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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武一撇嘴,道:“看赵公子面子,今天就算了,罗辉,我告诉你,再乱说话,我决饶不了你。”
罗辉站直身子,拍了拍手道:“今天就可以不用饶我的。
李武全当没听见,瞅了眼一直嫌他脏的李演,只得走了。
李演是不可能改的,只见他身后,依然跟着一堆的人。每个人手里都没空着。
自然是在园子里,寻了最好的地方,然后搭棚子,设桌案。
现在天气渐热了,他倒是没再带什么炉子,煮新茶。
但他却带了一桶的冰来。
里面镇着切好的大西瓜。
这种反季的东西,再加上冰,就是京城里,拿得出手的,也没有几家。
不过,这一回赵家的宴席,赵诚将国子监的学生,请来了一多半。
都是李演、罗辉的同窗。
所以,可就不能和那次付国公府的宴席比了。
很快的,李演的周围,就有上前来的。
一帮人凑到一起,谈诗谈画的。
然后李武,没皮没脸的,又偷偷的凑了过来。
知李演最近烦他,所以离得颇完。
也不再理会罗辉。
然后,有带妹子来的,这一众里就有了女孩儿。
有一个就有两,再有别的胆大的女孩儿过来,有跟着的,最后,李演和罗辉就被围到了中间,圈子越来越大。
一有女孩儿的加入,这帮子半大小伙子,个个就跟吃了大补丸似的,精神百倍。
个个两眼有神,文思泉涌。
付悦和付纹,也跟着静静地凑到了一众女孩儿中。
再说出逃的付新,和着付芩、付芸、付健、付恒几个,一路往园子里走,转过几个弯,就见前面有个池子。池中有个亭子,上面书着“观鱼阁”三个字。
付新想,不亏她这新舅家是书香门第,到底不一样。
五个人并没进到亭子里。
付健笑道:“难得咱们将他们都甩了,到处转转,看看有什么好玩的没有。”
还没等他们走过去,观鱼阁里走出一个人来。
十三、四岁年纪。
那人长得细高的个子,眼里带笑,白白净净的。
瞅着穿着,虽不是世家子弟,应该也是官宦人家出身。
付新不认得,就去看付健几个,但看样子,他们也不认得这个人。
那人一弯腰,笑道:“在下吕简。”
付新一下子想到了吕氏的娘家,不觉得愣住了。
付健连忙回礼道:“听闻吕公子也在国子监上学,怎么没过前边去?宰相之子来了,正在前边呢。”
吕简瞅了眼几个人,那眼神,一点儿也不像个十三、四岁半大小子的,倒是有几分的沧桑。
“不知几位是……”吕简微笑着,轻声问道。
付健连忙一一介绍。
吕简笑容可掬道:“我听闻令祖母过继了我姑父的女儿,两个表妹我只认得一个。那这位便就是那位新姑娘?”
付健立时也想到了吕简的身份,就有些尴尬。
毕竟吕简的亲表妹,是付悦。
付健想了想,笑道:“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新姑姑是我祖母的女儿,我们的亲姑姑。与吕公子应该没什么关系了。”
吕简连忙一弯腰打躬道:“是在下唐突了,罪过罪过。”
付新低垂着头,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她总觉得这个吕简在看向她时,那眼睛,似乎有些跟别人不一样。
要说有什么恶意倒也看不出来。
但就是别扭。
吕简看向她的眼神,让付新浑身不自在。
她偷扯了扯付健的衣角,意思是让他找借口,好离开。
付新觉得,她除去怕付亮之外,就怕眼前这个吕简。
这两个人,都给她一种阴森的感觉。
吕简好像并没有看出付新不理答理他,端着付伟是他姑父的身份,关心着这个素未谋面的表妹:
“表妹在付国公府可还住得惯?若是有什么需要的话,大可以让谁给我传个话,咱们虽然初次见面,但到底你也是我姑姑的女儿。”
付新低着头,客气道:“不劳烦吕公子了。国公府里有我父母、还有三个兄长,姊姊,我很好,吕公子关心我,我很感激。但希望吕公子再不要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了。”
吕简略有些失望,又见有人往这边来。一拱手道:“希望表妹不要误会,我也是一片好心,希望表妹记得,我对表妹,这辈子,都不会有恶意的。”
付新低垂着头,并不搭话。
她觉得,这个吕简实在是奇怪,干嘛要对她说这些?
