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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不能吟-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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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缭缭带了女医过来了,还是先看看有没有不舒服吧,都淋了这么多的雨。”

    正暗想着,邢炙就开口提醒起来。

    她回神让了路给铃兰上前,然后招呼程敏之他们先出去。

    虽然这趟是受了不少苦,但她因为体质还行,这一年里锻炼得也挺有成效,因此并没有什么大碍。

    铃兰弄了些驱寒定惊的丸药给她服了,又熬了些暖身的汤给她服下。

    邢炙支肘坐在小板凳上看着她全都喝尽了,才又起身说道:“我去阿拉坦看看,你们天亮了再回去。”

    此时天其实已经蒙蒙亮了,雨势已经转小了些。

    戚缭缭目送他离去,然后坐回苏慎慈床边来。

    ……

    阿拉坦营地里仍在混战。

    蓝钟亭等人身上伤痕累累,大雨不住地冲洗在身上,雨水和着血水一齐淌入地下。

    但即便如此,敌人也还是没取得多大的赢面。

    粮仓这边,蓝明仙与吴千户带着人架着驽箭镇守,苏沛英一介文人,此时也随手拖来件甲衣套上,捡起大刀在杀敌!

    这会儿哪里会有谁想到个人生死?!

    燕棠冒雨急行军,一个时辰不到旋即包围整个大营加入战圈。

    戚子煜来时只知道苏沛英及蓝钟亭奉旨前来,然后加了个苏慎慈,并不知道蓝明仙也来了。

    主场交给燕棠之后他随即前来寻苏沛英。

    哪知道才刚闯进来就觉得挥着长剑一面杀敌一面怒骂的那道娇脆声音忒地耳熟!

    心念微动之余,再往那人看去,廊下火把光里映现出来的面孔,这不是那个他总觉得很有缘份的她又会是谁?!

    四肢血液立时就沸腾起来,左右相顾,只见苏沛英仍在阻杀,立刻冲了上去将他换下,说道:“你去把伤口弄弄!这里我来!”

    然后并不忘记跟立在草垛上的蓝明仙喊道:“蓝姑娘!我是戚子煜!你可以歇会儿了!”

    蓝明仙是早就发觉援兵来了的,燕棠带着的兵马气势如虹奔涌闯进,那马蹄声震耳欲聋,而紧接着殷军的战鼓声又轰隆隆如雷鸣,想不知道都难。

    但她也没有想到率先赶来粮仓救援的竟是戚子煜,猝不及防敌人一刀砍过来,她招架未及,臂上传来尖锐的一阵抽痛感!

    还没等她站稳,对方一颗首级又被人狠命斩下滚在她脚底下!

    “你怎么样?!”戚子煜捉住她手臂。

    她低头看了下,袖子被割开三寸来长一道口子,正迅速沁出血来。

    不怪戚子煜,是她自己分了心神。

    “没事儿!虱子多了不咬,已经不是第一道了。”她掏出帕子随手往伤口处一缠,就这么打发了。

    戚子煜愕住,再看看她身上,果然是肩上背上落下好些伤,想起她是个姑娘家,也不知道怎么这么能忍,随即便将身上战袍解下来,将她一股脑儿地裹住。

    接而又推了她进屋:“你回去!剩下的我来!”

    蓝明仙从小在边关长大,家世就算是放到燕京也算是较好的。

    但是正因为从小生长在关外,又是将门出身,打小没少在外头野,父母面前撒娇也是会的,小叔叔面前逞逞威风也是常有的,但是她从小到大小伤无数,从来没有一个人强势地跟她说过“剩下的我来”。

    她裹着袍子看着这个人,只见他剑势如虹,身姿敏捷,招招霸气中带着那么些杀伐果断的味道,不由也靠在窗台上,吁气挑了挑眉。

    这个人,倒是也有趣!

    ……

    这次冲破东面防线突袭过来的人马不多,但是既然能够做到冲破过来,那么必然不是些简单角色。

    这一夜酣战到天亮,雨停了,对方被燕棠带人杀了个片甲不留,但是营地千余人马也几乎耗尽,彼此伤亡不多,但却是为数不多的惨战之一。

    吴千户重伤,蓝钟亭背部受箭,苏沛英伤在腿上,蓝明仙因为不在前线,伤口多,但都不算深。

    重伤的将领全部回去清水营医治,除去不能移动的。

    接而还有士兵们等待医治,又需要重新调兵镇守,燕棠与戚子煜这一日便就滞留下来了。

第438章 不想跟我?

