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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年骅附和着“妈,等小文毕了业,我们就生孩子,您想要几个孙子,我们就生几个,听您的。”
周梅的眼底满满都是江年骅的谎话,儿子是她生的,他的眸子里,对文锦瑟没有爱。
可是文锦瑟的眸底却藏着某种情愫。
“小文,我有点冷,你去楼上给我取一件厚点的衣服来。”
文锦瑟乖巧的点了点头“好的,妈。”
支走了文锦瑟,周梅摇着轮椅,来到江年骅的身边,抬起手就甩了他一个巴掌。
显然,江年骅并没有预料到,从小到大都没有打过他的妈妈,给了他一个猝不及防的耳光。
他的眸底满是错愕“妈?”
“不要叫我妈,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周梅转过轮椅不现理会江年骅不解眸子,“我的儿子不会这样欺骗我的。”
被揭穿谎言的江年骅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低着头,一声不吭。
“小文是个好孩子,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是有什么约定,还是有商量过什么,反正,我这辈子只认小文这一个儿媳妇”
第53章 让你们文家人偿命
“不管你们是在演戏也好,骗我也好罢,都不会改变我的主意。”
“如果你还坚持找那个思思,就等我死了吧。”
管家接过周梅的轮椅,转身去了一楼的卧室。
门咣当一声被关上。
江年骅长叹了一口气,倚在沙发背上,从口袋里摸出烟,抽出一支,点了起来。
文锦瑟从楼上拿着一件厚厚的外套下来。却发现客厅里只有江年骅一个人。
她大概猜到了什么,抱着外套,走到楼梯口的脚步蓦的怔住了。
烟头的星火慢慢的燃烧,江年骅始终未递到唇边,任由长长的灰色烟灰抖落在手边。
直到烟卷燃尽,有股灼热靠近手指,他才猛的一颤,随即把烟按灭在了烟灰缸里。
准备起身离开老宅的江年骅,不经意的掀了一下眼皮,文锦瑟站在楼梯间,手里抱着一件厚重的外套。眸子一转不转的盯着墙上的某一处愣神。
她到底跟她妈妈说了些什么?
看来,这个女人真的不能留下了。
管家从周梅的卧室走了出来,他对着江年骅说道“少爷,夫人说,你跟少奶奶今天晚上都留下,陈妈已经把房间整理好了。她有些累,先睡了。”
江年骅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
听到说话声音的文锦瑟刚刚从自己的恍神中回过神来,她并没有听到他们说了些什么,眸子的光有些涣散。睫毛还未眨下,就看到江年骅经过她的身边上了楼。
管家走到她的身边,恭敬的微弯了弯身,“少奶奶,房间已经给您和少爷整理好了。一会陈妈做好饭,会上去叫您。您先上去休息一下吧。”
管家说完,就径直离开了。
文锦瑟木然的点了点头,就返身上了楼。
推开陈妈整理好的房间,就看到江年骅坐在里面的书桌前。
她有些局促的搓了搓衣角。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她知道他肯定是误会,她跟他妈妈说了些什么。
虽然她知道,就算她解释,他也未必会信,但她觉得还是要为自己辩解一下。
“江先生,今天的事情,很抱歉,我不知道妈会问关于,关于我们,我们俩的事情,我一点准备也没有。”
“我没有跟妈说,我们的事情。”
“我……”
“够了。”江年骅冷厉的声音喝住了文锦瑟张口而出的解释。“你要是把我妈气出个好歹,我让你们文家人偿命。”
江年骅话每个字都会把文锦瑟打入地狱,他不信她,始终都不信。
他总能轻易的让她红了眼眶,他总能让她的心里泛起酸涩。
文锦瑟放不下的,只是当年那个给她巧克力慕斯的小男孩,而眼前这个长大的小男孩的心里却早已经没有她。
那个她骗他,他都会说他永远都会相信她的小男孩,如今就算她拼尽了全力说的真话,他都会嗤之以鼻。
