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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年骅冲陈易点了点头,陈易从怀里拿出两枚玉坠,一枚上面写着江字,一枚上面写着如字,
一起递到了周秉昌的面前。
周秉昌看到这两枚玉坠,身子蓦的一颤,表情也微微有些不自然,甚至有些错愕。
“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第692章 天大的遗憾
“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舅舅,知道这个?”
周秉昌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仿佛思绪一直子飘到了三十年前“这是你爸的订情信物,我以为他都扔了呢。”
“订情信物?那为什么上面不是贺桃的名字,也不是我妈的名字,为什么是个如字?”
“因为……”
周秉昌忽的顿住了,这件事情,他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江年骅焦急的问“舅舅,因为什么?”
“因为,订情的那个人,名字里面有个如字。”
“是,温心如吗?”
听到温心如这三个字,周秉昌的眼睛闪过一丝愕然的光,“你怎么知道?”
“舅舅,您知道,我爸和温心如的故事吗?”
周秉昌不解“这你爸和温心如的故事,与你的婚姻有什么关系?”
“温心如是文锦瑟的养母,而且,当年,温心如病重,在医院里等着钱救命,她拿了房产证来到百瑞来抵押贷款……”江年骅微微的叹息“……百瑞没有贷给她,据说,是因为我爸知道是温心如用这个钱,所以故意没做这单生意。”
“荒唐!”周秉昌显然并不认同这件事情“晨江,不是这样的人。”
“所以,舅舅,我想知道我爸到底和温心如之间发生过什么样的故事,才导致有人会这样揣测,会有这种传言。”
周秉昌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三十年前,
他娓娓的开了口“其实,你爸和温心如的事情,是个天大的遗憾。”
“你爸和温心如是大学同学,从大一开始一见钟情,当时做为你爸最好的朋友,我见证了他们美好的爱情,大学四年,他们如胶似漆,谈未来,谈理想,甚至,他们都谈到了结婚。”
“温心如的家境一般,但,她人长的漂亮,又聪明懂事,老太爷对她倒也没什么门第的偏见。”
“我们都以为,大学毕业后,他们会顺理成章的结婚生子。”
说到这里,周秉昌的心有些沉重,因为接下来他要讲述的是一个惊天的逆转。
陈易赶紧递上一杯水,周秉昌浅啜了一口,继续讲述。
“大学毕业后,他们准备要订婚,当时很多人都觉得这一部现实版的灰姑娘,羡慕的不得了。”
“可是在订婚的前一晚,温心如忽然悔婚了,当时,你爸死活不信,前一天还在憧憬着未来,怎么可能只隔了一天,她就悔婚了呢?”
“可任凭晨江怎么问,温心如只有一句话,那就是她爱上别人了。”
“你爸他不信啊,他疯狂的逼问她,以为她有难处,可是得到的只是温心如冷冰冰的回答,她爱上别人了。”
“她说,她从来没有爱过他,她跟他在一起,只是看上你们江家的钱,如今她的真爱回来了,她肯定是要离开他的。当然,后来也就没了订婚。”
“我记得,当初你爸一病不起,他也就是那时认识的贺桃。”
说到这里,周秉昌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遗憾的摇了摇头。
“那后来呢?”江年骅问。
第693章 女人的贞洁,是女人的命
往事如倒带一般,一幕幕在眼前,周秉昌继续回忆着“后来,你爸就出了国,与贺桃过了几年逍遥的日子,也就从伤痛中走了出来。”
“只可惜,老太爷并不同意他与贺桃的婚事,他更中意的是温婉的周梅,你妈是最好的人选,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只不过你爸一直当你妈是亲妹妹一样的疼爱,没有男女之爱,但他还是同意了这门婚事。”
“再后来,好像温心如就彻底的从你爸的生活中消失掉了一般。”
“直到后来……”说到这里,周秉昌的脸上的表情无端的复杂了起来。
“后来,怎么了,舅舅。”
“……许多年后,我们才听说了当年温心如悔婚的真相,我记得知道真相的那晚,你爸拉着我,喝了个酩酊大醉,一直嚷着,为什么不告诉他,都是他的错,是他对不起她。他不会嫌弃她的。”
江年骅也很好奇“当年温心如为什么退婚呢?真相是什么?”
