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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花玉树-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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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张掌柜急忙忙的跑了过来,道:“主子,你叫我。”

    崔硒点头,道:“琪姐儿病了,听说还不轻。你让人去那边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胡先生听到他这么所,捻着胡子,转去一边。

    张掌柜啊了一声,没有动,反而看向胡先生,道:“早小夜过来请了胡先生过去,要不你问问他?”

    崔硒眉宇一动,转头去看。

    胡先生板着脸,一扭头,耍起脾气。

    崔硒示意张掌柜去忙,来到胡先生跟前,拱手施礼,道:“适才是我太着急了,怠慢了先生,我这里给你赔罪了。”

    胡先生哼了声,往旁边转了转。

    崔硒摇了摇头,道:“我昨天才派人前往雪山,你看我要不要送个信过去,让他们回转?”

    “你,”胡先生瞪着眼睛,怒指崔硒的手有些抽筋。

    崔硒气定神闲,修长的手指一掐,随时准备着召唤信鸽。

    胡先生别的都不好,唯有这药材是他命脉。

    形势没有人强,他只好压下火,示弱的道:“那林家娘子只是郁气积压,吃些药,调养一下也就是了。”

    崔硒松了口气,想想又不放心。

    “这种小病,小夜就可以,怎么还需要劳动你过去?”

    胡先生摇头,道:“林娘子说腹痛,可小夜仔细按压过,里面没有异物,脉象也十分强健,我一时也想不明白,便开了张调养方子。”

    “是药三分毒,你既没弄明白,就该好生斟酌,怎能让她胡乱吃药,”崔硒闻言,立刻恼了起来。

    “不然她也得调理,”胡先生道:“她体内虚寒,又肝火旺盛,若不仔细些,这会儿不喝,以后也得喝。”

    “虚寒?”崔硒眼神微动,想起那日她雪白的小脸和柔弱无力的模样,没再言语。

    但是过后,他命人去韩府堵了小夜,问清楚药方所需药材,命人采买最品的送去,并勒令不需多嘴。

    于是,林琪就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一天三顿的喝了下去。

    三月伊始,进士张榜。

    林琪在昏昏睡去之前关心的问了一句,毕竟今年参加春闱的有好几个都是她的亲人。

    “两位表公子都榜有名,王正琨也进了进士之列,”雪姣小声的回她道。

    “真的,”林琪大喜,睡意都散了几分。

    雪姣点头,道:“只是名次有些靠后。”

第五百八十八章 战事起

    “这倒是不碍的,”林琪笑道。

    进士之身不过是入仕的敲门砖,只要门开了,管它缝隙大小,能进来就行。

    雪姣将床帐拉低,柔声道:“姑娘,这些事以后再想也来得及,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身子。”

    林琪微微点头,感觉光线暗了下去,便合上眼睛。

    春风正得意,打马赴琼林。

    热闹的琼林宴会之后,新晋的进士们在都城里掀起了一轮热潮,一场场诗会文会,一次次酒宴花宴,犹如为这些寒窗苦读的学子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但这热闹才刚开始不久,就被一个消息打断。

    三皇子安抚边关,功绩尚未出现,就在一次意外里重伤辽王一母同胞的亲弟,且这位贵胄深得天恩,可惜身子不争气,早在几日之前已重伤不治。

    辽王大怒,纠结兵力要发兵边关,誓为亲弟讨回公道。

    皇帝一接到消息,就召集群臣。

    左右仆射这回也不主和了,枢密院的两位指挥使很得意,以俾睨的眼光扫了列举大半个朝堂的,只会甩笔杆子的文人,而后阔步上前,道:“陛下,臣愿领兵与辽人一战。”

    皇帝很欣慰,但看两位半白的头发和略微佝偻的腰杆,还是有些犹豫。

    “卿家身经百战,对阵经验丰富,乃是主帅的不二人选,然朝堂政务甚多,离不得你二位。本朝这些年新晋许多小将,此时定然都在摩肩擦掌,不如卿家在其中选选,推荐几位上来。”

    卫大老爷立刻奏报,“臣保举韩文遐韩大人,此人能征善战,尤擅骑射,定会为陛下分忧。”

    皇帝点头,韩远之的本事他是见过的,的确不错。

    副指挥使见状,缩回打算要迈出的脚。

    卫大老爷却瞧见了他的小动作,又道:“还有朱厚朱大人,我曾听过他驱逐贼寇,追杀匪患的功绩,想来马上功夫也不会弱了。”

