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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望着远处熙攘的人群,淡淡的说道“我看你在工作,所以没有打扰你。”
“七七,我……”江年骅还想要说什么,
文锦瑟打断道“赶紧吃吧,凉了就不要吃了,免的胃疼。”
说完,文锦瑟就径自挂掉了电话,她不想听他解释,她没有误会什么,她只是自己心里不舒服而已,或许坐一会,她就好了。
肚子里的宝宝今天格外的安稳,她坐在广场的连椅上,一坐就是一下午,直到累了,她才起了身,慢慢的往回走。
五个多月的身孕,还不算太累,只是她走不快,今天的鞋穿的也有些不合脚,加上她有些孕期的水肿,后脚踝上磨起了几个水泡,每走一步,就疼一下。
好不容易,走到路边,打了辆出租车,才得以休息休息。
回到家后,水泡变成了血泡,她换下了这双不合脚的鞋,不禁叹息了一声,再好看有什么用,不合脚还是不合脚。
难不难受,自己知道。
她找出药箱,准备自己处理一下。
江年骅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别扭的歪着身子,在挑水泡。
他赶紧走了过去“我来。”
文锦瑟没有拒绝,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把水泡挑破,又消了毒,上了药,贴上药片。一气喝成。
江年骅心疼的看着她“怎么搞的?”
她浅浅的笑了笑“鞋不太合脚。”
“那就别穿了,换双合脚的。”
“其实,我挺喜欢这双鞋的,很漂亮。”
“漂亮的鞋子多了,买双合脚又不难,明天我让小孙送几双新款,你挑一下。嗯?”
她摇了摇头,并不感兴趣“不用了。”
她起身往楼上走去,一身的疲惫。
“七七……”他轻唤了她一声,想说点什么,她并没有给他机会,
只是淡淡的回了句“我累了。”
她一直睡着,晚饭的时候,江年骅并没有叫醒她,而是吩咐佣人把饭菜一直温着,什么时候,她醒了,什么时候吃。
直到江年骅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文锦瑟一直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状态。
她睡的不安稳。
他轻轻的上了床,还是把她惊醒了,
“是不是,吵醒你了。”他抱歉。
她摇摇头“没有,一直也没怎么睡着。”
“怎么了?是不是宝宝又闹了。”
“是有点闹,折腾的厉害。”
她起身准备下床,倒杯水喝。
他连忙拉住她“干嘛去啊?”
“有点渴,倒杯水喝。”
“别动,我去给你倒。”
“谢谢。”她轻轻的这两个字,把江年骅心都给伤透了。
他去倒了杯温水,递到文锦瑟的手里,她喝了两口,刚想放到一旁,江年骅已经伸手接了过去。
“想喝水就叫我,嗯?”
“我自己可以,不麻烦。”
他心里别扭,只能憋着,便他还决定要解释解释,这么客气谁受得了啊。
第689章 我不是个废物是什么
“七七?”
“嗯?”
“你今天去公司看到的那个女人是……”
“我没在意,。”她不想听解释。
她背对着他,关掉了床前灯,一侧暗了下去。
“七七,你能我个机会解释一下吗?”
江年骅有些无力,她只是浅浅的轻语了一句“睡吧。”
“我真的跟她只是合作伙伴,她来公司是谈合作的细节的。你别误会。”
她没有再应声,也没有再说话。
他轻轻的转过她的身子,抱在了怀里“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以前不会,以后更不会,你相信我,嗯?”
她的小脸有些凉,贴在他有些灼热的胸口,有些不适,她轻轻的推开了他“我没有不相信你。”
“那你是怎么了?”
“我……就是累了。好累好累。”
“要不,我明天把工作安排一下,在家里陪你些日子?”
他说的很真诚,她拒绝了“不用,你上你的班,不用管我。”
“你是我老婆,我不管你,管谁?你到底是怎么了?就是让我死,也死个明白吧。”
江年骅的声音虽然压抑着,但还是带着气意,
他这轻轻一吼,文锦瑟委屈的泪哗的一下就流下来了。
“你想听什么?你想听什么,我说给你听啊。”
她紧咬着粉唇,唇齿间打着颤,看起来委屈又无辜。
“我……”他伸手轻轻的给她摸了摸眼泪,满眼都是心疼“……你到底怎么了?”