周秉昌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当年,在订婚的前两天的晚上,温心如试过礼服后,准备回家,江家的司机,把她送到了胡同口。”
“从胡同口到她的家,有一小段距离,那晚,她碰到了歹人,被人玷污了。”
玷污了?江年骅的心口一紧,难道,这个玷污她的人是文革?
“她觉得对不起江晨江,所以才找了那样的借口,与他退了婚,那个年代,女人的贞洁,是女人的命。”
“尤其是江家这么大的家族,就算当时她不说,以后总会被人知道的,她不想害的江家颜面无存。最后,她牺牲掉了自己的幸福。”
“再后来,听说,她嫁给了那个强…暴她的人,还有了孩子。”
平静的听完周秉昌的话,江年骅已经不平静了,
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样的故事,
温心如是爱惨了江晨江。
他的心里像爬满了水草,闷的厉害。
“那,您知道当年,文家曾经拿着房本去抵押,百瑞稳赚的一笔买卖而没有做这件事情吗?”
周秉昌对这件事,并不太了解,但百瑞当时的经营状况,他还是了解一些。
“当年,你爸并不经常去百瑞,我想,当年这件事,他压根就不知道。”
这点,江年骅倒是认同,可怎么证明,不是江晨江授意这件事情呢。
只能寄希望与那些还不知道能不能恢复的录影和残缺的账目了。
“那舅舅,你对当年在百瑞工作的员工,还有印象吗?”
周秉昌摇头“这么多年了,哪还有什么印象。”
看来,只能慢慢的查了。
他这冷板凳,还得坐些日子。
送走了周秉昌,他独自在江山的包房里,开了几瓶酒,准备来个不醉不休。
这一杯还没下肚,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拿起手机,扫了一眼,万贺一?
她给他打电话干什么?电影的事情,不是已经沟通好了吗?
他慢条斯理的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递到唇边,燃了起来,在电话坚持不懈的响第三遍的时候,他才慢吞吞的轻轻的滑了一下手机屏幕,接了起来。
“喂?”
第694章 可能不会让您上床
“江总,在忙吗?”万贺一的话很隐喻,江年骅看了看腕表,这个时间……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他吸了一口手中的烟卷,夹在手指中,吐出一个烟圈“没忙,有事?”
“想喝酒了,有空吗?”
“我在家陪老婆呢。”
“陪老婆?”电话那头有些小失望“好吧,那就改天吧。”
“嗯,再见。”
“再见。”
挂掉电话,江年骅把手机扔到了一旁,
温心如这件事情,真是让他很头痛。
一会的功夫,陈易推开包厢的门走了进来。
“江总。”
“送回去了?”
“已经安全送到家了。”
江年骅指了指对面的凳子“坐,喝点。”
“我就不喝了吧,一会还得开车。您也少喝点。”
江年骅没有勉强陈易,自己倒了一杯“那我就自己喝。”
“江总,我刚才给那个恢复录影带的那个专业人士,打了个电话,他说,其实,这个恢复也不是很难,不过,得再等几天,我看有戏。”
江年骅抬眉“哦?这是好消息啊。”
陈易点头“是,账本虽然说缺了几页,但我发现好像还有副本,不过这副本在哪里藏着,现在还不知道,我准备明天去旧址翻翻看,说不定可以找到。”
江年骅很欣慰的拍了拍陈易的肩头“干的不错。”
“您看这消息都这么好,要不,您就别喝了,太太还怀着孕呢,时间不早了,我送您回去?”
