喂养肉羹与面食了。
从这日起,月白白的饭量增大了两倍,因为这植物吃得比她还多,吃不饱,一副不餍足,歪着脑袋的样子。
月白白只觉有趣,兴奋不已。
而月母与月父就有些神情不对了,拉着月白白出来说话,“南宫牧已经来提亲了,你倒是不理人家,嗯?”
月白白哼了一声,一脸的鄙夷。
“看你天天在做些什么,你信不信我什么时候把你房间里那些古怪的书籍和东西给扔了。”月父以为月白白是冲着他来的,声音又加大了几分。
“爹,你想说什么?”月白白就怕父母过来给南宫牧当说客,心里正防备着呢,又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月母,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我不知道你跟南宫牧发生了什么,自从那日之后,你每天的饭量就增大了很多,你是要决定做母猪吗?”
“呃……”月白白一怔,随即又笑了笑,“爹,我们家很穷吗,连我吃饭都吃不起了?”她见月父还想说什么急忙道,“我最近拉了肚子,肚子里有点空,所以多吃了点。嗯,而且我突然感觉厨师做的菜好吃了很多……”
说完,月白白准备转身就走,却被月父抓住,他缓缓叹了口气,“南宫家送来的聘礼还放在这里,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收。你自己决定。虽然从小看南宫牧那小子顺眼,也以为你们会在一起,但是这次我为父也觉得他过分了点,不值得你原谅……那孩子我们骂也骂过了,只是那孩子在我们二老面前跪了多天让我们原谅他……不过一切看你。”
月白白听了月父的话,突然很是感动,她转过来,一脸的认真,“爹,我若是拒绝,或许你会觉得我矫情,我从小喜欢他,想嫁给他。可是这次我是很认真很认真地告诉你,南宫牧,我不会再要,真的。所以请你将这些聘礼送回去。”
“白白,你个死丫头,都十八了,像你的几个姐姐,十八岁的时候,孩子都老大了,你现在谁都看不上……”月母送了口气,叹了一声,“娘不是要你要南宫牧,可是你也得许人家了。”
“娘,这件事情请你不要插手,这次我很认真。”
“丫头啊,你等了他这么多年……爹只是觉得这样不值得。”
“等他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即使他要跟我分手的时候,我也不会后悔……付出不一定会有回报,爹,这个道理您最懂。”
月白白回房,月母月父都不再阻止,相对一眼,“这丫头,长大了。”
月白白到了房间之后发现,那株植物似乎又长大了许多,而饭量也天天增长,弄得月小丫奇怪地问月白白,“小姐,我都没有看到你长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可以吃这么多。难道……房间里养了男人?”
月白白责骂道,“你到我房间里看到男人过吗?嗯?”见月小丫摇摇头,继续道,“我最近弄出了个药丸,就是吃晚饭之后,吃一粒,马上就会跑茅房。我最近比较有口腹之欲,所以只想吃东西……享受美味,对了,我这里还有几粒,要不要试试……”
月小丫急忙摆手,“不用不用,小姐,你是觉得我薪水太多么……”接着就吓得跑走了,这小姐一味追求口感,然后一直上茅房,呃……太恶心了。
而让程叔觉得奇怪的是,程独自从那日出去之后,就失踪了。任凭谁也联系不到他,程叔其实是不用惊讶的,因为程独行踪不定,也不喜欢被人跟着,可是就这么消失了一个月实在是让他感到担心,然而派出的人回来禀报找不到少爷。程叔找不到他之后,也只能认了,程独虽然生性孤僻,却也是个断然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主儿。
月白白在接下去的日子不仅自己不出去,连带着也不让人进门,因为房中的那株植物已经形成人形了,根据古籍上所说,只要完成最后一步,就能心想事成。
月白白抓了刀,在自己的手臂上一划滴到那株植物的根部,逐渐地根部很快就吸收了月白白的血,只是让月白白郁闷的是,下手不知道轻重,血流不止,她吃痛,手忙脚乱地找来纱布金疮药给自己处理伤口。
