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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赵夫人又说道:“别看你五姊是姊,可是严格来说,她比你还小一天出生呢,她啊,可比不得你,她天生就不是个操心的命,整日里,只要玩好了,好好的别让我担心,我就知足了。”
付悦……
付新小脸一绷,道:“娘就小看女儿,女儿什么都会的。绣活,武姑姑都夸女儿聪明呢。”
赵夫人笑道:“好,我女儿最聪明了,好了,快回去换洗下吧,一会儿天就黑了。”
付新与赵夫人和付宽行礼,转身出去了。
付悦却留在延居里,帮着赵夫人忙里忙外的。
赵夫人也舍得使唤付悦。
虽然付新明确地拒绝了付悦,但付悦如何肯轻易的死心?
但,无论付悦如何和赵夫人说好话,赵夫人就是不松口放付悦出去。
而付宽根本就不搭这言。
自上回付宽摔过之后,付宽对付悦的态度,早就不复从前了。
付悦直恨得牙痒痒的,却也无可奈何。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之后。
付悦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付新,一身漂亮的狐狸毛缘边的,大红锦缇棉衣服,头上带着同样缘了白狐狸毛边的观音兜。
就像是画上的福娃娃一样,漂漂亮亮高高兴兴地由着绣燕陪着,去了罗辉家里。
付悦能怎么办?
赵夫人张嘴闭嘴地说离不得她,她如何如何的能干。
付悦瞅着笑得一脸和善地赵夫人,也只得回以同样的,看似真诚的笑。
她要表现得留在家里,是心甘情愿的。
付新不管付悦,因为要出去玩,当然开心。
从付国公府的后门出来时,就见罗辉骑在马上,边上停着罗家的马车。
张秀儿在马车里,掀着帘子,冲付新招手道:“快上来,你怎么出来得这样晚?”
付新与罗辉招呼了一声,便就欢笑着上了马车,道:“这还晚?市场不是要到中午才会开门?现在去,都有些早吧?”
绣燕也上到马车上,在边上坐好,笑道:“张小娘子就是性子急。”
张秀儿吐了吐舌头,笑道:“我少有出去玩的时候,平日里我娘看我看得紧,我也没有办法啊,能出去了,当然要早早的出来。咱们先不去东市,先到别处转一转也是好的。”
绣燕笑着摇了摇头,道:“昨晚上老奴已经让人给罗小公子送了信,咱们先去一个地方,完再去逛市场。”
张秀儿以为是好玩的地方,急忙地问:“哪里?去哪里?怎么我师兄没和我说?”
付新也是非常地奇怪,问:“绣姨也不先告诉我一声。”
绣燕笑道:“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然后,绣燕就再不肯多说一句了。
付新和张秀儿的心,就像被小猫轻轻地挠着似的,抓心挠肝的着急。
等马车停住了,付新和张秀儿从车上下来时,就看见是一个小院。门口站着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清瘦颀长。
第二十八回 12(牵手)
付新不自觉地,便就已经泪流满面了。
那门口站着的,不是付伟还能是谁?
按理说,付新在付国公府,并没有受到过什么委屈,赵夫人更是天天手心里捧着。
但付新只一见到付伟,便就开始哭了起来。
等从马车上下来,扑进付伟的怀里时,已经泣不成声了。
付伟将付新搂在怀里,也是老泪纵横。
边上,张秀儿和绣燕也跟着掉眼泪。
罗辉倒是神情不变,见这爷俩个哭成了一团,说道:“付二爷请移步吧,在这里哭,让人瞧见了,传到付国公府,不大好听。”
付伟虽说将付新过继了出去,但到底不放心。
要是按着正常的情况,付伟都会在过了年之后,上一趟京。
但付伟实在是担心,不顾周老太太的阻拦,让他来年的开春再来京上,急匆匆地迎风顶雪的便就来了。
就怕付新冷不丁地看见他,再情绪失控。
因此上,付伟本应该到了京城之后,便就上付国公府里拜见老付国公,就便就探视了付新。
生生地忍住了。
付伟先是跟陈叔打听了付新和付悦的消息。
即使付新不张罗着出来,付伟也会让陈叔给绣燕传话出来,在外面先与付新见上一面的。
这个院子本就是付伟在京上的暂住之处,已经在付新名下了的财产。
因为地契在付伟的手里,所以,付新也好,国公府的人也好,并不知道这么一个地方。
进到屋里,付新哭了好一会儿,才在付伟好言好语地轻哄中,渐渐地停歇了。
但付新仍是抽泣着说道:
“爹爹瘦了,在家里好吗?那个人对你好吗?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爹爹,我娘已经死了,我也不在你身边,爹爹这些日子可是怎么过的?”