    苏沛英宣过旨意,正好邢炙也已经赶了过来,问起苏慎慈,邢炙简单把情况说了。

    天大亮后戚缭缭先带着苏慎慈回了大营。

    燕棠需要在阿拉坦呆上两三天,起码得等事情料理妥当才能带着蓝钟亭和苏沛英他们回去。

    他不在的时候是护国公陈国公及靖宁侯他们这些人主事,她们回来之前,阿拉坦那边也已经来人传过话了,看到苏慎慈后也问候了几句。

    刚进屋没片刻戚子卿也过来了。

    邢小薇照例喊了声“三哥”。

    他破天荒地居然跟她搭起话来:“嗯,小薇也在。”

    邢小薇受宠若惊:“三哥你在叫我的名字吗?!”

    戚子卿咳嗽着,转头问候起苏慎慈来。

    由于不过是出于礼节性的探视,也没久坐。

    燕等他走了,随即就敏锐地往邢小薇身来八卦的目光:“我觉得戚三哥对你好像有些不同了。”

    “不同个屁!”邢小薇道,“没看到他就甩个后脑勺给我?”

    戚缭缭听说同来的还有蓝将军的女儿,也顺嘴问了几句。

    虽说蓝家与戚家之前也有往来,但她对蓝明仙是真不熟。

    但因为苏慎慈说起一路上的轶事,对她赞不绝口,便也有了期待之心。

    然而她也将与蓝钟亭苏沛英等一道过来,暂且便不说了。

    大营里也是直到天色大明,且雨势全歇时才撤去加防的岗哨。

    徐坤彻夜未归,直到天明才回来。

    徐夫人在廊下迎他,桌上放好了热腾腾的早饭,炕头也放了干净衣裳。

    唯独她眼窝下一片青色,怎么掩都掩不住。

    “你该不会是等了我一晚上?”

    徐坤近来因为燕棠和戚缭缭总在眼前晃,也开始学着对妻子开些玩笑。

    小姑娘们性情活泼,把燕棠也带得有人气了不少,看着真是松快,也许正是因为他是个闷性子,徐夫人才也会变得这样沉静。

    他倒是愿意让她变得活跃些的。

    “雨声哗哗地,睡不着。”徐夫人回应道。

    徐坤觉得她有些心不在焉。遂道:“最近心事重重,晚上也睡不好,是想起来什么了吗?”

    在他遇到她之前的事情,她从没有跟他提过一个字,但是这么多年里却恶梦不断。

    初初他也问过,也曾经想过她能提供些线索去为她寻找家人,后来无数次地看到她被恶梦纠缠的情形,他再也不想去问了。

    对于痛苦的回忆,遗忘未必不是一种幸福。

    他看到过她最最狼狈的样子,所以哪怕她记起来了也不提,他也不介意。

    徐夫人没有回答,最终她起身给他盛了碗粥,说道:“先吃饭吧,然后去洗个热水澡。”

    徐坤显然也已经是习惯了,看了她一会儿,端起碗来。

    旁人或许觉得她冷淡了些,他却不这么认为。

    或许她是不怎么会缠绵,但是她有那样的过去,他怎么可能还会去强求她?

    在决定跟她在一起之初,他对未来就做好了所有准备。

    如果她不喜欢腻歪,那么他觉得平平淡淡未尝不好,只要她高兴就行。

    徐夫人看着丈夫吃饭,青灰的脸色有些黯淡。

    三十岁的男人就能做到将军的并不多,多年戎马生涯使得当年的憨实少年变得魅梧英挺。

    从武的男人通常都有副好身材,不管高矮壮瘦,总归是充满了让人备感安全的力量感。

    何况当初背着她回徐家的这个少年还完全称得上英俊。

    “寅郎。”她忽然道。

    “我在。”徐坤抬起头,他的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想跟我说什么?”

    徐夫人望着他,半刻后垂了眼,说道:“没什么。就是忽然想到,将来要是我不在了”

    “瞎说!”徐坤阻止她,“你不在,要去哪儿?”

    徐夫人望着桌上的汤饭:“不去哪儿。可人总归会有生老病死的。”

    “那还早呢。至少还有半辈子。”徐坤大口吃着饭,“等再过几十年再说这个话也不迟。”

    徐夫人没有作声。

    徐坤等着她下文,没有结果,便侧首道:“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她微吸了一口气,说道:“要不,我帮你收个人在身边吧。你觉得黄莺怎么样?”

