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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就算要发生也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可好,什么都没有,都挖到地下十几米了,就挖到些瓷片、瓦罐什么的,再有就是一些碎砖块,根本就没有什么宝藏,这下朱恭枵一定会怀疑自己先前一步取走了宝藏,然后讹诈他一百多万两银子,这口气朱恭枵会忍的下去吗?朱影龙是头疼万分,幸好这周王朱恭枵还挺有耐心的,还在继续挖,似乎一定要挖到宝藏才死心。
“王爷,还挖吗?”满身泥水的一个工人从十几米的坑下爬了上来眼巴巴的请示道。
“挖。”朱恭枵耐心在一点一点的消磨,图中明明标记的就是这个位置,为什么自己挖了十几米下去除了那些破瓦片还是破瓦片,连一枚铜钱都没有见过,他能不火吗,冲那挖掘的工人吼道:“继续挖,愣在那儿干什么,不挖到宝藏本王将你活埋了!”
那挖掘的工人浑身一哆嗦,扑通一声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道:“王爷,小人上有老下有小,这坑实在太深了,下面全是水,小人们实在挖不下去了!”
紧跟着本来还在作业的十几个泥人纷纷跪倒在朱恭枵的面前苦求他实在挖不下去了。
朱恭枵气的恨不得把这些人通通都踢到那个大坑活埋了,可这不是一个人,而且下面指不定还有巨额的宝藏,他也舍不得把宝藏一起给埋了,辛辛苦苦得到这张藏宝图,费尽了心思,还被人生生讹诈了一百多万两银子,朱恭枵能不气的抓狂吗?
“通通拖下去给本王打,往死里打!”朱恭枵面容狰狞道,显然已经气的不行了。
“不要呀,王爷,求求您,不要打我们!”刚才那回话之人带头给朱恭枵“咚咚”的叩起响头来,朱恭枵岂会把这些命贱如蝼蚁的小民的哀求放在眼里,甚不耐烦的一挥手,上来一群虎狼一般的家奴将十几个人拖了出去,劈里啪啦人肉板子的声音很快就从外间传来了,吓得刚才没有跪下哀求的几个人脖子往里多缩了几下,恐惧的看了朱恭枵几眼,都转生攀爬下去了,继续手中的挖掘工作。
“王爷,依曲奕看,还是别挖了。”曲奕小心翼翼的擦了一把汗上前道。
“什么,你也这么说?”朱恭枵狠狠的瞪着曲奕道,许是刚才火已经发了不少,没有当场对曲奕发作。
曲奕被朱恭枵这么一瞪,心虚的退后一步,一边观察朱恭枵的脸色,一边小声道:“王爷,或许人家已将将宝藏取走了。”
“你说什么?”朱恭枵蓦的从椅子上跳起来,曲奕再一次擦了一把汗,这次真是人不可貌相,周王如此体重,双腿居然有这么利害的弹跳力,刷的一下就站到自己面前,死死的看着他喝道。
“王爷,那信王也为什么要买这块地,您想过没有?”曲奕慌忙往后退了一步道。
“你是说……”朱恭枵再听不明白,他那身肥肉就真不知道是怎么长出来的了。
“王爷,您想呀,如果不是预先知道,为何我们挖了这么深还没有挖到宝藏呢?”曲奕眼中闪过意思狡诈,故意引导道。
“是,不过藏宝图一直在本王的手里,他又如何得知的呢?”朱恭枵不傻,问道。
“王爷是什么时候得到藏宝图的,在这之前藏宝图在何人之手,王爷知道吗,知道藏宝图的人又会怎么做,王爷难道这个都看不出来吗?”曲奕一步一步的分析道。
“你说的有道理,本王明白了,那个王八蛋朱由检不但讹诈了本王一百多万两银子,还独吞了所有宝藏,难怪他有钱盖那么大的别苑,本王要让他碎尸万段!”朱恭枵的怒火被曲奕这么一点,瞬间就着了。
“还有那田宏遇根本就是故意接近王爷您的,还把故意女儿许配给你,分明是得了信王的授意引诱王爷你上当,让您不但损失了百万两银子还颜面扫地,他这是要与王爷争夺开封之权呀!”曲奕见目的达到,更加煽风点火道。
“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想不到你的心机居然如此之深,曲奕贤弟,幸亏有你,不然本王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朱恭枵突然冷静下来重重的拍了一下曲奕的肩膀,眼中射出一到厉芒道。
