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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年未见,横波妹妹美的让姐姐我都不敢相信了!”李香君同时女人,见了顾横波这种玉体横陈之美,也不免有些动心,轻笑一声道。
杨怜影更直接,上前走到牙床边一屁股坐下。手就毫无顾忌的抚上了顾媚的丰腴肥美地翘臀,并轻轻的一捏道:“美人儿,你这里又大了不少。真是想死我了!”
顾媚突感自己隐秘之处钻进来一支手,明知道是睡,但还是惊的“啊”的一声睁开了眼睛,脸颊升起两朵红晕,幽怨地朝杨怜影看了一眼道:“怜影妹妹这一去就差不多六年没有音讯。是不是把姐姐都忘记了?”
“哪能呢。姐姐你这么漂亮,我怎么舍得忘记姐姐呢?”杨怜影嘴里说着。手上却向顾媚双股之间更隐秘的私处探了过去。
“怜影,你干什么?”顾媚一惊,双腿轻微的一颤,杨怜影的手指已然趁机抵达了她更深地私处,居然在那里肆意活动起来。
李香君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以前这种虚假凤凰的事情,两个女人并不是没有做过,那个时侯也是好奇,出身风尘的她们,自然学会了不少这种互相取悦对方的路数,而在宫中时候,她们也偶尔为之,只是现在不用了,有了男人的抚慰,这种手段已经难以满足了。
“横波姐姐,想我了吗?”杨怜影恶作剧的问道。
“怜影,别作弄姐姐了,好吗?”顾媚已经被杨怜影挑起情欲来,媚眼如丝,气喘吁吁道。
“横波姐姐,你还是这么敏感呀!”杨怜影越发得意起来,手上地动作越来越熟,而且花样迭出,搞得顾媚眼波汪汪,身躯不断扭动,强自压抑着身体内入潮水般的渴求,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顾横波的体质十分敏感,这一点也只有闺中地姐妹才知道这个秘密,所以杨怜影自学从朱影龙在自己身上施展出来的指法,不到半柱香的时间,顾横波就香喘吁吁,身登极乐了。
“怜影,你真坏,一回来就这样折腾姐姐。”顾横波满足过后,依旧有些不满的道。
杨怜影嘻嘻一笑,悄悄的探过身去,在顾横波耳边轻声道:“横波姐姐,其实男人那东西比手指好多了,有机会可以试一试地。”
“你试过了?”顾横波惊诧地问道。
杨怜影有些含羞的道:“那当然了,不试我又怎么知道呢?”
“怜影,我可是记得你发过誓地,如果不找到一个如意郎君,是终身都不嫁的。”顾横波更加吃惊了。
“我现在已经找到了,他就在外头,我跟姐姐一起嫁的。”杨怜影幸福的道。
“什么,你跟香君嫁了同一个人?”顾横波惊的脑袋有些发晕。
“怎么,横波,有什么惊讶的,我和怜影的确同时都是一个男人的女人,不过现在还没有名分,不过很快就有了。”李香君也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道。“疯了,你们是不是疯了,要让爱慕你们的江南才子们知道你们嫁了人,还同时嫁给了一个男人,还不计名分的跟着,那些仰慕你们的才子士绅们会把整个苏州城给掀翻的。”顾横波很不理解的道。
“横波姐姐,你要是知道我们姐妹嫁的男人是谁,你就不这么说了。”杨怜影自豪地道。
“谁,难道还能是皇上不成?”顾横波也就是随口一猜。现在全国上下哪一个少女不已嫁皇上为最高目标,不过那是不可嫩的幻想罢了。
“横波。你还真是猜对了,我跟怜影所嫁地男人正是当经圣上,你不是很想知道我们北上这一去就是五六年,一点音讯都没有了吗?”李香君恬静的一笑解释道,“我们进宫了,就在皇上身边伺候,我跟怜影还都是有品级的女官呢,不过这一次回去可能就要正式册封为妃嫔了,到时候。你我姐妹可能今后都见不着了。”
“这是真的吗?”顾横波听了之后目瞪口呆,指着杨怜影问道,“刚才怜影妹妹说,他。皇上就在……”
“怜影说的不错,皇上的确就在外头,皇上这一次微服南巡,是为了散心,所以就我们姐妹和两名侍卫陪同,轻车从简,没有多少人知道!”