“我没什么,我要说几遍,我没什么,没什么,我一个废物,能有什么。”
“怎么这么说自己呢。”他心疼的搂紧了她,“什么废物,不许这样说自己。”
“我不是废物吗?我除了会生孩子,我还会干什么?演戏,半途而废,当老师,误人子弟,做秘书,一事无成。我不是个废物是什么,”
他轻轻的拍着她颤抖的背,轻哄着“你演戏,那可是多料影后,你当老师,可是年年评先进的,做秘书那也是并不是人人可以超越的,你还想怎样,这样都是废物的话,那我就是废物中的废物了。”
“你不用哄我,我自己是什么样,我自己清楚。”
“我没有哄你,那我答应你,生完宝宝,你想实现人生价值,老公全力支持,好不好?”
她泪眼婆娑的看着他。“真的?”
他极其郑重的点点头“当然,全力支持,绝不干涉。”
“说话算数?”
“必需算数。”
她噗嗤一笑。
“老婆高兴,全家开心。”
“那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听我解释解释那个女人了?”江年骅问。
她无所谓的瘪了一下粉唇“你想解释就解释呗。”
“她是跟七年娱乐合作的一家公司的总裁,叫万贺一,今天她过来是为了讨论合作的那部戏的细节,仅此而已。”
“哦。”
“相信吗?”
“信啊。”
“那你当时信了吗?”
当时?文锦瑟好看的眸子眨了一下“好像也信啊。”
“好像?”
“对,好像,怎么?”她一脸挑衅的看着江年骅。
江年骅立马投降“没什么,我就是问问。”
文锦瑟小嘴角一撇,傲娇的像个宝宝。
第690章 散养,少操心
日子风平浪静的过着,
文锦瑟整天无所事事,周细雨在国外,许静水根本就联系不上,偶尔接一次电话,说不了两句就挂,真是重色轻友的家伙。
肚里的宝宝快要六个月了,江年骅忙着七年娱乐的新戏,她也不想打扰他,
得了个空,她自己准备去逛逛母婴。
她还记得在炎城时,她也会自己去逛母婴店,买一堆粉的黄的小衣服,后来生了个儿子,一件也没用上,
她轻抚着肚子,这个也不知道是男孩还是个女孩,
她知道,江年骅喜欢女孩,可,这种事,老天爷说了算,
她倒是比较喜欢男孩,散养,少操心,都交给江年骅,她老省心了。
想到这些,她的唇角微微的上扬了起来。
她买了一双孕妇的软底鞋,给大儿子买了几件毛茸玩具,还买了一条学步带。
她坐到商场的休息凳上,想休息一会再回家。
她只坐了一会,身侧便有一个身影坐了下来,
她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满是错愕,连同身子也跟着颤了一下。。
“齐俪?”
齐俪勾唇一笑“反应这么大?”
“你怎么又回国了?”
齐俪一出现,准没好事,不知道这次又会带给她什么样的‘惊喜’?
齐俪摇摇头,眉心一拧“错,我还没走呢。”
“没走?”
“对啊,我还没走。”她说的稀松平常。
没走是几个意思?上次她来时,她刚刚怀孕,这一晃都六个月了,
半年?半年她一直呆在国内?
看着文锦瑟怔忡的神情,齐俪笑了起来,“我的亲姐姐,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我回趟国也不容易,还不兴我在国内好好玩玩了。”
玩玩?文锦瑟才不信这番鬼话。
“你这次找我又要干什么?”
“我要回美国了,来跟你告个别。”
“齐俪,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拐弯抹脚的,浪费大家时间。”
齐俪抿了一下粉唇,长叹一口气“看来你最近过的不错?”
