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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付亮倒不在乎世子过继的是谁,只是不服气为什么选的是付新,而不是付悦?
而瞌睡来了,有人递枕头。
付亮万没想到,付新与付伟出去,竟然惹到了李家的人。
一想到李武,付亮便就阴冷冷地笑了。
付伟从付国公府出去,付亮就派了人一直跟在这爷俩的后面,看着他们都去了哪儿。没想到,果然没让他白费力气。
但是付亮却没有亲自去告诉付国公。
这种事,若是由他说了,就还要解释,他怎么知道的?又为什么会派人跟着这爷俩个?(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十七回 4(想守住的家业)
幸好今天西市有西域商队,而酒楼又是开放性的场所,但只要让吕家人知道了,付国公还能不知道?因为付悦的原故,吕家人可就等着付新有事呢。
定是要添油加醋地将付新惹了李武的事,说与付国公听。
想到而付国公,付亮地嘴角挂上了嘲讽的笑。
付国公最是会趋利不害的一个,当年他娶武氏,因为武氏娘家,便就任着武老太君在他的后院里,兴风做浪。那些个小妾,那些个拥有着他骨血的孩子。
现在,付国公知道付新惹了皇上跟着的大红人,李林甫的侄子。
付亮又让他娘柳氏去付国公跟着吹些风,现在武家的势力大不如前了。付亮就不信,吹不动付国公。
柳氏也聪明,并不说付新惹到李武,如何对付国公府不利。
这样说的话,岂不是明着说付国公其辱怕硬?
虽然其实果然如此。
但话不能这样说。柳氏无外乎是说,国公世子过继女儿,马虎不得,也不知道付新的人品才情如何,不若办场宴会,观察一下,再做决定。要真想过继,付悦也是个不错的人选。
一阵风吹得付国公心旌荡漾,再加上李武的事,哪有不听的?于下午时,便就和武老太君说了。
武老太君沉默了。
吕家只与付国公提了付新惹了李武,却没有提后来出现的李演。只是含煳地说了,付新、付伟爷俩个,之所以能脱身,是因为罗辉的原故。
李武,可是京城出了名的混混。他的事迹,只要不是聋子,都能听说过一二。
武老太君再喜欢付新,也不可能为了他,将整个付国公府搭进去。
就在年前,太子妃的案子,李武可就将曾经惹过他的人,连带了进去。一家子流放岭南。前些天,听说惹李武的人,半道上自杀了。
武老太君颇觉为难。孙女儿,对于她来说,倒也不缺。
可是,赵夫人就不一样了,武老太君也是八十岁的人了,如何看不出,大儿媳妇对付新,可是欢喜得不得了?
武老太君看不上一派小家子气的小儿媳妇,若是再因为过继的事,与大儿媳妇生了嫌隙。武老太君觉得,这是柳氏当家当贪了心,这是想着法儿,要孤立她。
实在拿不定主意,武老太君干脆打发人将大儿媳妇请了来,将事情的原委,开诚布公地说了。
若说没见到付新的话,赵夫人或许会随武老太君做主。但现在,赵夫人早对付新生出了,亲生女儿一样的感情来,如何肯罢休?
赵夫人只是不松口。
武老太君也没法子。终叹了口气,让人给付国公传话,同意先为付新办一场洗尘宴。到时候,会遍请京城名流。
当然,李武也会包括在内。
武老太君想,再给付新个机会。到时,她会细细地观察。若李武并没当会事的话,这个孙女,她便认了。谁让大儿媳妇喜欢?
若不然,任着赵夫人、付宽再喜欢。别说是将要过继的,就是亲孙女,她也不能拿整个付国公府来换。付国公府虽然眼下是付国公的,但将来,那是她儿子付宽的、她孙子的、重孙子的。
武老太君见付新拿着桃枝进来,笑道:“哪儿来的花儿?可是给祖母的?”
付新过去,给武老太君见礼,道:“自然是给老太君的,这花儿是孙女和爹爹出去买的,插花瓶里,还能开几天。”
武老太君让丫头接了过去,插到花瓶里,然后摆到了床头大案上。武老太君只一抬眼,便就能看见。笑道:“看看我这孙女儿,一朵花儿也想着我这老太太,我不疼她可疼谁?”