她突然感到自己的面前出现了一片阴影,心里“咯噔”一下,转过身来,一名高大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全身不着一缕,身材挺拔,结实的肌肉和那白皙却十分有男子气概的皮肤让月白白不由想伸手来摸,随即停住了手,眼睛开始从他的打量到他的脚,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眼神疏离淡漠,那张抿得紧紧的薄唇,绝色啊,绝色,“啧啧,太像了,太像了……”
月白白注意他身后还冒着一缕白色的烟雾,知道这名他种出来的男人此刻还未真正进入状态,她急忙从一旁拿来准备好的符咒贴在他的额头,笑眯眯地上前来在他的唇角亲了一口,还不正经地摸了一把,“嘿嘿嘿,男人,以后就是我的了,现在让我好好培养你。”
从这一刻,圈养正式开始。
根据古籍上说的,现在开始就要让种出来的人乖乖听话,所以要特别严格训练,然而,古籍上教得这些方法都是适合于动物身上的,比如让狗钻狗洞,让狗学会如何在别处撒尿,让猫能够自动收起爪子……
月白白脸色一变,看了看眼前这名男子,又比划了一下狗洞的大小,让他装狗洞……
不管了,先解决他的服饰问题,这么光溜溜地站在她的面前很是吓人哪。
她将这个男人放到了床上,用被子将他老老实实地蒙住,然后坐在床沿有一刻的微怔,她种出了他,那么这辈子无论如何就要对他负责,虽然才短短的两个月,可是她真的很用心很用心地再照顾它,直到他种出来,而且是个大美男。月白白又想,若是她种出来的男人与那原版男人相遇怎么办呢?随即又似乎想到别处去了,美男的身体原来长成这个样子,嘿嘿嘿,一只大蘑菇头……想起小时候还特地扒过南宫牧的裤子研究过,不过那个时候好像只有那么点大儿呢,嗯,那个是小蘑菇头。想完又想傻笑,忙用手扯了扯那笑得有些僵的脸,出门招了月小丫,“小丫,去替我跑一趟。”
“什么事儿,小姐?”月小丫问道,小姐很少要她跑腿的。
“替我去买几身男装。”
“男装?做什么?”
“我要女扮男装,不行么?”月白白眼睛一瞪,怪月小丫多嘴。
月小丫听罢拿了钱就快走。
当月小丫将几身男装带来之后,月白白又偷偷地关上门,进屋去了。她将这些男装换在那个男人的身上才发现,这衣服太小了。月小丫是按照她的尺寸买的,所以穿在他的身上,短胳膊短腿的,唉,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哪……
月白白又命了月小丫来,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小丫,再替我跑躺,衣服太小……”
“太小,不会啊,我记得小姐是这个尺寸的……”
“不是我穿……呃,就这么高,腰围这么大……”月白白比划了一下,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道,“你就按南宫牧那个体型给我找几件男装。”
“哦……”月小丫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随即道,“小姐,你早说么,我明白了。”
小丫这次的办事速度可不高啊,这么久还没有回来。
月白白无聊地盯着躺在床上的人,为啥越看越好看呢。她又拿出古籍使劲地翻着,无意间却在一处很偏僻的角落找到了培养人的资料,她暗想,怎么不早点让我找到呢,根据上面所述,首先要给种出的人取个名字,方便于沟通。
“嗯,就叫做阿种吧,你是我种出来的,阿种,阿种,听着很顺口。就这个,明白了吗?”月白白朝着床上的人说道,男人本来闭着眼睛,突然睁开,看着月白白带了一个鄙视的眼神,“我叫做程独。”随后又闭上了眼。
“啊?”月白白又继续翻阅资料,“人与动物不一样,人比动物有更强的意志力,因此培养一个人的时间会大于动物。而期间人可能会依然有之前的某些意识,大可不必慌张。”
“算了,程独就程独,叫什么不一样么。”月白白又继续翻了几页,就基本是一些咒语了,那些圈养动物的方法原来根本就不适用于人,月白白又随意翻了一下种人的这本书,发现过程中很多地方都不一样。月白白起先是有些后怕,后来又想,这人现在不是活生生地被我种出来了么。
月白白又根据书籍中的方法与程独交流了一会儿,程独眼中原本的淡漠全部散去,化得清澈而又透明,月白白高兴又告诉他自己叫做月白白,她将自己的手放入到他的手中,“程独,你是我老公,我是你老婆喏,嘻嘻,不过在外人的面前你就叫我白白,知道了吗?”