“回去?”江年骅唇角一挑,轻笑一声“那是肯定要回去的。”
他又补了一句“不过,不是现在,我不喝点酒,哪有勇气回去面对她。她现在对我实行家庭冷…暴…力。”
这话说的,陈易都想掉泪了。
这江总在家的地位是与日俱下啊。
但该劝还得劝啊“那您少喝点,要不然,这身上酒味太大,太太可能不会让您上床。”
“唉。”江年骅叹了口气“让上床,还不是不让抱,陈易,你说我这苦行僧的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啊。”
“快了,快了,温心如这件事情,很快就水落石出了,到时,您把真相亮到太太的面前,她不得感激涕零的,把这段日子对您的冷落。加倍补偿回来,您还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啊。”
这话说的,江年骅怎么这么不相信呢,
不过这风得风,要雨得雨,听起来很爽啊。
他端起一杯威士忌一口闷了,“啧……”
“您少喝点,这时间可真不早了。”
江年骅想痛痛快快的喝点,陈易不陪喝也就算了,还没完没了的在旁边唠叨,唠叨的他的耳边都生茧子了。
哪不有心情继续与酒为伴啊。
“好了,好了,不喝了,不喝了。回家坐冷板凳喽了。”
“太太哪能天天让您坐冷板凳啊,不能。太太心最软了,您该用计时得用计啊。”
江年骅有些微熏,他眉心一蹙,晃了晃手指“非也,非也,现在的太太,不是以前的太太了,心狠着呢。”
陈易赶紧扶住有些摇晃的江年骅,依然说着宽他心的话“不能,太太那是温柔恬静,婉约大方的典范,心肠和小白兔一般。”
第695章 我要吃掉这只小白兔
“小白兔?”江年骅哈哈一笑,打了个踉跄“哈哈……那我就是大灰狼,我要吃掉这只小白兔。”
陈易嘴角一抽,要吃也要回家吃不是,这半天了,还没有走到电梯间呢。
好不容易出了江山,坐上了车子,
很快,陈易的车子就平稳的停到了别墅的门前,
他从驾驶室里下来,打开了后车门,把江年骅搀了一下来,冷风一吹,江年骅倒有些醒酒了。
“你回去吧,我得负荆请罪了。”
这话说的陈易莫名有些心酸,或许等这件事结束了,他和文锦瑟就好了。
他还是不放心“江总,我送您进去吧。”
江年骅摆摆手“不用,走吧。”
确定江年骅可以站的住,走的直,等他进了别墅,陈易才发动车子离开了别墅。
二楼卧室的灯依旧亮着,
文锦瑟在卧室里等了一会,江年骅一直没有上来,她便披了件睡衣,下了楼。
客厅里亮着一盏落地灯,不算亮,倒也不暗,
她便没有再开灯。
江年骅躺在沙发上,一只手搭在额头上,盖住了脸,呼吸清浅,像是睡着了。
看到他这样,文锦瑟的心里也不好受,
她轻轻的咬了一下粉唇,走了过去。
“年骅?别睡了。”
“年骅?”
江年骅似乎睡的很沉,文锦瑟轻柔的呼唤并没有叫醒他。
她又轻轻的拍了拍他搭在脸上的胳膊“年骅,去卧室睡,要着凉了。”
江年骅的身子动了动,手从脸上拿了下来,迷迷登登的掀了掀眼皮,露出一条缝隙。
“年骅?起来去卧室。”
他摸索着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似乎还没有清醒过来,怔怔的看着眼前的文锦瑟,好一会,才回了个“哦。”
文锦瑟紧抿唇,转身准备上楼,身后的江年骅从沙发上起身,从身后抱住了她,
他的手很温柔的放到了她凸起的小腹上,轻轻的抚…摸着。
嘴角还一个劲的道着歉“老婆,我今天喝酒了,你别生气。”
“嗯。”
“老婆,宝宝乖不乖啊?”
“不乖。”
“那他出生后,我收拾他,让妈妈受苦该打。”
“好了,上楼睡觉。”
文锦瑟往楼上走,江年骅踉跄着跟在她的身后,也上了楼。
一进门,他就一头扎到了大床上,
没几分钟就又睡着了。
除了叹息,文锦瑟好像觉得也没什么可做的。
隔天是周末,江年骅一直睡着,文锦瑟没有叫他,在楼上的太阳房里,哄着大宝在玩。
他醒来的时候,正好万贺一的电话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