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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主子,奴婢若是估算无误的话,应该就是在这几天。”
一句话还未说完,就被镜风一把捏住了下巴,差点捏碎。
“我要的是精确的结果!”
被他如此粗暴的对待,冷月的心蓦地一凉,眼底氤氲的薄雾也慢慢掩饰掉了。
“之前主子换下的药虽不能全治,但也能抑制住毒蛊的发作,夫人的体质又有些特殊,恕奴婢无能没法推算更准确的时间。”
冷月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了“夫人”二字,她的愤怒和不平,镜风自然是看在眼里,朝她挥了挥衣袖,示意她出去。
她就不懂了,这个千谣有什么好的,为何男的都死抓着她不放,好像全天下的女人都死绝了一样!
“还有,她的饮食无需你再插手了。”
门刚轻掩上,镜风又冷冷的警告了一句。
“一个小野种也值得王爷你如此关心吗?”
有一刻,委屈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如果可以,她真想一剑逼着千谣,一尸两命。
“奴婢知道。”
满腔的愤怒终究还是被强压制了下来,星眸微含水雾,无声的离开了。
“让红袖回来,有要事要和她说。”
最后一句吩咐,让她的心彻底的凉透了。
“是,奴婢绝对会带到,请王爷放心。”
走至回廊,冷月将束发的玉簪拔下来了,一头漂亮的青丝垂至披散着,遮住了小腿。锐利的玉簪更像是一把凶器,手略微颤抖了一下,将镶嵌在上面的血石拿下后,一股烟雾飘散在了夜空中。
熟悉的香味一缕一缕的飘散在远方,天际飞来了一只纯黑的大鸟,温顺的飞到她的胳膊上,衔着便条飞走了。
深夜,一声凄厉的鸟叫划过长空,落在了书房处。镜风接过落在了窗户上的便条,茶色的眸子里有浅浅的笑意。
“昨日已赶往东月氏,勿念。红袖致。”
月色下的东月氏城,静谧安详。
只是这一分静谧却被突然闯进来的一匹发了疯的马,给打破了。
守门的刚刚落下门闩,被这样横冲直撞的马撞倒在了地上。
“什么人竟敢闯城门?”
被长枪阻拦,一时之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好好看看我是谁?”
马背上的人的气势反而更凌厉,守门的刚想破口大骂时,瞧见了那人递过来的令牌后,不出声了。
“王爷,属下认错了人有所冒犯,还请王爷大人有大量,饶过小人。”
“起来吧,以后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清楚。”
“是。”
守卫跪着膝盖都发麻,好不容易可以站起来后,瞧早已飞奔远去的大王子伊特望了一眼。
这一瞧不得了,大王子的马上还坐着一女子,光坐着一女子还不足为奇。主要是女子被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还被封住了口,还很不安分的用被捆住的双脚狠狠的踹着伊特的屁股。
女子的脚力还不错,刚刚的那一踢差点把大王子伊特踢下马。
这守卫看的不仅没有任何愤慨,反而在内心大喊踢得真好。
一匹马横冲进了主帐中了,一妖娆女子原本是安安静静的靠在美人榻上休息的,被这一吓差点从榻上滚下去。
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守了寡的媚娘。
话说伊图死后,媚娘就成了寡妇。不过东月氏的民俗向来没节操,伦理也不怎么当一回事。再说媚娘也不是一心一意的女人,在伊图和伊特二人之间周旋的如鱼得水。
伊图死了,她就名正言顺的成了伊特的宠妾了。
“王爷,你回来了。”
原本她是在假寐,但是来者是伊特,她又不好发作,只好换了一副笑脸黏了上去。
“王爷,可曾想过臣妾?王爷不在的那一会儿,臣妾可是很想王爷的。”
媚娘将凹凸有致的娇躯直接蹭了上去,丰满的**缓缓的摩挲着伊特坚实的胸膛。
挑逗了一会儿后见伊特的反应不是很大,媚娘索性将火红的抹胸拉了拉下,雪白的高耸微颤,小巧的樱桃若隐若现,一双纤纤玉手握住了伊特的手,引导着他握住胸前的柔软,肆意的揉捏。
“王爷,臣妾现在就要。”
媚眼如丝,双颊醉红,娇嗔的哀求道。
未等伊特有所回应,一双纤白玉腿直接缠上了伊特精壮的腰身,水蛇腰还不安分的扭动着。
“宝贝真是热情。”
伊特将她抱了抱上,热情的吻了上去。
满屋春色,女子销魂的呻吟声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了一起,让在一旁观看活春宫图的红袖蹙紧了眉。
伊特一个翻身把身下的女子拉到了上面来了,媚娘坐在他身上,呻吟声越发销魂,沉溺在**的深渊中的她不经意间瞥到了一旁的女子后,一张俏脸立刻就阴沉下来了。
“王爷,她是谁?”