    皇帝听卫大老爷一提,也记起这事。

    大皇子左右看看,见这些人迟迟没想到自己,便毛遂自荐。

    皇帝衡量片刻,觉得让儿子去见识一下也是不错的,也免得以后上位被旁人蒙蔽。

    当下他沉声喝道:“宣韩远之、朱厚上殿。”

    来喜一仰头,扯了嗓子唱名。

    殿门口,有内侍随着往外接着唱名。

    没多会儿,韩远之便和朱厚一前一后的进来。

    皇帝任命韩远之为主,朱厚为辅,两人率兵五万,前往边关支援,大皇子任军需官,随行在侧。

    待到退朝,皇帝又把三人叫去书房,直言问两人可有把握。

    韩远之擅长兵道,平日里对邻国,尤其是善战的邻国尤为关注。

    听到皇帝问起,他直言,短时间里他只有把握将敌人抵挡在边防线外,其他的他只能尽力而为。

    皇帝听出他的画外音,心里有数。

    朱厚则是从来没打过这样打规模的战争,这种情况,他最明智的做法就是闭嘴。

    大皇子一直垂首谦虚的站在边上,耳听得韩远之和皇帝侃侃而谈,并且条条在理,眼见皇帝连连点头,极为赞赏的表情,再想此人一早就对他俯首贴耳,心中顿时升起一阵得意。

    待到出了皇宫,他笑容可掬的朝韩远之拱手,打马而走。

    韩远之回礼一笑,又朝朱厚一拱手,方才回府整理行囊。

    也因此,顾氏知道韩远之将要出征的事情,听说对手是十分强悍的辽人,她顿时发慌。

    韩远之怕她担忧,便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准尽快回返。

    顾氏泪水涟涟,哽咽不止。

    韩远之心疼不已,奈何他必须尽快赶至营地整军,便是揪心也只能安慰几句,便匆匆而去。

    顾氏素来泪水充沛,这一哭便到了晚上。

    待到饭时,她顶着两个肿桃子样的眼睛来看林琪。

    林琪便也知道事情的始末。

    听说三皇子出了纰漏,且还是能引起战事的程度,林琪温柔的笑了。

    这大约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老天也看不顺眼,要收了他呢。

    她心情骤然好转,便是腹痛也轻了许多。

    第二天,大军开拔,林琪硬是忍了痛,与顾氏一同前往城门口,为韩远之送行,并让止儿告诉跟着随军的王正琨,让他转告韩远之,林家的仇以后就拜托他了。

    韩远之听了这话,略一皱眉。

    她这话意十分颓然,竟像要不久于人世一般。

    皇帝立于高墙之上,拱手而立,号角传来悠长的低鸣,手持战旗的兵士提步而行。

    韩远之忙收了发散的思绪,随大皇子和朱厚,朝皇帝郑重一礼,便打马前行。

    战争让只为衣食住行忙碌的人们感觉到了一丝紧绷,昔日里热闹非凡的街市猛地一下子变得萧条起来。

    皇帝为安定民心,出行金明池,礼部明了皇帝苦心,特地安排杂耍、杂戏,傀儡剧,等等活动,并适量放松戒备,让前往那里游玩的百姓可以遥望皇帝,也算是于民同乐。

    如此两次过后,百姓的惶慌终于被安抚,都城里重又恢复繁华,那些身披重铠,手持利刃的肃杀汉子,似乎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但在听涛阁里,韩远之的离开,固然让家人担心,可林琪的病情却更让人担忧。

    小夜迟迟搞不清林琪到底因何而病,胡先生也对此束手无策。

    顾氏心里本就脆弱,从前有女儿为她撑起一片天,后来又有韩远之为她打造一片净土。

    但是如今,韩远之又远征在外,女儿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她日夜垂泪,没两天,也病倒了。

    大约是母子连心,小宝也跟着不好起来。

    吐奶,夜哭,接连的发作,便是吃药也还是没有大用。

    接连闹了两天之后,林琪轻叹一声,请了胡先生过,恳请他以郎中的角度说服顾氏把自己挪去城外别院。

    林琪很清楚,病发后的自己会消瘦成何等模样,她不想阿娘在日日煎熬之后,看到自己那样。

    何况弟弟还那么小,那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夭折,不同于注定要逝去的她,他的人生才刚开始,怎能这样结束。

    胡先生揪着急剧稀少下去的胡子,重重一点头。

    傍晚时,林琪便被挪到车上,顾氏揪着车帘,望着靠躺着的女儿,道:“等小宝好些了,我就去别院看你。”

第五百八十九章 是何病

    林琪微笑道:“别院离这儿太远,折腾一趟十分不便。还是等天气暖和了,你带着小宝一块过来看我吧。”

    顾氏一听,顿时泪珠滚滚。

    “哪里用那么久,胡先生说你只要好生休养月余,病也就好了。你也要好好配合,好好喝药,知道吗?”