曲奕被这么一拍惊出一身的冷汗,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向行事暴躁的朱恭枵突然会一下子冷静下来,而且现在曲奕一点都猜不透朱恭枵内心的想法了,他为这个得到这个结果感到不是吃惊了,而是遍体生寒,一个贴身智囊如果不能猜测到自己主子内心的想法,那么他就等同虚设了,自负的曲奕怎么忍受这样的待遇,但他还理智,忙一脸谄笑的道:“学生愧不敢当,这都是王爷细心的教诲,学生这才分析出其中的关键。”
“曲奕,既然本王已经知晓是朱由检那黄口小儿的阴谋,继续挖下去是不是没有必要了?”朱恭枵低首朝曲奕以征询的语气问道。
曲奕一听心神顿时一松,心道,我当你早已拿定主意,到头来还不是要听我的,马上认为自己已经看破了朱恭枵的虚架子,心中一喜,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上前道:“王爷,学生认为我们还是继续挖下去,而且再扩大一下范围。”
“既然宝藏已经不在,本王继续挖岂不是成了傻瓜吗?难道还要让朱由检那下子看本王的笑话不成?”朱恭枵十分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心腹智囊道。
曲奕嘿嘿一声阴笑,低声在朱恭枵耳边嘀咕了几句,朱恭枵开始还点点头,到最后笑不出来了,道:“照贤弟这么做,本王岂不是什么都捞不到?”
“王爷,您想呀……”曲奕在他耳边又嘀咕了几句,顿时说的朱恭枵眉开眼笑道:“虽然本王有些损失,但这么做到也省去了不少麻烦,很好,就这么办!”
曲奕一脸得意的下去办事了。
第十一章:努尔哈赤之死(二)
开封府衙门的二堂,这是知府办公和休息的地方,王绍微正坐在太师椅上悠闲自得的跟自己的师爷贾仁义下棋,说实际的,王绍微的棋力远不如贾仁义,但贾仁义深通媚上之道,每次下棋都能到最后险输给王绍微一两个子,而且输的是毫无破绽,可以用精湛来形容这种中国人特有的炉火纯青的艺术了。
“大人,周王爷已经在那儿待了五天了。”贾仁义满脸堆笑的抓起一粒黑子,轻轻的落在棋盘上道。
“可有什么收获?”王绍微心不在焉的也跟着落下一粒白子问道。
“嘿嘿,这个属下可不知道,那里现在可能任何人都别想靠近,更别说进去探查了!”贾仁义笑了一声回答道。
“东厂和锦衣卫那边有消息吗?”王绍微眉头一皱,似乎上了心的问道。
“还没有,不过大人,我们就这么夹在两位王爷之间迟早会出事的。”贾仁义趁王绍微心情还好,趁机提醒道,他虽然叫贾仁义,但对王绍微这个十几年的衣食父母还是很讲仁义的,不想他有什么闪失。
“仁义,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下棋提这些干什么?”王绍微似乎不愿意谈这些事情,有些不悦道。
“大人,仁义是怕到时候大人想抽身都难呀。”贾仁义虽然虚伪,对王绍微到也还是实心实意的。
也就是贾仁义对他这么说,王绍微才会不生气,手中一粒白子顿了顿,迟迟没有落下,看来这句话是说到他心里面去了,以义合则齐心,以利合则离心,王绍微何尝不知道自己仰人鼻息而达到自己升官发财的目的,根本就是利益的结合,陷的愈深,抽身越难这个道理谁都清楚,但是知道并不等于可以随时抽身出来,身不由己这句话谁都可以说,他王绍微自然也可以说。
落子千钧,可王绍微却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落,落子无悔,他这一落子把贾仁义为他精心准备的大好局面全部都破坏了,贾仁义叫苦不已,不知道这局他是故意放水还是赢王绍微一盘才好。
“大人,驿丞传来,昨夜周王派人密折进京路过驿站。”正不知道这盘棋该如何继续下去,府衙一皂役匆匆来报。
“那人可曾在驿站歇息?”王绍微与贾仁义对视了一眼,对那明皂役问道。
“没有,驿丞大人只是认出那人是周王府中人,而他他所背行礼的形状,推断出是盛放密折专用的盒子,所有差人前来向大人禀告。”那人答道。
“好了,你下去吧。”
王绍微一肚子的疑问,贾仁义更是连连摇头表示不解。
“大人,好奇怪呀,周王既然要密折进京,为何就这么能让人轻易识破。”贾仁义问道。
“我也正纳闷呢,按理说,这密折进京应该不动声色,小心匿藏,怎么可能就能让人一下子看穿呢?”王绍微也不解的摇了摇头道。
“这周王究竟想要干什么?”王绍微站了起来,手中的白子全部洒落在棋盘之上,贾仁义暗松了一口气,棋局已毁,自己不需担心了。