付伟见付新一个点儿地关心自己,不由得叹道:“乖女儿,别光说爹爹,你在国公府怎么样?他们待你可还好?”
爷俩个叙了些寒温,全都是报喜不报忧。
等到爷俩个说会儿话,又见对方都不错,渐渐放下心来,脸上也就逐渐露出笑脸来。
再加上张秀儿和绣燕在边上,打打岔,与付伟说些个付新在京上的经历,一会儿的工夫,屋内便就有了笑声。
付伟自不会空着手来,给付新带了一堆的东西。
但付新没想到付伟会来,却是什么都没有准备。可是,付新自学做绣活,却是给付伟绣了一条缠枝绿柳腰带,但还没有绣。
付新看都没看那些个东西,只是非常焦急地拉着付伟问道:“爹爹什么时候会走?”
付伟笑道:“后天。”
付新急了,说道:“不能过了年吗?这么快?”
付伟叹道:“爹爹这次上京来,就是为了看你,你既然很好,爹爹也就放心了。现在家业不用我管,你三叔全部接手了。家里你祖母也老了,以后爹爹就在家里,陪着你祖母,再不出来了。”
付新一听,就又哭了。
按着付伟的话,她下次再见他的话,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付伟劝了好一会儿,付新才止住了哭泣声。
付新心下清楚,那个一直偏心她的祖母老了,需要人的陪伴。
快到中午的时候,罗辉从酒楼里订了饭菜来。
他们在这里吃过了午饭之后,便就要去市场了。
因为不想让人传出谣言来,付伟并没有陪着付新一起去市场,虽然付新很想,但付伟还是狠心地拒绝了。
待到了市场,付新就一起闷闷不乐的。
罗辉皱了皱眉,说道:“这有什么啊,看我,我爹跟我娘将我扔京上几年了,也不说来瞅瞅我,我不照样过来了?”
张秀儿听了,像看傻瓜一样地瞅了罗辉一眼。
付新狠狠瞪了罗辉一眼,说道:“这说明你没心没肺,自己的爹、娘不在身边,都不想,还好意思说?”
罗辉本来想回几句,但见付新神情蔫蔫的,就将嘴边上的话咽了回去。
张秀儿和绣燕两个,就引逗着付新看市场里的东西,转移付新的注意力。
罗辉突然想到,付新之所以想让他跟着一块儿来市场的目的,看样子是见了爹爹,便就给忘了。
于是,罗辉笑问张秀儿道:“对了,你的香囊绣出来没有?这眼看着都要过年了,我可什么时候能戴上你给我绣的香囊?”
张秀儿瞅了眼付新,然后将头一扬,道:“你等着,到时一定给你。”
罗辉笑道:“我等着行,但你也不能一直让我空等着,总要给个大概的日子。”
张秀儿想了想,哼道:“快了,头过年一准让你戴上。”
罗辉一这样说了,付新也就想起了今天出来的目的来。
于是,就给绣燕使眼色。
绣燕就找话与张秀儿说,付新知道张秀儿喜欢什么,绣燕就引着张秀儿看。
没什么心眼的张秀儿很快就被引了过去,与绣燕两个去看她自己喜欢的东西了。
将付新和罗辉给丢到了一边。
因为一起上学,罗辉每天都会去付新哪儿蹭中午饭吃。所以,付新与罗辉说话,可就不像以前那样客气了。
付新凑到罗辉跟前,笑道:“罗同学,你明知道秀姊根本就绣不出来,干嘛还要逼迫秀姊?”
罗辉问道:“秀儿和你说的?”
说着话,罗辉作势就要喊张秀儿,问个清楚。
吓得付新连忙拦住了,往一边上拉罗辉道:“你说,你怎么样才能不给秀姊要香囊?”