顾横波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这个消息来的实在是太突然了,让她一下子难以接受。
“没看我们都女扮男装了吗。就是怕别人给认出来。”杨怜影插进来说道。
“快,春梅,我的衣服呢?”顾横波赶紧起床更衣。
“皇上这个人很随和地。横波你不要担心,自然一点。”李香君看顾横波如同当初自己一般紧张,忙提醒了一句道。
尽管如此,顾横波不过是一个风尘女子,与真龙天子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普大臣们见了皇上还紧张的要命。更何况一个地位卑微的风月花魁呢?
“民女顾媚拜见皇上!”
朱影龙含笑地打量着这个在历史上颇具争议的秦淮八艳之一的顾横波,据说她曾经抛弃了与自己她私订终身的才子。那位才子后来殉情而死,后来她那仕于明朝晚节不保的丈夫龚鼎孳每谓人曰“我愿欲死,奈小妾不肯何”,俨然一个红颜祸水,不是害人性命就是毁人名节,与多数人印象中“秦淮八艳”的侠骨柔肠,深明大义迥然有异。著名史家孟森先生尝作《横波夫人考》一文,对龚顾之人品大大不以为然,认为夫妇二人皆是势利无耻之徒,利欲熏心之辈。
“礼贤爱士,侠内峻”的横波夫人,真就如此不堪吗?
果然是一位风华绝代的佳人,江南水米好,多出美人,这顾横波款款走来,柳步轻摆,秀发如云,面若桃花,湖蓝的绸缎包裹着那妖娆的身段,刚刚睡醒地慵懒姿态,尤其是脸上那未褪下去的丝丝红潮,更能令人浮现起无限的遐想!
“起来,不必如此多礼,你与香儿、怜影姐妹相称,咱们也算是一家人。”朱影龙微笑道,“我地身份不能随便说出去,以后你就称呼我为伍先生吧!”
朱由检排行老五,这一次出来便化名“伍先生”了。
“伍先生。”顾横波亲切的唤了一声,抬起头来,也忍不住打量着朱影龙。
虽然并不是很英俊,但一见之下那股逼人的英气却是令人很难忘怀,还有那深邃的目光,似乎看一眼就令人无可自拔的沉迷进去,既有上位者地威严,帝王地尊贵,却有着令人如沐春风般的清静随和,这样地男人难怪能令两位姐妹倾心相许,就连自己也差点有些喜欢上了。
“媚儿?”思来想去,朱影龙觉得还是称呼“媚儿”比较合适顺口。
“民女在。”从来没有被一个男人如此亲昵的称呼过,顾横波心中不免产生一种异样的情绪,确切的说是一种兴奋。
“你久居扬州,我想向你打听些事情。”朱影龙并没有放下田畹纳妾,江苏一省百官都来道贺的事情,想这顾横波艳名远播,又与达官贵人来往密切,定然知道些寻常百姓不知道的事情,向她打听消息绝对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伍先生请问。”顾横波恭敬的道。
第二十五卷:盛世大明(终卷)第九章:微服南巡(六)
“田畹这个人媚儿认识吗?”
“认识,他不是上海海关关长,国舅爷嘛!”顾横波心中忽然一动,自己不是想要将被田畹强行聘娶的两位姐妹救出火坑吗,眼前这位可不就是能治田国舅的人吗?
“这个人,媚儿你了解多少?”
顾横波心中有些奇怪,自己亲戚的事还要问别人,但她也是玲珑剔透的心思,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田畹身在扬州,那是天高皇帝远,鞭长莫及,他做过什么,说过什么话,有什么变化待在紫禁城中的皇帝却是如何知道,显然是对这位大舅子起了疑心,甚至她还怀疑这一次微服下来就是为了探查这位国舅爷干的事,散心只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伍先生,横波说一句犯忌讳的话。”初次见面,又是帝王之尊,在没有摸清皇帝性子之前,顾横波也是不敢随意说话。
“横波不必有顾虑,有话就直说,伍先生不会计较的。”李香君含笑代朱影龙道。
眼见朱影龙脸上并无不悦之色,顾横波放下心来道:“有道是天高皇帝远,扬州,乃至整个江南如今都要看这位国舅爷的脸色行事了。”
朱影龙心中“咯噔”一下,想不到从顾横波嘴里得到的消息,形势既然是如此严峻,为何朝廷的情报网络却是没有一星半点的消息呢,凭他田畹似乎没有这么大的能量!