媚娘这一说,让伊特想起了抛在了一旁的美人。
这一想起美人,让他觉得身下的人儿带来的滋味还不够享受,不顾还意犹未尽的媚娘,直接从她酥软的娇躯上爬了起来。
“王爷。。。别走。。。臣妾。。。还要。。。要”
媚娘一边止不住呻吟一边小声的恳求着,试图扯住伊特的胳膊,却被他大力的甩下了。
“美人,看着多不爽啊,一起来快活快活吧,本王保证会让你***死的。”
下巴被伊特强硬的抬起,红袖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这一瞪完全激起了伊特的兽性,一双粗糙的手粗暴的撕裂了她的衣物,雪白丰盈的胴体看的是一清二楚。
也不说解开红袖的绳子,伊特的眼睛发红,像发了情的狮子直接扑在了她的身上。
被撕裂的痛楚让她狠狠的咬紧了嘴唇,鲜血从嘴角缓缓地流淌下来,顺着雪白的脖子一直流到了胸前。
自始至终,红袖都没有喊出一个字,仿佛被玷污的不是她,她只是旁观而已。
倒是媚娘瞪大着眼睛看着红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也难怪媚娘吃惊,此刻的红袖顶着的是千谣的脸。
在媚娘的眼里,那个被玷污的女子不是别人,是千谣,是安远国的靖安王妃!
兽性大发的伊特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下的女子有了异样,一抹狠绝的寒光一闪而过,手上的绳子不知何时崩断了,皿瑰剑从天而降,银光乍现,伊特的脑袋被一刀砍下了,一路滚到了媚娘的脚下。
鲜血溅了她一脸,当即就吓得花容失色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衣衫未着一件就奔了出去。
“来人!快来人!王爷被杀了!”
红袖的嘴角扯出了一抹冷笑,将皿瑰剑扔到了一边躺在了原地一动都不动,任由慌忙闯进来的士兵将自己押到了天牢,一路上一言都未发。
☆、第一百十八章 白者不白
偌大的天牢里只关着一人,来来回回巡逻的狱吏瞌睡连连,却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这牢里关押着的还不是一般的杀人犯,真想不明白,这么一个倾城的姑娘为何会失手杀掉大王子呢?她不要命了吗?
“你说这女人她杀谁不好,偏偏杀了大王子。”
模样还算周正的年轻副狱官,有些怜惜的看了蜷缩在墙角的红袖一眼。
他今年刚刚娶妻,一看到与自己娇妻年龄相仿又绝色的姑娘,自然多了几分怜香惜玉之情。
“大王子什么秉性你我也都清楚,玷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之身,你说人家能容忍吗?”
已到中年的正狱官性子刚直,但也只能无奈的叹叹气。
“据说这位姑娘的来历不小。”
副狱官又悄悄地贴近了他的耳朵,小声的说了几句,当即就把他吓得脸色煞白。
“此话当真?”
“从媚妃那里传出来的,应该不会有错。”
中年狱官狠拍了一下铁栏杆,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绑架这位姑娘就已经得罪了安远国,现在大王子又做出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事,得罪的可是靖安王,我看东月氏快亡了。”
“这话可说不得。”
副狱官一下捂住了他的嘴,前前后后看了一下没见到其他人影后才松了口气。
“那这姑娘要怎么处置啊?”
“不清楚,这不是我们能管的事情,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夜风穿墙,带来嗖嗖凉意,不时能听见凄厉的惨叫声。
空空的青石路上有脚步声响起,声音很轻。
“来者何人?”
“阿秀,是公主派我来的。”
阿秀从怀里掏出了图月的令牌递给了正狱官,他反复的看了几遍后没发现任何异样,也就不再追究了。
“不知公主有何吩咐?”