    林琪微微点头,目光眷恋的在顾氏身上绕了又绕。

    顾氏则担忧耽搁时辰,到别院太晚,又怕路途颠簸,惹得林琪不适,连连交代孟大郎要多加小心。

    林琪一直盯着顾氏的侧脸,直到帘子撂下,才疲惫的合了眼睛。

    睡意随着药劲很快袭来。

    摇摇晃晃间,林琪似乎又回到了那个窄仄的小屋子里,周围一阵嘈杂,似乎有人在外面急促的跑过,时而还有女人惊慌失措的尖叫和男人严厉冰冷的呵斥。

    林琪动了动,发现沉重的身体忽然变得轻飘。

    于是她便起身,走出这间许久都没力气走出去的阴暗屋子。

    外面的天空澄澈湛蓝,绿树茂密,鲜花错落,一切都那么美好。

    唯一不太好的是,游廊里布满了身穿甲胄的禁军,总是挑着眉毛,斜视她的丫鬟婆子们被这些禁军好似驱赶牲畜一般的往前赶去。

    瞧着她们狼狈不堪的模样,林琪不由生出一丝隐晦的高兴。

    为了多延长一会儿开心的感觉,她跟着她们来到了前院。

    偌大的庭院此时被禁军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把守着,而那些昔日高高在上的贵妇老爷们都狼狈的萎靡成一团,瘫软在地上。

    林琪悠悠的转了一圈,在角落里发现了被人蛮力扯下金钗,痛得花容失色的单六。

    林琪很恶质的飘去她跟前,弯着腰看她哭得涕泪横流,全无形象的模样,很不厚道的笑了。

    远处有禁军沉声回禀,“大人,所有人员都已在此,物什押解装车,恳请大人示下。”

    有人淡淡的嗯了一声,林琪只觉那声音极为耳熟。

    她霍然起身,仗着没人能看到,便往背对着众人的那个身着仆射官袍,头戴黑纱幞头的男人跟前飘去。

    只是,越走近,她就越觉熟悉,可又偏偏想不起来他是谁。

    她歪了头,想要看看那人侧脸,就觉身体一阵剧烈摇晃,耳旁传来雪姣的唤声。

    “姑娘,醒醒。”

    林琪眼前一黑,再睁眼便看到雪姣的脸庞。

    她恍惚了下,才低低应了声。

    雪姣问她,“姑娘,你怎么了?可是又疼了?”

    林琪抬眼,见她紧张的模样,笑了笑,道:“没什么,就说做了梦。”

    “那是梦到什么不好的了?”

    “没有,”细一想,她还真想不起来到底梦到了什么,只是隐约记得那梦让她高兴。

    不是坏的,雪姣也就没再多问,只是叫了止儿冬儿帮忙,几人小心的把林琪搀扶下车。

    别院的厢房一早就收拾妥当。

    因着林琪如今虚弱,碳炉都一早就烧好,一进屋,顿时温暖无比。

    雪姣把林琪身上里外四五层的衣裳脱了,只留了两层宽松舒服的,才把她塞进被子里。

    林琪舒服的叹了口气,雪姣却摸着她瘦骨伶仃的手臂,道:“姑娘,要不我把梨儿也接过来吧。”

    林琪摇头,道:“你把她接来,那张氏怎么办?小宝还喝她奶呢。”

    雪姣撅了嘴去厨下,就见黄嬷嬷正在里面熬汤。

    “嬷嬷,你怎么来了,”雪姣一怔,又很快欢喜起来。

    黄嬷嬷心里有气,便没好气的道:“我怎么就不能来?姑娘病了,也不知道差人送个信,要不是旁人说,我都还蒙在鼓里呢。”

    雪姣讪讪笑了下道:“那不是姑娘特地交代了嘛,我不敢违逆。”

    黄嬷嬷瞪她一眼,盛了碗浅黄色的澄澈透亮清汤,道:“去端给姑娘。”

    雪姣闻了闻,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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