明折之事,却以密折递送,欲盖弥彰,这分明是想让天下人知道吗?明晦之间他倒是用的挺娴熟的吗!朱影龙在王绍微之前就得到这个消息,立刻就下了这个精确的判断。
“命令陆皓天拦截吗?”熊兆琏小心请示道。
“不!”朱影龙摆手道,“不能,还要沿途小心照拂,确保携带密折之人安全到京。”
“是,王爷。”熊兆琏虽然不明白,但他知道听王爷的,准没错,下去传达命令去了。
“周王这份密折里面到底写的什么呢?”史可法自言自语的道。
“那边还在挖吗?”朱影龙突然冒出一个不着调的问题道。
“不知道,他们一直没有把泥土往外运,我们的人又进不去,实在不好判断。”史可法愣了一下,回答道。
朱影龙眉头紧锁,按日子算起来,五天的时间最起码能挖个十米见方的大坑,没有先进的抽水工具,再挖下去全是水,能再挖个三五米就是极限了。就算有宝藏,现有的技术根本取不出来,还有虽然不能混进去了解情况,但别忘了,他还有望远镜这个宝贝,随便在周围找一个制高点,就算不能完全看到里面的情况,至少也能猜到些蛛丝马迹,这项工作自然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熊廷弼在负责了,不过他人还没有回来,一切情况朱影龙自然还不太清楚。
正想到他,熊廷弼就风尘仆仆的从外面回来了,将今日所见包括那十几个挖土的工人被拖到外面挨打的事情一一叙述出来,这就更加佐证了朱影龙心中的猜想,朱恭枵果然怀疑自己已经取走了宝藏,那道密折百分之九十是针对自己的,果断下令道:“不惜一切代价让周淮安一定要让这份密折到京之前知道密折上的内容!”随后马上又补了一句道,“但是千万绝对不能让那送密折的人知道。”
史可法和熊廷弼面容都是一动,都知道风雨已经压境,二王之间的争斗才只是小小的热身,更残酷激烈的现在才开始了,相互对视了一眼,两人心情顿时沉重起来,任重而道远,默默不语。
“继续监视那边的动静!”朱影龙给了熊廷弼一道命令,就让他先下去了,史可法也让他出去了,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现在他的脑子里是一片混乱,更本就理不开一个头绪来,比起刚来开封那个时候意气风发,雄心勃勃,此时的朱影龙简直又想再撞一次柱子的心都有,真想把自己再给撞回去,虽然他知道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穿越时空真的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吗?不见得,至少自己不是。
这个时空此时绝对不止朱影龙这个冒牌却有实实在在的信王爷一个人在烦恼,还有一个人,他死里逃生,却到处受人白眼,以前见到他恭恭敬敬的,现在都用不屑的眼光看着他们,让他饱受冷眼,人情冷暖,从司礼秉笔太监一降再降,如今的李永贞只是一个小小的看门太监,他给看门的还是以前巴结他不得了的那个涂文辅,现在看到涂文辅在他面前趾高气昂的那副模样,恨的直咬牙,在皇宫,官大一级不止压死人那么简单,皇宫内的冷血、残酷、无情李永贞他是一清二楚,所以他一直在隐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样度过了最艰难的一个多月,他也放下以前的架子,他能成为魏忠贤的心腹,自然有些本事,很快就暗中联络了不少老太监,他们大多因为魏忠贤得势之后失势之人。
在皇宫内,太监靠太监是靠不住的,魏忠贤也是因为天启弟的信任才有今天的权势,李永贞是心知肚明,同时他也认清楚了,魏忠贤离开了天启弟,根本就什么都不是,皇权才是至高无上的,这是魏忠贤无法改变的事实,而宫中除了皇帝之外就只有统御三宫的皇后娘娘了,皇后娘娘虽然还不及那奉圣夫人权势大,但她毕竟是名义上的后宫之主,奉圣夫人再狂妄,她也是不能取代皇后的位置,所以他要投靠的大树就只有皇后张嫣了。
但是要取得皇后的信任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皇后能够屹立不倒,除了本身贤惠身正之外,还有她的能力决不容小视,所以不送上一份大礼的话恐怕难以取信,李永贞想来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