她应该早就醒悟,从她高中时见他的第一面,她应该很清楚,他的心里早已经没有了她。他们儿时的感情,他或许早已经忘记了。
他如果记得她,他怎么会认不得她。
第54章 如果,不是他
他怎么会说了要来找她,却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他已经不是那个他,而她却是依然把他深种心底的她。
这种感觉,很苦,很涩,很难过。
她却舍不得丢弃。
她用尽了力气,拼光了运气,才来到他的城市,他却忘了她。
如果,不是他的城市,她不会来到文家。
如果,不是他的城市,她不会遭受如此的苦难。
如果,不是他,她怎么同意跟他签如此荒唐的契约。
越想越酸涩,文锦瑟的眸底漫上了层厚厚的雾气。
本来心情就糟透了的江年骅,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眼底氲满泪水的文锦瑟,心底那股厌烦更重了起来。
他一把扯过文锦瑟,把她身后的门“砰”的一下关上。
用力的扔到床上。
这种女人,就应该被扔到床上狠狠蹂/躏。
粗鲁的扯掉她的衣衫,把她按到身下,毫无怜惜的压了上去,她的单薄的脊背轻颤了一下,他灼…热的肌肤仿佛要把她烫伤一般。
她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样子,却能感受到他的愤怒,她能感受到他的动作里有折磨和惩罚。
他的力度让她如同在地狱煅烧一般。
疼痛让她的手紧紧的抓着床单,手臂都颤抖的不像话。
她咬着唇角,任由他近乎野蛮的……
猛…烈的撞…击结束后,
他连半刻都未停留,
抽身离开。
她像一只受惊的小猫,浑身颤抖着蜷缩在了床上。
心理和身体双重的疲惫,让她抱着薄薄的床单,昏睡了过去。
仿佛是陷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她的记忆停留在孩时,久久不肯出来。
小男孩被他的父亲牵着手准备离开福利院。
小女孩远远的站在门口,望着他。
他撒开父亲的手,跑向了小女孩。
递上手里的巧克力慕斯“给”
小女孩把手背到身后,她知道,接了他的蛋糕,他就要走了。
她舍不得他走。
小男孩拉过小女孩的手,把蛋糕放进她的手里,他笑眼弯弯却又无比认真“我会回来找你的,你一定要等着我。好吗?”
小女孩重重的点了点头。
小男孩开心的笑了笑。
小男孩的父亲叫了他一声,小男孩往父亲的身边跑去,边跑边喊“等着我。我会回来找你的。”
小女孩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可是,小男孩越跑越大,越跑越高,慢慢变成了江年骅现在的样子。
梦里的文锦瑟,不由的身子一颤,她手里拿着的巧克力慕力骤然掉到了地上。
她轻颤的步子后退了一步,江年骅没有了温柔如水的模样,眉眼间都是凉意。
文锦瑟额头上冒满了密密的汗珠,极度的惊愕过后,她猛的睁开了双眼。
未稳的气息,让胸口不停的起伏着。
她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眸子毫无目的四下乱看了一番。
看到江年骅合衣躺在沙发上的时候,她的后背不由的紧绷了一下。
他是怕周梅怀疑两人的关系,所以才会跟她勉强的睡到一个房间吧。
睡着的江年骅,眉眼也舒展开来,他长了一张俊美异常的脸,俊美中又带着帅痞的样子。她不否认,此时的他足以让每个女人为之着迷。
第55章 他是个挺重感情的人
文锦瑟冲着他的轮廓对着空气抚摸了一下。便像个小偷般,赶紧抽回了手。
她怕惊扰到他,悄悄的下了床,拿出一床厚厚的毯子轻轻的盖到他的身上。
如果,她跟他不是那样的开始,或许,她跟他还有机会对不对?
文锦瑟在心底默问了几遍,自己却给了自己一个否定的答案。
不对,他有个让他日思夜念的思思,所以她无论是怎样的跟他开始,她都是没有机会的。
她应该跳出回忆,忘记过去不是吗?