“公主只是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而已,派我来打听一下虚实。”
“有请,不过只能在外面看一下,若是想要进去看我们也为难。”
“放心吧,我在外面看一眼就是了,不会进去的。”
红袖的易容术弄得还不错,至少目前为止还没有暴露过,但是被阿秀犀利的打量了几圈后,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千谣要比红袖高一个头,不过因为她赤着脚坐在了地上,所以身高上的差距不是那么的明显,但红袖还是抱紧了一下膝盖。
这一抱不得了,裙底的那抹殷红被阿秀看的是一清二楚。
这女子分明才刚破了身,以她对自家主子的了解,用鼻子想想也知道,王爷怎么可能到现在都不碰王妃呢?都已经赐了婚,成了亲,虽然没能拜上堂。
伊特还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连王爷的女人都想碰,还都敢碰,真心是活的不耐烦了。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得尽快查明这位冒充王妃的女子的身份。
“靖安王妃,你和靖安王成亲都过了半个月了,靖安王可真是怜惜你,一直都舍不得碰你,所以让你到刚刚为止还是完璧之身吗?”
阿秀的言词如此犀利,两位狱官听了都觉得刻薄,还以为她故意针对靖安王妃。
“你是来羞辱我的吗?若是这样的话,请回吧。”
红袖蹙紧了眉,一边暗暗揣摩着她的真实身份,一边还要不动声色的避开她的直问。
阿秀也没急着和她争个面红耳赤,只是朝她淡淡一笑。
“我若是靖安王,看到昔日驰骋沙场的女人,如今却失身于敌国王子的身下,这种女人不要也罢。”
阿秀走出去两步后又折了回来,看了看红袖放在一旁的皿瑰剑,冷笑了一声。
“拿着这么好的一把剑,怎么就没能在自己的身子被玷污之前,一剑了结了自己呢?”
纤白的手指伸进了铁栏里,挑起剑身一把抽了出来。
“这么好的剑留在你身边太Lang费了,留着献给我家主子好了。”
拿起剑,阿秀头也不回的走了。
隐蔽的一处角落里,黑影静静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一双桃花眼泛出的寒光不亚于刀剑。
“事情打听的怎么样了,阿秀?”
“回王爷,那女人的易容术看不出任何破绽,不过还是有一处让她忽略了。”
“她遗漏了哪一处?”
阿秀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缓缓的开了口。
“她,还是处子之身。”
镜玦看着她愣了半晌,一时没忍得住,哈哈大笑起来了。
“阿秀,你对本王还真是了解。”
“不过王爷此事应该如何处置?放出去的风声都说是王妃的清白被玷污了,恼羞成怒后杀了伊特。”
“无妨,只要找回千谣一切都迎刃而解了,当务之急是要查清楚那女人的行踪。”
“是,王爷。”
“阿秀,你先稳住图月,她性子太急,很容易中计。”
“是,王爷,我这就回去。”
夜风吹拂,树叶被吹的沙沙响。
镜玦将自己的身影埋没在了树荫里,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从未有过的阴寒。
千谣留给他的线索他不仅看到了,也彻底的查清楚了。
铃儿是先皇最受宠的妃子,也是九叔定远王镜风的母妃。
九叔的母妃叫风铃,九叔的风字也是承自于他的母妃。
当时先皇偏爱九叔,一心想立九叔为太子,大臣们一半赞成一半反对,拖了很久直到先皇去世后,遗召上最终写的还是他的父皇。
不过从千谣找到的那封家书兼遗嘱来看,先皇真正想立的人怕是九叔才对。
那么出现在林子中的那个蒙面人不可能是别人了,只有可能是他的九叔。
一想起九叔看着千谣那灼灼的目光,他心底的怒火就燃烧到了极致。
树叶依旧沙沙作响,只不过掺杂了一些别的声音。
一个鬼魅的身影从他的身旁经过,擦肩而过的瞬间刚好看到了他脸上的面具。
镜玦沉住气,紧跟着他进了天牢。
“红袖,做的不错。”
掌风一挥,牢门的大锁哐的一声掉了下来,镜风利索的断开了红袖手上和脚上的铁索,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还能走吗?”
镜风将黑色的斗篷披在了她的身上,语气出人意料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