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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新无所谓地笑道:“只要是人干的就行。”
有些人,便就多心了。心下……
韦贤对罗辉道:“不过一个游戏,你就高贵了?还端起架子来了,不就是不会作诗么,不若这样,花到谁手里,会作诗的作诗,不会的,或讲个笑话,或唱个歌,怎么样?”
李演笑道:“可以,只这花,我要让小僮帮我接。”
韦贤见怪不怪了,道:“不管谁接,要是停在你小僮手,你表演就行。”
李演表示可以。
众人就看罗辉,罗辉只得说道:“随便,到时我就讲个,我在边关听到的故事吧。”
付新很是坚持地说道:“我击鼓!”
韦贤笑道:“行,但请付五小娘子,将眼睛蒙上。这样才公平,只随意停就行。”
付纹、付悦和张秀儿都没有意见,表示可以跟着玩。
于是大家便就围在了一个大桌子上,而李演没有动,李演的小僮与大家一起坐了。
付悦本想坐到罗辉身边。
可惜张秀儿坐到了罗辉的一边,而另一边,则是韦贤。
付悦只得挨着张秀儿坐了。
而付纹则挨着李演的小僮坐了,这样,离李演近密些。
而韦玉自然是挨着韦贤坐下。
有丫头拿了小鼓来,将拿了黑纱,将付新的眼睛蒙上。
韦贤随手从园子里,摘了一朵花来。
又商量了下,如何地传。
然后,韦贤笑道:“五小娘子,可以了。”
付新眼睛被蒙得死死的,便就一下一点地慢慢敲。
而围坐的众人,就怕那花停在自己手里似的,只要到手里,便就急忙忙地往下一个人手里送。
第一次停,韦贤将花刚扔到罗辉手,罗辉才要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扔给张秀儿,结果就那么巧地,付新停鼓了。
众人大笑,尤其是李演和韦贤,简直是幸灾乐祸。
罗辉很生气,但也没法子,只得狠狠地瞪付新,可惜付新被蒙着眼睛,根本看不着。
但听声,知道花是停在了罗辉手里。
付新自觉问心愧,但也知道,罗辉小心眼。心下想:下回小心些,希望别再停到罗辉哪儿吧。
罗辉勉强地讲了他在边关的一个经历,算是过关。
第二十四回 4(长眼睛一样的花)
付新听了,倒是感觉像是头一回认识罗辉似的。
罗辉给付新的感觉,自来小心眼,爱生气。而且,他便就总是逗付新生气。小时候在永宁寺的事,付新后来想起来,现在大了,再想起桃花树下的兔子来,自然便就感觉出不同来。】
付新不无恨恨地想,她那时好傻,竟看不出来,罗辉定是要算计她的。
再在听了罗辉讲的,若是真的话,罗辉好似还挺厉害的。
其实付新也一样的小心眼,不无坏心地想:他不会在吹牛吧?小心眼又爱生气,怎么可能那么厉害?
罗辉讲完,付新光想着心事,况又蒙着眼睛,就没再敲鼓。
罗辉本就因为花停到他手,正不高兴呢,见付新半晌没动静,拿着花,正准备着往下送,沉声道:”你还等什么呢?击鼓!“
付新不服气,暗自撇嘴。
但也没多说什么,轻抬鼓槌,一下一下慢慢敲。
眼睛虽然蒙着,但边击鼓边想,罗辉果然是小心眼。这花才到他手上一回,就不高兴了。
付新一这么想,就敲得有些小心翼翼的,希望花别再停到罗辉哪儿。
因着国公府和将军府是邻居,若不然,以后,可有得她好过了。
最起码,她去找张秀儿,罗辉还不得在门口等着她,找她不痛快才怪!
付新颇有些担心。老天爷,那花不会再落到罗辉手上了吧?
千万不要啊!
付新在心底祈祷。
可是,老天似乎没有收着付新的祈祷。
之后,所有人都觉得惊奇了。
付新就似能看见似的,无论怎么停鼓,多敲、少敲、快敲、慢敲,花都会落到罗辉手上。
开始时,罗辉虽然不高兴,但还忍着,只以为凑巧。
可是一直这样,罗辉跳脚了。
再凑巧,也没这么个巧法。
罗辉不干了!