她已经在他的回忆里消失了。她还在坚守着儿时的那份感情。
可是为什么她就是下不了决心,忘记呢。
……
沙发上睡的并不安稳,陈妈一敲门,江年骅便起了身。
“少爷,吃早饭了。”
江年骅低着头,揉搓了一下脑袋,闷声应了句“知道了。”
房间的大床上,早已经没有了文锦瑟的身影。
宽阔的大床上,已经换上了新的床单。
昨天晚上盖在她身上的床单,被扔进了脏衣篮里。
床单的一角,搭在脏衣篮的篮边上。
那一抹红,还是印入了他的眼底。
昨天晚上他像只野兽一般,极尽肆虐过她。
他走进浴室洗澡时,才发现了身上的血迹。
那是她的血。
烦燥的踢了一下脚边的脏衣篮,江年骅走进了洗手间。
餐桌上,周梅屏退了管家和佣人,她紧紧的握着文锦瑟的手,许久未开口,甚至有些哽咽。
“小文啊,妈知道,其实妈什么都知道。”周梅的叹息声里夹杂着些许的无奈“妈只求你一件事,假如哪天我走了,妈还是希望你能看在妈的面子上,不要轻易的跟年骅分手。”
“你别看他表面上,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其实他是个挺重感情的人。”
“那个叫思思的女孩,他一惦念就是十几年,还有,还有,那个他……”
周梅并没有说出那个他叫什么,是谁?
只是从周梅复杂的表情中,文锦瑟隐隐的感觉,这个人跟他们家的关系应该是密切的,甚至是纠缠着的。
“总之,小文,我希望你不要抛弃年骅,如果他遇到了什么难处,希望你可以念在我的面子上,帮他一把。可以吗?算妈求你了。”
周梅的语气有些卑微,这让文锦瑟有些措手不及,胸口一闷,有些心疼。
“妈,我……”
文锦瑟面露难色,并不是她不想答应,只是她答应了又有什么用。
“小文,答应妈,好不好?”
文锦瑟知道她根本就做不到,这件事情的主动权根本就没在她的手里。
但她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周梅欣慰松了一口气。
只是让文锦瑟没有想到的是,这次的谈话竟是永别。
一个月后,周梅急症入院,终是没有抢救过来。
文锦瑟赶到医院的时候,周梅已经停止了呼吸。
江年骅站在她的床边,遂墨般的眸子,怔怔的盯着已经盖好白布的周梅。
他的眸底没有泪,没有痛,平静的出奇。却让文锦瑟看出了无尽的悲伤。
她有些心疼想去握一下江年骅的手,终是没有勇气,抬起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一会,便收了回来。
第56章 不配得到爱
下葬的那一天,大雪纷飞。
她黯然的躲在一个角落,看着大家告别完以后,她才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墓边。
墓碑上的周梅依旧还是那张慈爱的笑脸。
文锦瑟蹲在她的墓前,压抑太久的泪水混着悲痛,簌簌而落。
她无父无母,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八岁那年跟着她的养母来到了文家。她待她如亲生,却因病去逝。
她搬进江家后,周梅待她如亲生,却又被病魔夺去了生命。
为什么?对她好的人一个个都要离她而去。
文锦瑟想不通,难道她就不配得到爱,得到关怀和照顾吗?
任由雪白了她的头发,覆上她的身体,她依然蹲在墓前低声啜泣。久久不愿离去。
送葬的亲友都渐渐散去,江年骅坐进陈易的车里,阖着眸子,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陈易从后视镜里,偷瞄了他一眼,安慰的话哽在喉头,却不知道怎么出口。
车子静默了许久,才听到江年骅开了口“从墓地那转吧,我想再看我妈一眼。”
他的薄唇一张一合,说出的话竟是那么的悲伤,悲伤的连一惯情绪从不外露的陈易,也有些红了眼眶。
“好的,江总。”
车子绕过停车场,直接开上了山。
转过两个弯,远远的看到一个人影蹲在墓前,被大雪覆盖,像个雪人。
陈易把车子停了下来。他仔细的辨认了一番,随即有些惊讶。
“江总,好像是文小姐。”
江年骅落下车窗玻璃,侧眸,往墓地方向望了过去。
女孩的身子一抽一抽的,像是在哭泣,
刚才下葬的时候,他并没有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