他若果然想要帮,也是帮他那有血亲,并认识的付悦表妹。
而不是她这个便宜并不认识的表妹。
付新觉得,一个人突然无缘无故地对你她,那就要小心了。
所以,付新现在非常地小心。
付健只得也跟着一拱手道:“吕公子自便,我们想到处走走,就不相陪了。”
吕简深瞅了眼付新,转头又走到观鱼阁去了。
付新暗自松了口气。
付芩到底大些,不禁小声在付新耳边说道:“姑姑,别怪我多事,我觉得那位吕公子好怪,没事献殷勤,又是悦姑姑的前表兄,新姑姑小心些才好。”
付新点头道:“我知道。”
五个人才要走,就听后面有人喊付新。
“妹妹要去哪儿?”却是付悦和付纹过了来。而出声喊人的,正是付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二十回 12(骆驼)
付新很想当成没听见,拉着付芩他们走。
不管是付纹、付悦,还是跟着她俩个一块的罗辉,付新都懒得理。
外加观鱼阁里,还有个阴阳怪气的吕简。
因为有罗辉,付悦也不想付新留下。
但付纹可不管这些,她本来今天来,就不想让付新痛快了。
要是付新不在边上,怎么找付新的不痛快?
其实就是付纹不喊,付新也不能自己走了。
大家子的规矩。
付芩、付芸,付健和付恒,要给付纹、付悦见礼。
谁让他们是晚辈?
哪有晚辈见了长辈就跑的道理?
所以,任付新如何想离开,也是不能的。
就见罗辉、李演几个,和着付纹付悦,一众男男女女的往这边走。
原来,王忠嗣的儿子,在京十三岁的王讯,也在国子监。
王忠嗣是李隆基的假子,曾养于东宫。
与太子李亨感情非常的好。
而李林甫因着武惠妃,曾支持过寿王李瑁,自感于太子李亨无恩情,所以,经常想要摇动太子之位。
而先一年,正月十五,太子妃兄与边将皇甫惟明“狎昵”事件,最终,因为王忠嗣的干预,太子李享有惊无险,与韦妃离婚收场。
李林甫因此上,深恨王忠嗣。
本来,王讯虽看不惯李演,颇言语李演为奸臣子,但李演对于王讯的话,并不答理,倒也相安无事。
但王忠嗣为四镇节度使,功名日盛,又因着是李隆基的假子。
李林甫便有了危急意识。
深怕皇帝李隆基会将王忠嗣召入朝中,立以为相。
又因着王忠嗣与太子往从过密,欲摇太子,就要先动王忠嗣。
李林甫就勾结安禄山,让安禄山上书,欲筑雄武城,贮藏兵器,并请忠嗣帅兵助役,因借此留其兵。
王忠嗣何等聪明?