而李演和韦贤,已经不顾边上有小姑娘,一点儿形像不要的大笑了起来。
小姑娘们,除了付悦多外,就连一直害羞的付纹,都忍不住,用帕子捂着唇笑。
张秀儿更是笑得东倒西歪的:
“可不行了,我的肚子,憨娘,你太厉害了,就是瞪眼瞅着敲,也不能这么准吧?怎么就能次次让花儿,落到我师兄手上?哎哟、哎哟,我的肚子,不行了……”
付新被这些个人笑得,有些茫然。
她可以指天发誓,她真的不是有意的。若说有意,她也是有意的希望,花不要落到罗辉手啊。
怎么,现实和理想的差距,大成这样?
付新也颇为郁闷。
于是,他们从击鼓传花,作诗作赋,非常文雅的事,变成了测试付新如何击鼓,才能让花不停在罗辉手。还有,就是付新的花样击鼓上。
除了付悦之外,众人玩得非常的兴奋。
笑声都快贯穿整个韦府的,每一个角落了。
花到罗辉手,罗辉也不讲故事了,像是和付新较上劲了似的。
罗辉先给付新加了一个蒙眼的布,再敲,还是停在罗辉手。又让付新背着他们敲,然后他们传花,结果,花还是在罗辉手上。
而换成小丫头击鼓,就没这事。
别说罗辉吐血,就是付新也吐血啊!
罗辉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肯定是故意的。”
付新一脸无辜:“就是故意,也不能准成这样啊!”
罗辉败下阵来。
付新说得对,就是故意的,瞪着眼睛敲,也不能这样准。
人反应,还要有一会儿呢。
付悦见罗辉瞪着大眼睛,站在付新的面前,提议道:“要不然,换丫头敲吧?”
付新现在一看见鼓,肝都颤,连忙点头道:“好啊、好啊。”
罗辉几乎是和付新说话的同时,瞅都不同瞅付悦一眼,吼道:“不行!”然后一指付新道:“你,继续敲。我今天就不信邪了。”
付悦还要说话,已经有些毛了的罗辉,突然转过头来瞪付悦道:“滚!”
付新直觉头疼,提议道:“要不罗公子击鼓,我去玩传花怎么样?罗公子拿着鼓槌,想法子让花停在我手上,也算报了仇了。”
罗辉想想,觉得这个可行。于是笑道:“行,你去坐他们哪儿去,我击鼓。”
付新将蒙眼布递给了罗辉,她便就坐到了罗辉先坐的位置上。
张秀儿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见付新过去,就将她一把拉住道:“告诉我,你到底怎么做到的?太神奇了。我还从没见过我师兄,脸都气变色了呢。你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付新非常非常无辜地说道:“我不是有意的。”
若付新不说得如些的认真,众人还不会那么觉得好笑。
一面是一脸认真且诚恳的付新,一边是每次都中招的罗辉。
众人听了付亲的话,都跟着笑了,笑得付新脸都红了,非常的不好意思。
她敢对天起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啊,这些人怎么就不信她呢?
罗辉将蒙眼布系到眼眼睛上,拿起鼓槌,道:“你们准备好了。”
付悦刚被罗辉吼,面上表情有些讪讪的。
还是韦玉笑道:“欢娘,过来坐吧,一会儿就开始了。”
付悦这才有了台阶下,坐回她原来的座位上。
罗辉开始击鼓。
付新想着,只要她拿到花,让罗辉报了仇,应该就不会记恨她了吧?
于是,每次,花传到付新手时,她都不会像别人那样,急急地扔到下一人手里,而是要拿一会儿,然后再以慢动作往下一位手里扔。
罗辉突然停了鼓,也不问停谁手里,只蒙着眼睛问:“在付新手没?”
不用等付新说话,张秀儿已经说道:“没在,在……”
罗辉气得,也不等张秀儿说完话,也不让拿花的吟诗作赋的,咬着牙道:“继续!”
李演和韦贤对视一眼,没说什么的就跟着继续。
而付纹、韦玉、张秀儿也是小孩儿心性,根本就忘击鼓传花的初衷,很想知道,这花能不能停在付新的手上。
于是大家伙玩得不亦乐乎。
可这回,换罗辉击鼓,花又像长了眼睛一样,无论罗辉快敲、慢敲、轻敲、重敲,何时停,就不会停到付新的手上。
第二十四回 5(就因无辜才可气)
罗辉每一次停鼓,都会问:“在没在付新手?”