先前陪着武老太君说话的几个老太太,也纷纷站起来,说了些吉利话,看看要到晚饭时候,也就告辞出去了。
武老太君拉着付新坐自己身边,问道:“白天出去玩得可好?都玩了哪儿?除了花,还买了什么没有?国公爷不是给你钱了?可有都花了?”
付新一一回答了。并将李武的事,大概地提了提。
可是武老太君不深问,付新也不好多说什么。
武老太君又接着说道:“真是乖孩子,招人疼。过继的日子已经让人去请日子了。你才来京城,两眼一摸黑,谁也不认得。国公爷今儿与我说了,打算给你办个接风洗尘的宴会。你说可好?”
付新哪能说不好?笑盈盈地点头,直说叫国公府破费了。
只是今天她出去出了事,回来就生出一场宴会来。付新不傻,付伟也不傻。
武老太君笑道:“你说你在广陵时,学也少上,一直在为你生母守孝。家里到时会来好些个客人,祖母做主,给你寻个先生,教你些礼仪可好?”
付新知道武老太君是怕她多心。转过头对上武老太君的眼睛,清亮如水,付新认真地说道:
“孙女儿谢谢老太君,孙女儿不会多心的,清楚老太君这样安排,也是为了孙女儿好。孙女自六岁开蒙,就遭失母,一直守孝,实在是疏于学习。再说广陵乡野,比不得京城,万一失礼于人前,丢得不光是广陵付家的脸,还有国公府的脸面。所以,孙女儿会认真学的。”
武老太君听了大喜,伸手一掐付新的脸蛋道:
“难为我老太太为什么一眼见着,就这么喜欢你。果然是个招人疼的。只你别多心就行,那祖母明儿就让人安排,一定请个最好的先生来教,定给你教成个大家闺秀来。将那些子嚼舌根子的小人的嘴全堵上。”
付新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拉着武老太君的衣角撒娇道:“孙女儿哪有聪明,孙女儿很笨的,要是学得不好,到时犯了错,祖母可要帮着孙女儿遮掩遮掩。”
武老太君大笑道:“好好好,祖母都答应你。”
正这工夫,赵夫人领着三个儿媳妇先进来,笑道:“老太君这么高兴,有什么高兴事了?也说出来让媳妇、孙媳妇也跟着乐一乐。”
武老太君的打算,赵夫人一早就知道了,现进来,见这祖孙二人笑得这般开心,心下就有些怪异。但又不好直说。
付新连忙站起身,迎上前,与赵夫人和三个嫂子行礼问安。
赵夫人笑着拉着付新的手道:“你那桃花很好看,我很喜欢。与你爹爹出去,竟还记得我和你祖母,真是乖孩子。刚与你祖母说什么呢?逗得老太君那么开心?”(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十七回 5(趋利避害)
付新低着头,一脸羞涩地样子。
武老太君便就将,要为付新办迎新宴的事说了。赵夫人一早就知道,现见付新这样,不像是多心的模样,倒是放下心来。
赵夫人心下清楚,这关系到她能否将付新过继到名下。因为紧张,自然就会害怕。见付新只是笑着,并不着急,好似一点没意识到事情的紧迫。心下自然大急。
其实赵夫人已经想了一下午了,思来想去,也只得将心思花在给付新请个好师傅上。
在赵夫人的心里,早就有了人选。
只是这人脾气古怪,不大好请。即使说动了武老太君,这面子也不见得给。所以,赵夫人颇有些为难。
可还没等赵夫人提,武老太君已经说道:“好了,我知你心下中意,能教得憨娘的,就是我那娘家表侄女,武琪,我去舍脸,至于成不成,可就不在我了。她的脾气,你再了解不过了。”
武老太君口中的表侄女武琪,与武老太君同宗却非同族,远支而已,唐隆政变之后,武氏之女颇有被没入宫中的。武惠妃受宠之后,多有照顾。
但好景不长,武惠妃现已经做了古,宫中只有杨娘娘,谁还记得武惠妃?
