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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出事了,他好似多公平似的,这回自己也摔了吧?
又见付宽好似并不想追求小厮,也在边上帮着说了些好话。
这工夫,付国公又似是先前的付宽一样,站着说话不腰疼起来,也为小厮说了两句好话。
一样的话,赵夫人说,武老太君没说什么。
付国公话一出口,武老太君立时全就急眼了。
拿起手中的手杖,就要去打付国公。
幸好付新在边上,手急地,一拉武老太君地胳膊道:”老太君,太医怎么还不来。“
付新可没敢说付宽伤不重,养两天就好了的话。
但也不能说付宽摔得多么多么的重。
总之武老太君心情不好,就怕说错了,但又不能眼看着武老太君打人,边上除了她,也没谁能拦武老太君了。
武老太君倒也没说付新,瞪着眼睛道:
”哎呦,不是国公爷的心尖被人打了的时候了?怎么那时候,没见国公爷这么公平公正的?我就不信拆新园里的人,就没一两个好的?再说了,有人不学好,怨得她们什么事?说将人发卖了就发卖了。“
一屋子的人,全都是晚辈,付国公自觉更加的没了脸面,便就外强中干地瞪眼睛道:
”你这老太婆,是不是疯了?我说什么,你听着就行了,竟然还敢训斥起我来了。“
武老太君全没将付国公放在眼里地说道:
”怎么,我哪句说得不对?当初那院子里的人,可都是国公爷自己安排的,全都是付国公的老人,连家带口的。说发卖就卖了,没得伤了阴德,让人妻离子散的。“
本就喝了酒,又摔了跟头的付宽,这时候一进热乎的被窝,酒劲便就上来了,竟然睡着了。
眼看着这一对老头、老太太就要吵了起来,付新拉着武老太君的胳膊不松手。
付新还真怕一松手,武老太君就真的给付国公一棍子。
那可就真的不可收拾了。
付新明显感觉到,武老太君说话时,拿着手杖的手,一直在用劲。
而被训斥了的付悦,这时候,老实了不少,再不敢轻举妄动了。
好在这时候,外面有人报说,太医来了。
这老两口才停了吵。
屋内的众人,才松了口气。
第二十八回 6(一对父子)
付宽不过是受了伤,并没有多大的事,因此上,老太医瞅了瞅,留了些汤药,叮嘱说让付宽多休息,便就走了。
付国公见付宽没有大碍,放下心来,就有心想走。
瞄了眼武老太君,却没敢吱声。
付宽这会儿酒意又上来了,先就已经睡着了,太医来现喊醒的。
武老太君摸了摸付新,笑道:“真是个乖孩子,好了,起来吧,祖母不打那老不死的了,放开手,祖母要回去了。”
付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松武老太君道:“孙女儿只是焦急世子爷。”
武老太君瞥了眼付国公,笑道:“是,孙女只是担心世子,我本就没要打人。哼!”
赵夫人这会儿工夫,忙着打发了丫头,拿着方子去医房抓药,去库里找熬药的药壶。
太医看过了,也有些工夫,赵夫人又让人去找,跟付宽出去的小厮过来问话。
武老太君见延居里人也太多了些,对着付宽的儿子、儿媳妇、孙子、孙女儿说道:
“好了,世子没什么大事,都回去吧,你们人太多了,乱糟糟地,太吵了,世子反倒休息不好。”
武老太君领着众人出去,付国公瞄着武老太君走得没影了,才敢也走了。
突地想到刚要不是付新,他弄不好就真的被那死老太婆打了,还是挺感谢付新的,同时也觉得丢了脸面。
于是付国公站起身来,拿腔拿调地对付新道:
“真是个乖孩子,这么关心世子,也不枉世子疼你。刚老太君只是焦急世子的,对不对?我也走了,你好好地帮你母亲,别让你母亲累着。”
付新想笑,却没敢,强忍着,低着头道:“是,孙女儿知道。”
付国公多说了两句话的工夫,有小丫头来,就报说罗辉求见。
赵夫人还没送走付国公这尊大神,因此上,并没腾出空来问付宽小厮话,所以一愣,说道:
“那小子这时候来干什么?”