“来地时候。我们刚巧在清风茶楼上歇脚喝茶,恰好见到了官军静街,大小将近上百顶官轿从差楼下经过,说是这田国舅新纳了两位如夫人。这些官员都是来给他贺喜的?”李香君道。
“香君姐姐说得没错,便是横波今晚也是要过去田府,在喜宴上唱曲娱宾呢!”顾横波眼神之中微微闪现过一丝黯然。
田畹这个人是个色中恶鬼,这并不是什么秘密,朱影龙也知道的,男人嘛,好色是正常的,只要是明媒正娶地。似乎国法、家法都管不着,顾横波的叹息一是为她这两个后进的妹妹惋惜,从此羊入虎口,一入侯门深似海,得宠的时候还行。万一哪一天人老色衰了,那命运可就悲惨了,这几年因为年老色衰而被田畹休掉的妾室却不在少数,田畹也曾经对她动过心思,若不是她在士林中还有些名声,与许多人关系密切,名头也响亮,她估计也难逃田畹之手。
“不知道这田畹今晚所纳是哪两位姑娘?”杨怜影好奇的问道。
“一位是昆山名伶,姓邢,名沅。字圆圆,又字畹芳,幼从养母陈氏。故有名陈圆圆。另一位姓卞,名赛,又名赛赛,出身于秦淮官宦之家,姐妹二人。因父早亡。二人沦落风尘,她二人同时被田畹看中。便强行纳聘要娶二人为妾。”顾横波解释道,卞赛诗琴书画无所不能,尤擅小楷,还通文史。绘画艺技娴熟,落笔如行云,“一落笔尽十余纸”喜画风枝袅娜,尤善画兰。故而与顾横波关系相当好,颇有惺惺相惜之态,奈何顾横波虽薄有名声,自己尚还在风尘中打滚生存,根本没有能力相助这二人,只能默默的接受了这个现实。
朱影龙大为惊讶,历史上田畹是为了讨好崇祯皇帝,借着选秀为名,觅得陈圆圆与卞赛二人,后来田畹见色起意,便想着私下占为己有,想不到时空轮流转,没有了这一层因果,这二女还是最后落到田畹的手中,这一次可不是私下占有了,而是明目张胆地娶人过门了。
虽然朱影龙对这二女并没有什么幻想,但是这两个风华绝代的美女就这样落到田畹这个只知道铜臭味的大舅子手里,实在是如同牛嚼牡丹,暴殄天物,心中也微微的泛起一丝不舒服来。
不过这卞赛与大诗人吴梅村有过一段情缘,只是不知道这一段情缘开始了没有,吴梅村是张溥的弟子,好像听说在南京大学里任职,具体什么职务,朱影龙就没什么印象了,而他与卞赛是否已经开始了这一段恋爱,那更就无从得知了。
“伍先生,现在就只有您能救二位妹妹了。”顾横波把心一横,弯腰跪了下来道。
“媚儿,你这是做甚,快起来,有什么事情,咱们慢慢再说嘛!”朱影龙上前将顾横波轻轻地托了起来,情急之下,不免有些肢体接触,触指之处,细腻嫩滑的感觉令他心中不由的一荡。
顾横波这时候也想起杨怜影刚才才在她耳边说的那些羞人的话语,顿时俏脸之上如同盛开了两朵鲜艳的桃花,楚楚可怜,更是能令男人激起无穷无尽的保护欲望。
“伍先生,横波知道圆圆和赛赛都并不是自愿嫁给田国舅的,而是被田国舅逼的没有办法才答应的。”顾横波轻声解释道。
“圆圆地养母陈氏有一子,名陈开,是一位浪荡无赖,好赌成性,签下了巨额的赌债,若是不归还赌债,起码要坐二十年以上的监牢,陈氏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指望着他传宗接代,可就算把陈开自己卖了也不够还自己地赌债,而陈圆圆就算把全部身家让陈开去还赌债也是不够,而陈开赌债最大的债主就是田国舅,于是为了不忍心养母伤心,圆圆在逼于无奈之下,以身抵债!”顾横波道。
故事情节非常老套,估计这个陈开一身的赌债就是田畹故意陷害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陈圆圆,但是却是非常地有效。
“那个卞赛赛呢?”
“赛赛是因为妹妹,赛赛地妹妹得了一种怪病,天底下也只有皇宫里一对冰蟾蜍可以救他,赛赛一个风尘女子又如何能求的宫廷御用之物,田国舅承诺她,只要她心甘情愿地委身与他,那他自然就可以以家人的名义向皇上求的这珍贵的冰蟾蜍,帮她妹妹治病,赛赛到处求求医问药,就连名医郑保御也束手无策,为了妹妹的性命,赛赛便只能答应委身于他!”顾横波又道。
这个情节更加老套,但是越是老套的故事越是发生的越多,亲情之下,孝道背后,这都是以种种无奈的选择。
“赛赛的事情,这好办,一句话便可以解决,但是这陈圆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