思虑了半晌,若是不去,便是违旨。若是去的话,又怕被扣留。
于是,王忠嗣便想出一个办法来。
让人打听安禄山的行踪,趁着安禄山不在时,先期而往,然后托言安禄山不在,便就领兵回来。
并且,王忠嗣多次上言,说安禄山必反。
因此李林甫益恶之。
王忠嗣一颗赤心,而皇帝却日见猜忌。
于是就在四月,王忠嗣固辞兼河东朔方节度使,皇帝李隆基并未出言安抚,而是应许了。
王忠嗣颇有些心寒。
而在京的儿子王讯,更是深恨李林甫,认为是李林甫进谗言所至。
这些日子,王讯一心想寻李演打架。
每每王讯见到李演,总是出言挑衅,奈何李演就是不搭茬。
因此上,今天王讯一进绣文园,见到李演,便就冲了过去。
李演倒也机警,抬脚便走。
而王讯也看不上罗辉,觉得罗辉丢了边将功臣子的脸。
竟然自降身份,与奸臣子来往。
罗辉倒不怕王讯,但有李武在,罗辉笑得便就有些意味不明。
和着韦贤也就借故离开了。
韦贤今天来,带了十岁的妹子韦玉来。
付悦瞧出罗辉与韦贤交好,所以趁着人不注意,将韦玉哄得开心。
没一会儿工夫,韦玉便就将付悦当成了知己。
而李演一走,付纹定是要跟着的。
小女孩儿的心思,就差挂到嘴上了。
付纹看向李演时,红红的小脸,漾着水一般的眸子。
只要是个人,都能瞧得出来。
付纹自不好意思自己跟李演他们后面走,便就拉着付悦。
而这正中付悦下怀。
付悦和着韦玉、付纹三个一起,跟在了李演等人的后面,有说有笑的。
就见远远而来,打头的李演,面上还得端着笑,摆着他那飘飘的仙姿。
罗辉则背着手,一脸不愤地踱着方步。
倒是韦贤,笑容满面地与韦玉几个,时不时地说句笑话,逗得韦玉、付纹和付悦笑出声来。
先是付悦看到了前面正与吕简说话的付新几个,脚不自由地滞了下。
付纹顺着付悦的目光方向看,眼睛一亮,觉得可以借题发挥一下,见付新他们要走,急忙出声喊付新。
付悦想拦,也来不及了。
付健、付恒哥俩个,连忙迎上李演等人,招唿道:“刚人多,没能与几位公子打招唿,我们失礼了,一向可好?四姑姑好、六姑姑好。”
付芩也只得拉着付芸,上前与李演几个微一见礼:“几位公子好。四姑姑好、六姑姑好。”
李演自动地往边上站了站,与众人拉开一段距离,笑道:“你们也好啊,什么招唿不招唿的,不用客气,我自己也不是个守礼的,所以随意就好。”
罗辉瞅了眼付新。
付新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总觉得罗辉在瞪她。
罗辉一转头,看向了观鱼阁,没理会众人。
韦贤端着笑脸道:“哟,你们是付国公府的小郎君,小娘子,不用客气,咱们都不是外人。你们也都好吧?”
付新也与众人打了招唿,也与付纹说了话。
付悦上前,一副小媳妇样道:“五姊好。”
付新心道,也不知这一出,倒是演给谁看的。
韦玉从她哥哥韦贤身后闪了出来,问道:
“这位妹妹就悦妹妹先说的,原广陵时,本来是你的庶妹,现在到了国公府,摇身一变,成了世子的嫡女,天天端着嫡姊的架子?”
付悦低着头,不说话。却拿余光瞅罗辉。
罗辉不知道在想什么,却将眼睛一直放在观鱼阁里。
付纹却笑道:“可不就是呢,瞧瞧人家这身上衣着打扮,就是我这国公府是生长出来的,也比不得呢。”
韦玉才要说话,却被已经反应过来的韦贤拦住。
韦贤本就长着一张笑脸,说话的声音也不大,将韦玉的话挡在了嘴里。他笑道:“我听人说国公府分支,去了广陵,现已然成了广陵城的首富。可是那家?”
一直不说话的罗辉却突然说道:“广陵付家,我小时候去过,应该比国公府有钱。”
说着,不由得瞟了眼付纹,嗤笑道:“付国公府这些年,越发走下坡路,子女也没个成才的。只有消耗,不见长进。只怕早就入不敷出了吧?”
韦贤道:“哎,罗辉,你也别这么说么,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罗辉一笑:“果然比马大。”
那不就变相说,付国公府是瘦死的骆驼?(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二十回 (随便欺负)
付新听了直翻白眼,心道:
这人可真是天生找抽的,虽说这里不是付家。但这边上,姓付的可不不少呢。
果然,罗辉这话一出口,边上付健、付恒先还端着笑的脸,立时便就沉了下来。
就是付芩、付芸也不爱听。
付纹这时候,也觉出不对味来,不自觉地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