付宽迷迷糊糊地听着了,说道:“把他带进来吧。”
说完,才对赵夫人解释道:“我骑的是他的马回来的,我自己的马跑了。”
既然有外客来,又帮过付宽,付国公赶上了,就不好直接地走。
其实付国公是想走的。
儿子都已经五十多岁了,也是一堆的人,哪用得着他这当爹的操心?
但,好巧不巧地,怎么就没走出去?
付国公不敢走,是怕明儿武老太君听说了,真拿棍子敲他。
他可就真的丢了大脸了。
付新瞅着付国公一脸纠结的样,心下发笑。
罗辉来,付新倒也没什么。
这些日子,付新只觉得罗辉特别的怪,对她不似以前,总是逗她,但却越发的爱生气了。
付新想不明白,怎么好好的罗辉,突然就变成了个气包。
罗辉进来,两手空空。
按理说付宽摔了,既然来探看,多少也应该带些礼物。
没多还有少呢。
罗辉就这样大刺咧咧地空着手进来,面上没有一丝地不好意思。
一进屋,罗辉就见到了付新。
罗辉是客,付新和付悦两个一齐冲着罗辉见礼:“罗公子好。”
瞅都没瞅付悦一眼,罗辉冲着付新笑了笑。
付新没出声,转身就到了赵夫人身边。
付悦则瞅了瞅付新,再瞄了瞄罗辉,最好,拿眼睛暗睇付亮,抿唇不语。
付亮挨打的时候,罗辉曾说过话,当时虽然罗辉捏着嗓子说话,但多少还是带了些原调的。
虽然当时付亮被打得有些蒙了,但罗辉那句要将付亮卖到小倌馆,付亮可是深刻到脑子里的。
这一回,再听罗辉说话,付亮地心,便就突地一跳。
罗辉没事人一样,冲着众人行礼,然后对付宽笑道:
“世子爷的马晚生给找了回来,正在我府上呢,送过来,还是先养在我府上?”
“马?”付宽这一下,酒又醒了不少。
抬眼瞅了瞅付亮,付宽问道:“不知罗小公子可否仔细看过那马?”
罗辉笑道:“晚生倒不曾看,马是家里的家丁找到的,据说……据家丁说……”
左右地瞅了眼,罗辉一副颇为难言的模样。
付宽是看过赵夫人翻车时的马的,因些上,一听罗辉提马,眼睛就去瞅付亮,道:
“贵府的家丁是不是说,马屁股上有不知道被什么刺的伤?”
罗辉一副终是松了一口气的样,说道:
“原来世子爷都猜着了,我还拿不准,要不要与世子爷说呢。怎滴好好的,世子爷会骑了匹受过伤的马出来?这大雪天的,不出意外才怪。”
付国公这会儿工夫也听出点儿味来,非常地惊讶道:
“罗家小子,你给老夫说明白,什么意思?世子好好的怎么可能骑匹受了伤的马出去?你说世子的马屁股受了伤?你确定找到的是世子的马?”
赵夫人听了,深觉得武老太君走得早了,要是在这儿,再要拿手杖去打他,死活也不让付新拦着。
付宽一口老血,差一点儿没被气死。
因为这事不是付亮做的,所以付亮也非常地惊讶。
便就拿眼睛看付悦。
付悦也在瞅付亮,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便就知道,都不是对方干的。
那是谁干的?