罗辉见付新好像将刚见到付伟时的伤感丢了,脸上重又有了笑,心情大好。便就又开始逗付新道:
“看样子你这是打算着,要为秀儿解决香囊的事?”
付新认真道:“你看这市场上的东西,可有看上什么的,只要是我买得起的,我买了送你,顶秀姊的香囊怎么样?”
罗辉眼睛往市场了转了圈,笑道:“什么都行?”
付新点头:“只要我买得起的。”
罗辉拉起付新的手道:“好,那咱们就到处转转,看有什么可是我看上的。”
付新一听,罗辉好像是要答应了。
手被人牵了,也没觉得什么来,开开心心地就与罗辉偷溜了。
头也不回地,就将绣燕和张秀儿丢下。
第二十八回 13(礼物)
从市场里,东转西转的,罗辉挑剔的本性,显露了出来。
这也看不上,那也不喜欢的。
要不是为了张秀儿,付新早就将罗辉甩掉,再不理他了。
付新忍着吐血的心情想:这世界上,怎么就有这么挑剔难侍候的人?
东西两市,均是九宫格布局,他们俩个顺着市场里从一个区,绕到另一个区。而东市里的东西比西市里的贵重。
而东市里,也有金银器行。
那里面,也有付家经营的,现也归在了付新的名下。
付新见罗辉这也不满意,那也不满意的,既然走到了这儿来,便就进到自家的店面里,瞧了瞧。
店里的伙计、掌柜的自然认得付新。
付新来过一次,而这些个人的眼睛,那可不是一般的毒。
所以,虽然没有绣燕跟着,而陈叔又在西市那边,仍是一眼就认出了付新,恭敬地想让付新和罗辉让进,一般只有大客人,才会进的里间屋里。
付新笑着拒绝道:“你们忙吧,不用理我们,我们只是正好逛到这儿,随便看看”
说着话,付新拿手一指罗辉道:“想给他买样东西,这里面多是女人用的饰品,应该没有吧。”
罗辉四下里瞅了瞅,笑道:“你爹对你还真的没得说。”
这一句话,付新莫名地就又想哭了。
吓得罗辉立时就呆在了哪儿,像个木头似的,抓耳挠腮地,不知道说些什么,能转移付新的注意力。也后悔自己又说错话了。
这时候,掌柜的突然说道:“小娘子看样子是误会了,咱们这儿是金银器行,不是首饰店。这位小公子能用的,倒是有,就不知道小公子喜欢不喜欢。要不还是进内间去吧,咱们找出来给小公子瞧瞧?”
付新眼里挂着泪,看着罗辉,想看他的意见,要不要瞅瞅。
罗辉哪还敢挑剔?
连忙点头道:“行啊,我倒要瞅瞅是什么好东西,怎么不摆到外面?”
掌柜往里屋里让罗辉和付新,笑道:“看来两位是不怎么常上这里来的,不懂也是有的。一般出来这里逛的,买得少,都是瞎看。真正买这些个货的人,都是贵客,与瞎逛的不一样。”
罗辉笑道:“那你不将东西摆外面,怎么知道谁买谁不买?”
进到内屋里坐下,有小厮进来,茶点等东西便就端了出来,给付新的罗辉放桌上了。
掌柜笑着解释道:“除熟客之外,一般肯花钱买这些个东西的,进到店内,是不往橱柜里看的,直接地问‘你们店里又来什么货了吗?’这时候,咱们就知道了,便就让到内屋里面来,再将东西呈给客人看,让客人挑选。”
说着话间,有小厮进来,果然举着托盘进来,放到了桌上。
来来回回几次,桌上盖着红布的托盘便就多了。
掌柜将那红布撤了下来,便就见托盘上的东西,果然比外面橱柜里的不一样了。
但见什么都有,罗辉一样一样地看。
其中一个通体乌黑的镯子,引起了罗辉的注意,伸手拿了起来。
付新也觉得奇怪,问:“这是个什么东西?”
掌柜颇得意地笑了,道:“这是乌金镯,这东西虽然非金非银,但可别小瞧了它,它可不是一般的镯子,内里大有乾坤呢。”
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