张秀儿每次都抢着大声道:“没!”
于是,罗辉就会怒气冲冲地沉声道:“继续!”
到后来,罗辉一停鼓,张秀儿已经不等罗辉问,就大声道:“没!”
然后,罗辉就咬着牙,继续敲。
付新的内心是崩溃的,终于,她觉悟了。
打从花传到她手里,她就死命地拿着,不往下家送。
付新恨恨地捏着花想,就不信了,这回看谁能从她手里,将花抢走?
然而,也许是罗辉太过生气了,而那鼓又不是军鼓。又有可能鼓衣已经薄了。总之,罗辉敲着敲着,那鼓就破了。
众人本就看着付新死捏着花,觉得好笑,就等着鼓声停了,好告诉罗辉,花在付新手呢。
可是,就在这众人祈盼的时刻,鼓破了。
随着鼓破的声音,众人终是忍不住,爆发出了雷鸣一样的笑声。
李演一改往日远远离人,从不碰别人东西的习惯,先就到付新跟前,从付新手拿过花,道:“我倒要瞧瞧这花,有什么不同,竟就这样的可爱。”
然而,罗辉边摘下蒙眼布,边压着声音道:“总归是鼓停了,花在谁手呢?”
众人这时候,全都愣住了。
付新大急,连忙去李演手上抢。
但李演长年练就的本事,就是躲突然靠上来的不明物,灵敏得如躲避猎鹰的仓鼠。就见他一身白衣飘飘,如仙子一样,优美而又迅速地,拿着那花,飘到了离付新远远的地方。
付新自然扑了个空。
而罗辉就看到了,他自觉不可思议的事情。
在罗辉看来,明明李演就在一边坐着,是小僮在帮他传花。
花在谁手,也不可能在李演手才是啊?
韦贤做为东道主,这时候上来,安慰已经完全炸毛的罗辉道:
“算了,你看,你也试过了,这个根本就没办法有意为之的。时候也不早了,吃饭吧。虽然我家不是什么大富之家,但今天,十四郎带了些野味来,咱们尝尝鲜。”
罗辉狠狠地瞪了付新一眼,道:“谁和她计较了?不过是个游戏么。”
韦贤忍着笑道:“是、是,不过是个游戏。那咱们移步凉厅里?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十四还带了冰来,里面比这里还凉快。”
付新被罗辉瞪得,颇为无奈。
张秀儿一拉付新,冲着罗辉做鬼脸道:“不用理他,切,就是让他拿花,他就是不能让你拿到花,这是老天爷看不过他了,谁让他那么坏?气死他,气死他。”
说着话,张秀儿又对着罗辉来回地摇晃脑袋。
付新拉张秀儿,小声道:“秀姊,你别气他,他那么小心眼,我怕明儿他找我的麻烦,我就惨了。”
张秀儿一听,不禁笑道:“你说得太对了,他可不是小心眼?还对我那么坏,他最讨厌了。”
任付新如何拦着,张秀儿声音不大不小的将话说完,罗辉哪有听不到的?
本就气得满胸的气,就又生出许多来。
李演将那花,往园子中的池里一扔,笑道:“可惜了,花都被咱们弄坏了。下回再玩,传绢花吧,传完,小娘子们还能戴。”
韦玉这时候,却想起来来,她宴请付新的目的,嘴不禁就嘟了些来。
李演凑到韦玉跟前,笑道:“前两天我看胡商哪儿,有件纱丽非常的漂亮,明儿我买来送你。你别生气了。嘟着嘴,就不可爱了。”
韦玉瞥了眼付新,小声嘀咕道:“我就是不服气。”
李演摇头道:“你太小了,服不服气,和才气、本事没什么关系的。想来韦兄应该也劝过你,管好自己吧。你在你家,她在她家,是不是有真本事,又与你有什么关系呢?别给别人做了嫁衣裳。”
这些话,韦贤不知和韦玉说了多少遍。
韦玉若是听得进去,哪会有今天的宴度?
李演笑着睇了眼付新,没再往下说。却拿手揉了揉韦玉的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