付悦和付亮两个,有志一同地去瞅付新。
付新首要想到的,却是付悦,因此是,却也是拿眼睛在瞅付悦。
罗辉将众人的反应看在了眼里,心下冷笑。
又见付国公竟拿出一副老流氓的模样来,罗辉深深一揖,满是谦意地道:
“是晚生一时大意了,顺着马蹄子印让家丁去找,就以为是付国公府的马。可也是呢,也许是别人家的马,不过是鞍子放着国公府的也说不定。”
一般一人家的马鞍之类的东西,都是自家订制的,因此上,都会在鞍子上刻上谁家的名号。
罗辉这话,生生抽了付国公一个耳刮子。
付国公老脸生疼。
罗辉乜斜了付国公一眼,心道:一个没什么实权的国公爷,也想拿势压我?还当你媳妇家,权势倾天的时候呢?欺负我小,也不是这样欺负的。
付宽看了眼他爹付国公,这可真是当初他啥样,现在他爹也啥样。
第二十八回 7(被气死)
还真是亲父子。
付宽突然想到,只怕上次的事,付国公也是心知肚明,付亮下的手。
付国公板着脸,说道:“马胡乱的跑,也许被不知的人动了手脚了呢。”
罗辉斜着眼睛瞅付国公,然后冲着付宽一揖道:
“晚生与世子爷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希望世子爷日后查不出是谁干的,可别再怀疑晚生。晚生错了,不该多管这些个闲事,既然借给世子爷马,就应该直接走回家来,而不是让人去帮着世子爷寻马。这回,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付宽抬起头来,看了看付国公,却又瞅了眼付国公身边的付亮,然后对罗辉道:
“罗小公子别多心,再怎么怀疑,也不可能怀疑到罗小公子身上。”
罗辉气哼哼地一抱拳,就告辞离开。
任着付宽和赵夫人如何挽留,罗辉执意便就走了。
走的时候,别提有多生气了。
一副被人冤枉了,再不与付国公府里的人来往了似的。
罗辉离开之后,延居的暖室里,气氛变得十分的尴尬。
赵夫人肯定是不高兴的,但因为是儿媳妇,又不能说什么,只得忍着。
但,赵夫人可以不说话。
而付宽受了伤,干脆便就假寐起来。
付国公吧嗒吧嗒嘴,东瞅瞅,西瞅瞅。
丫头把药抓了来,赵夫人领着付新出去看药,看着小丫头兑水熬药。
然后,将跟着付宽的小厮喊到了跟前,又仔细问了,付宽到底是怎么摔的,马为什么好好的会发疯。
小厮能知道什么,便就将自己看到的,仔细与赵夫人说了。
赵夫人听了之后,也弄不明白。
可是小厮问来问去,来来回回就说那么两句。
赵夫人烦躁,只得挥手将小厮打发走。
付新想了想,有心为赵夫人分忧,说道:“娘有没有觉得咱们家里,最近有点怪?先是咱们的马车出了事,这回又是世子爷的马,要不娘从马房开始查?”
不管用没有用,赵夫人觉得付新的行为非常的帖心,笑道:
“乖孩子,等会儿国公爷走了,你就回去吧。家里的事,你不用操心,娘自己会处理好的。你只要乖乖的,好好地学习就行了。”
付新摇头道:“可是女儿想为娘分忧。”
赵夫人叹道:“娘知道,但这件事,可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你不会懂的,上次的事,只怕世子爷早就查出来了,不过是瞒着咱们而已。世子爷的心,你不懂的。”
付新瞅了眼暖屋方向,付新小声说道:“娘是不是也觉得是付悦干的?”
赵夫人冷笑道:
“不是她干的,也是她指使的。好了,你别操心了,娘心里明镜似的。明儿我会对付悦好些,你只把心放肚了就行,她想算计咱们,咱们也不能总被算计了。”
付新一听,眨着眼睛问:“娘想怎么办?”
赵夫人冷笑道:“其实她那样做,不就是想要跟你挣宠?世子爷护着她,不是因为她好,而是因为高姨娘。只是这一次,却是为了什么呢?”
付宽受伤,谁会是最终的受益者呢?
赵夫人非常的困惑。
世人多半都是无利不起早的,那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应该少有人干的。
尤其是陷害世子这种事,不说有特别的好处,也不可能只是随便做着玩的。
付新低头细想了想,说道:“自上次的事,娘对她并没有多好,她平日来延居里,也是有时有晌的请安。若世子爷受了伤的话……”
一言点醒赵夫人,赵夫人一拍手道:
“可不是,她就可能打着侍疾的借口,呆在延居了。世子爷又是个耳软心活的。这次的事,世子爷并没有多为她说什么好话。若是她在这儿侍疾的话,又是个能说会道的,只怕早晚将世子爷的心给哄了去。”
付新点头道:“女儿也觉得是这样。”
赵夫人冷笑道:“没想到高姨娘自来不是个会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