    徐坤将碗筷一摔,扔在桌上。

    屋里气氛瞬时变得凝重。

    “你是嫌弃我,还是想气死我?”

    徐坤脸色阴青,扭头看着她,眼里蕴藏的怒意仿佛随时要泛滥出来。

    “你要是不想跟我,直说吧。我知道跟我在一起委屈你了。不必拐弯抹角地找这些由头来推开我。”说完他又直视着她的眼睛,接着道:“从前的事情,你全部都记得是吗?是这些年慢慢想起来的,还是本来就全都记得?”

    徐夫人屏息望着他,眼神空洞而苍白。

    “你从来没有信任过我。”徐坤道,“我们在一起十几年,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成真正的依靠。

    “你做恶梦的时候强行克制着一个字都不透露,醒来时看到我像看到陌生人。

    “若水,这些年我是不是都白费了工夫,从来没有让你对我产生出哪怕一些些出于本能的信任?”

    徐夫人双唇微颤,原本发青的脸色此刻看起来越发有些惨白。

    “若水,是你的真名字吗?”徐坤眼眶开始泛红,但他语速仍然保持着平缓。“是不是就连我们的孩子,就连你帮我生下阳哥儿,也只是出于你想报答我?以你自以为是的这种方式?”

    徐夫人空洞的眼神逐渐对焦到他脸上。

    徐坤喉结滚动,扶着膝盖起身。

    走到门槛下他顿了顿,最终还是走出了门去。

    “哎,徐将军不是刚回来么?这又是去哪儿?”

    邢小薇挎着篮子走到院门口,就正见着徐坤大步出门来。

    徐坤努力也想要调整情绪打个招呼,无奈实在做不到,停步默了默,也就走了。

    邢小薇愕然望着他离去,接而又转身进门来。

    看到桌上被散乱的碗盘,再看看红着眼眶脸色青白呆坐着的徐夫人,她又是一怔:“这是怎么了?徐将军她对夫人做什么了?大清早的他把夫人给气着了?”

第439章 如你所愿

    徐夫人深吸气,稳声道:“你怎么来了。”

    邢小薇把篮子递上去:“阿慈来了,刚才阿拉坦那边把她的行李送了过来,她带了好些吃的给我们,我给夫人送点儿。”

    徐夫人看了眼满满当当的篮子,接过来道:“姑娘们真是有心了。”

    ……

    徐坤出了院子,直接去了校场。

    经过夜雨的冲洗,整个草原的长草都不同程度地倒伏在地上,中间混迹着大小不等的各种泥流,看上去,满目一片狼籍。

    他靠在木栏上,垂着抹了把脸,再抬头撑身,看着不远处悠闲食草的马匹,然后走过去,解下一匹来,跨马出了营门。

    ……

    邢小薇并没有在徐夫人呆多久就出来了。

    出来之后她直接就进了戚缭缭院子。

    安顿好苏慎慈之后,戚缭缭正回到房里听红缨说起营里琐事。

    因听到阿拉坦那边的战况,不免又问她:“安达那边没出什么事吧?”

    安达还囚在大营里,他不比一般战将,留下来有许多价值。

    首先贺楚那边有可能会来劫囚,其次他还可能会想出什么别的法子生事。

    她好不容易捉回来的俘虏,可不想那么容易让他飞了。

    如果对阵没有把握,那么完全也可以等到下次开战再作为人质以牙还牙进行要挟。

    就算对方舍弃不顾,那于殷军也没有什么损失,总之这是个不要本钱的买卖。

    说到“舍弃”,她忽又想起来,安达作为乌剌王后的内侄,当初居然还敢冒名顶替武士前往大殷,那么可见的确身份不低,也颇有些恃仗,那么为什么都这么久了,乌剌那边还没有丁点儿要来营救他的动向?

    这究竟是他们在憋什么大招,还是贺楚并不想帮王后忽兰救这个侄子?

    “没出事,石屋外围设置的机关都没动呢。”红缨一面替她掖被子一面说,“一旦有人敢强行劫人,侯爷那儿都会知道的。

    “再者那里日夜有人看守,并不敢有人玩忽职守。您就赶紧歇着吧,总这么缺眠,对身子不好。”

    昨夜她又是一夜没睡,这会儿必须要“押”着她去补个眠了。

    戚缭缭想想当初去检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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