“知道了,老婆。”
“真聪明。”
适当的夸奖有助于对方的自信心。书上就是这么说的。
这个时候有敲门声响起,月白白以为定是月小丫回来了,安顿好程独,就出门去了,在门口却见到一脸笑容的南宫牧,他在月白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一把将她搂入了怀中。
“你干嘛?”月白白将他推开。
南宫牧虽然有些不满月白白将他推开,可是脸上依然带着喜悦,他退后一步,张开双手道,似在炫耀自己身上的衣服,“白白,好看么?”
不过是件极普通的衣裳,说不上名贵,深蓝色的长袍,袖口处绣着别样的花纹,可是穿在南宫牧的身上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更显得风度翩翩。
月白白看了一眼南宫牧,这家伙正常的吧,“你好不好看,关我什么事儿呀?”
南宫牧又想伸手抱他,却被月白白一手阻止,“南宫牧,你究竟想做什么?”
“白白,我知道你关心我,还用这样的方法来告诉我,我真的很感动,其实我觉得我们俩个之间没有必要这么别扭。既然原谅了我,我们就和好吧,这个月的十八是个吉日,不如我们那天就成亲。”
“南宫牧?”月白白皱起眉头,看了一眼南宫牧那黑耀的眼睛,瞳孔里带着的都是喜悦,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更不想打击他,可……有些话此刻不说,拖着就越痛苦,她一字一句缓缓道,“南宫牧,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的事情,但是请你听好,我们之间不可能。这句话,我只说最后一次。”说着就要关门。
南宫牧急忙用手肘顶住,“白白……”
“老婆,外面的是谁,好吵。”程独穿着那短衣服从床上爬了起来走了过来,还伸出手来捂着嘴打了一个很可爱的呵欠。
所谓众人皆知
程独上前来很自然地扶住月白白的肩膀,看向南宫牧的眼神带上了疏离和防备。
南宫牧见月白白的房间里多了一个男人,一个衣衫不整,却英挺伟岸的男人,只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抽了一下,他声音低了下去,“月白白,你让小丫去买衣裳可是为了这个男人?”
月白白本来想将程独藏起来,在适当的时机再请他出来跟众人说的,可是如今提前曝光了他,也只好大大方方承认,“是的。”
“你不与我成婚,不与我和好,亦是为了他?”
“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他。”月白白也不喜欢兜圈子。
“他都能在你房间来去自如了,还需要你去替他买衣裳,你们的关系是不是已经毫无保留了?”南宫牧的声音拔然抬高,有些尖锐。
这一点让月白白怔了怔,她想说没有,可是见到南宫牧那双黑色琉璃般的双瞳出出现的赤色,出现的妒火愤怒和受伤,她点了点头,既然伤害了,就伤害到底吧,“南宫牧,我的事与你无关,真的。”
“为什么?”南宫牧的气势在一瞬间全然褪去,带上一种哀伤的颓废,“月白白,我做错了,我真的错了,不要这样子对我好不好?你告诉我,这些都是你对我的惩罚。白白,你在骗我是不是,白白,我以后定会对你好,十倍百倍万倍的好。我不相信你对我这么无情,转身就爱上了别人……”
月白白硬是忍着眼中的湿意,如果,如果牧你早一点早一点的话,她或许,真的会放下成见,可是如今退到这一步,都已经太迟了,程独,这个她种出来的男人,她要将他置于何地,现在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都承认了这个男人,离开他就是一种对初衷的背叛。
程独微微皱起眉头,看向南宫牧,眼神冰冷。
“对不起,我怀了他的孩子。”月白白浮起笑意,指了指身旁的这个男人的额头,“而且你看,他会陪我玩,他愿意陪我玩僵尸的游戏,而你从来不会。以前我一直将就你,一直以你为中心,我活得很累,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人,以我为中心,一直将就着我,我甚是欢喜。南宫牧,你不要再如此纠缠,将就我一次,离开我。以你的家世背景,再找一个好姑娘不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