曾经侍候过武惠妃的宫女多半放出。武老太君冷眼瞅着,便就主动去宫里问武琪想不出想来,付国公府可以安身。
武琪家里没人,武老太君才会如此一问。
也是报当年武氏在宫里受宠时,武老太君入宫,多亏了武琪从中多方传递之恩。
武琪见宫中只见新人笑,无人再理会旧人,便也就求着唐帝出来,住进了付国公府。
武琪四十八岁,武老太太为她在后院单独弄了个小院,几个婆子丫头侍候着,偏远清净,平日里寂寞了,也会出来寻武老太君或赵夫人聊会儿天。
多半时候,都是在院子里自己呆着,偶尔教一教小丫头规矩。
赵夫人听了,心下极为欢喜。这也正是她心里所想的。要是有武琪的帮忙,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但武琪因为是宫里出来的,为人怪异,京城里达官贵人家里,也有想让武琪帮忙教下,家里女孩儿仪态的,但都被武琪推脱了。
就是武老太君答应人家的,武琪不乐意,送到琪乐园里,也照样给轰出去。由于武琪偶尔也会寻赵夫人聊天,所以赵夫人曾问过武琪原因。
武琪只是淡淡说道:“没有眼缘。”
当时,赵夫人听了之后,全没当一回事,只是笑了笑。
可现在想起来,却是既高兴又担心。
一句眼缘,可是非常难说的,况武老太君的面子都不好使。赵夫人自问,更没那脸面能说动武琪了。
但,既然武老太君答应了去说,往好了想,应该总能多少有些用处吧?
赵夫人想和付新好好说说话,就没让付新在迎松院吃饭,侍候着武老太君吃饭后,非拉着付新去延居,陪她一块儿吃。
而从迎松院出来,赵夫人就将自己的三个儿媳妇打发了。
武老太君也知道武琪的宁性子,虽然夸下海口,但心下也没有底。也就没强留付新吃饭。
付新哪里知道这些关口?只当是赵夫人想要安慰她,关于办宴会的事。又或是要问一问,她是怎么惹到李武的吧?
毕竟,她刚回来时,无论是武老太君也罢,赵夫人也罢。付新只是问了个安,便就被打发回院子了。而刚刚在迎松院时,武老太君虽然没问,但付新却知道,应该是都知道了。
付新听话地随着赵夫人进到延居。延居在付国公府的东侧面,丫头婆子众多。
赵夫人平日里并不在正房里,而多休息在东耳房里,所以赵夫人回来,便就直接领着付新往东耳房进。丫头婆子迎进迎出的,立时便就将赵夫人围住了。
也不等人问,赵夫人就吩咐摆饭道:“憨娘在这儿吃,摆两个人的饭菜。”
赵夫人也知道付新为客,问了也不大可能说,自己爱吃或不爱吃什么,就吩咐道:“去喊着丁妈一块儿去厨房,拿些姑娘爱吃的来。”
付新连忙说道:“劳夫人费心,我什么都吃的。”
赵夫人拉着付新地手轻拍了拍,让她不用担心,笑道:“我喊你来不是为了这个,与我学学,白天时,可曾吓着?伤着哪儿没有?”
说不感动是假的。付新没想到,赵夫人将她拉来,并没有问事情的原由,而是先关心她。
付新摇了摇头,道:“只挨了一脚,倒没受什么伤。吓一跳是有的,没想到京城会碰见这种事情。”
赵夫人一听,拉着付新边问边要查看她哪里受了伤:“踢到哪里了?我瞧瞧,都挨了踢了,还说没伤着。那还到处走?你这孩子。”
付新连忙安慰赵夫人道:“夫人放心,我没事,真的没事。那一脚踢得也不是很重,然后绣燕已经为我揉过了。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
赵夫人拦住了付新的话,说道:“乖孩子,我知道怨你。我就与你实话实说,虽然丁婆子也与我学了,但我其实是从老太君哪儿听说的。别的我不知道,但李武的为人,随便去打听下,满京城没有不知道的。”
想了想,赵夫人面上露出了略带嘲讽的笑:“其实他们关心的不是谁对谁错,而是李武是否记仇。他们不是站在对的一方,而是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