“怎么我过不错,值得你叹这么长的一口气吗?”她冷笑。
“你过的不错,我很开心啊,只是……”齐俪皱眉“……不知道,温心如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温心如永远是文锦瑟心里的一根刺,这段日子,她已经说服自己要忘记,要重新开始,她也试着不再刻意的去想,可齐俪偏偏在这时,要提醒她,这让她很是恼火。
“调查的怎么样,犯得着跟你交待吗?”
“那倒不用,我也只是好奇而已。”
齐俪转动的眸子,围着商场扫了一圈,不是周末,这里的人并不多,她的眸光最后锁定在文锦瑟的手提袋上,她往前探了探脑袋“哟,买的孕妇鞋啊。”
文锦瑟不想搭理她,没有应声。
耳边又传来齐俪一声叹息,“这鞋合不合脚,只有脚知道,齐昕,江家这双鞋,合不合你脚啊?”
她笑的轻挑又玩味,成功的刺激了文锦瑟那本就烂糟透的心情。
“你到底想说什么?江家这双鞋不合我的脚,难道合你的脚?”
第691章 她狠不下心,他也不放
齐俪呵呵一笑,玩弄着自己刚做的精致指甲“起码,他们又没有害死我妈妈,你说是不是?”
“你……”文锦瑟胸口一滞,这个齐俪可真会拿她的命门。
“江晨江当初为什么没有借钱给你,你查到了吗?江年骅查到了吗?你准备这样自欺欺人的跟他过下去?掩耳盗铃,真的有意思吗?”
齐俪摇头,带着无奈“其实,你这样自我欺骗,我也能理解,毕竟,养母,不是亲妈,感情不能同日而语,况且,你现在生活……”她看向了文锦瑟那凸起的小腹“……又怀孕了?这都给江家生两个孩子了,一个养母又算什么?”
“你……”文锦瑟竟然无语反驳,她是在自欺欺人,她是在说服自己忘记那些过去,可她对温心如的感情,并不会因为她只是她的养母而淡薄。
“好了,你继续当你的阔太太吧,温心如再怎么说已经去世那么多年了,当年发生了什么,对现在的你来说,又有什么关系呢?别忘了她忌日的时候,多去磕几个头。”
齐俪轻挑了一下唇角,起了身“再见了。”
看着齐俪离去的背影,文锦瑟握着手提袋的手,紧紧的,连同指节都泛起了白,几乎要把袋子攥断一般。
是她错了吗?她不应该忘记那件事情,江晨江是导致温心如去世的罪魁祸首,她不应该原谅的是吗?
她真的错了吗?
她瘫坐在休息凳上,好看的眸子,黯淡无光,毫无焦点。
她刚刚心底升腾的那一丝丝光明,还没有完全照亮她的人生,又硬生生的把拉回到了地狱。
让她去逼江年骅一定要查当年的事情吗?
如果查出来,真如齐俪所说,江晨江就是故意不做这单生意的,
她又该如何自处。
与江年骅离婚吗?
她试过,当初这件事发生后,她与他几乎到了离婚的边缘。
可是,她狠不下心,他也不放。
现在,齐俪又把这根刺赤果果的摆在她的眼前,让她怎么办?
仿佛事情走了一圈,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江年骅不知道为何,文锦瑟对他又冷淡了起来,
她几乎对他没有什么热情,
后来,陈易说,齐俪又找过她了,他明白,温心如的事情肯定又被提及,她始终没有放下过。
这件事,没有结果,他与文锦瑟之间永远隔着千山万水。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查出真相,
周秉昌原定十五就能回国,又拖了三天,他要再不回来,江年骅就决定打个飞的真飞国外了。
周秉昌刚下飞机,就被陈易接着到了江山。
这里有他的包间,外人不会来打扰到他。
“什么事啊,怎么这急?”周秉昌风尘仆仆的一进门,立马就问。
“舅舅,是很急,关系着我的婚姻是否还能存续下去,所以,直接把您请在这里来了。”
“这么严重?”
江年骅冲陈易点了点头,陈易从怀里拿出两枚玉坠,一枚上面写着江字,一枚上面写着如字,
一起递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